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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了包厢,张扬对服务生点了果盘和啤酒,看到安安和宁宁两个人正坐在一边的沙发上低声的嘀咕着什么,于是笑着问道:“你们两个人说什么呢,是你们自己要来玩的,怎么来了以后光坐着啊?”
安安和宁宁两个人虽然在飞扬集团工作了一年多的时间,可是却还从没有踏足过这样的场所,听到张扬说她们,不由得都是小脸一红,低着头也不说话。
张扬奇怪地问道:“你们怎么了啊?”
“老板,您是不知经常到这样的地方来玩啊?”宁宁小声的问道。
张扬笑道:“也不是啊,以前做业务员的时候经常到这样的地方来,那主要是陪客人,从自己开了公司以后就没有来过了。你们问这个干什么?”
“哦,没事了。”两个人异口同声的说道。
服务生进来把果盘放下,然后转身出去。张扬说到:“既然来了,你们两个就尽兴的玩吧,是唱歌还是掷骰子喝酒,你们选吧,要是觉得不尽兴咱们就换个地方。”
“不用换了老板,要不咱们唱歌吧,不骗你,我唱歌唱得很好的。”宁宁说道。
“呵呵,那好哦,咱们唱歌。记住,以后不要叫老板,就叫张哥吧。”张扬笑呵呵的说道。“嗯,那我们以后就叫你张哥了啊。”宁宁一边回答,一边走到了电脑前去选歌。不一会儿,音箱里居然传出了《小草》的旋律。
呵呵,真是的,这都什么年代了啊还唱小草?不过等到宁宁一开口张扬就有点呆住了,她说话的声音和唱歌的时候完全不是一个样子,听上去现在倒是有点像小雨的音色,有点甜润,有点清纯,还夹带着一点软绵绵的味道,这一点又有点像美津子。
想到小雨张扬才猛地发现,已经有半个月没有接到小雨的电话了。“你们现在这里唱着,我出去打个电话。”说着,张扬站起身走出房间,像这个地方想找个僻静的地方还真的有点不容易,一只走到前台大厅哪儿,张扬才总算是感到了稍微有点满意,这里虽然人来人往的有些嘈杂,但是总比里面什么都听不见要强多了。
“小雨,呵呵,对。是我啊。什么?还有几天就可以杀青了?那太好了,等你回来老公好好的爱你——”
正打着电话,张扬突然感到大厅里的气氛有点不对。怎么侍应生、保安和妈咪们都往里面跑啊?张扬摇了摇头,又接着和小雨聊起来。这样的地方就是乱,没有办法。
张扬出去以后,安安和宁宁两个人才算是有点放开了。以前两个谁也没有到过这种地方,可是两个女孩子都不是笨人,进来以后看到里面出出进进那些打扮得很妖艳的女人,两个人就知道这种地方其实并不适合女孩子来玩。
可是当着张扬的面,两个人谁也不好意思说自己从来也没来玩过,现在张扬出去了,两个人也放开了嗓子争相比赛着唱了起来。
两个人正在很投入的唱着一首歌,安安偶然一回头,就看到一个人摇摇晃晃的推开门走了进来。进来的这个人并不是张扬,两个人都不认识。那人进来之后直奔着宁宁走了过来,离着还有两步远就伸出了手来,一边从宁宁的手里拿过话筒,一边伸手就要搂宁宁的细腰。
宁宁听到那人嘴里还嘟噜着:“怎么我上了个厕所人都走了?你们连连衣服都换啦?呵呵,你穿什么哥——哥哥我都喜欢,不过最好是什么都不穿”
宁宁就知道这个人走错了房间了,一边躲闪着他的咸猪手,一边喝道:“这不是你的房间,你走错地方了。”
“开开什么玩笑?我刚才塞钱的时候你你怎么不说赛错地方了?说——说好——好了我回来双飞的,怎么——你们想赖账啊?”那人明显的有点喝高了,说话都有点不清楚。但是话里面的那层意思安安和宁宁还是能够听得明白,两个人俏脸绯红,怒视着那人道:“你真的走错房间了,我们不是你想的那种人,你还是走吧。”
“哥哥——刚才问你们做不做的时候你们也他妈这么说,老子塞了钱以后还——还不是自己拿着老子的手往奶子上按?算——算我倒霉,不就是钱吗,老子——有的是,再给你们300,够——够了吧?”那人说着,从口袋里拿出一沓子钱来,就要往宁宁的内衣里赛。宁宁这才明白刚才他把钱塞到那些女人哪个地方了,不由的脸更红了。
但是看着那人的手在一点点的接近自己的前胸,宁宁终于顾不上害羞,偏了偏身子让开那人伸过来的手,扬起穿着高跟鞋的右脚对着那人一脚踹了过去。
那人本来就喝得东倒西歪的,哪里能够躲得开宁宁这一脚?宁宁脚上四寸多的鞋后跟就像一把利剑一般扎进了那人的裆部,随着宁宁右脚收回,那人一声惨叫,裆部喷射出殷红的一片。
那人进来的时候时候并没有把门关上,就在他惨叫着倒下的时候,门外刚巧有位小姐从门口经过,正好把这一幕看得清清楚楚,不由的惊叫一声:“杀人啦”连肩膀上的衣服都跑掉了也来不及拾,后背雪白露出了一路的春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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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宁宁右脚收回,那人一声惨叫,裆部喷射出殷红的一片。
那人进来的时候时候并没有把门关上,就在他惨叫着倒下的时候,门外刚巧有位小姐从门口经过,正好把这一幕看得清清楚楚,不由的惊叫一声:“杀人啦”连肩膀上的衣服都跑掉了也来不及拾,后背雪白露出了一路的春光。
张扬最在大厅角落里和小雨通着电话,享受着小雨在电话中的缠绵。
在他的身后有一道门,门后面的房间就是这家夜总会的“鸡窝”。出来进去的“小姐”看到门外面坐着这么一个俊朗的年轻人,不时的开开门看一眼正打着电话的张扬,缩回头去里面就会传出一阵是无忌惮的张狂笑声,肯定在拿着张扬意淫什么。
里面一个小姐问另一小姐:“你怀孕过吗?”
