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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心,人贩子都丧心病狂,专门抓不爱学习的孩子,八十分以下的直接杀死,九十分以上的才有活路。”
小姑娘抱着几本书:“那你怎么活到现在的呀?”
“我!我还是看看你拿了什么……”解玉成败下阵来,无视掉萧泽和林予放肆的笑声,十分丢脸地揽住闺女,“全是漫画书!你能不能拿点学知识的!”
小姑娘说:“人家不卖练习册。”
林予帮腔:“教辅得买新版,吸收每年的新题,我们开的是旧书店,当然没有了。”
“哎,我懂,其实她的练习册还有这些衣服书包都是我带着买。”解玉成『揉』搓闺女的小辫,“没良心的,家长会从来不让我去开,班主任还以为你来自单亲家庭呢。”
小姑娘嫌解玉成长相凶,又怕解玉成跟老师说话蹦出来脏字,从一年级到五年级,没让他参加过一次家长会。“爸,你要是和妈妈离婚,那我就真成单亲家庭了。”小姑娘说。
解玉成再也咋呼不起来,吭哧道:“那不是你妈非跟我离么,你劝劝她。”
“她都回姥姥家不管我了,都怪你。”小姑娘嘴角还沾着冰淇淋『奶』油,“跟着你肯定有后妈,后妈肯定会打我。”
解玉成冤枉死了:“谁告诉你的?!我看谁敢打你,甭怕,爸爸三年之内不找新老婆。”
其实他早就筹备着跟人合伙开夜总会,不打工了,为了当大老板把钱都砸得差不多了,又帮人还债,所以一下子捉襟见肘,弄得老婆急眼,二『奶』也急眼。
萧泽和林予了解后没说什么,毕竟千言万语也少不了一句活该。时间不早了,解玉成结完账带孩子回家,萧泽和林予送到门口,正好锁门打烊。
“爸爸,我累,你背我回去?”
“你吃那么大的汉堡还没劲儿,好几桌小朋友数你吃得多。”
解玉成嘴上挖苦,动作倒是麻利,直接蹲下把闺女背起来,手腕上还挂着书包和水壶,他转身看向门口的萧泽和林予,问:“解琳琳,说再见没有?”
小姑娘挥挥手:“哥哥再见,叔叔再见!”
萧泽和林予也挥手,看着那对父女走远了。
第二天萧泽照常去研究院开会,林予闲着没事儿便上街摆摊儿,他还没走到固定的花圃前呢,就瞅见了满面愁容的胡阿姨。
胡阿姨看见他就像看见救星,迎上来说:“林老师,你怎么好几天没出来啊,今天让我第一个算。”
林予扶对方在长椅上坐下,关心道:“不算也知道你烦心,孙子那事儿还没解决吗?”
胡阿姨抚着胸口:“我那丧良心的儿媳彻底不搭理我们了,电话不接,人也不『露』面,不知道她中了什么邪。”
林予搓搓手:“让你儿子找找前岳父岳母啊,姥姥姥爷肯定想外孙。”
“去了,一早就去了,我干等着着急,就想让你算算运势。”胡阿姨叹口气,从兜里『摸』出振动的手机,“来电话了,估计是让我过去,两家谈判。”
林予盯着对方的面『色』,也叹气:“运势很衰,可能会谈崩。”
胡阿姨接通:“儿子,怎么样了?”
三五秒后,她瞪着双眼猛然起身,惊愕之下用力跺了几脚,电话一挂,热心群众纷纷围上来,非常乐意听别人家里的糟心事。
林予问:“胡阿姨你别急,到底怎么了?”
胡阿姨跌坐在椅子上:“亲家说雪仪失踪了,他们昨晚刚刚报案。”
林予一愣:“你儿媳『妇』叫什么?”
第63章 花冠病毒()
林予觉得人生如戏; 而且还他妈是恐怖片!
