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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老太说:“你先告诉我,我听得高兴了,有赏。”
林予开始坦白:“姥姥,你还记得咱们在公园外面见第一面吗?我一下子就算出来你『插』队下乡认识我姥姥的事儿,然后和你相认,我当时也说一部分是算的,一部分是听姥姥讲的。”
“记得,你哭得惨兮兮的,把我心疼坏了。”孟老太慈爱地看着他,“怎么?你要说什么?”
林予双手交叉绞着十根手指头:“姥姥有一张你们的合照,我看过那张照片,所以认出了你。那些事儿也确实是听姥姥讲的,还有我爸妈,我当时所说都是真的。”
萧泽已经端着壶热茶走到了门口,隐约听见了林予的话。其实他一直以为林予当初那些话是编造的,董小月外孙这身份也是假装的,没想到竟然都是真的?
他不准备偷听,敲了敲门便进去:“姥姥,我听听不过分?”
孟老太白他一眼:“小予,你接着说。”
林予坐立不安,鬓角都开始冒汗:“我跟着姥姥长大,和爸妈也很亲,但我、但我不是他们家的孩子,我是他们抱养的,他们亲生的孩子,不是我。”
孟老太笑起来:“算算年纪也知道不是,小月姐比我大,囡囡比娇娇大,村里又结婚早,孩子应该和你哥的岁数差不多才对。”
“姥姥,你早猜到了?”
“我哪有那么邪乎,我猜着你不是,可你又知道那些事儿,那肯定也是有关的人,只是我没想到你是小月姐家里抱养的。”孟老太的眼中并无波澜,“抱养和亲生不就差个血缘吗?有什么区别啊,那个年代落后,穷一些的地方谁家没孩子就抱一个,养不起的就送人,虽然叫人难过,但也没办法。”
林予看向萧泽,萧泽说:“没错,养恩比亲恩大,你从小就在养父母家里长大,对你来说他们就是你的亲人,你就是他们的孩子。”
林予还没说完:“但我爸妈有亲生的孩子,和我哥差不多大,叫豆豆。他生下来是……傻子,所以他们又抱养了我。后来爸妈还有姥姥走得早,我和豆豆只剩小叔一个亲戚,但小叔只肯管豆豆,我这些年就离家在外面了,钱也都是汇给豆豆的。”
孟老太和萧泽这下都有些震惊,因为亲生的孩子是傻子,所以抱养了一个健康的孩子,但是父母祖辈都相继去世,亲生的孩子交给亲戚抚养,抱养的孩子小小年纪外出漂泊,赚的大部分钱都寄回去用来照顾兄弟。
“忽悠蛋,过来。”萧泽长舒了一口气,但疲倦感却没减轻分毫,他把林予揽在身边,才稍稍觉得好过了些。
林予攥着拳头压在腿上,看向孟老太:“我听姥姥讲过很多你下乡『插』队时的趣事,当初在公园外面认出你,仿佛我又有姥姥了。”
萧泽安慰他:“不止有姥姥,还有我了。”
林予张张嘴,最后只轻轻发出一句谢谢。孟老太起身抱住他,将他像乖孙一样哄着抚背,问:“你要坦白的秘密就是这个?”
“嗯。”林予的指甲短而整齐,然而即使这样,也照样把掌心扎出了痕迹,“爸妈和姥姥去世后,我就只剩豆豆一个亲人了,但是豆豆由小叔养着,我就只剩下自己,遇见你们,我又有了家人。”
孟老太叹息一声,她明白林予显然是又被抛弃了。
萧泽也明白,不止明白这个,还猜到林予连见豆豆一面都很困难。能够小小年纪出来赚钱养活兄弟的人,怎么可能过年过节不想回去看看,应该是抚养豆豆的小叔彻底和林予划清了界线。
他心尖发颤地多问了一句:“忽悠蛋,你当初为什么学算命?”
林予攥紧的双手缓缓松开,语速也很缓慢:“村里有个爷爷很懂看相,他总说我眼睛大大的,很聪明,想让我跟他学,后来我为了证明,证明……”
萧泽『逼』他:“证明什么?”
