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歪歪跑了半,终于看见了风的身影,高胸直冲过去。龙元武看这姑娘这般不知死活,蹙眉喝止她:“别过来!”
歪歪停下:“怎么了?”
“这畜生凶猛异常,你这么横冲直撞,心你我都要受伤。”龙元武道。
歪歪眨了眨眼,一副不知所云的表情,继续朝风走过去。
龙元武喝她:“你这女娃真是不知所谓,这畜生除了我儿麟,不受任何饶控制,连我都不校你快退开!”
歪歪朝它伸出手,唤道:“风,过来。”
震惊夹杂着羞恼朝龙元武扑面而来,他看见风收起凶相,乖顺地朝歪歪走了过去,头在她手上蹭了蹭。歪歪『揉』了『揉』它的大脑袋,蹲下身抱住它粗壮的身体,道:“哎呀,怎么这乖。”
龙湛夫『妇』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时竟不出话来。
风被控制住,这可喜的消息转瞬之间,传遍了整个龙府。家奴女婢们都议论纷纷:“昨日那个偷东西的姑娘制服了风?”
“她没偷,那三百两是她自己的。”
“三百两,够咱活一辈子的,她怎么有那么多钱?”
“难道是谁家的千金姐,到咱龙府体验生活?”
“还是,她是冲着咱们家少爷来的。”
“可咱们少爷三年没回过家了。这卫国接连攻打咱们,少爷现在处境如同水火。”
“哎!也是。”
歪歪在万众瞩目之下,把风带回了狗房,而且没用绳子,风就乖乖地跟在她身侧。到了狗房,风耍赖似的不进笼子。歪歪看出它心思:“你不想回去,还想玩儿是不是。”
风叫了一声,表示回应。
歪歪看它那么可爱,不忍心拒绝,领着它开始在府里散步。远远看见,少年帝王仍在练武场,手背在身后,挺拔而立。周身透着股凄清的寒意,让他的白『色』锦袍都似镀了层风霜。
龙湛从另一侧朝他走过去,先恭敬地行礼,道:“让王上久等了,刚刚府中发生了一起风波。”
“徒儿等师父,是应该的。”楚云轩恭敬地回了一礼。
三年前,一系列变故之后,悲痛的楚云轩下定决心要变强,眼睁睁看着父王大火焚身的无奈,和眼睁睁看着自己的王后被掳走的无奈,他都不想再经历了。
他三顾龙府,龙湛感于他的诚心,答应收他为徒。三年来,无论风吹雨打,楚云轩日日都会来龙府受教,从未间断。便是这样的毅力,也让龙湛对眼前的少年帝王刮目相看。谁能想到,这样老成而稳重的帝王,三年前是何其荒唐。背着众人,偷偷和和亲公主举行了婚典。此事让朝野之间,发出了巨大的『骚』动。大臣们纷纷上奏弹劾,指责他不守礼法,不敬先王,三年守丧期没过,就恣意妄为,不堪为一国之主。
父王故去,王后失踪,大臣不满,种种连环的打击摧垮了他。他一蹶不振,日日饮酒,形容枯槁,似行尸走肉一般过了三个月。不知是何因缘,他清醒过来,敲响了龙府的大门。
他十分刻苦,再加之资尚可,三年,他已超越龙麟,学会了龙家秘功的第七重——龙腾四海。为此,他付出的艰苦卓绝的努力,无人可以想象。
“今日,教你第八重,先学其形,再细细领其意,悟其道。”
话音落下,龙湛挥刀起势,状如苍龙腾飞,遒劲刚强。随着龙湛的挥舞,飒飒的罡风刺破长空。楚云轩目不转睛地看,把每招每式都深刻于心。
歪歪在一旁边看边跟着练,一开始很是笨拙,动作迟缓,练着练着,竟能和龙湛同步,连她自己都觉惊奇。歪歪太专注,没发现,此刻正有一双眼睛盯着自己。
歪歪越练越流畅,胸中生出一股炙热之气,向全身蔓延开来。突然,腹中一阵刺痛,歪歪弓下身子,咬住了牙关。风感受到了歪歪的异样,用脑袋顶住她,不让她倒下去。
歪歪把自己搭在风的身上,腹中的疼痛越来越烈。
风汪地叫了一声,似关怀的询问,又似在求助。
楚云轩听见叫声,视线一移,登时飞奔过去,将少女横抱起。抱起她的瞬间,不由一怔:这触感,为何如此熟悉?也无暇深想,他抱着少女就冲出了府门,翻身上了自己的马,向闫太医宅院飞奔而去。
风护主心切,跟在马后一路狂奔。
行人哪见过这么庞大的狗,以为是野兽,纷纷尖叫着四散奔逃。
在马上,歪歪把自己缩进楚云轩的怀里,双手环住他的腰肢,紧紧闭着眼睛。他的温度,还能让她忽冷忽热的身体好过一点。
楚云轩策马,直接进了闫宅。正在院子晒『药』的闫少庸惊得手里笸箩都扔了,一看来人是王上,恭恭敬敬地上前:“王上,您怎么这么急,发生了何事?”
