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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路可退-第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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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泽失笑,洗手去做蛋炒饭,等香气一出来,那家伙又迅速投了降,时不时望过来。一碗两勺,均分,最后下锅一个荷包蛋,单独盖在了林予的碗里。

    林予捧着蛋炒饭闷头吃,越吃越香,吃完把可乐喝完,打了一个响亮的饱嗝。

    回住处的路上,他跑着踩萧泽的影子,后来倒着走,问:“哥,这儿会下雪吗?”

    萧泽说:“够呛,你想看雪了?”

    “没有,我觉得家里可能下雪了。”他傻笑,“我有点想家,我以前从来不想家,嘿嘿,废话,我以前也没家。”

    萧泽想起了那张汇款单,问:“忽悠蛋,你家乡一个亲人都没有了?”

    林予回答:“也有一两个亲戚,不熟……我也不清楚。”他转身跑了,只留下一串脚步声和渐小的背影。

    萧泽原速走着,没有追上去。如果是以往,他会揪住任何端倪打破对方的敷衍,会惩罚一切欺骗的行为,此时却有点懒了,不想再问,不想探究。

    就先这样,毕竟月『色』那么好。

    大概半个月后,村里无事发生,考察队的工作也十分顺利,关于灵脉的推断自然也就证实为无稽之谈。

    林予每天忙着学习,终于在雨天休息日有了空闲时间。他带着范和平蒸的地瓜进了山林,还背了一床羽绒被,到了向洧云的住处后敲门而入,见到了很久没碰面的结拜大哥。

    向洧云消瘦很多,卧在榻上没什么精神。林予扶他起来,给他铺了褥子,又给他盖上羽绒被,最后还塞给他一口热地瓜。

    苍白的脸上终于有了血『色』,向洧云讪讪道:“我输了,赌输了。”

    林予坐在榻边:“那村民们都没事,不是很好吗?大哥,你只是还接受不了自己的判断失误,可是你在布风水上面已经非常厉害了,我还想跟着你学习呢。”

    向洧云神情恹恹:“你不明白,算了,你不用安慰我,技不如人,我认。”

    “哎,你别这样嘛。”林予心说半百的人怎么心理素质这么差,他把窗户关紧,“大哥,这儿太冷了,我早就算出你不是吃苦受穷的命,巴哥也说你其实并不缺钱,那你为什么要让自己过得这么苦啊。”

    向洧云沉默了许久,缓缓握住了林予的手。

    “小弟,我答应过,如果输了就告诉你我的秘密。”向洧云目光悠远,思绪也缥缈起来,“这个秘密没有人会相信,我也不打算对任何人提起,但是你不一样,从你算准我的命数我就知道你不一样。”

    林予表情认真地说:“大哥,这世界上有的事情永远不会被相信,但不代表它就是假的。只要你不骗我,我一定信你。”

    他总是这样,容易掏心掏肺。

    向洧云几乎落下泪来:“小弟,其实我不是这里的人。”

    林予当然看得出来:“我知道,大哥,你是哪里人?”

    “我……从很远的地方来。”向洧云的声音仿佛骤然苍老,“天高地阔,自在春秋,我来时也是这样一个雨天。”

    “大哥,你到底从哪来?”

    “……吴越春秋。”

    林予没听明白:“四个字?是不是和西双版纳差不多?”

    向洧云险些咬了舌头:“……是春秋时期的吴国。”

    林予懵透了:“你说人话?”

    “小弟,你信我!”向洧云切齿拊心,“我就是——吴王夫差!”

