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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云轶笑了:“纳你为妃,跟我找其他女子,并不冲突。”
歪歪眼睛瞪的更大了:“你这个登徒子,浪『荡』儿,好不知羞。”
“羞?有什么好羞的。食『色』乃人之本心。”楚云轶眯眼凝着她,“夜深人静,独守空房时,你不会觉得空虚,寂寞,冰冷吗?”楚云轶欠身向歪歪倾过去。
歪歪急忙警惕地后撤。
她越这样,楚云轶越觉得有趣。光逗她这件事本身,就充满了乐趣。他衷心地笑了,甚至笑出了声。
他这么笑,歪歪还是第一次见:“你笑起来时,倒还像个人样。”
楚云轶挑起眸子:“你是在变着法子骂我吗?”
“我这是夸你好不好,你这人真是的。夸你当骂你,骂你当夸你,听不出好赖话。”她主动向他凑过去,“我跟你说,你把我放了吧。我跟楚云轩早就没半点瓜葛,而且,我,我已经另结新欢。他本事可大了,若他知道你绑了我,你这整个玄武国他都得给你端了去。”
楚云轶斜她一眼:“那你就让他来好了,我倒想会会他。看一看,到底是何许人,能赢过楚云轩,成为你的新欢。”
歪歪鼻头皱了皱,苦口婆心地劝他:“像我这种不守『妇』道,水『性』杨花的女人,哪配的上您,您说是不是。”
“自己说自己水『性』杨花的,你倒是头一个。”楚云轶向她『逼』近,邪魅的声音道,“不过没关系,我,很喜欢。”
“你说你这人——”自己嘴皮子都干了,楚云轶居然不为所动,歪歪肚子里的火开始往上窜,故意激他道,“好,你纳我为妃好了。到时候我就给你戴绿帽。”
听到此处,楚云轶的男『性』本能被激起,反应过来时手已经掐住了歪歪的脖子:“敢给我戴绿帽,我就废了你。”
歪歪咧开嘴角:“你最好现在就废了我。”
楚云轶猛地一甩手,歪歪便斜倒下去。楚云轶怒气冲冲地站起身,往外走了两步,又折回来,把自己摔在她旁边:“我累了,不想走。”
歪歪不理他。
两人就这么无声无息地躺着。
不知过了多久,歪歪感觉楚云轶正在慢慢地向自己挪过来。她便翻转身,想离他远一点。手脚被缚着,只能靠滚。敌进我退,退了几下之后,噗通一声,歪歪掉到了床下。
疼的她咬紧牙,不想让自己哼出声来。
楚云轶的笑声传来:“就你这样还好意思说自己水『性』杨花。你若真是如此,早就对我投怀送抱了。”
歪歪扭了扭抽筋的双腿,声音从牙缝里挤出来:“楚云轶,咱俩的仇算是结下了。”
楚云轶扒在床沿,探出一张嘲笑的脸来:“不是早就结下了吗?”
“你!”刚想动气,肚子要断裂了一般,抽着疼。她艰难地道,“你,你快把我弄上去。”
楚云轶修长的腿,落在她脚边。一双眸子饶有兴味地望着她:“你求我。”
“休想!”
“那好吧。”楚云轶耸了耸肩,“你就在地上睡一晚吧。不让你吃些苦头,你怎能认清自己现在是何处境。”
说完,楚云轶扬长而去。留歪歪在地上咬牙切齿:“楚云轶,你这个混蛋!”
