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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人就像一家人一般和和睦睦的生活,直到那一天,师傅去参加武林聚会,而山里的土匪平素对爱拔刀相助的师傅怀着强烈的不满,本来师傅设下了圈套,防止他们趁他不在惹事,可是师傅没有想到,其中一个土匪竟与朝廷命官有联系,污蔑诽谤,一纸官书就要斩了师傅全家,身为不讨喜皇子的我无能为力,看着土匪得意的带着官兵砸了师傅的家……”
“然后呢?”我仿佛看见了一个温柔的女人和三个孩子无奈的哭喊,“然后,有三个土匪把师母……”封彦一拳砸在树干上,“畜生!都是畜生!”我赶紧抱住手上满是鲜血的封彦,他在颤抖,“师母将我们三个藏在水缸里面,告诉我们无论发生什么事情都不要出来。后来,师傅回来了,却看见了房梁上的白布和上面已经死去的师母,师傅发疯般抱下了师母,可是她身体早已冰凉。师傅突然想起屋里的我们,开始疯狂的找我们,在水缸下找到浑身颤抖的三个孩子,从此师傅对官场,对武林,毫无兴趣,变得沉默寡言。后来,我才知道,这是一个局,武林中人将师傅骗走,调虎离山,然后将师傅至于精神上的死地。”
“那个孩子呢?你师父的孩子?”我迫不及待地问。“逢君?他在出事的第二天就被师傅送走了,师傅知道,留在他身边才是最危险的,除了师傅没人知道逢君在哪里。”封彦神情慢慢的平静了下来,可能就是因为童年一次次的揭去他单纯的结痂,才让现在的他处变不惊。“进去吧。”说罢便走进了木屋,我随后也跟了进去。
封彦将角落里的瞒天拿了出来,一遍遍擦拭着琴身。“封彦,你给我弹《苍生劫》吧。”
“嗯。”他将白衣下摆理了理坐在椅子上,抚摸着琴,缓缓琴音入耳,伴着窗外簌簌竹子摩擦的声音,一阵琴声和山风穿满了静谧的山林。
封彦,你不知道。那日钟择生和我说,你命数不长,只有五年的时间陪着我在这冷酷尘世度过,这,是我们的劫数吗?
第21章 旧友诉当年()
山林里清脆的鸟鸣声将沉睡的我唤醒,一睁眼便是苍翠的阳光透过树林的阴翳落了下来,映在桌子上的古琴,我抻了个懒腰起了床,“人呢?”我发现身边没了人影,奇怪,“咕……”肚子在向我反抗,我睡眼迷离的抓起外衣,待梳洗打扮后站在了门口,“好美啊!”我被眼前的景色惊住了,“啊!”我在树林里发泄地大喊。
“吵死了!”从我身后走出一个人,“哎?你是谁?”我和他同时疑惑地问,“我是这的猎户。”那个男人身上穿着动物皮毛做的衣服,年轻俊郎的脸上却布满胡茬,倒是显得有种成熟的韵味。“我是这的住户,喏!”我指了指屋子。“是逢时师傅的弟子吧!”猎户满眼发光,“逢时?”我想起来了,应该就是封彦的师傅,“怎么,你认识?”我小心地问。“岂止认识!”他眼中充满敬佩,“逢时人好啊,心肠好,武功好!可惜啊……”“可惜什么?”我追问。“可惜那一天我不在山上啊!”他指的那一天我当然知道发生了什么。
“逢时师傅就一个女弟子,你是嫣然吧?”“不是,我的丈夫是逢时的弟子。”“那他人呢?”说话间,封彦从身后的树林走了出来,手上拿着两只烤野兔,“吃吧。”他讲两只烤兔都塞在我的手里。他转过身淡淡地对猎户说“无影?你怎么在这?”“你是?”被叫做无影的男人诧异地看着他。“逢时大弟子,封彦。”“封彦!”猎户一愣,然后竟然显得手足无措,“怎么回事?”我满嘴是油的问,“当年,是不是你给土匪报的信?”封彦恶狠狠地看着无影,“是!”无影低下头,显得异常别扭。“你不是说那天你不在吗?”我头脑里闪现着某些推理小说里的情节,“所以,你并不是不在,而是去给土匪们报了信!”我质问他,“是!”无影没有辩驳地回答。
