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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这位少夫人是个什么意思,这个机会他也不能放过,一拍大腿,拼了,回头就把方才的女子捯饬捯饬,给燕府送拜帖去。想通了这个,掌柜的殷勤的跟在乔木身边,又是奉承,又是套关系的,一直到把乔木一行人给送出店外好远好远。
太贵都要以为这位掌柜的要跟着回燕府了。
侍卫不忿的想,这位掌柜的可真是见风使舵,明明给少城主送女人的,看到夫人来了,连少城主的脸色都不看了,一心奉承夫人呢。小人,这是个标准的小人。
燕少城主瞥了一眼笑逐颜开的夫人:“也值得你高兴成这样。”
乔木不好意思点头,这种乐呵,估计这辈子也就看这么一回,能不偷着乐吗,
拉着燕少城主的袖子,做小女儿妆,扮嫩卖萌虽然可耻了些,总好过把好不容易顺毛的燕阳给惹怒了:“你就让我乐会,我这不是没见过京都吗。”
燕少城主冷哼,抿抿嘴到底没有拆穿乔木,还能不知道她为何高兴成这样?对于今日的出丑,燕少城主那真是提都不愿意提,糟心。随乔木怎么说吧。总好过旧话重提。
太贵在后面看的眼角都抽抽了,原来夫人在少城主面前还可以这样。可真是长见识了。
下次夫人再说燕少城主什么话题,她都得长点心眼,不能太直肠子了,谁知道他家夫人什么时候脑袋一热,没准觉得她挑拨夫妻感情呢。真是不得不防着点。
侍卫在后面有点无精打采的,少城主的喜好到底什么样呀,怎么看着对夫人也不是不喜欢的样子呀。
原来他这个侍卫做的如此不成功,连少城主的喜好都没有搞清楚。在看一样前面并肩而行的一对丽人。说句神仙眷侣都不为过,少城主若是喜欢少夫人真的没什么可奇怪。
不然就是少城主太伟大了,可以把喜好都压在心里。真是太让人佩服了。
乔木勉强不在想掌柜方才的样子:“咱们要去哪呀。这京都哪里好玩,我还没有打听清楚呢,竟然都没有带个向导出来呢。是不是太仓促了呀。”
这女人饶舌的很,竟然不觉得心烦。燕少城主背着一只手,悠闲度步:“随便走走,何用那么繁琐。”
乔木乖巧的跟在燕阳身边,可不就是这么说吗,跟着燕阳走在哪不是景色呀。呵呵。
看看身边的燕城少主,帅的都要飘起来了,怎么就有点仙气缭绕的样子呢。这气质可真是绝了。
就听燕少城主说道:‘对了,你手里的金子还是留着吧,打赏的话,侍卫手荷包里面金子银子尽有的。’
连太贵都得承认,还是少城主回过些。小姐手里的那些金子,回头融了打首饰再好不过了。
乔木则觉得败笔,这么仙气的人,竟然说的是这么接地气的话题,果然是自己看错了,就说大家都是凡人吗。
乔木:“晓得的,我就是带着应急用的,平日里都是太贵打赏。”
燕阳闭嘴不吭声了,你这是多高兴,多乐见我的笑话,才把应急的银子都给打赏出去呀,能细想吗,阿?
乔木想到自己说的话也是有点不好意思的:“咳咳,那不是掌柜的看着就有些门道吗。”
燕阳:“哼,能买到话本的门道吗。”
乔木:“要说还真是,我那书就抄录了百份,你说这掌柜的到底从哪弄来的呀,要说起来这种东西不是应该在官宦的后院流传的吗。”
这话题到底又给施翻起来了,燕少城主冷哼:“你当你的话本多高雅。本少城主的八卦你也敢写,弄得贩夫走卒都敢看本少城主的笑话,当成乐子在嘴巴里面相传。”
越想越气,乔木就知道这话题不咋地果然把燕阳的心头火又给勾起来了。
拉拉燕阳的袖子:“下次肯定没有了。”
燕阳:“还有下次?”
