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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算账的时候,狂生再次怒了:“老头这就是你的厚道之法。”
乔管事慢悠悠的过来:“诸位可是有什么不妥之处,老头虽然不才,可这话从来不乱说的。做买卖绝对厚道,童叟无欺的。”
书生对于银子一般都是没有概念的,在京都这名仕酿虽然贵重,可在燕城,乔木说道做到,便宜的大白菜是的,书生们在店里饮酒基本上都是奉送的,往日里随手掏出一块银子,也就够了。一派的潇洒不羁形象。
因为点银子算账的事情,书生们可是从来都不做的。可这一顿饭要百两银子,这也太多了,这要是掏了银子不是高雅,那是土鳖:“你可真敢说,京都有传言,这名仕酿虽然贵重,可到了燕城定然我等文人尽兴。怎么你这小老儿莫非连你家东家的话都不听了。”
乔管事:“名仕酿本也不值几个银子,诸位若是喜欢只管畅饮,小老儿虽然不是个人物,可也说话算话,别说东家有言在先,就是让小老儿自己掏腰包让诸位畅饮也是当得的。您这银子里面小老儿可没有算上名仕酿的银子。”
狂生:“呸,你这老头可真能唬人,难不说你这一桌子齁死人的饭菜还能值百两银子不成。”
乔管事:“诸位可不能这么埋汰人,小老儿可不会坐地起价随口坑人,别说是一桌子的饭菜茶水,就说这白米饭,诸位去外面打听打听,是多少银子能够买来的。若不是看在诸位原来是客的份上,小老儿怎么能拿出来这么贵重的白米招待呢。”
狂生皱眉:“你开店就是做买卖的,招待客人还要看身份不成。难道你这里的白米不是拿出来买卖的。”
说道买卖这个字眼,狂生就觉得不耐。好好地文士干嘛跟他计较这个呀,方才就该扔下银子走人才对,看看周围的人已经越聚越多了,可真是太丢人了。
乔管事:“燕城谁人不知道小老儿这里虽然有白米,可也是为了让我燕城百姓知道白米的贵重之处,那是在推广白米的种植的。您觉得这样的白米能用银子来定价吗。”
狂生轻嗤:“你这不就定了百两银子的价钱吗?”
乔管事老脸高高的昂起,对着文士们一脸的鄙夷:“若是这位雅士如此认为,那可真是白白遭禁了小老儿的一片好客之心,这白米如此贵重,小老儿可不敢随便定价。小老儿的店底蕴还浅,自知招待诸位实在是勉为其难,别说是名仕酿,就是白米那都是送与诸位品尝的。只是为了诸位的雅致,给小店宣扬几分美名而已。至于这百两的纹银,小老儿不过收个茶水钱。
狂生:“你个老头,你这店里装的圣水呀,竟然百两纹银,你可真敢开口,也不怕闪了舌头。”
乔管事一挥手:“小儿把几位雅士包间里面的茶壶拿过来。”
店小二一声应诺,茶壶就到了乔管事的手里:“诸位,看好了,您方才饮的可是这壶茶水。”
狂生看看茶壶:“没错。”
乔管事在另拿起一个茶壶,从边上取出罐子,把嫩绿色的茶叶放置在手心:“诸位方才饮的就是这种茶叶。”
说完茶叶放入壶内,乔管事拿起炉子上的水壶行云流水般的动作开始沏茶,一个老头动作竟然让人看着优美,说不出的雅致飘逸。
看的边上的狂生们眼睛都直了。这哪是个掌柜的呀这要说是哪的隐士高人都有人信。
好半天之后乔管事打开壶盖:“诸位请看,可否价值百两纹银。”
狂生扫眼壶内,里面的茶叶就跟花朵一样在壶里面慢慢散开,壶内茶叶香气迎面而来,怎么一个雅致,怎么一个应景,还没喝呢就觉得享受上了。狂生:“值。”