“为什么?师傅待你不薄!”封彦语气里愤怒里带着更多的是遗憾,“因为我的妻儿!他们都在衙门里被暗暗的关押了起来,如果我不配合,他们都会死!”一个粗犷的大汉闪着泪光。“你傻,无影,你傻啊!”封彦一声长叹,“就算你告了密,你就没有了任何利用价值,为了让这污秽的事情不被泄露,你的妻儿也终会因为你而被杀害!”听完封彦的话,无影扑通一下瘫在地上,“你说什么?他们早就被杀害了?”无影眸里闪着绝望,“不,她们没有死。”我上前一步扶起了无影,在无影刚刚站起来时,封彦一掌拍在他的肩上,一口鲜血染在绿茵茵的草地上异常鲜艳,“封彦,你这是?”我惊异。“我虽然同情你,但是因为你发生的一些事,他们永远无法挽回了,这一掌是为了师母。”封彦语气里毫无情感。“封彦,我对不起你,若有来生,我无影当牛做马回报你!”无影再一次跪在地上,给封彦磕了三个头。
“不用下辈子。”封彦看着他“你不是想救你的妻儿吗?”“是!”无影猛地点头“只要他们可以平安无事的归来,我无影的命就是你的!”“好,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你有什么办法救她们?”“明早告诉你,现在没有办法。”无影怀疑的看了他一眼,但是还是说“好,我等。”说罢便转身离开了。
“啥方法啊?”我好奇地看着封彦,他低下头看着满嘴都是油的我,拿出手帕擦了擦我的嘴角,“我们不如打一个赌。”他坏坏的看着我,“什么赌?”“我赌他现在正在去衙门的路上。”“啊?他疯了!”“他的确疯了,衙门在等我的出现,这是他最后的利用价值。”“那我们怎么办?”我想到牢里他的妻女还有我们的处境开始担心。“不必惊慌,只要我没有被捉住,他的妻女就能活命。”封彦胸有成竹的看着山下“所以,明早,我们去衙门。”
“你这是去送死!”我拉着他的衣袖“封彦,你到底要干什么啊?”“我想要无影完全变成我的佣人。”“好卑劣啊你!”啧啧啧,我就知道。“无影,他的弓箭之术十分精湛。可惜头脑简单,不能为将。”封彦继续说,“明早,在衙门口会召来许多衙役,记住,无论人有多少,站在门外不要动。”“然后呢?”“然后被砍头!”他笑着说,“啊?封彦!这时候正经点好不好!”我用手戳他的胸口。
他抓住我的手“明天好好学着吧。”然后将我向他怀里一拉。
“又卖官司……当自己福尔摩斯啊!”我白了一眼。
第22章 血腥的闹剧()
太阳刚落山的时候,封彦拿着他的月影剑离开了。我一个人坐在门槛上,余晖将人的影子拉出了孤独的深黑,短短的几个月,我从一个繁华的都市来到了另一个文明,一次次权谋的上演中我从不同人的血泊上走了过来,连杀鸡都不敢去看的我变得愈加勇敢与成熟。
我就坐在那里,看着那轮残阳慢慢隐退,夜幕降临了这片深林。“怎么还在这,着凉怎么办?”封彦拿着月影剑三步两步跑了过来,将他的外衣披在我身上。“弄好了?”我问他。“好了,等着明天吧。”“好。”
果然,天还没亮,封彦就将我从床上拉起“别睡了,该走了!”我猛地站了起来,飞速的梳洗打扮,而另一边的封彦坐在椅子上边喝着刚煮的茶边欣赏我在高中上学时候练出来的速度。“走吧!”不出五分钟我就站在他的面前。“过来。”他拿出一个小盒子,放在我手里“记住,离开的时候涂在脸上,然后将外衣仍在河里。”