第46章 我欲因之梦吴越() 
雨变大又变小; 只有气温在稳定地降着; 林予跌坐在塌边的蒲团上,道不明此时心里是何种滋味儿。他难过; 他觉得向洧云人不错的; 怎么还没六十就老年痴呆了。

    向洧云由卧变坐; 老僧入定一般盘着双腿:“小弟,你一定觉得我很可笑。”

    林予扒着床沿:“大哥; 我不觉得你可笑; 我为你难过,你一定是经历过什么才变成现在这样。你也说了; 天高地阔; 自在春秋; 你困在这两间屋子里,肯定经历了常人不明白的痛苦。”

    向洧云闭紧双目,两行浊泪缓缓流下:“我所说的话句句都是真的,我知道没有人会相信; 初来这个大千世界时; 我自己又何尝相信。”

    林予骨碌起来; 爬上床榻抓住向洧云的双肩,他急切地晃了晃对方:“大哥,你别跟我开玩笑了,不要因为赌输了就编造个秘密来唬弄我。没关系的,之前打赌就当玩儿了,你别在意; 我也没当真。”

    “小弟!”向洧云抬头看他,眼中绝望满溢,还夹杂着一丝愤怒与不甘,“你说了,这世界上有的事情永远不会被相信,但不代表它就是假的,为什么你不信我?!”

    林予好痛苦:“我怎么信你啊……你如果说其实你是中央政治局常委,哪怕你说是爱新觉罗的后裔,我没准儿都信……”

    可你说自己是吴王夫差,这就有点过分了。

    向洧云扔下羽绒被,反扣住林予的手腕从床榻上下来,他病恹恹的状态瞬间消失,走动间竟然还有几分杀伐果断的气势。

    林予被拽着走到了外屋,向洧云关紧门窗,随后走到了桌前,一把扯掉了桌布。林予这才注意到,那张桌子一直盖着张厚实的布,严严实实的,连桌腿都看不见。现在真相大白,原来桌布下根本不是桌子,是一口深酱『色』的大木箱。

    向洧云站在及腰高的木箱前,微微转过侧脸:“小弟,你我既已结拜,大哥就把所有事都告诉你。”

    林予腿软,他真的不是很想知道。怎么还有事呢?这大哥自己都是夫差了,还能有什么事啊?难道箱子里是西施的嫁妆吗?

    向洧云从领口中掏出一圈细绳,绳上挂着一枚薄薄的铜钥匙,他摘下将钥匙『插』进锁孔中,啪嗒一声开了箱子。枯瘦的大手抓紧箱盖,奋力一掀,随即听见了林予的尖叫。

    林予的眼珠子呈凸出状态,他直不楞登地盯着那口箱子,捂着嘴都憋不住叫声。箱子里全是钞票和金条,码得整整齐齐!这间破屋刹那间蓬荜生辉!

    “大哥,这都是你的财产吗?”他不是险些咬了舌头,他真被惊得咬了舌头,“你有这么多钱,为什么要住在这儿?”

    向洧云回身朝他伸手:“小弟,你过来。”

    林予的双腿像泡了金水,移动不是很方便,几步的距离磨蹭了很久。终于走到了箱子前,站在箱子前看得更清楚了,红『色』的百元大钞,闪着光的长方形金条,好、好他妈漂亮。

    向洧云揽住他的肩:“你算过,说我是富贵在天的命。没错,我像你这么大的时候已经经商三年,吃过数不清的苦,好在,也赚了常人赚不到的钱。”

    林予盯着钞票和金条移不开眼睛,向洧云继续道:“当我拥有亿万身家后,我的竞争对手也变得强大,是人就有弱点,就有百密一疏的时候,我也一样。”

    林予终于回神:“大哥,你遇到困难了?”

    向洧云沉痛地点头:“一步错就落得满盘皆输的下场,高楼难起,倾塌却只是一夕之间的事,我的公司破产了,所有人都以为我完蛋了。”

    “然后呢?”林予问,“那这些钱是怎么回事?”

    “这些,只能说幸亏我多留了心思。”向洧云苦笑一声,“这些是我一直秘密保存的财产,防的就是山穷水尽那一天。有这些,我就还能东山再起。”

    林予被向洧云的神情语气震慑住:“那你为什么待在这儿?”