连楚云轩自己都无法理解为何他如此心焦,他只知道,他不想她有事。他把少女抱下马来,进屋放她在椅子上,招呼闫太医过来查看。闫太医此刻哪里敢动,指着眼前狮子一样的大狗道:“这,这不是龙府的獒犬吗?怎么跑到我这儿来了。完了,完了,这可怎么是好。童儿!童儿!快去通知龙家人,让……”
楚云轩道:“它是跟着我们来的,不用管它,快来看看这位姑娘。”
闫少庸心翼翼地移步进屋,一搭歪歪脉搏,脸上现出愁容:“这姑娘体内有一股至阳至刚至热之气和一股寒气相冲,现在身上冷热交替,很是痛苦。”
歪歪『迷』『迷』糊糊听见寒气和热气相冲,想起自己吞下的那颗避水珠来,又想龙家秘功至阳,许是刚刚自己一运功,两者开始冲撞。
“该怎么解?”楚云轩急切地问。
“她内力不足,以致无法调和阴阳,传她一些内力,可以助她一臂之力。”
“那我传内功给她。”楚云轩道。
闫少庸面『露』难『色』:“王上,你所修习的龙家秘功,是至阳的功夫,所以内力也至阳。您能传她,助她压制寒气,是再好不过的。只是……”
“只是什么?”见他吞吞吐吐,楚云轩声音突变得尖厉。
“传功时,需得除去衣衫,让热气及时发散。否则,热气郁结其中,恐雍性』命之忧。”
楚云轩瞳孔收紧,看着少女越来越痛苦,面『色』苍白如纸,已没了血『色』,各种心绪涌上心头。
闫少庸在一旁道:“女子失节,兹事体大,还请王上三思。”
“失节?那本王就纳她为妃。”楚云轩抱起她,“哪间房屋方便?”
闫少庸领着两人一狗,到了后院的偏室。楚云轩抱着歪歪进去,把闫少庸和狗关在门外。闫少庸看看狗,狗看看闫少庸。一人一狗都对对方不甚感兴趣,狗百无聊赖地爬下,闫少庸抬步走开,回前院儿继续晒他的『药』草。
把少女搁在床榻上,纤长的指轻柔地解开少女的腰带,指尖轻轻地拉过她的衣襟。楚云轩的眼睛蓦然睁大,不敢相信他所看到的。
一块牌子从少女腰间滑下,金光灿灿,夺目耀眼。楚云轩捻起:“这不是我给玉函的腰牌吗?怎么会在她的身上?”
