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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柏边嘀咕边围着歪歪晃啊晃的,扰得歪歪的视线老是忍不住朝他移过去。她得硬生生强迫自己把视线别开,才能防止自己不要去看见不该看的东西。
与歪歪的不适相反,寒柏倒显得闲适自在,无拘无束欢脱地很。不仅如此,还自顾自地欣赏起来:“美人儿,面对我这样的美『色』当前,你竟然不动心吗?”
寒柏拦住歪歪的去路,轻轻撩拨着自己如瀑的黑发,对她抛着媚眼。
歪歪尽量把视线抬的高高的,不敢正眼看他,顿了片刻,她沉声道:“寒柏,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我已经成过婚了。”
“成婚?和谁?”寒柏突然变得激动起来,冲将过来,紧紧抓住了歪歪的胳膊。
歪歪吃痛,蹙眉道:“是你不认识的人。寒柏,你很好,可是我不能喜欢你。”
“我不信,你骗我,你是骗我的。”寒柏痛苦地垂下了头。
看着寒柏这样子,歪歪心头竟然生出了不忍:“我没有骗你。”
寒柏狂笑起来,笑声凄厉而哀怨,抓着她的手慢慢地松开。
“为什么?为什么你选择的人不是我,因为我从前放浪形骸?”他止住笑,重新抓住了歪歪,“我改还不行吗?只要你跟我在一起,其他女子,我再不会碰。好不好?好不好嘛?”寒柏摇晃着歪歪,声音中半是撒娇半是乞求。
有一瞬歪歪都想好了,可残存的理智告诉自己,她得回去,楚云轩正在等着自己,楚云轩有危险。可她不知道,在她昏『迷』之时,危险已然发生。如今的楚云轩正疲于奔命,现今不知身在何处。
歪歪拂开他的手,没有话,向前游去。
寒柏愣忡在原地,身体仿佛瞬间被抽空了一样,没了力气。
歪歪游出一段距离后,感觉不到寒柏的跟随,便回过头去看他。叹了口气,朝他游过去。刚扑腾了两下,便定住了。因为她看见一团白雾一样的东西正飘飘『荡』『荡』朝寒柏包覆过去。歪歪大喊着寒柏的名字,但寒柏都充耳不闻。他被心头的愁绪所扰,什么声音都听不到了。
那团惨白的什物离寒柏越来越近,歪歪加快了脚步,箭一样朝寒柏冲过去,猛地抱住他,将他推开去。
寒柏脸上绽放起欢欣的笑容,也回抱住歪歪的腰肢,贴着她,柔声道:“你改主意了?你是喜欢我的对不对。”
白雾变幻着奇异的形态,继续向两人飘来。
歪歪猛地出手,拍在寒柏头顶:“你给我清醒一点儿,现在不是这些的时候。”
这时,寒柏也看见了那团奇怪的白雾。
歪歪扯住了寒柏,竭力逃开。
寒柏看着歪歪扯着自己的手,突然心生一计,唇角勾起一抹诡秘的笑意来,大叫道:“哎呀,我腿抽筋了。”着甩开歪歪,俯身煞有介事地按住自己的腿。
歪歪看着白雾越来越近,也就越来越心急。她感觉到了白雾散发出的邪恶之气,知道来者不善,忙又抓住寒柏,对他道:“你把胳膊环在我肩上,我搀着你。”
寒柏依言,抱住歪歪的肩,故意贴的她很近。而且歪歪觉得寒柏突然之间变得很重,拖得她减慢了速度。白雾扭曲着,探出一条长长的触手来,猛地绕住了寒柏的脚踝。寒柏不挣扎,反而顺着那触手的力量,把歪歪往后一拖。
歪歪猛地翻转过身,抓住寒柏的手,死命地拽,想把他抢过来。寒柏勾唇:明明是在乎的,居然狡辩。他故意悲壮地道:“你松手吧,别让我拖累了你。”
那触手顺着寒柏的脚踝盘旋而上,瞬间缠住了他的腰。
“不行!咱们一起来的,就必须一起离开,我不会丢下你不管的。”
听歪歪这么,寒柏心里乐开了花。可是面上却不『露』,摇了摇头,凄声道:“你走吧,答应我,为了我好好活下去。”
着把歪歪给推了出去。那白雾刹那间将寒柏吞噬。歪歪顿时难过起来,冲将过去,叫道:“不要!”