乔木一脸的我错了。燕少城主能如何呀,似乎对乔木越来越没有办法了。一腔火气就这么有被咽下去了,好不噎得慌呀。怎么就那么胸口涨得慌呢。
乔木看着燕阳不像是跟她一般见识的样子,赶紧伸出白嫩嫩的小手,指着不远处的人群:“那边热闹,咱们过去那边看看。”
太贵同侍卫就看到燕少城主用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乔木的细白嫩手给拉回来了,顺便还用袖子给遮掩上了,黑着一样脸的燕少城主疾言厉色的:“乱指什么呀,丫头都是吃干饭的呀,她不会带路呀。”
太贵心说自己绝对是躺着中枪的。少城主的独占欲如今越发的不容人了,别人不知道,太贵那可是心里明白着呢,如今夫人沐浴,少城主都不让身边有丫头婆子伺候了。
好在他家夫人原本也不是多喜欢身边的人近身太过。少城主连这个都容不得,别说大街上露腕子了。夫人可真是心大。
侍卫在后面则觉得少城主喜怒不定,夫人做的也不是多过分呀,怎么就让少城主变脸了呢,不是对夫人真的不是那么喜欢,只是为了维持面上的这点事吧。
乔木茫茫然的看向燕阳:“京都还有女人不能伸手的习俗呀。”真心的以为自己破坏了习俗,燕阳大动干戈呢。
燕少城主脸色难看,能说本少城主心窄吗:“小心些总是没错的。”
这话说得模棱两可,乔木直接就认定为,原来京都真的有这个习俗,就觉得京都这边对女子的规矩比照燕城来说有些苛刻的吗。
有了少城主的话在前面,太贵也只能打破了传统,走在了主子的前面,带路吗。
燕少城主瞪了一眼太贵,走在他燕阳身前的还没有几个人呢,太没规矩了,越看越别扭。不过自己话说在了前面,也不好朝令夕改不是。
侍卫心说这位漂亮姐姐的身份可真是不一般,都敢走在少城主同夫人的前面了。
太贵每走一步都觉得脚底板烫的慌,跟走火烤的路差不多。少城主那是什么人呀,那是什么性子呀,回头不定怎么收拾她呢。招谁惹谁的了,就落了这么一个光费力不讨好的活计呀。
到了夫人方才指着的热闹之处,太贵的一张俊脸红了,突然地退后几步,把脸扭向了一边。
燕阳:“你这丫头越来越没有规矩了,带路都不成。”
乔木有点良心:“怎么了。”
太贵行礼:‘少城主,夫人前面去不得。’
乔木:“什么地界,竟然去都去不得。”
太贵急的恨不得把夫人给拽住,真的去不得呢。偏偏主仆规矩森严,当着少城主的面,她是说什么也不敢在逾越了。
燕阳也跟着挑眉,竟然还有他燕阳去不得地界,这丫头到底把他燕城放在什么地位了。
说话间两人已经看到了前面的场景,燕少城主脸色一黑再黑,第一时间把夫人的脸给捂上了,然后拉着乔木扭头就走。
乔木被人捂着眼睛,还不死心呢:“哎呀,我还没看到呢。”
燕少城主都不搭理这茬,走出一段距离,才气急败坏的冲着太贵发怒:“你还能做得好什么,竟然领着主子去那种地方,回去去管事那里领罚。”
太贵:“奴婢知道了。”虽然真的很冤枉,可这罚还得领。
侍卫觉得这位姐姐冤枉,明明是夫人指的路,少城主让带的路,怎么去错了地方就是这位姐姐的过错呢。
乔木还要问呢,什么地方呀。太贵就拉拉乔木的衣角:“那地方夫人去不得。”做个口型,欢场。
乔木明白了,无意中差点两口子一块逛了楼子,这要是传出去估计他们两口子就出名了。虽然有点遗憾没能进去长长见识,可那地方真的进不得。