“嗯,记住了。”我郑重地点了点头。“害怕吗?”他伸出手拉住我的手,“手这么凉呢?”他笑眯眯地看着我。
“没事,我一定能做好!”我一字一句地宣告。
“好,像我家辰儿的样子,走吧。”丝毫没有犹豫,就像出去游玩一般穿过树林,走向衙门。
“张大人起的够晚啊!”阴森森的大门打开的时候,封彦对着里面还未走出来的人寒暄。“四王爷,我还尊称你一声四王爷是看在七王爷的面子上,可是你不识好歹竟然杀了七王爷,你说,我不抓你是不是也不好办啊?”一个矮小肥胖的男人踱了出来,眯着眼睛扫视着我们。
“殷大人,我既然来了,就是为了坐牢的。不会牢里没有我封彦和妻子的地方了吧。”封彦走上前,在殷大人旁边显得异常高大。
殷秦宪不自然地向后退了几步,重新摆出架子“这样啊!那拿下吧!”左右官兵压着我们走进的牢里。
果不其然,两个牢房隔的很远。这很好!我边走边偷偷向两边看。看到了!一个牢房的门上挂着一颗枯草,乍看上去和牢房里的草垛别无两样,但是封彦告诉我,那颗草的草尖处会因为烛火的照射发出微弱的蓝光。牢房里关押着一个女人和一个小男孩,母子显的异常憔悴。我只是悄悄看了一眼,便收回目光,心里默默查着经过牢房的数目。
“到了,进去吧!”狱卒将我向里面一推。
十二个,我心里又念了一遍。
我打量着这个监狱,墙上残留着血迹,时时散发着腥臭味,墙角处还有一撮女人的长发。“哎呀!好恶心!”我捂着鼻子,丫的把我关在死牢里了。我咬着牙坐在地上,心里恶骂,衣服回去都扔了!
也不知道封彦那面怎么样了,我紧张的看着牢外的烛火。
另一面的封彦被缚在柱子上,肥胖的殷秦宪坐在他的对面,一个狱卒手中拿着冒着寒光的刀。“四王爷,你也知道,这改朝换代也上演几百年了,这前朝的王爷还不如墙头的鸡。”他翘着二郎腿,看着封彦。
“殷大人,你也知道我封彦是什么样的人。”封彦从容地对对面的饿狼笑着。“我当然知道,封彦,你就是个狐狸,太可怕。”他顿了顿,“但是这并不是什么好事,毕竟,太聪明的要先杀掉!”他咬着牙狠狠说。
“哦?那谢谢殷大人了!”封彦的右手在身后点了点藏在衣服里的月影。
一道白光闪了出来,未等殷秦宪喊出声音,已经松绑的封彦用布堵住了他的嘴,而他一旁拿刀的狱卒早已首身分离,没有头的身体慢悠悠倒在了血泊中。
“殷大人,你可以笑话我封彦,但是我的月影可是忍不了。”殷秦宪哆嗦地瞄向那个死去的狱卒,突然像是看见厉鬼一般看着尸体旁边的剑,剑身通体被血染红,却难掩剑发出来的冰冷的光,血就像是被嗜血的怪物吸进去了一般,汩汩的血沾在剑上然后消失。
“我的月影天生嗜血,它吸食的血越多,剑灵越强大,要是殷大人不听话的话,我不介意将殷大人饲喂我的剑。”他慢慢松开殷秦宪嘴里的布,月影像是有灵性一般不偏不倚将剑柄插在封彦握着的手里。
“你,你,你……想干什么?”殷秦宪说话都不时咬到舌头。“我不想干什么,我只想借大人的官印一用。”封彦说罢从袖口拿出一张纸“大人,别向外面看了,没有人救你的,而且……”,封彦拍了拍殷秦宪油腻腻的脸“我知道大人自从为官起,就连自己不出门的妻妾都怀疑,官印一直放在自己的身上。”
殷秦宪哆嗦着看那张纸,一个抽搐瘫了下去。“这是欺君啊!”“是啊,欺君。”封彦笑着看着瘫在椅子上的殷秦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