门无情地合上。歪歪痛苦地蜷缩起身子,冷汗直流。周身上下,一寸一寸,翻搅着疼。
*
翌日清晨,侍卫给歪歪送饭,发现她蜷在地上,昏死了过去,顿时慌了,急忙去喊了楚云轶过来。楚云轶正在跟贾鹏交代去龙府下聘之事,一听,慌慌张张地赶了过来。
他长这么大,从没如此慌『乱』过。即使,那日亲眼看着母妃吊死在房梁上,他也没有如此慌『乱』。当时,小小的他,只觉得麻木。他似乎知道发生了什么,又似乎不知道。那种麻木,像在他心底埋了一颗腐烂的种子,然后腐烂慢慢扩大,将他吞噬。
歪歪躺在床上,汗透了衣衫,两颊通红,唇齿苍白如纸,一个劲地发着抖。
楚云轶俯身,手敷在她的额头:“好烫,跟着火了一般。快,传太医!”他急切的声音中夹杂着怒意。
第二百零八章 为伊憔悴()
太医『摸』着歪歪的脉搏,眉头越皱越紧:“这位姑娘脉象紊『乱』,异于常人。臣,臣诊断不出她的病症。”
“快想办法!她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要你陪葬。”楚云轶怒不可遏,吼声几乎把屋顶掀翻。
“臣惶恐。”那太医连忙跪倒在地,瑟缩地道,“闫太医医术高明,倒不如请了他来,他一定会有法子的。”
“快去请!”
*
一诺卸去兵器,进了城门。一进城,他就步履匆匆,向着闫宅而去。路上怕被人跟踪,还审慎地探看。
一诺的到来,让闫少庸大为震惊。
见他神『色』焦急,闫少庸把他拉进屋中,问他道:“你不在黑水城,怎么回来了。可是出了什么事吗?”
一诺道:“闫师叔,我听说歪歪被擒进宫去了,所以特来探看。但我没有兵器,想从您这里借上一件。”
“歪歪被擒进宫?谁擒的她,何时的事?”闫少庸这几日并未出门,光顾着照料生病的夏子彤,所以并不清楚外面的风风雨雨。
“昨日我才刚听说的。”一诺没提楚云轩的事,现在局势混『乱』,所以楚云轩的下落,越少人知道越好,免得节外生枝。
“你别去,万一有埋伏该如何是好。我是太医,我来想个由头,进宫去看看。”
正这时,一队侍卫冲进来,不由分说就架起了闫少庸:“闫太医,速速随我们进宫,救命啊!”
说由头,由头就来了。
闫少庸朝一诺一笑,故意用吩咐童子的口吻道:“你好生看家,莫『乱』跑,闲时帮我分拣一下『药』材,知道了吗?”
一诺听懂了闫少庸的话外之音,忙道:“知道了。”
“对了,老太太病着,烦心的事儿不要跟她说,等我回来。”
说完,闫少庸就跟着侍卫们走了。
侍卫们领着他,一路马不停蹄,到了朝『露』宫。闫少庸脑袋正盘算着,等会儿该如何如何绕路,探听歪歪的下落,就被推进了宫门内。『迷』『迷』糊糊,不明就里地往前走,走到一群人围着的床边,当看见床上躺着的人时,他愣住了。
楚云轶黑着一张脸:“闫太医,快帮她诊脉,还愣着干什么!”
“哦,哦。”闫少庸应着,半蹲下身,手搭在她的腕子上,沉『吟』了片刻,道,“这位姑娘乃气血相冲之症。”
“何为气血相冲?”楚云轶问。
“就是她体内有两股气在互相冲撞,只要施『药』,将气血调和,方能痊愈。”
“快开『药』。”
“容臣回去,配了『药』方,即刻便送来。”
“好,速去速回。”
闫少庸退了出去,面『色』平静,丝毫未显『露』出内心的疑『惑』。回家后,他把自己看见歪歪的消息告诉了一诺。一诺一听,跃起:“歪歪病了?”
