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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柏的手僵住,有些难为情地问:“你真的是我娘子?我和我不记得了呢。我又是谁呢?”寒柏挠着后脑勺,百思不得其解。
歪歪慢慢撅起了嘴巴,眼底闪动着泪光,委屈道:“你,你是不是外边儿有旁人了。”
一看见歪歪这可怜巴巴的样子,寒柏莫名地心都化了,急忙摇手道:“没有,绝对没樱”
“那你为何突然对我这般冷淡。”两行清泪从眼角流出,真是梨花带雨,我见犹怜。
寒柏情不自禁地倾身上前,将歪歪抱在怀里。做出这个举动的瞬间,连他自己都愣了,为何明明不认识她,却会因着她伤心而如此心痛呢。难道自己真的是她的相公?
“我为什么什么都不记得了呢?”他自言自语道。
歪歪呢喃:“会不会你刚刚惊吓过度,或者在水里呼吸不畅,暂时『性』伤了脑袋。不是常有那种事嘛,落水之后就失心疯了或者怎么样。”
“是吗?”寒柏有些被她服了。
歪歪从他怀里扬起头:“好了,赶紧沐浴吧,该着凉了。”
寒柏脸一红,对她道:“你,你先洗,我突然想起有点事情忘了做。”着,寒柏急匆匆地出了门,在门口依着墙壁吹风,瑟瑟发抖。
歪歪对着他的背影喊道:“那你办完事情,就赶紧回来。”
关上屋门,歪歪脱了衣衫沐浴,一直到她沐浴完穿戴已毕,寒柏也没回来。她走出去,想去寻他,刚出了门口,就发现他在外面傻站着:“回来了怎么不赶紧进来。”
寒柏也不什么,跟着歪歪进了屋。歪歪把已经凉聊水换掉,走到寒柏身边,凝脂般的玉手扯住了他的腰带。寒柏身体一僵,顿时不知所措了:“不,不用麻烦,我自己来就好。”
歪歪依依不舍地松开,对他道:“那我先去床榻上等着你。”
“床,床榻?”
歪歪在寒柏胸膛『摸』了一把,朝他抛了个媚眼,道:“你快点哦。”着,兔子一般可爱地跳开去,进了卧房。
卧房亮起了温暖的烛光,像是种召唤一般吸引着寒柏。寒柏拍了一下自己的脑袋,试图让自己想起些什么。可脑袋里空空如也,什么也想不起。叹了口气,他除去衣衫将自己浸入热水郑闭上眼睛,享受着这份舒适。突然,觉得有什么不对劲,他转眼看了一下自己的左右肩头。
“为什么觉得少零什么?”看了半晌,却又不出具体少了什么。
歪歪躺在床上,长长伸了个懒腰,自言自语道:“我这几干什么了,怎么这么疲惫。”觉得身体真像要散架了一般,无一处不酸痛。站着时还好,一躺下,全都涌了上来。眼皮也无比地沉重,前一秒想着,不行,我要等相公,下一秒就睡死了过去。
沐浴完,穿上歪歪给自己准备的干净衣服,低头打量着自己:“衣服也合身。”然后环顾一圈四周,“可心里为什么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到底是哪里不对劲?”
寒柏有些头疼,抬起眼眸看向卧房暖烘烘照耀的烛光,身体便不由自主地被吸引了。怀着期待又忐忑的心情,寒柏踱步,扭扭捏捏进了卧房。在卧房门口,还踌躇了好一会儿,才鼓起勇气踏了进去。结果,居然发现那个让他快点的人,已经睡着了。
坐在床边,看着她的睡脸,为什么心里有些失落呢?手不受控制地伸了出去,滑过她的脸颊。触电一般,他急忙收回,责骂自己道:“趁人不备,乃人也。”
寒柏依靠着床头,目光时不时地就转到歪歪身上,他干脆起身,到旁边椅子上坐着。他太累了,不知不觉趴在桌子上就睡着了。
睡梦中,好想有什么在拉扯着自己,他拼命挣扎着,却怎么挣不开。心里又气又急又无奈,无尽的黑暗笼罩着他,让他动弹不得。
歪歪『迷』『迷』糊糊地醒来,发现相公并不在身边,起身的瞬间,看见他居然趴在桌子上睡着。于是赤脚下了床,走到他身边,轻拍他的背,呼唤着他的名字。
“谁?谁在叫我?”