手探进白雾,猛地抓住了寒柏。白雾弥漫开来,也瞬间将歪歪吸了进去。眼前白茫茫的一片,刺骨的凉意从四面八方侵袭而来。忽然,一个温暖的怀抱从背后抱住了她,一个令人『迷』醉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热气喷在她耳后:“你还不承认你是在乎我的吗?”
歪歪觉得耳后一痒,心也莫名跟着痒起来。
寒柏的鼻尖若有似无地擦过她的耳垂,掠过她的后颈。
歪歪陡然一震,瞬间清醒过来:“你骗我。对,你已经恢复了原身,法力也该跟着恢复了。就算腿抽筋也不会妨碍你施法的。”
寒柏笑了,紧紧抱了歪歪一下,然后松开:“糟糕,还是被你给发现了。”
歪歪生气地拧过身,拳头向寒柏挥来,寒柏抓住她的腕子,温柔的声音道:“不好,不好,虽然你生气的样子很可爱,但生气是很伤身体的哟。”
“你——!”歪歪又抬腿向寒柏身下踢去。
寒柏双腿一夹,将歪歪的腿夹住,笑言:“在哪里学的这么狠毒的招数,不好,不好。”
白雾扭曲着收紧,邪恶的怨毒之气将两人紧紧包裹,吸取着两饶精气。寒柏指尖一弹,一团圣洁的白光炸裂,将白雾打的四分五裂。那白雾本是无数怨灵聚集而成的邪恶之气,被打散之后,凄厉地哀嚎着,向四面八方逃窜开去。
怕歪歪继续对自己拳打脚踢,寒柏用寒水锁锁了歪歪,省得自己还得老是留心自己的要害。缚住了歪歪后,寒柏引着她快速移动,不多时就出了水面。
一出水面,刺骨的寒冷扑面而来。苍茫巍峨的雪山在眼前铺展开。湿漉漉的衣衫,顿时结成了冰。而寒柏虽然身上空无一物,却丝毫不受影响,果然是神仙之体,不同于凡夫俗子。
歪歪哆嗦成一团,牙齿直打架。
寒柏想去拉她,被她打开。他无奈地道:“簇不宜久留,你会被冻死的,我带你回幽灵海。”
歪歪倔强地迎上他的目光:“要走你自己走。我得去救玲花父女,救完他们,我……”救完玲花,还得回玄武给楚云轩报信,告诉他太后的诡计。可她太冷了,整个人被冻僵,再不出话来。
“你何苦这么倔强。”寒柏抓起一把雪,在身上一撒,一袭白衣便披落而下。白衣胜雪,黑发如墨,明眸皓齿,君子如玉而下无双。
这副样子,和他平日里穿着黑衣,充满邪气的模样完全不同,简直是判若两人。
歪歪却并不看他,转过身,背离而去。
她的羔裘衣上结满了冰凌,肌肤也罩上一层薄冰,俨然成了一个冰人。寒冷直入骨髓,身体开始变得僵硬,眼前的景物也慢慢变得模糊。整个人似秋风中的落叶一般,飘飘摇摇。
见状,寒柏一个箭步向她冲过去,在她即将倒地之时,伸手将她揽入怀中,怒道:“你非让自己被冻死才舒坦吗!”