当他得知胡阿姨的儿媳是江雪仪; 也就是解玉成的情『妇』时,他大概相信了冥冥之中自有安排这句话。但他无能为力的是; 为什么总安排他遇上这些奇葩事儿?!
胡阿姨镇定之后马上打车走了; 要和儿子以及前亲家见面商量; 毕竟江雪仪是她大孙子的妈,并且关系到两家人的幸福。
林予望着消失在街口的出租车尾气; 沉默半晌后直接收了摊。他没理其他大爷大妈; 也没回家,打车去了研究院。
科室里一个人都没有; 萧泽在会议室参加交流会; 至少到中午才能结束; 林予钻进萧泽的办公室当鹌鹑,陷在皮椅里发愣。
他捋了一遍,江雪仪是解玉成的情『妇』,并因为这段关系把孩子还给了前夫; 也就是胡阿姨的儿子。解玉成的老婆是罗梦; 有个女儿叫解琳琳。
解玉成跟别人合伙开夜总会; 并帮少爷还债,再加上照顾老人孩子的开销,忽然没钱了,于是包养关系和夫妻关系同时遭遇滑铁卢。
他主动解除包养关系,但江雪仪不干,需要补偿。
他被动解除夫妻关系; 除非把解老的房子过户给罗梦。
江雪仪闹『自杀』,之后解玉成躲着不见,彻底断绝关系,然后江雪仪失踪。解玉成不肯过户又没钱,罗梦要离婚,二人争夺抚养权。
林予从头到尾梳理了一遍,并在萧泽的笔记本上列出了这份缠绵悱恻的三角关系,还把三个主人公都用红笔圈了起来,意思是没一个叫人省心。
他四脚朝天地仰在椅子上转圈,思路清晰的同时内心却混『乱』不堪,如同所有血管和动静脉纠缠成一团,解也解不开,挑也挑不明。
林予就这么挺尸不动,临近中午,玻璃窗照『射』进来的阳光越来越强烈,他有点热,一热就更加心烦意『乱』。好在没『乱』太久,踏实的脚步声从外面传来,由远及近,一步步踩碎了他的烦恼。
萧泽拿着一厚沓文件,推门进来吓了一跳,以为谁在自己的办公室『自杀』了。看清林予后倒没很吃惊,绕过去把椅子一转,问:“自己在家无聊了?你怎么那么粘人?”
林予吼道:“我现在没心情搞对象!”
“……”萧泽鲜少有表错情的时候,怪没面子的,捏住对方的脸蛋儿用指腹捻了捻,“那有心情干活儿么,给我把报告打了。”
林予甩甩脑袋,一把扣住萧泽的手腕:“哥,我来找你有重要的事儿,因为我自己做不了决定,怕出错。”
他把遇见胡阿姨,以及江雪仪和胡阿姨的关系都告诉了萧泽,现在江雪仪失踪,很可能江雪仪的父母都不知道她和解玉成的关系,甚至不知道解玉成这个人的存在。
林予犹豫的就是要不要联系解玉成,可如果江雪仪只是心灰意冷去旅行散心,找到后却发现自己当情『妇』的秘密被家人还有前夫都知道了,会不会直接羞愤『自杀』……
萧泽分析得有理有据:“都当情『妇』了,还知道羞愤?”
林予难以反驳:“那我们联系解大哥问问?”
俩人去单位食堂打饭回办公室吃,门一关,真像老板泡小蜜,萧泽拨通了解玉成的号码,等待的时间里夹了块烧排骨,林予在旁边吸溜肉末粉条,竖着耳朵听动静。
四五声后电话接通,解玉成还是洪亮的嗓门:“萧队?吃了吗?”
“正在吃。”萧泽向来不喜欢前情铺垫以及假意寒暄,单刀直入地问,“你最近还和江雪仪有联系么,她好像失踪了,家里人也已经报案了。”
解玉成反应很大:“『操』!她让你这么说的?不应该啊,她就算能找到你,你那秉『性』也不会管啊,难道她使美人计了?”
