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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云轶展起『迷』饶笑意:“我想你,还不能来看看你吗?”
歪歪撇了撇嘴:“你能不能好好话。不过话,你怎么还不回你的南平国?”
楚云轶跟到了自己家一样,直接坐下,扫了眼左右:“我母妃呢?”
“我怎么知道。你喊一喊,兴许她就出来了。”
楚云轶笑,瞥了眼门外正不住向他们这里张望的禁卫军们:“还是算了,省得喊出来,吓坏了人。”
“你要是没事儿的话,就赶紧走,我乏了,想早些休息。”歪歪下起逐客令。
楚云轶『露』出委屈的神情:“我特意来看你,你却赶我走,你这女人怎么这般狠心。”
歪歪冷哼:“你哪有那么好心。”
楚云轶不怒反笑:“哎,被你给看穿了。我就是听楚云轩有了新欢,就不理你这旧人了,所以来关怀慰问你一番,省得你想不开一哭二闹三上吊的。”
歪歪白他:“又想来看我笑话,我你是不是太闲了。”
“闲与不闲,看对谁。对你,我永远有空。”楚云轶站起,忽朝歪歪倾身过去,吓的歪歪弹开:“话就话,别又想动手动脚的。”
楚云轶撤回身,又坐下,云淡风轻地道:“既然楚云轩已抛弃你了,不如你就跟我回南平国,做我的妃子好了。”
歪歪像突然吃了脏东西,瞪大了眼睛道:“你是不是有病。貌似是你把我给绑来的,现在又要带我走。还有什么,做你的妃子?你们家那位亦珊公主根本就是个母老虎,我不被她生吞活剥了才怪。”
楚云轶眯起狭长的眼:“放心,我会想法子把你藏好,不让她发现。”
“我一个大活人,能往哪儿藏。不对,我怎么被你给带沟里了,谁要跟你回南平,谁要做你的妃子!可笑!”
楚云轶开怀地笑起来:“哈哈,逗逗你我舒坦多了,又要回去面对那母老虎咯。”叹着气,直起身来。
歪歪吃惊:“她追过来了?”脑海中浮现亦珊公主彪悍虎颇画面来,啧啧道,“亦珊公主真是太喜欢你了,连一刻也不能分离呢。”
楚云轶整了整衣衫,挑起眼角:“哎,没办法,谁让我生丽质难自弃呢。”
“你怎么这么讨厌。”歪歪把他给推了出去。
楚云轶脸上挂着意犹未尽的笑容,对歪歪挥了挥手:“我跟你的,你认真考虑,我肯定会比轩对你更好的。”
楚云轶走后,禁卫军们忍不住嘀咕:“考虑?考虑什么?”
“对呀,考虑什么?”一个醉醺醺的声音响起。
禁卫军们看过去,给吓了一大跳:“王,王上。我们没,没什么。”
楚云轩拍拍他的肩头,定了一秒,脚步飘忽地走了进去。歪歪正要关门,见楚云轩走来,皱眉:“你这又是来做什么的?”送走了楚云轶又来了楚云轩,真是,要么谁都不来,要么一个紧挨着一个的来。
“什么叫又啊。”楚云轩一下子将娇的歪歪包进怀里,酒气扑面而来,“我来能做什么,当然是睡觉呀。走,王后,咱们睡觉去。”不由分扯着歪歪的手腕就往里屋走。
“你想的美,快回你的乾宫去。”歪歪想挣开他,可他的力气出奇地大,怎么也挣不开。
噗通一声,楚云轩把歪歪甩在床上,同时身体覆过来,朦胧的醉眼里闪动着光芒,似暗夜中的星辰。歪歪呼吸变得局促,别过脸不再看他,以免自己沉沦进去。
滚烫的呼吸喷洒过来,楚云轩离她越来越近,越来越近。唇瓣滑过她的侧脸,掠过她的耳珠。歪歪身体不争气地一颤,不知为何,心头扬起了莫名的期待。可楚云轩的脸埋进她的颈窝之中,再没了动作。歪歪试着推他,也推不动。不多时,发沉的呼吸声传来。歪歪这才意识到,楚云轩已经睡着。