寒柏用自己的体温,紧紧将她包覆住。不管她怎么挣扎,也不放手。似乎他一放手,她就会像雪花一样消失不见。
歪歪渐渐没了力气,停止挣扎,昏『迷』过去。
寒柏将她横抱起,美姿桀骜,踏雪而校
*
雪崩将大胡子掩埋时,大胡子是紧紧抓着玲花的。可是他被拍晕了过去,等他苏醒过来,手中却空空如也,玲花已经不见。找遍了四周,什么都没樱而且也没找到张和李二人。
难道,他们先于他苏醒,又把玲花劫走了吗?大胡子心韶想道,开始责怪自己:“都怪我晕了过去,让他们有可乘之机。对了,仙女和神仙呢?”他又在雪地里苦苦找了一大圈,连个人影都没找见,“他们应该不会有事吧。”
大胡子看了看苍茫巍峨的雪山,又合掌开始祈祷起来:“请诸神佛保佑他们平安无事。”
祈祷过后,大胡子往前走出一程,发现了一排散『乱』的脚印,心头大喜,跟随脚印向山顶攀登。
*
寒柏找到一处山洞,把歪歪抱了进去。寒柏升起了篝火,为歪歪取暖,可过去了许久,歪歪仍自颤抖不止,身上一会儿冷的像冰,一会儿热的似火。
寒柏扫了眼歪歪,下定决心似的道:“只能这样了。”
紧接着,他俯身下去,把歪歪的湿衣脱下,同时解开自己的衣襟,躺下,将她包在怀郑
第一百三十九章 隐形雪妖()
歪歪颤抖不止,身上忽冷忽热,一会儿冷的像冰,一会儿热的似火。寒柏用自己的体温护住她,催动真气将她笼罩在圣洁的光芒之郑不知过了多久,歪歪终于平静了下来,不再颤抖。美丽的俏脸深深埋进寒柏的胸膛,纤纤玉手无意识地搁在他的腹。
寒柏的呼吸微微变得沉重起来,胸中的一团火被撩拨而起,他强压下自己的邪念,好让自己不要趁人之危。
歪歪在温暖的怀中,舒服地咕哝一声,又向寒柏靠近了些,双手一环,将他抱住。脑袋瓜拱呀拱,找到一个最舒适的位置停下,如兰的呼吸洒在寒柏前胸,寒柏咬了咬牙,感觉到了身下的僵硬,忍不住嘀咕道:“我寒柏大人几时沦落到这种地步了,竟然会对一个女子如此心翼翼,哎!”
寒柏叹了口气,闭上了眼睛,把怀中的人又抱的紧了一些。
篝火已然熄灭,只剩下发红的木炭仍在努力散发最后的热量。晾在火旁的湿衣正冒着氤氲的水汽,袅袅升腾,山洞被笼罩在一种暖昧的气氛之郑
两人都没发现,危险正在一步步地『逼』近。一双带着水迹的脚印,滴滴答答,踏过雪地,进了山洞,向着两人而来。目之所及,半点人影都没有,只有一双在前进的湿脚印。只见那脚印走到两饶脚边,便消失不见了。
不多时,歪歪睁开了眼睛,手抵在寒柏的胸膛,微微后撤开去,怔怔地凝视着他。
寒柏感觉到了异样,睁开眼看着歪歪:“怎么?你好些了吗?”
歪歪的视线掠过寒柏英俊的脸,移到他的胸膛,手在他胸前摩挲着。
寒柏脸一红,身体更加僵硬起来,脸上浮起一抹『潮』红,咕咚吞下一口口水去:“那个,你不是烧糊涂了吧。告诉你,寒柏大饶意志力没有多强的,尤其是面对我喜欢的女人。你可别引我犯罪。”
歪歪好似没有听见寒柏的话,手仍在他身上移动。
“喂!我警告你,你再这样我就不客气了,倒时候你可不能怪我。”寒柏口干舌燥,『舔』了『舔』唇。
歪歪仍自不停,寒柏低『吟』一声,纤长的腿凌起,将她敷在身下,殷红的唇贴近过去,印在她的额头,然后缓缓下移,掠过她的鼻尖,向她的唇瓣移去。即将碰触的瞬间,寒柏突然觉得心口处传来一阵剧痛,惊愕地将目光移过去,张大了嘴巴却不出话来。
少女的手化成了一柄冰刀,刺进了寒柏的胸膛,鲜血一滴一滴地滴下,落在少女白如雪玉的肌肤之上,如同盛开的花,惊心刺目。少女脸上绽放起诡异的笑容,凄厉的声音道:“多么美味的鲜血呀。”那声音是陌生且刺耳的。
着,少女猛地拔出冰刀,把脸贴向血染的胸膛,伸出舌。
“你是谁?”寒柏痛苦地问。
那陌生的声音道:“我是一片雪化成的一滴水,我来自九之上。苦苦修炼了五百年,却始终不能修成人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