好吧,这是丢面了呀。
乔管事抿嘴一笑,老脸上褶子都开花了,还是自家夫人有先见之明,开酒楼的时候,就特意指点他来了这么一手,说是万一碰上一个逼格高的,好有点手艺能镇住他们,看看果真是遇上了吧。
本来乔管事还不太懂夫人口里的逼格什么意思,如今看到这些狂生们,乔管事理解这两字了,这是特指他们呢。
乔管事:“能得您一句值,小老儿就不算是遭禁了好东西,这样的茶水,方才诸位可是喝了三壶呢。本以为诸位都是雅士,小老儿才拿出这般的雅物出来,竟不想明珠暗投,让诸位见笑了。只要您觉得这百两纹银没有遭禁就好。”
被见笑的可不是他们这群自称雅士的狂生吗,掌柜的损人可真够狠的。你不是雅士吗,人家就转在‘雅’字上面磕碜你。这么别致的玩意都喝不出来,你雅士个屁呀。
狂生脸色涨得通红,扫眼看热闹的人群,今日可是丢脸丢大了,还敢称什么雅士呀。
看看乔管事,遇上高人了呀,被人做了套了。现在明白晚了点。人都丢了。
他们吃了那么齁人的玩意,茶水都是牛饮一般的灌下去的,谁品尝过呀,舌头都是扎口的,能喝出来茶水什么味道吗。
套路,全都是套路呀。
狂生知道今日之事说的越多,丢人越大。扔下银子,一行人颜面疾奔而出。真是太丢人了。
乔管事总算是出口恶气,竟然敢在自家门口说夫人同少城主的不是,简直是不可原谅。被人欺到门上的事情,必须不能容忍。
连后厨的厨娘都出来给乔管事竖大拇指了,就是遭禁了那些盐。
这些狂生们走出好远,还有人笑话呢。
本以为燕城是不能在呆了,燕城人欺生,他们不过说些闲话竟然就被如此对待。这还能呆下去吗。
到了客栈,就想着结算走人的,这燕城往后是不能来了。
就听掌柜的说道:‘诸位不必如此,燕城主最是公正,不过是些闲话,城主大人还是少城主大人都不会在意的。’
狂生心说这还不在意,一个掌柜的都给他们套路了。还是个老头。这要换成燕少城主该当如何呀。简直是心有余悸,就没这么当众被打过脸。
掌柜的:“您当众说少城主同夫人的闲话,乔管事不过当众给您个没脸,说起来也算是半斤八两,少城主都没有在意,您怎么反倒在意了呢。”就差没说你心胸小了。
几个人不太自在,燕阳那小儿是不是真的不计较还不知道呢。几个人的脸色变幻莫测,莫不是已经被人给盯上了,出不得燕城了吧。
掌柜的看着几个人的脸色就知道想歪了:“诸位莫慌,我燕城不至于因为几句话就做出什么事情的,诸位尽管放心,另外,在告诉诸位一件事,你们说少城主的是非,只要不在乔管事的酒楼,就无碍的。”
狂生忍不住好奇:“为何。”
掌柜的:“看来您是初来燕城,那乔管事的酒楼是少城主夫人的娘家产业,您在人家酒楼里面肆意编排人家姑爷,乔管事能容您吗。说句公平话,乔管事够厚道的了。”
第三百三十九章 坑子孙()
听到这话一群的书生脸色再次红了,别说掌柜的,就是他们自己也觉得方才那老头挺厚道的。怪他们没打听清楚地头,不过他们也是就事论事。还是尴尬呀。
听说乔氏没有娘家撑腰,就剩下那点产业傍身,乔氏身边的老仆人对燕少城主那得当成什么捧着呀,你到人家地头上埋汰人家捧着的宝贝,没被打出来都是客气的。
狂生挠挠头,看着掌柜的不错,说话客气,竟然有挽留他们之意,难道掌柜的收留他们就不怕回头被燕少城主计较吗。
