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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轻哼一声,都是这女人自找的,连带的让他都失去理智跟着遭罪了。
乔木:“你到底因为什么,如此的性情大变呀,总得给我一个交代吧。”
燕少城主瞪眼,交代,谁给他交代呀。乔木立刻认怂:“不用交代,您就是让我死个明白。”
燕阳冷哼,这话无论如何他也是开不了口的。只是起身别扭的出门。
乔木:“哎,干什么去呀。你那可得注意点。”
燕阳脸色通红,没羞没臊的东西,那种地方,也就是她敢这么大咧咧的嚷嚷出来:“我去让人给你备饭,看看你这个院子,哪有一点规矩,下人当的比主子都厉害,找个伺候的人,还得去请吗。”
也知道乔木不愿意身边人伺候的太近了,可今日燕少城主那不是心情不好吗。这气氛不说点什么总觉得不自在。
乔木心说这要是身边有人伺候着,昨夜那种情况,那不得活尴尬死吗,然后乔木纠结了,昨天似乎外面动静不小呢,哎呦丢人死了,也不知道被人听去多少,乔木双手捂脸,燕阳你个倒霉催的,你等着。
到底不用燕少城主真的亲自去请,太贵听到院子里面的动静,就带着小丫头们进来伺候了,大概是昨天听到的动静太大,太贵脸色稍微有点不自然,所以耽误了进来的时候,就被燕少城主给怨怼了那么一眼。
不过太贵管事淡定惯了,对于燕少城主的冷脸,真心的不太在意:“少城主,夫人请洗漱。”
燕阳自己洗漱之后,给乔木拧了一个毛巾:“咳咳,去把饭食送进来,本少城主同你家夫人今日就在内室用饭。”
乔木撇嘴,这屋子折腾了一夜了,这味道,这个乱哄哄的样子,你真的吃的下去呀。
不过自己出去也是不太可能,走路不是不可以,可别扭的样子让人看去,在加上昨天的声音,她这儿夫人就真的不用再混了。所以忍着吧。
嫌弃的看了一眼床铺到底什么都没有说。
眨眼的空就见燕少城主过来,一把抄起乔木,冷着一张脸拽的二五八万的吩咐太贵还有几个小丫头:“床铺收拾了。”
抱着乔木几步就放到了软榻上。乔木险些扎在燕阳的怀里不敢出来,真是没有比这个更丢人的了,他怎么好意思的呀,怎么敢呀,还那副表情,想想都觉得臊得慌。
几个小丫头的嘴巴好半天没有合上,少城主在屋子里面原来是这样同夫人相处的。
每次听到少城主训斥夫人,小丫头们都以为少城主对夫人多严厉呢,除了功课就是文章。今日才知道那些都是假象呀,这才是真谛。
还是太贵管事淡定,不过是惊讶了那么一下,就招呼着小丫头们开始收拾床铺了。
偷眼看向夫人那边,回头还是把这个小丫头换一批再进来吧,要不然夫人还不得臊死。
燕少城主虽然霸气了,可真心的不好受,抱着人,碰到了不该碰得地方,含着腰身吸了好几口冷气。
乔木才注意到燕阳的反应,一把推开人,小心的避开要紧的地方:“怎么这么不小心呀。”
燕阳斜眼瞪人,还不是为了你,这话不用说,乔木也能明白。又心疼,又觉得燕阳活该,都是自找的。谁让你折腾起来不管不顾的。燕三还在府上呢,回头不定被怎么笑话呢。
第三百一十四章 花样作死()
大家都是年轻人喜欢新鲜喜欢刺激、激情一些也没有什么,可被燕阳如此惨烈的折腾,乔木也是有些不痛快的。好性子也不是这么被磋磨的不是。