“没啊”
“哈哈,你是不是有什么毛病啊,每天那么多男人往里射居然都没怀孕?
“那你呢”
“我怀孕了好几次了,我的第一次就是给了个跟门外那人一样的帅哥,我看着他英俊潇洒,连开苞费都没跟他要,第一次我们两个一晚上做了七次,现在想起来还觉得很幸福。”
“那姐们儿今天怎么没来坐台啊”
“都好几天没来了,在家歇逼养眼儿呢吧,哇哈哈哈哈——”
靠,这要是让小雨听见了那还了的?张扬站起身来准备走过去一点,可是抬眼就看到了侍应生、保安、妈咪急慌慌的奔着里面跑去,看来又有事情发生。这地方就是乱,实在是没有办法。
想到安安和宁宁两个女孩儿在包厢里面,张扬的心里一动,心说可别是这两个人再出现什么意外吧?匆匆的和小雨说了再见,张扬也跟在后面往自己的包厢走去。
隔着好几个房门张扬就看到了自己包厢的门前围满了人,心说看来话不能胡说啊,真是说什么来什么,居然还真是安安和宁宁出事了。
张扬紧走几步来到人群的外面,用手分开人群往里面挤去。
张扬进店的时候看到的那位妈咪正站在包厢里面和三个男人说话:“呦李哥,看你说的,你就是我们夜总会的衣食父母,我们敢得罪你吗?这两个人真的不是我们这里的小姐,她们也是来玩的——”
“金姐,这都是我带来玩的朋友,打了他们就是闪了我的脸,你可别骗我,这俩妞真的不是你们这里的?”中间站着的那位三十余岁的男人怒冲冲的问道。
金姐斩钉截铁的说道:“真的不是。”
“那好,既然不是你们这里的,人我可带走了。”那李哥说着一挥手,从门外又走进来两个人,冲到安安和宁宁的身边就要抓人。
张扬刚好挤进来,伸手从后面抓住这两个人的脖领把两个人拽到了自己的身后。“干什么呢?事情要没有问清楚就要抓人,以为这是你们家呢?安安,这又是怎么回事儿?”
两个女孩子看到张扬进来,一下子扑到了张扬的身边,刚才呼啦一下冲进来好几个人,把两个女孩吓坏了。
听到这样的问话,安安摇了摇头说道:“吓死我了,刚才有个人冲进来”她把事情的经过向张扬复述了一遍,张扬一边听着,脸上已经充满了怒气。
“你,这里的妈咪是吧,我们也是你们的客人,怎么什么事情都不问清楚就允许把人带走?”张扬指着那金姐问道。
优秀的妈咪嘴巴能说会道,可谓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善于察言观色,具有敏锐的洞察力。张扬一幅不怒自威的样子,说话间充满了上位者的口气,金姐一听就知道这小伙子别看年轻,也是个不好惹的主。闻言急忙陪着笑道:“这位公子面生得很啊,不常来我们这里吧?”
她这是要探探张扬的根底,才好决定到底怎么做才合适。做为一个妈咪,不仅要管理好手下的小姐,更要协调好夜总会里方方面面的关系,要不怎么报纸上的招聘启事管这行叫公关经理呢?可是对于那些闹事的客人,妈咪在使出浑身解数没有什么结果的情况下,也会果断的交给保安处理。
一般能在夜总会这种地方当保安的人,都和社会上的人有着密切的关系,有一些人其实自己本身就是混社会的,对于应付这种事情当然不会手软心慈。
现在这家夜总会也是这样,里面先由金姐出面调解,门外面好几个彪形大汉就在外面站着等候消息。
张扬哼了一声:“哼,我是第一次来。怎么,你们处理事情还要看是熟客生客不成?”
金姐心说你要是外地的客人,十年九不遇的到我们这里来上一次,我们当然犯不着为你得罪那些几乎天天送钱来的熟客了。
“呦,您这话是怎么说的,大家都是场面上的人,您就是第一次来我们也得当大爷供着啊?您这位公子我看着眼熟可就是想不起来在那里见过,一看您就是这济海城里的大人物,嘻嘻。”
那位李哥对于金姐这一套看来也是相当的清楚,在她盘问张扬的底细的时候,他也只着耳朵听着,阴沉着脸没有说话。
张扬淡淡一笑:“你就不要多说这么多客气话了,事情的原因我妹妹已经说了,这件事情本来就不怨我们。那位先生要是没有什么意见的话我也不想在追究什么,咱们各走各的,要是你有什么想法咱们就在说道说道。”
张扬从心里也不想再闹腾,这刚从非洲硝烟弥漫的战场上回来,今儿一晚上就连着碰到两场别扭,这事情也赶得太巧了吧?
那位李哥一听张扬这么说话,就明白金姐从这个人的嘴里问不出什么了。可是从张扬的话中,他还是听出了张扬的不屑和自傲。能在锦绣城把人打残都不当事的人在济海还真不多见,这家伙到底是什么来头?
“金姐,我朋友实夜总会受的伤,你就看着给个话吧。”李哥说道。
她精明人家李哥也不是傻蛋,这个皮球现在又踢回到了金姐的怀里。双方面都很强硬,这烫手的山芋金姐也不想接,可是人家说的有道理啊,人是在你的地面上受的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