那乔掌柜的若是回头跟自家主子告状什么的,也不是不可能:‘掌柜的,难道我等酒后狂言,就真的不会被燕少城主计较吗。’
掌柜的说的一派轻松:“您只管放心,您不埋汰少城主,还有少夫人埋汰呢,最近少夫人不是有了身孕吗,就爱听少城主出丑的段子,每日都要让说书的去府里说上一段开心,说书的要是对不上口,夫人还能亲自给编排一段,诸位若是有兴趣,回头去西街的闹市找个茶楼,随便就能听上两段,偶尔还有两段城主大人的乐子,到时候您就知道了,您那些话,不算是什么。记住了只要不去乔管事的酒楼里面去编排就好。”
竟然还有如此言论自由之处,这可真是闻所未闻,这燕城还得留一段时间看看。让人想要到处走走。
什么样的人物才能如此的光风霁月,随便世人怎么评说,我自悠然不动,那是何等的气魄,何等的胸怀,燕氏父子当真如此吗。
怎么不让一群本就对时事关注的书生们向往呢。没事他们还要整出来点事,把天下局势分析分析呢,别说现在有点苗头了。这群书生恨不得把燕城主祖宗八代拔出来分析分析。
狂生:“如此说来,倒是我等眼界狭隘了。多谢掌柜的提点,这等气魄,这等胸怀的伟男子,我等若是错失机会结识一番,那才是毕生憾事呢。”
掌柜的客客气气的说道:“几位文采斐然,我一个商家之人不敢谏言,不过我燕城少主的确是的的确确的伟男子。肯定是值得相交的。若是诸位有同我燕城少主结识之意,在小老儿这里怕是不成的,还得去乔管事的酒肆,少夫人若是心情不错的时候,经常光顾酒肆的。几位放心,酒肆里面的吃食酒水都是不错的,乔管事是个厚道人,保准诸位不会觉得亏。”
这话可是真的不敢信了。所谓的厚道人他们才刚见识过:“呵呵,多谢掌柜的美意,我等在燕城还要盘桓几日,终归有机会见识燕城少主的风采的。”
去酒肆偶遇就算了,他们怕了老管事了。
真心的说,谁知道那乔老头是不是记仇什么的呀,说不得回头看到他们就抡扫把呢,再说了,掌柜的口中不错的吃食,他们可是不敢恭维了。
这嘴巴到现在还咸的辣舌头呢,百两银子的茶水灌了都没管用。
经此一事狂生们对燕少城主的胸襟都有了认识。
不用刻意的宣传,书生们在一起本就是说的无非就是这些事,所以效果很不错,燕少城主胸襟宽广传沸沸扬扬的。
还有就是乔管事的酒肆本就是个热闹的地方,那么大的动静,没用半天该知道的就知道了,燕城人知道少城主的行事风格,自然不以为意,
对于外地过来的书生还有那些游学的侠客们而言,还能看到这几个狂生在燕城的街道上走动,就知道燕少城主对此事的态度了。
换做是京都就这等言论怕是早就关到京都的大牢里面去吃官饭了。
燕少城主能容下这些嘴上不把门的,还能容得他们在燕城四处逍遥,不得不说,还真是一个有胸襟的。
还有就是乔木的食肆出名了,原来京都的名仕酿竟然是乔氏的娘家产业,这可真是意料之外的意料之中。难怪这名仕酿在燕城大白菜一样。
燕城主对于儿子最近几日名头很劲儿的事,不做表示。
至于说狂生们对于他们父子的言论,更是嗤之以鼻,书生虽然代表着一个地方的文风,代表着底蕴,可多了也是麻烦,一张嘴巴到处惹是生非。
燕城主表示不跟这群手无缚鸡之力的人一般见识,也就剩下一张嘴还算是能用了。
至于说他们父子之间的关系,他们父子心里明白就好,岂是外人能够挑拨的。
说起来都是乔氏这女人给闹的,不过是跟祖宗报个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