    向洧云赤红的双目再次『潮』湿:“我破产时还未厘清所有琐事,我的老婆和儿子就扔下我跑了,至亲尚且如此,我心灰意冷,只想找一处没人认识我的地方了却残生。”

    林予给了对方一个拥抱,他拍着对方的后背说:“大哥,既然你有本事,为什么要这么消沉?忘掉以前那些不开心的人和事,从头开始不好吗?”

    向洧云推开他,情绪忽然激动起来:“我看清了!我认命了!”

    “你也说了!一命二运三风水!我夫差命当如此,哪怕来到现世,也逃不出败寇这个结果!”

    林予刚缓过劲,此时一听夫差又难受了,他崩溃地看着向洧云:“大哥!你别再开玩笑了!你是夫差,你是怎么来的嘛!”

    向洧云老泪纵横:“国之将灭,我挥刀自刎,那勾践老贼以为我死了,却没想到我穿越到了现今社会!”

    “只可惜,人命天定,我忍辱负重在这个世界上『摸』爬滚打,还借鉴了勾践老贼的卧薪尝胆,可到头来还是败得一塌糊涂。命当如此,命当如此!”

    林予张着嘴,张半天也没憋出一句话来,他也认命了,随便,爱夫差就夫差,他不管了。又瞻仰了一眼黄金钞票,他转身朝外走去,轻声道:“大哥,不对,大王,我什么也不说了,祝您幸福。”

    走到门边时,向洧云在他身后发出一声暴喝。

    林予回头,惊愕地望着对方,想哭:“又怎么了!”

    向洧云说:“小弟,这箱金子和钞票我全赠予你,你帮我一个忙。”

    林予头晕目眩,吞咽几下口水回道:“什么忙?”

    向洧云朝他走来:“我早已认命,藏身于这闭塞的山中,每年拿出一些钱去县城置换物品分给村民,好让他们能照顾我、爱戴我,我也求得了一丝当大王的滋味。”

    “我原本只想这样过完此生,可是老天爷让我遇见了你。”

    林予浑身激灵,哀切地说:“我怎么了,我只是个普通男孩儿,你别多想。”

    向洧云摇摇头:“你不是,你第一面就能算出我的命数,能招鬼给村民托梦,能做风水探灵脉。最重要的是,你还有一颗善心。”

    他已经走到林予面前,一把握住了林予的手:“所以我改变主意了,老天让我遇见你,就是对我还有怜悯之心,还给我一次翻身的机会。”

    林予真的哭了:“干什么呀……”

    向洧云说:“助我返回春秋时的吴国!”

    雨又变大了,休息一天的考察队在营帐里整合资料,整完无所事事,便开始凑一起打扑克。萧泽抓了把不好不坏的牌,认真玩儿也能赢,但是他不太认真。

    忽悠蛋一早就去山林里探亲了,几个钟头过去还不回来,看来和结拜大哥挺有话聊。轮到自己出牌,随便扔了一张,问:“都想家么?”

    大家纷纷说想,除却心里惦记的家人,谁不想热水软床的在家待着呢。萧泽输了,把剩下的牌一撂便起了身,他走到营帐口向远处望,仍然没望见林予的身影。

    巴哥说:“萧队,小予是不是直接回住处了,反正也要吃午饭了。”

    真让巴哥猜中了,萧泽打着伞回到范和平家的时候,看见了搁在门口的球鞋,鞋上都是泥,一看就是从山路里趟出来的。

    他推门进屋,只见床上鼓着包,林予蜷缩着,光『露』一颗脑袋顶。“忽悠蛋,睡了?”他走近上了床,把被子扒拉开,“怎么了,冻着了?”

    林予双目空洞:“哥,我摊上事儿了。”

    萧泽想乐:“说说。”

    林予持续『性』空洞:“不可说。”

    萧泽不惯臭『毛』病:“那你憋着。”

    “……”林予瞪着墙,他回来已经半个钟头了,姿势一直没变,完全的静止状态有助于他思考。他思考了很多,关于向洧云这个人,关于向洧云的话,关于那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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