林予不知道该看着哪里:“证明我不是克人的命。爸妈死得早,姥姥后来也走了,他们说是我命太硬,把一家人都克死了,我不是。”
他看看孟老太,又看看萧泽:“姥姥,哥,我不是。”
孟老太眼眶红了:“姥姥知道你不是,咱们不说这些了。”
孟老太从衣柜里取出一个首饰盒,打开又取出一个小盒子,里面是一枚小小的玉连环,只有两环,但保存得很好。她小心地递给林予,说:“这可是古董,早就准备送给你哥的另一半,姥姥看准了,你哥到你这儿就定了。”
萧泽嫌弃地看了一眼:“姥姥,不是潘家园淘的?”
“去你的,你少挑刺儿,我又不给你。”孟老太拍拍林予的脸,“以后他欺负你,你就画个符贴他身上,你折腾他,也要知道分寸,别的我就不说了,不是爱唠叨的人。”
林予捧着那枚玉连环出神,最后郑重地应了一声“好”。
这一晚留在博士楼没走,再一睁眼,两个人都是寿星了。萧泽和林予并排躺在床上,齐齐地望着吊灯,都在寻思这一天要如何度过。
林予还有家人的时候也就是吃碗面条,寓意长寿,礼物是什么从来就没见过。萧泽好一些,姥爷和姥姥变着法地给他庆祝,长大后他工作忙,也嫌麻烦,就不怎么过了。
俩人琢磨了半天,什么活动项目都没琢磨出来,干脆眼睛一闭伸手一搂,又睡了个回笼觉。睡到日上三竿,孟老太都自己潇洒去了,他们俩便起床去了妖娆酒。
刚一进门,夹道欢迎的服务生就开始喷彩带,再仔细一看,整间酒都布置了一番,显然是要给他们开派对。林予有些意外,毕竟没有提前说要来,不待他感谢,萧尧穿着一身西装走过来,说:“弟弟,生日派对是次要的,主要是给你办成人礼。”
林予眼冒金星:“妖娆哥,我爱你!”
萧泽眼冒火星:“我掏的钱。”
早上装着不知道演了半天,带过来就是为了有个惊喜。他绝对不算是浪漫的男人,工作『性』质也让他理『性』占比大一些,所以他能想到给忽悠蛋办个成人礼,但具体怎么办对他来说就有点超纲了。
钱付出去也有些超支,但是一辈子就一次,孩子高兴就行。
是挺高兴,结果张嘴就对萧尧表了白。
萧泽走到台前喝东西,无视了江桥的幸灾乐祸,旋转高脚椅看向了林予。林予就像刘姥姥进入大观园,被妖娆的王熙凤带着,看什么都新鲜。
酒的基本摆设没有变,但是每张桌上都有一个礼物盒子。萧尧揽着林予走到第一个桌前,努努嘴道:“自己打开看看。”
林予打开,里面是一双鞋,他很喜欢:“妖娆哥,你送我的吗?”
“不是,你哥选的,好看啊?我觉得一般。”萧尧又揽着林予走到下一桌。林予拆第二个盒子,里面是一件衬衫,牌子和巴哥送他的那件一样。
萧泽把从头到脚的衣服鞋子都准备了,还有包,林予不时地回头看他,咧着嘴笑,看上去特别傻。江桥凑过来问:“挺破费?”