乔木还顺便给燕少城主加强教育:“那种地方真是太乱了,咱们往后再也不来了。对吧。不回来了吧。”
燕阳咬牙切齿的,她还敢说。
乔木心说,只要你不答应我,你来我就来,看谁更着急:“不然咱们哪天还来。”
燕阳怒了:“说。你怎么知道那是什么地方,竟然还想来,你觉得本少城主太好说话了是不。”
太贵在边上替他家小姐的智商着急,你说你自作聪明干什么呀,你那么一说少城主还能不知道吗。
乔木回过神来,好像给自己挖坑了,摸摸脸蛋:“什么地方呀。”
燕阳:“你还敢狡辩。”
乔木看着燕阳真的怒了,也不敢胡搅蛮缠的:“也不是怎么知道,就是在燕城的时候远远地看过几眼,没进去的。”
燕阳那个气呀,他把乔府给安排的那么妥当,没想到还有遗漏之处,竟然他堂堂的燕少夫人无意中去了那等地方怪乔木吗,这东西连东南西北都没搞明白过。
狠狠地瞪像边上的太贵:“好,好,好,好得很,回去领双倍的罚。”
太贵觉得今天就不是好日子,背到家了,夫人莫不是看她不顺眼,估计找机会让少城主罚她的吧。规规矩矩的跪地上:“谢少城主宽宏,奴婢领罚。”
乔木心说怎么就罚了呀,跟太贵有什么关系呀:“你做什么呀,好好地干嘛罚人。”
太贵心说完了,怕是要领三倍的罚了。夫人能少说两句吗。
燕阳:“你还敢说,她服侍主子不经心,竟然做出这等危险之事,不该罚吗,罚错了吗。”
太贵敢在乔木开口之前:“奴婢认罚,奴婢多谢少城主宽宏,奴婢以后不敢了。”
乔木生气了:“怎么就危险了,我们去的危险的地方多了,燕城大大小小的地方我们都玩过,看一眼欢场怎么了,我们还喝过酒,去过赌坊呢。”
完了,今儿还得把命丢这,太贵觉得今日怕是最后一天看太阳了。
燕阳磨牙,好呀,原来他不知道的时候,这女人玩的这么宽:“你这是在找死。”
乔木:“本来就是我做的,有本事你就冲我来,罚个丫头算什么。她顶多就是被迫的从犯。”
太贵哀怨,那也是犯呀。你把少城主气的都没理智了,对咱们没好处的。夫人脑子秀逗了呢。
侍卫在边上看着,对这为夫人的感官可是大大的提升。虽然去的地方,确实操蛋了些。可夫人人好呀,对下人护的紧。忍不住上前一步:“少城主,您就饶了太贵姑娘吧。”
后面一句,都是夫人的错,留在嘴边了,到底还没有实诚到有什么说什么。
燕阳:“有你什么事。”嫌他多事了。
太贵:“夫人口不择言,少城主喜怒,都是奴婢的错。”
燕阳深吸口气:“回府在收拾你。”大步就走人了,能咋地呀,因为这个把乔木休了,想也知道不肯能吗。
雨过天晴了,乔木冲着太贵眨眨眼,太贵心说这事可没有夫人想的那么简单,过不去的。
乔木:“他这人就是气性大,事事较真,好在来得快去得也快,别怕,有我呢。”
太贵:“您还是去少城主那边吧。”
夫人真心的靠不住的。这罚回去自己就领了,希望少城主能够看在她诚心悔改的份上,饶了她这一遭。
乔木看着燕阳走的方向不太对:“不是说要玩会的吗。咱们这是去哪。”
除了乔木之外的三个人集体被点穴了一样,大家都在想,这位心可真大,这时候竟然还想着玩呢。
燕阳阴森森的开口:“你竟然还能想着玩。”
太贵一脸的蒙蠢,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