“不知是中了什么毒。歪歪的真气,在与那毒气冲撞。”
“中毒。”一诺的脸『色』越来越难看。
闫少庸拉他坐下:“要沉得住气。”
“这让我怎么沉得住气。”
“你必须沉得住气,否则,怎么救她出来。心浮气躁,是兵家大忌。”闫少庸语重心长地道,“放心,有我,我会帮你探明缘由的。在此期间,你必须按兵不动。不然,就是白白送死。”
一诺重重地点了点头:“我知道了,我冷静。”
闫少庸抓好了『药』,叮嘱了一诺几句,匆匆赶回宫。他对楚云轶道:“王上,煎这『药』的步骤十分复杂,一个不慎,就会『药』效全无,所以,还是我亲自来煎吧。”
楚云轶不疑有他,挥了挥手,让闫少庸快去煎来。
『药』煎了一个时辰,闫少庸回来时,楚云轶还在。他始终守在她身旁,寸步不离。
闫少庸心中疑『惑』,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楚云轶为何对歪歪如此呵护,看他脸上焦急的神情,似乎十分在乎歪歪。
楚云轶把歪歪扶起,揽在怀里,闫少庸一口一口把『药』给她灌下去。
闫少庸边喂『药』,边试探:“这位姑娘老夫看着眼熟,好像在哪里见过,却一时想不起。”
楚云轶也不避讳:“太医常在宫里走动,肯定是见过的。她就是前王后,龙歪歪。”
“原来如此,先前我还替前王后医过病呢。我说怎么这般眼熟。”闫少庸故意装出震惊的样子,“可他们不都说王后已经死了吗?怎么,怎么又活了过来?”
“她没死,不过是一些谣传罢了。”楚云轶淡淡地道。
“原来如此。”闫少庸叹了口气,“也不知道她是怎么又染了这场病,王上,您可知病因?”
楚云轶摇了摇头,心里有些不快。据他所知,闫太医从来不是如此啰嗦之人,怎么今日话这么多。
不想表现的太过迫切,闫少庸喂完了『药』,便告辞离去,说好明日一早再过来煎『药』。
快回到家时,闫少庸看见盛大的队伍,鱼贯进了龙府。路两旁聚满了看热闹的人群,他好奇地驻足,问路边的人:“这是怎么了,可是龙府又要办什么喜事?”前不久龙府迎娶云轸公主,才刚刚举办过喜事,那天也是万人空巷地胜景。
那人扁嘴道:“天大的喜事。王上要迎娶龙家小姐,纳她为妃。”
旁边人道:“龙家到底有多少个小姐,怎么莫名其妙地多出一个,又来了一个。那个嫁给前玄武王,这个又嫁给新玄武王。啧啧啧,真是羡煞旁人啊。”
那人诡秘地一笑:“这你就有所不知了吧。不是旁人,还是那个小姐。先嫁弟弟,弟弟死了,再嫁给哥哥,也算是肥水不流外人田。”
旁边人惊地合不拢嘴:“这龙家小姐上辈子是烧了什么高香,如此有福气。守寡还能守来又一个王上,我看她还真是当王后的命。”
又一人加入了进来,撇儿辣嘴道:“要我看,是不是她跟现在这个合谋,杀了前边儿那个呀。”
旁边人一听,觉得有理:“说不定,老早就勾搭上了。”
“小点声,别被人给听见了。”
喧闹的锣鼓声盖过了他们的议论声。闫少庸再听不下去,默默走开。回到家,把事情告诉一诺,一诺怒喝:“放他们的狗屁,歪歪跟楚云轶怎么可能早有勾连。”
闫少庸百思不得其解:“可他如此大张旗鼓,到底是为什么呢?就算他想纳歪歪为妃,悄没声地纳了就是。这纳弟弟的王后为妃,又不是多么光彩的事。”
一诺目光闪烁。
闫少庸追问:“你没什么事瞒着我吧?”
“我能有什么事瞒着您。”一诺笑的心虚。
见他不说,闫少庸也不勉强,只道:“若有难处,千万告诉我,别一个人硬抗。”
“嗯。一诺知道。”说着,一诺起身,“我出城一趟,很快回来。”
“小心谨慎些,别被人给盯上。”闫少庸嘱咐。虽然不知道一诺到底瞒着他什么,但闫少庸知道,一定是危险之事。
一诺在城郊转了好几圈,也没找到楚云轩。这可如何是好,他怕万一,楚云轩自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