他点头,是有点破费,考察一趟的奖金基本全花了。
礼物还没拆完,折叠山地车、拳击手套、书,衣食住行德智体美全都涉及到了,林予脑袋发昏,拆最后一个的时候甚至有点想哭。
最后一个盒子很小,搁谁都能猜到是戒指。
林予打开,看着里面的两枚戒指出神,就和昨晚看见玉连环一样。等他呆够了,抬腿跑到萧泽的面前,萧泽坐在高脚椅上,正好平视他的目光。
“哥,谢谢。”
萧泽取出一枚,神『色』坦然地给林予戴上:“成年了要靠谱,以后多吃饭,多笑笑,少想『乱』七八糟的,记住。”
“嗯,记住了。”林予取出另一枚给萧泽戴上,戴完往萧泽身前挤,小声说,“哥,我没有为你准备礼物。”
“没事儿,我什么都不缺。
他们两个把旁人当空气,酒都快要变成婚礼现场。萧尧一甩头发,皮鞋踩着节拍似的走到台前,一打响指,江桥拎出一个小袋子递来。
“弟弟,哥也有礼物送给你,让你知道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对你好。”萧尧从袋子里拿出一个盒子,“自己打开看看喜不喜欢。”
林予接过,打开盒子后懵了。
萧泽直接骂道:“你他妈教点好成不成?”
萧尧面不改『色』地介绍:“极薄白金级安全套,螺纹凸点光滑,一样一盒。玫瑰润滑油,温和无刺激,用一次你就离不开它。小黑瓶,闻一下,榨干那个他。”
林予赶紧盖上盒子,抬眼撞上萧泽的目光便立刻移开,后来萧泽握他的手,指尖碰到而已,他觉得自己都像浑身过电一样。
一直在妖娆待到傍晚,吃过饭驱车回了猫眼书店。礼物太多,林予拎回卧室后要一件件收拾,萧泽则在阳台上给他组装山地车。
都收拾完,林予直接去洗澡,洗完看见了放在洗手台上的盒子,里面是萧尧送给他的三件套。他擦掉镜面上的雾,站在镜子前开始发呆,连头发都忘了吹干。
“忽悠蛋,洗完没有?”
他闻声回神:“马上就好,你要用浴室吗?”
萧泽组装完车子就听见林予在洗澡,去另一间洗完那家伙还没出来,他都要以为林予在浴缸里睡着了。
林予对着镜子拍拍脸,按照考察时萧泽对他做的,抹了抹『乳』『液』。又磨蹭了将近一刻钟,他终于回了卧室,卧室里却没人,他在二楼找了一遍,又到楼梯口朝一楼喊,都没人回应。
林予抬头看向了阁楼,好久没上去了,难道萧泽上阁楼了?
拾阶而上,光腿穿着睡袍有些冷,他推开阁楼的门,见萧泽坐在飘窗上吸烟。“哥,你怎么上来了?”他走过去往萧泽怀里坐,就着萧泽指间的烟吸了一口。
萧泽抱着他,鼻息间萦绕着很淡的烟草味:“忽悠蛋,我想了想,不讨份礼物有点亏。”
林予心虚地看看表:“可我现在去买也来不及了。”
萧泽把烟按灭:“不用那么麻烦。”
林予腰间一紧,低头看见萧泽拽着自己的腰带,随便绑着的腰带被挽了个蝴蝶结。萧泽的眼睛在昏暗的灯光下有些『惑』人,声音也是:“绑上蝴蝶结,你就是礼物了。”
“哥。”林予环住萧泽的脖颈,闭眼靠在萧泽的肩上,“你闻我香不香?”
萧泽抱紧怀中的身躯轻嗅,烟味散去,终于闻见了一丝淡淡的玫瑰香气。他心中一滞,手掌顺着林予的大腿『摸』上去,『摸』到屁股蛋儿,沾了满手的润滑油。
“你在浴室就是倒腾这个?”
“我……我不小心抹上的。”
萧泽大手掐住软腻光滑的『臀』肉,指尖顺着『臀』缝往小囗处一『摸』,紧得严丝合缝,没有半点润滑开拓过的痕迹。他笑出声,问:“忽悠蛋,你告诉我你怎么弄的?”
林予没想到还要回答这种问颗,不乐意地扭了扭:“我就倒手里抹了抹,和抹睑一样。”
“你得这样抹抹就能挨『操』了?”
“我傻呀。”林予从睡袍兜里出安全套,“还要你戴上这个呢。”
萧泽再也忍不住了,把林予箍在怀里笑了个天翻地覆。他抱起对方从飘窗上起身,一步边到床边,把林予压在了床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