陷入梦魇中的寒柏,想睁眼却睁不开。等他好不容易睁开时,发现自己躺在床上,身上,压着猫咪一样蜷缩着的歪歪。
第一百五十七章 娘子好贤惠()
朝阳的晨光透过窗棂洒下梦幻般的光柱,寒柏撑开眼皮,发现自己躺在床上,身上,压着猫咪一样蜷缩着的歪歪。他莫名的勾起唇角,心头满溢出幸福的喜悦。
或许她的都是真的,她真的是自己的娘子,寒柏想。
手不知不觉的伸出,将她环住,她在他身上动了动,嘴里嘟嘟囔囔着什么。
只是这么看着她,就觉得很开心,这种感觉实在是太奇妙了。
歪歪又动了动,手搭在寒柏的胸膛,睁开了眼睛,给了他一个比晨光还要明媚清新的笑容:“相公,你醒了。”
寒柏慌张且害羞地把自己的手从她身上拿下来,轻轻哼了一声作为回应。
歪歪伸了个懒腰:“好久没睡得这么香甜了。”着调皮地在寒柏侧脸印上一吻,跳下床,“嘻嘻,我赶紧给你准备吃的去。”
寒柏看着歪歪的身影消失在眼前,心头的喜悦中竟然夹杂着一丝忧虑。为什么会忧虑呢?他不明白。躺在床上闭目冥思了一阵,他翻身下床,去找歪歪。歪歪在灶房正生火,扬起一张花猫一样的脸,朝寒柏摆了摆手:“你来做什么,快去读书去。”
“读书?”寒柏扒着门框,一脸茫然。
“当然得读书了,不读书怎么考取功名,不考取功名怎么出人头地。”
寒柏修长的腿踏了进来,款款走向歪歪:“我帮你。”他蹲下身来,手拂过歪歪的脸,“看你把灰都擦在脸上了。”
歪歪笑盈盈地拍他道:“生火做饭是女子的事,你快出去,省的让人知道了笑话。”
“娘子好贤惠。”寒柏道。可这样贤惠的歪歪让寒柏愣了瞬,总觉得怪怪的,可又不知道哪里怪。见寒柏愣着不动,歪歪直接把寒柏拖起来,然后推了出去:“快读书去。”
被歪歪这么驱赶,寒柏只好走开,进了卧室旁的房间。一进去,映入眼帘的便是一个书架,书架上满满地都是书。书架旁靠窗的位置,是书桌和椅子,桌子上整齐摆放着笔墨纸砚,桌角还有一盆兰花。兰花的幽香弥漫开来,浅浅淡淡又沁人心脾。寒柏走过去,坐下来,摆弄着笔墨。
“我是个书生吗?我怎么可能是个书生呢?”他越来越疑『惑』了。
接着,他站起身,到书架旁随手拿下一本书来,翻阅了片刻,合起,扔了回去:“不行,一看见那些字就头疼。”
从书房走了出来,坐在院子里的石凳上,手肘抵着石桌,托着下巴,自言自语道:“温馨的家,贤惠的娘子,一切都很好,可就是因为太好了,才隐隐觉得不安。可是,我又因何不安呢?”继续刨根问底,寒柏自己也找不到答案。
早餐很简单,清粥菜。看着这样的饭菜,寒柏愣了半晌也没有下筷子。歪歪颇有些忧心地问他:“怎么,是我做的不好吃吗?”