这么大的牺牲好歹两人之中有一个快乐的也行呀,结果呢,两败俱伤,一个爽到的没有,你说图啥呀,这不是明摆着的赔本买卖,蠢货燕阳伤敌八百自损一千这种亏本买卖做的那么全心投入,没法夸他了。
当然了现在不是夸人的时候,乔木应该恼。不过看着燕阳的样子,乔木就脑不起来,虽然不知道这人为何抽风,可那委屈还非得傲娇挺着的样子,实在是让乔木顺眼,那心呀,仿佛还没从那什么的余韵中缓过来呢,跳的脱跳脱跳的。
瞬间就觉得肯定是自己哪招他了,肯定是自己做得不对了,算了过去就过去了,自己也不是没享受到,就是享受的大了一点:“燕三还在呢,这么晚了,咱们过去看看吧。”
是呀,自从这两口子进府,每日里不管多忙,早晚都是要一起用饭的,燕阳这个小舅子招待姑爷还是很重视礼数的。
虽然依然很憋屈,可乔木能绕过自己昨日发怒的原因,无视两人的伤情,燕少城主还是愿意配合的,身上虽然多少有点不适,可他一个男人,能怎么受罪呀,一早的反应大多还是看到今晨的场面太过那什么,担心乔木真的恼了,做出来的样子多少有点夸大。
效果还是不错的,至少看在两人一起受伤的份上,乔木不是软合多了吗。
燕少城主在夫妻相处的道道上已经无师自通了许多的新招数。忍不住就有点自得,这女人也不用非得像他父亲一样,非得费脑子收拢的,如他这般乔木不是也挺顺从的吗。幸好他灵活多变。
正得意呢,被乔木拉车一下:“怎么样呀,你还能去吧。”
真心的关心燕阳的身体。
燕阳扯不愣子被人这么一拽,动作有点大,立刻一口冷气含着腰:“你,你诚心的,公报私仇。”
乔木:“咱们有仇吗,我用报吗,到底能不能去,不然我让人去三姐那里传话,今日就不过去了,让他们自己用。”
笑话,男人就不能说能不能的问题,能不能都得能::“哼,别说一夜,就是在来三夜本少城主依然能够上马杀敌。”
乔木瞥了一眼燕阳,吹得太大了,别说我自己,你自己信吗,都不用说话,就那么一眼就把意思表达的淋漓尽致的。
燕少城主低头看向自家不方便的位置,眼前一黑,咬咬牙把腰杆挺起来,一副我什么事情都没有的样子,到底不忍心折腾乔木:“哼你且歇着吧,本少主去陪新姑爷用饭。”
乔木磨牙,打肿脸充胖子,这人也有意气用事的时候,倒是真的像十六七岁的样子了。
太贵把床铺收拾好了,在边上也听得差不多了,看着少城主都要出门了,才站出来:“回少城主同夫人话,燕管事昨日似乎有话要对少城主同夫人禀报,奴婢怕饶了少城主同夫人休息,暂且把燕管事请到外院偏房歇着呢。”
这话信息量太大了,乔木一阵脸红,自己昨日不光是被燕管事听了墙根,还被太贵这死妮子给听了,真心的没法在面对了。两簇怒火喷向燕阳。
然后想到,昨天晚上请去外院偏房的,不是自己想的那个意思吧,纠结的看向太贵,下手太黑了点吧,怎么能够善了呀。乔木那个愁哟,燕阳这里她可得帮着太贵撑起来。
燕少城主也想起来,还有个老管事呢。忍不住看向太贵,夫人身边的野丫头虽说怎么看怎么碍眼,不过这办事的能力是一等一的,处理的实在是太好了,就该给老管事点厉害。
少城主的墙根是那么好听的吗。一个把燕少城主逼的,需要让人听墙根证明能力的管事,想也知道不怎么得少城主本人待见的。
难得燕阳和颜悦色的对待太贵:“服侍夫人你也辛苦了,回头跟管事的说,往日的事情就算了,月例银子从这个月开始正常发放,不过以后记得好生的服侍夫人,在夫人身边要及时提醒夫人。”
