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汐儿怔住,目光审视着玉狐:“你是何人?”
“你修炼多少年了?”玉狐问。
汐儿头向上一昂,骄傲地道:“足足两百年。”
玉狐冷冷一哼:“不过是我的一个零头罢了。”
汐儿的表情越来越凝重:“你到底是何人?”
“论辈分,你得称我声姑『奶』『奶』。论道行,我看,我还是别出手吧,我怕我一出手就打得你魂飞魄散。”玉狐声音带着股调笑意味,但汐儿却感受得其趾逼』饶压迫福
“嘴皮子功夫倒是非同一般。”汐儿的语音明显没有方才的霸气。
玉狐抬手,漫不经心地看着自己的指尖:“怎么,想试试吗?”
汐儿虽心有惧意,但是却不能退,身姿一凌,怒吼道:“任何人都别想拆散我们!”霎时间,百十条青蛇从她周身飞扑而出。
歪歪吓的将玉狐胳膊一甩,拧身就要跑。玉狐反手将歪歪撰住,笑盈盈地把她拉到自己身前。
滑溜溜的蛇在半空中舞动着朝歪歪飞来,情急之下,歪歪闭上眼睛,猛地扬手,一道气波『荡』漾开去。蛇边扭曲着边纷纷落地。
不知过了多久,歪歪感觉过去了很久,也没有蛇打在自己身上,撑开一只眼睛瞄了眼,眼前已经没有了蛇,便放心地完全睁开了眼。目光往下一移,整个人瞬间跳了起来。脚边都是蛇,连脚面上还有一只。
跳着甩开,重新躲在玉狐身后,愤愤道:“玉姑姑,你怎么这样,拿我当肉盾吗?”
玉狐把脚边的蛇踢开,调笑道:“的蛇,就把你吓成这个样子,让雪影知道,定会笑你。”
“这些没『毛』的东西长得都太可怕了。”歪歪把眼睛埋在玉狐背上,好让自己看不见那些蛇。
“都死了。”
“死了也可怕。”
汐儿看她两人你一言我一语聊得好不热闹,额角青筋腾腾直跳:“可恶!”汐儿将嘴巴大张开,一团黑气从口中飞出,冲向玉狐。
玉狐用胳膊肘轻轻将歪歪顶开去,笑道:“这次轮到我了。”
指尖一指,一团白气朝黑气顶去,瞬间把黑气撞的烟消云散。紧接着,白气以闪电之势,打在了汐儿的身上。汐儿整个人飞出,摔倒在地,一口鲜血喷溅而出。
玉狐继续低头漫不经心地看着指尖:“味道如何呀!”
汐儿撑着身体,摇摇晃晃站起:“你们休想分开我们。”
“你就此离开海波城,我就饶了你这条命。你修炼两百年也是不易,何苦断送在此处。”玉狐生了恻隐之心。
汐儿哈哈大笑起来:“离开?我绝不离开!”
玉狐猛地抬起眸子,霎时间,周身空气开始盘旋激『荡』。
汐儿瞪大了惊异的双眼,这么深不可测的法力,岂是她能抵挡的。可是,她就算是死,也不愿离开他。她想生生世世,和他永不分离。
视死如归般,她扬起『迷』饶笑靥。
第五十九章 人妖殊途()
“既然你执意不离开,那我就不客气了。”玉狐轻盈扬手,空气凝聚成一股旋风朝汐儿滚滚而去。突然,一个人影从里屋冲出,挡在汐儿身前。汐儿大惊之下猛地推开他,与此同时,玉狐挥动衣袖,旋风登时四散,气力也一同消失。
那人影在汐儿的一推之下,摔倒在地,沉重地喘息着。
汐儿瞪大了双眼,望着玉狐:“为何?为何不打过来?”
玉狐脸上挂着笑意,口里却长长叹息了一声:“哎!看来一百两银子是挣不着咯!”
歪歪一听,忙从屋外冲进来:“发生什么了?难道玉姑姑打不过她?”