“喂,你们来个人,把他从我身上,挪开,他太重了。”歪歪向门外的禁卫军们求救。
“身上?挪开?”禁卫军们看看彼此,谁也不敢动,更别进去了。脑袋瓜已想入非非。
歪歪喊累了,不知不觉睡了过去。一夜睡醒,真是腰酸背痛腿抽筋,睁开眼的瞬间,发现楚云轩侧身,撑着脸正笑盈盈地看着自己,便给了他一个大大的白眼:“以后喝多了,就乖乖在你的乾宫呆着,别『乱』跑祸害人。”
楚云轩出其不意地啄了一下她的唇:“若能日日看着你的脸醒来,该多好。”
“你敢偷袭我!”歪歪扑过去,狠狠咬了下他的下唇,对他道,“看你还敢不敢。”
楚云轩胸中的火焰顿时燃起,『舔』了『舔』唇边的血迹,然后突然侵袭过去,落下狂『乱』的吻。悠长且热辣的吻过后,楚云轩用同样的语气对歪歪道:“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咬我。”
代替歪歪回答的,是她肚子突然响起的咕噜声。
楚云轩大笑起来:“看来我的王后饿了。”直接把歪歪抱下床,放在旁边的椅子上,拿起桌上的象牙梳子,柔声道,“今日我来为王后梳妆,梳妆好就用膳。”
铜镜中映着楚云轩的笑脸,歪歪一下子晃了神,觉得自己宛在梦境之郑捏了捏自己的腿,有痛感,明是真的。她疑『惑』了,眼前的男人一会儿要杀她,一会儿又对她这么好,到底什么是真,什么是假,真是令人匪夷所思。
楚云轩动作很轻柔,生怕弄疼了她。
“我送你的步摇金簪,你送人了对不对。”楚云轩突然道。
“步摇金簪?”歪歪一时想不起楚云轩指的是什么。
楚云轩苦笑:“看来你根本就不在意我送过你什么?”轻柔且细致地把头发为她束起,道,“算了,原谅你这一次。下次,你若再把我的心意随口送人,我就惩罚你。”着,手背掠过她的侧脸,一阵沁凉。
为歪歪梳好发之后,两人坐在稍显简陋的桌子两旁,像寻常夫妻一样吃着早饭。跟歪歪同桌吃饭,好像已是久远之前的事。楚云轩不时将菜夹进她碗里,温柔地道:“多吃些,看你都瘦成什么样子了。”
歪歪停下筷子:“你想让我吃成猪吗?”
此时歪歪碗里的菜已经堆成一个山,高高地耸起。
楚云轩笑:“哎呀,一不心夹太多了。”
歪歪翻白眼:“一不心?你是瞎吗!”
楚云轩呵呵笑着,又夹上去一筷子:“没关系,你就多吃点,我喜欢胖胖的。”
香甜而闲适地早餐过后,楚云轩恋恋不舍地离开青鸾别苑,离开时宠溺地『摸』『摸』她的头顶,叮嘱道:“好好呆着,别『乱』跑,危险。有事就让他们去通报我。”
这一日下来,不知为何,歪歪的嘴角总是忍不住上扬。到了黑,左顾右盼却不见楚云轩来,心里不由有些失落,自语道:“他今日是不是不会来了。”
一直等到夜深,楚云轩也没来。歪歪躺在床上,辗转反侧,怎么也睡不着,脑门冒着火似的,热辣辣。她翻身而起,换了身利落的黑衣,从偏门偷偷跑了出去。到了乾宫,发现楚云轩不在,不禁愤声道:“他去哪儿了?难道又在那什么朝『露』宫。哼,可恶,看我不扒了他的皮!”
第一百二十九章 遭到追杀()
歪歪绕过乾宫,准备去往朝『露』宫。刚拐出拐角,见三个人步履匆匆,闷头往前走,时不时瞥看左右,鬼鬼祟祟的模样。歪歪心头一动,身体不由自主跟了上去。
那三人径直进了坤慈宫,歪歪悄悄闪到旁侧的狭道中,扒着窗棂,偷偷附耳聆听。三人一进去,灯烛就被掌上,太后顾灵书的声音传出:“太傅,你深夜到访,所谓何事?”