林予把费劲夹起的糖醋丸子掉回饭盒,他估计解玉成根本就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而且思维角度完全站在一个渣男的位置,听说散伙的姘头失踪,第一反应不是担心,而是怀疑对方在诈自己。
萧泽没掂掇那么多,直接说:“江雪仪以前的婆婆经常找小予算命,今天刚听说的,估计她的家人压根儿不知道你,所以我们问问你有没有她的下落。”
解玉成恍然大悟地“噢”了一声:“从她闹『自杀』之后我就没再见她,不还出去躲了好几天么,要不我下午去找找。”
萧泽很敏锐:“听口气你在敷衍。”
“……哎呦我『操』。”解玉成在电话里骂了一句,“这你也能听出来?行,我确实没打算找,都他妈玩完了,我『操』那么多心干什么?再说了,要是她爸妈知道我包养她,找我要损失费怎么办?他前夫要是对她还有旧情,找我干仗怎么办?我上有老下有小,万一折腾我爸或者我闺女又怎么办?”
现在过马路扶个老太太都可能被赖上,人与人之间的确缺乏信任,可解玉成好歹跟江雪仪好过,居然能现实到这种地步,可见除却肉体关系,真没什么感情。
电话挂断,萧泽说:“放心,既然报了案,那警方顺藤『摸』瓜肯定会找到他,到时候他就必须配合了。”
林予嚼着糖醋丸子叹气,既同情江雪仪遇人不淑,又觉得第三者合该倒霉,他抓住萧泽的左手,轻轻捏着对方的手指捻磨。
手感似乎有记忆,每一节骨头他都觉得很熟悉。
萧泽参加了两天交流会,因为有考察任务在身,所以流程调整先进行了他们队里的部分,在岛上封山调查的警方也没有新的发现,暂时已经撤离,所以他和林予准备返回了。
回来时没带行李,走的时候也一身轻松,来去就这么三两天时间,没来得及跟孟老太打招呼,也没去妖娆『露』个面。
林予发现自己总是把其他人的烦恼转化成自己的,忧国忧民像个泥菩萨,高铁穿山过田,他靠着窗调整心态,把一切不相关的烦忧都抛之脑后。
等到了小岛上,他就可以和队友们一起工作了,辛苦并快乐着。他偶尔会想,如果自己没有算命的本事,从临时工开始跟着考察队慢慢干,那会是怎样的光景?
萧泽还会在上山下山时惦记着让他喝水看路吗?
会在收工睡觉前叮嘱他抹脸擦手吗?
他泯然众人,偶尔还破坏班级纪律,萧泽是不是早把他开了?
“哥。”林予有问题就问,倒是不藏着掖着,“如果我根本不会算命,也没有那些奇特的技能,只是个偶尔偷懒的临时工,咱俩是不是就没可能了?”
萧泽觉得这假设挺有意思,思索完回答:“你想啊,当初你又是吸我阳气,又是扬言要泡我,追人的德行和你会不会算命没什么关系?那你就算只是临时工,估计照样有一百零八样招惹我的本事。”
林予不太肯定:“可我只是个临时工了,你还会动心吗?”
萧泽说:“我动心又不是因为你身怀绝技,我说了,你第一次在我这儿闪光是那时你为立春伤心,我喜欢你的品『性』,当然小模样我也挺中意。”
林予不再假设,心满意足地等火车进站,巴哥开车在火车站外面接他们,不然搭车去岛上要费好些工夫。一路上林予听巴哥讲这几天玩儿了什么,吃了多大的鱼,打扑克赢了多少钱,都后悔跟萧泽回家了。
“别聊废话了。”萧泽打断,“警方已经撤了?”
“撤了!”巴哥车技飘忽,眯着眼睛,“没搜到别的,估计只扔了胳膊,也没在岛上排查出什么可疑人物,倒是把岛上的居民弄得人心惶惶。”
闭塞的小岛和外界联系不算紧密,名义上归相邻的县城管,县城的公安局又向上级市求支援,但两级联动不见得效率就高。
如果是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