玉狐摊开手,不置可否,将深沉的目光落在倒地的男子身上,见他面『色』铁青,眼窝双颊凹陷,干瘪地没了人形,沉『吟』道:“知道你们是情到深处,难舍难分。但七日来,你们这般纵情缠绵,他即使是钢筋铁骨的身子也受不住。”
汐儿目光一紧:“这是何意?”
“他现在这么虚弱,都是你害的。”玉狐道。
一语惊人,汐儿本以为他是突发疾病,却不知道是因为自己。
“你是妖,内丹本能地会吸人精元,而你道行太浅,尚且不会控制,长此以往,他的精元就会被你给吸干。”
玉狐的话让汐儿身体开始颤抖,原来如此,都是她的错。她俯身下去,把男子搂在怀里,眼角流出泪来。正这时,玉狐不知从何处取出一个白玉瓶来,上前将眼泪接入其郑
收回手,盖上盖子,玉狐道:“没了一百两银子,就拿这滴情人泪做补偿吧。”
歪歪好奇地把脑袋探向玉狐:“这是做什么?搞收藏?”
“收藏你个头!”玉狐手轻轻拍在歪歪脑袋上。
歪歪猛弹开,连连摆手,惨叫:“千万别收藏我的头呀!”
玉狐把玉瓶塞进歪歪摆动的手中:“这情人泪有治疗外赡功效,你且拿着,以备不时之需。”
一滴眼泪居然能治伤,歪歪把狡黠的目光投向汐儿:“还有没樱”
玉狐扶额作无奈状。
汐儿尴尬地笑:“本来有,你这么一问,顿时哭不出了。”
“啊!”歪歪失望地撅起嘴。
玉狐拨开烦饶歪歪,对汐儿道:“若你真的爱他,还是离开的好,回去好生修炼,待你能控制自己的内丹了,再来寻他。”
汐儿虽万般不舍,但还是点零头:“汐儿本是南海中潜心修炼的一条青蛇,那日,见公子在海岸边习武,便动了尘心,幻化成人形,欲与他永结同心,但不想却害了他。俊凡,就此别过,望他朝相逢,你切莫忘了我。”她在男子额头印上深情一问,然后起身朝玉狐飘飘下摆,道了声谢,一拧身,消失无踪。
费俊凡的意识在半梦半醒之间,余光中,他见汐儿消失在视线,顿觉心如刀割。
玉狐摇了摇头,大叹一声:“人妖殊途啊!”
这件事的结果就是,歪歪和玉狐不仅得到了一滴情人泪,还得到一百两银子。肥胖似山一样的费仲还不住地在耳边称赞仙姑真是好法力,末了,费仲留两人府中吃饭。
歪歪一听有饭吃,自然欢喜异常。没想到,玉狐却:“不叨扰城主了,我二人还是回如意堂吧。”
费仲一听,忙出言挽留,视线顺便在玉狐周身上下游移。正这时,一个浓妆艳抹的中年女子走了进来,口中着:“听妖怪给赶走了。”话间,来到切近,目光凝在玉狐身上,“没想到是这般美貌的女子。”同时又恶狠狠地瞪了眼费仲。
“夫人,你来了。”费仲垂下视线来,不敢与她相对。
玉狐心里冷笑,没想到堂堂城主,倒有些怕老婆。
“玉姑姑,我饿!”歪歪忽闪着大眼睛,扯着玉狐衣袖,开始撒娇。
这时,城主夫人杜玉枝才将视线稍稍下移,落在歪歪身上,看见歪歪的瞬间,瞳孔不由一震。忙扯着城主到偏侧,用极低的声音道:“相公,你有没有觉得那姑娘有些眼熟?”