太贵真心的感激少城主明察秋毫,终于发现他的好了,不过夫人犯错,他一个管事背黑锅扛过的事情,少城主您说的那么明白真的好吗:“奴婢谢过少城主。”
乔木在边上半会都没明白,怎么就把自己臊成这样还得赏了,她刚才还想着帮太贵挡枪呢,转脸就变了,白给自己做心理建设了:“我说,她这是做了什么让少城主心怀宽慰的大事,还有那么好几年的月例银子呢,这就不罚了呀,能有人给我解惑吗。让我也知道怎么才能讨好您老人家呀。”
太贵心说,不怕狼一样的敌人,就怕猪一样的队友,难道少城主不发俸禄银子,非得您背地里补贴是吧。钱多是这么用吗,真心的没法好了。
燕阳瞥了一眼夫人,一句话都不愿意多说:“既然有精神,还是陪为夫去招待姑奶奶还有新姑爷吧。”
顺道解决老管事的问题。
太贵直接带着小丫头们下去了。
屋子里面没人,乔木不怕丢人,慢慢的磨蹭起来,还成能走,就是不能快行:‘那本夫人就陪着少城主走一趟好了,话说太贵到底做了什么好事呀。你怎么就把银子又还给他了呀。’
燕少城主斜视乔木,说的跟他要处罚了那丫头,就多高兴是的:“你的丫头,我给面子不好吗。”
乔木:“好什么,你罚了她多少,我就给一次性的补贴过去了,这不是重了吗,你个不当家不知柴米贵的败家爷们。”
燕阳还是头一次听到这么新鲜的骂声呢,都不知道该新奇还是该恼怒了,好半天:“到底是谁败家,再说了别以为本少城主不知道你那小私库都是你那丫头把持着呢。”
乔木不吭声,就不信我我自己不能知道怎么回事,回头就去缠着太贵,非问出来不可。
两口子慢慢的走出外院,终于能够用赏花赏月的速度在府里行走了,还是头一遭呢。
乔木:“呵呵,少城主好心情。”
眼睛若是不在燕阳的下三路挤眉弄眼的,差点就当真了。
燕阳反击:“夫人才是好性质。”且你能比我好到哪去。
两人同时扭头,谁也不说谁了,外院偏房,燕管事被人关了大半夜,看到燕阳激动地老泪都下来了:“哎呦我的少城主,您可算是来救老奴了。”
激动地比见到亲爹都亲。
虽然早知道太贵丫头心狠,也不知道竟然到这地步,在燕府都敢把他府上的老管事让人给圈起来还有膀大腰圆的婆子看着,燕阳看到这个阵仗有点心软:“咳咳,成何体统,规矩呢。连忌讳都忘记了。”
老管事赶紧把眼泪给抹干净了,在主子面前哭哭啼啼的绝对不是一个合格的管家做的事情:‘少城主。’
燕阳:“咳咳,有什么要事非要找本少城主禀报。”
燕老管事愁眉苦脸的半天,本来是有的,可听到少城主龙精虎猛的折腾之后,他老人家就没有什么要说的了,他这是纯粹等着主子搭救呢。
不过显然少城主肯定是把他恼了,别说是主子,试问哪个男人能高兴被人怀疑那里有问题呀。燕老管事觉得自己前途算是彻底的无亮了。
忍不住看向少城主身边的夫人,可不就是嘛,就说自从碰到夫人开始,他老人家就一步一个坑的,走的那个艰辛呀,这坑可不就又是夫人给挖的吗,燕老管事那个委屈呀。
灵机一动:“回少城主的话,老奴过来是有事情同夫人禀报的。”
燕阳挑眉,这老头竟然敢剑走偏锋。
乔木:“找我呀,有什么急事吗,竟然劳烦管事亲自跑一趟。”
至于说眼前的场面,乔木是一个字不提的,自家太贵做出来的事情,对了就是对了,错了也是对了,想也知道在维护他这个夫人的脸面,她可不能给自己人扯劲儿。
老管事低眉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