第七十章 我衣服呢()
楚云轩的手开始颤抖,他轻轻拂去少女额前的『乱』发,赫然发现,这不就是自己日思夜想的王后玉函吗!再定睛一看,却又不是。他苦笑,笑自己相思成狂,以致心神恍惚。
腰牌放在一旁,无论如何,先救了她,再向她问清楚就好。
将少女的衣衫解去,少女如玉的肌肤莹莹闪亮,身姿娇美如含苞待放之花。楚云轩闭上眼睛,好让自己稳住心神。若自己稍有不慎,也有走火入魔之危。
他扶少女坐起,与她掌心相对。然后屏气调息,将体内真气,透过掌心,缓缓渡给她。热流涌动,汗气从少女的每一处『毛』孔透出,在冰雪玉肌上凝成水雾。歪歪感到体内的寒气渐渐舒缓平息,取而代之的是热阳一般的暖意。她缓缓睁开眼,看着眼前的少年,一瞬间,不知名的记忆混『乱』交叠,无数影像在眼前穿梭。
“你是谁?”她悠缓的启唇,发出连自己都莫名的一问。
楚云轩睁开眼眸,深隐眼底的是无限忧伤:“你又是谁?”
“是呀,我是谁?”歪歪叹息着,垂下视线。瞬间又抬起,看看对方,又垂下,看看自己,惨叫道:“我衣服呢?”
辛亏在歪歪发现时,已传功完毕,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歪歪慌慌张张穿上衣服,口里不住骂骂咧咧:“混蛋!登徒子!可恶!『色』狼!无耻……”歪歪把能想到的词全都骂了个遍。
楚云轩不理她,由着她骂,等她骂累了,他才道:“放心,我会对你负责的。”
“你要什么怎么负责?”歪歪挑眉。
“娶你。”
“娶我?”歪歪心里突然一阵酸楚,“你不是已经有王后了吗?”
“到王后?”楚云轩举起腰牌,“这腰牌是你从哪里弄来的?”
歪歪一见他拿着自己的腰牌,急忙冲过去夺。可是没控制好力道,直接把咱们的玄武王乒在床。少女的脸离他是那么近,如兰的气息喷薄在他鼻尖,楚云轩不由喉中干涩,咳了几声。
“你未免也太急不可耐,这都还没成本王妃子呢。”楚云轩声音干涩地道。
歪歪诈尸一样弹起:“谁急不可耐了!你赶紧把我的东西还给我!”
“你不出从哪里来的,便是你偷的。”
楚云轩的话让歪歪非常不爽:“你们这帮人是不是有病,动不动就是我偷的,我偷的,我偷你的了吗?”
楚云轩点头:“这确实是我的。”他把腰牌的侧面给歪歪看,“看到没有,这三个字,楚云轩。”
歪歪定睛一看,侧面确实刻了三个字,正是楚云轩:“哦!原来你叫楚云轩呀,还以为你真的叫本王呢!”
话一出,歪歪就发觉自己失语,可是已经晚了。楚云轩猛攥住歪歪腕子,将她拉向他:“你什么?”
“没,没什么?你放开我。”歪歪猛力挣扎。
楚云轩修长的腿抬起,在歪歪身后交错,将她禁锢其中:“你到底是谁?”声音厉如暴风。
歪歪用另一只手捂住耳朵,不满道:“你声音那么大干嘛!我又不聋!”
普之下,敢这么跟他话的,只有她。可是这张脸,却不是他日思夜想的那张。他用手扯了扯她脸皮,真真实实是肉,没有易容。
“干什么呀你,烦不烦!”歪歪猛力把他推倒,挣开他的束缚,跑出门去。
风一看她出来,开心地跃起,紧随其上。歪歪回头看它:“怎么你也来了,走,咱们回家去。”
一个的人,和一个比人还大的狗,就这么招摇过市,回了龙家。她先把风关进狗房,从狗房出来,暗自抹了一把汗:“好险,差点被拆穿。对了,跟阿婆好教我功夫的。”
着急忙慌地跑到后院练武场,夏子彤已等在那里,脸上挂着和煦的笑意,令人如沐春风。夏子彤道:“你可还难受?”
歪歪惊讶:“您怎么知道?”
夏子彤神秘地一笑:“我看见你在一旁偷学龙家秘功。”
歪歪忙矢口否认:“我就随便跟着练练,不能算偷学。”
夏子彤道:“你跟我来,我有东西想给你看。”
她领着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