一个沉稳的中年男子声音道:“最近整个吉安都传遍了,王上纵情声『色』,不理朝政,玄武迟早将亡。”
“此事本宫知道,也过轩儿,可他非也不听,我也无计可施啊!”顾灵书深深叹了口气。
接着是一阵沉默。歪歪又把耳朵贴近了些,听见男子声音又响起:“臣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陈太傅乃股肱之臣,又是家姐顾灵琴的良婿,兰贵妃的父亲。你我本就是一家人,有什么不能讲的。”
陈国栋撩袍跪地,求告道:“若臣错了,还请太后恕臣失言之罪。”
顾灵书一摆手:“只管,本宫恕你无罪。”
陈国栋这才起身,颤抖着声音,悲怆地道:“既然子无道,不若罢黜了他,另起贤能,取而代之。”取而代之这四个字格外地刺耳。
顾灵书瞳孔颤动着,许久才出声道:“太傅如此,可是有什么人选?”
陈国栋道:“臣并无人选。就是忧心社稷,以至夜不能寐,才合夜到此,与太后商议。”顿住,蹙眉思索着什么,过了会子,才道,“四年来,太后您垂帘听政,与王共治国事。若非要臣推举一个饶话,那就是太后您了,除了您,谁还能有这般高贵的气象。”
此话一出,顾灵书嘴角牵起笑容来,急忙压下,推辞道:“本宫一介女流,若登位,恐怕会招人非议。不,不,不。”
陈国栋面『露』难『色』:“难道要从宗亲中推举一人吗?”着,连连摇头,“宗亲贵子,莫不骄奢『淫』逸惯聊。放眼过去,再没有比您更合适的人选了。普之下谁不知道,若不是您垂帘听政,把持大局,玄武早就被卫国给吞并了。”
陈国栋的话,顾灵书十分受用,每一句都在她心坎儿上。但是她仍旧推脱道:“太傅谬赞,没有尔等股肱之臣齐心协力,哪有本宫的今日。”
陈国栋摆手:“太后谦逊了。请太后放心,老臣一定会伴随左右,为您效犬马之劳。”
有了陈太傅的这句话,顾灵书顿时吃下的定心丸。香云死后,没了人为她出谋划策,她正烦愁着呢。她点零头,道:“既如此,本宫再推脱就显得矫情了。那本宫就先代为治之,等在宗亲中选拔出贤明之子,再让位于他。”
陈太傅心头冷冷一笑,面上却恭恭敬敬深行一礼,道:“千秋女帝,非您莫属。”
顾灵书不禁挺了挺身,带着不可一世的骄傲,觉得江山已在掌心之郑
听着他们的交谈,歪歪的眉心越皱越紧,背后『荡』起阵阵凉风。明摆着,他们要联合起来夺权篡位嘛。不行,得赶紧通知楚云轩去。思量着,『摸』索着墙根儿往外走,视线黑暗,没注意脚下,不知被什么东西一绊,歪歪整个人摔了出去,发出噗通的一声巨响。
“谁在外面。”陈国栋惊道,眼神示意身旁的两位随从。
两位随从身姿灵动,脚步轻盈如蜻蜓点水一般,半点声音都没发出,人已闪出门外。此时歪歪正一边捂着自己的嘴,不让自己叫出,一边从地上爬起。
鬼魅的身影嗖嗖闪了两下,歪歪就被那二人左右夹住了。
“喂,你们干什么?”歪歪只觉脚下一轻,被两人给提了起来,向前移动。任歪歪又踢又打,两人也没有任何反应。转眼间,已被架进门,顾灵书眼睛一蹬,怒道:“是你!”
陈国栋问:“这女子是何人?”
“何人?她就是本宫那傻儿子千挑万选的王后。”顾灵书语带嘲讽。
陈国栋已有些淡忘歪歪的面容,经顾灵书一提醒,想起了先前封后大典的情形来,疑『惑』:“怎么不见她的狐尾了。”
顾灵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