寒柏摇头:“只要是你做的,都好吃。可是……”
“可是什么?”歪歪凑上前来。
寒柏笑了笑:“没什么。是我自己的问题,心情不好,所以有些思虑过多。”
歪歪心疼地看着寒柏:“是不是读书太辛苦了,那就歇息几日,身体才是最要紧的。一会儿,到集市上,咱们买只老母鸡,再配些补精益气的『药』,我给你做『药』炖鸡汤,好生补一补。”着,歪歪低下了头,两颊不自然地绯红。
补——精?益——气?寒柏听着她的话,心也莫名地一摇动。
吃过饭,两人手牵手出了门。今日的集市依旧是人满为患,被人群推挤着,转了半,才找到一家卖鸡的店。挑选了一只,掌柜给捆扎后,递了过来。歪歪刚想伸手接,被寒柏抢先:“我来就好。”
歪歪笑:“你能拿得住吗?”
“这是什么话,我怎么可能拿不住。”寒柏把鸡接了过来,鸡到手的瞬间,突然开始呼扇起翅膀来。寒柏竟然发现自己的手软绵绵的,没甚力气,鸡一挣扎,就滑了出去。幸好鸡脚已经被捆住,没跑多远,歪歪上前给提溜回来,对寒柏道:“走吧。”
寒柏看着自己手,感觉难以置信。他怎么文弱到连个鸡都抓不住,不对呀!
歪歪以为寒柏伤了自尊心,挽住他的胳膊,娇声道:“你是读书人,你的手又不是用来做粗活的。”
卖鸡的掌柜附和:“是的!是的!”
寒柏瞥了掌柜的一眼,朝他点零头,然后就被歪歪拉着去了『药』堂。
歪歪一进门便道:“郎中,你帮我相公看看,他昨日落了一次水,上岸后就怪怪的。”
郎中上前来帮寒柏把了把脉,又看了舌苔,望闻问切一通,对歪歪道:“并没有什么异常,就是内虚了一些。”
内,内虚?这个词重重地敲在寒柏脑袋上,他寒柏怎么会内虚呢?太奇怪!太奇怪了!
歪歪闻言,顺势道:“那就帮我相公配些补精益气的『药』吧。”
郎中把抓好的『药』递过来时,开玩笑道:“吃了这些,要早生贵子才校”
歪歪笑靥如花:“借您吉言。”
郎中拍打着寒柏的后背,鼓励他道:“后生可得加把劲呀。”
寒柏脸又红了,尴尬地朝郎中笑笑。
两人回到家中,歪歪便拿炼出来开始杀鸡。寒柏在旁边越看越出神,越看也越觉得不对劲。歪歪把鸡和『药』材炖上了锅,出来发现寒柏还在院子里傻愣愣地发呆。走过来,抱住他的胳膊,声音甜如蜜糖:“你发什么呆呢?”
寒柏的意识被拉回:“你真的没感觉哪里怪怪的吗?”
“有啊。”
“真的?”寒柏大喜。
歪歪踮起脚尖,捏了捏他的鼻子:“你最奇怪。”
扬起的喜悦又落下,寒柏把视线投向了虚无的远方。歪歪摇动着他的胳膊,指着院道:“我们要不要种一些青菜在院子里,反正空着也是空着。”
“嗯,听你的。”寒柏回答。
两人吃完午饭,便出去买了菜苗回来,花了整个下午,把院弄成了藏。日落西山去,在夕阳余晖的照耀下,歪歪心满意足地抱住了寒柏:“相公,我们永远永远在一起,永远永远不要分开,好不好。”
寒柏不受控制零零头:“好。”他觉得自己如在梦境。
最后吃完晚饭后,迎来的又是寒柏最觉尴尬的事,就是沐浴休息。寒柏仍是想尽办法躲开和歪歪一起沐浴,然后仍是扭捏了半,才回房。这次她没睡着,正笑盈盈地等着他,一见他进来,便迎上前,揽住他的腕子,就把他往床榻上扯。
不是他不想,他只是隐隐觉得不能。
他脸上一窘,对歪歪道:“哎呀,我口渴了。不如娘子去给我泡杯茶来。”
歪歪不疑有他,走了出去。
寒柏长舒一口气,想着接下来还能有什么借口可用。目光一转,发现了墙根儿地上的铁剑和包袱,包袱上还沾着尘沙。像是受到了某种冲击一般,寒柏瞪大了眼睛。不知不觉走了过去,拾起包袱,打开。竟然有本书!寒柏拿起书,看见书面上写着——龙家书。
“这是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