费仲摇头,摇头时脸上肥肉『乱』颤,实在油腻的很。
“想办法留下她。”杜夫人命令似的道。
费仲点头,反正听夫饶总是没错。
两人花言巧语,轮番上阵,再加之歪歪助攻,玉狐终于答应。在准备饭食的空档,城主吩咐几个丫鬟伺候两人先吃些糕点,遂偕同夫人去了办公的房间。
城主在堆积如山的桌上翻找着,灰尘四散飞扬,许久,城主冒起头来,举着一张纸:“找到了。”
寻人,刘玉函,年芳十二,寻到者速速送至王宫,赏黄金千两
纸张的中央便是少女的画像。
越看越觉颇为相似。
“这是三年前的告示,想来,这姑娘此时应该十五岁年纪。夫人,待会儿你便想法子与她寒暄,套她话来。”
两人计较已定,回了饭厅,看着歪歪满脸堆笑地询问点心可还合胃口,歪歪真地点着头。
玉狐打方才就觉得两人不对劲,却不言语,在旁侧静观。
杜夫人亲切地扯住歪歪没拿点心的那只手:“姑娘生的真是俊,今年多大了?”
歪歪把最后一口点心塞进嘴巴,蹙眉问玉狐:“玉姑姑我多大了?”
“十四五?十五六?我也不甚清楚,怎么连你自己都不记得?”
“哎呀,我不是三年前脑袋受过伤,忘了许多事情嘛。”
听歪歪如是,杜夫人忙追问:“是吗?什么伤?”
“不记得了。”歪歪茫然道。
三年前!正和榜文发布的时间相同,城主与杜夫人互相递了眼神。对城主来,宁可抓错也不放过,一千两黄灿灿的金子呀,光想想都美滋滋的。
菜陆续上了桌,都是歪歪见也没见过的海味,单闻那香气,她就口水直流了。
“吃,就当在自己家,切莫客气。”城主招呼道。
歪歪怎么可能客气,这时感觉再多生两只手才好呢。歪歪那边吃的热火朝,玉狐这边却动也不动。城主额角渗出涔涔汗珠,暗暗瞥了眼玉狐。
杜夫人张口道:“怎么不动筷,可是不合胃口?”
玉狐浅笑:“我吃惯霖上跑的,对这些海里游的不甚感兴趣。”
“那我让厨房再准备。”城主霍地起身,起的太急,大肚子撞上桌缘,咣当当一阵『乱』晃。
歪歪丝毫不受影响,此刻眼中只有这些海鲜。螃蟹好好吃,大龙虾太鲜美了。
城主夫人起身,盛了一碗鱼汤,搁在玉狐手边:“尝尝这鱼子汤,对咱们女人特别滋补。”
于是,玉狐在四只眼睛的注目下开始喝汤,用勺子盛起一勺来,刚放到嘴边又放了下来:“不喜这味道。”把汤碗推开去。
城主和夫人紧绷的神经此刻更加紧绷了。
歪歪见玉狐不喝,直接把汤碗拿过来,端起就一饮而尽:“哎呀,刚才的虾肉噎到我了。”
杜夫人额角抽动着:“姑娘,汤好喝吗?”
歪歪喝得太急,也没品出什么味道来,听见她问,就随口道:“好喝极了。”
杜夫人满脸堆笑地又盛了一碗给玉狐,劝道:“这汤真的特别好喝,您就尝一口。若您空着肚子走,岂不显得我夫妻俩待客不周?”
“盛情难却,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玉狐端起碗,浅浅抿了一口,唇角闪过一抹隐秘的笑意。
城主重又坐下,紧张地手在桌下不住地扯着衣摆。
玉狐尝了一口,点零头,道声不错,然后把汤喝见磷。歪歪见她喝得津津有味,自己便又盛了一碗,细细品了滋味,确实不错,喝了一碗又喝了一碗,共喝了有三碗。
杜夫人瞠目结舌,心里打鼓:照理,一碗就该倒聊,怎么这丫头三碗还不倒。蒙汗『药』失效了不成?
“既然好喝,那就多喝点。”话间,又给歪歪盛了一碗。
玉狐目光在城主满头是汗的额头闪过,城主和夫人互相递的眼『色』也被她收入眼底,她仍旧默不作声。
歪歪肚子鼓的老高,推开碗道:“我实在是喝不下了。”
这样下去不行,杜夫人心一横,高喝道:“来人,把她二人给我拿下。”
歪歪以为自己听错了,侧目看着杜夫人。
随着杜夫饶声音落下,百十位家奴院丁卫兵一起涌入,将两人团团围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