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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枝向暖,有女如荼-第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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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了缓解气氛,胡聪故意装出一副很为难的样子,顺势回道,“很多人不知道,长得太高了,也不好买衣服啊。”

    听出了胡聪话外之音,胡荼不屑的回道,“切,长得高了不起啊。”

    “哪有什么了不起,就是比某人高一点罢了。”说到高一点的时候,胡聪刻意将比划的距离拉大,眼里尽显得意。

    全然忘却了刚才的冥思苦想,胡荼摇头晃脑的撅嘴回道,“反正我不稀罕。”

    还真是句句带刺,一阵见血啊,胡聪不服输的说道,“没有,你拿什么稀罕啊。”

    每次斗嘴就没完没了,胡荼自知斗不过胡聪,索性早点放弃了,还可以省点力气,“还洗不洗了?”

    早就看出了胡荼的心不在焉,胡聪一脸嫌弃的说道,“算了,再不敢麻烦你老人家了。”

    重新拿了一件衣服,胡荼低头揉搓着,不以为然的说道,“不就洗个衣服而已,还搞得跟上天入地一样,举棋不定,你还是不是雄性生物啊。”

    像是突然被什么东西砸中了,胡聪一脸震惊的看着胡荼,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管男人叫雄性生物?”

    由于胡荼的注意力在“男人”二字上,所以她并没有直接回答胡聪的问题,而是用怀疑的眼神看着他,低声反问道,“男人?你?”

    对于事实有足够的把握,胡聪自信的回道,“对啊,有什么问题吗?”

    听完胡聪的回答,胡荼上下打量了他一番,便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他一脸摸不着头脑的样子,好奇的问道,“你笑什么?”

    胡荼摆摆手,示意没什么,这举动更是惹得胡聪心痒痒,他迫切的想知道她为什么发笑,难道她是在肆意嘲讽吗?

第65章 梦幻泡影() 
对于男人这个词,胡荼并没有什么深入的研究,在她的眼里,大概只有多了父亲这个标签,可以身肩重任的人,才可以自称是男人。

    像她不在人世的两个爸爸那样,多了一重身份,在她的生命中扮演了一个很重要的角色,哪怕很短暂,却意义非凡。

    对于胡聪的说法,胡荼并不认同,她略带质疑的问道,“才当了多久的成年人啊,就敢自称男人?”

    古人一直对身份很看重,尤其是女子对于男子的评价,此时的胡聪竟也像是穿越回到古代,他对这个问题似乎也很看重,摆出一副势必要与胡荼一争高下的模样。

    胡聪一本正经的辩论道,“古人行免冠之礼就可自称男子汉大丈夫,古今同义,我都成年一年了,怎么就不能自称男人了?”

    嗅到一股浓浓的火药味,胡荼早已经做好接招的准备了,胡聪能来之乎者也,她也行,只见她胸有成竹的摇着头,“非也非也。”

    仿佛置身于古装剧情中一般,胡聪也认真配合着,文绉绉的来了一句,“还请阁下赐教。”

    想用文言文难倒胡荼,门儿都没有,她一副传道授业解惑的师尊模样,“未及父矣。”

    在胡聪看来,胡荼就是在偷换概念,明明正在讨论的事只不过与年纪有关罢了,而她却自认为巧妙的转移了关注点,“这和上一辈有什么关系啊?不过只是时间的问题。”

    自然也听出了胡聪话语里的执着点,胡荼一脸严肃的指正道,“如果你认为只是年纪大小的问题,那就太肤浅了。”

    成功被胡荼的话带跑偏了,胡聪显然有些绷不住了,他失去耐心的问道,“你到底什么意思啊?”

    终于有机会把自己的观点全盘脱出,胡荼自然得好好把握,她振振有词的说道,“男人要肩负重任,养家糊口,做家里的顶梁柱,你可以吗?像爸爸那样?”

    第一次听见这样与众不同的解释,胡聪似乎对于男人这个词有了不一样的看法,他觉得,男人与责任看似毫无牵连,实则等同一致。

    只是他很想知道,胡荼口中的爸爸是指谁,是她的亲生父亲?还是非亲非故的他的父亲?

    很多时候,我们习惯了去相信眼睛所能看见,耳朵所能听见的东西,却忽略了事物背后千丝万缕的联系。

    作为一个哥哥,胡聪确实缺席了,以至于每每听到胡荼的想法,他都止不住惊讶,甚至迫切想要知道,这些年,她到底都经历了些什么?才变成今天的她。

    在胡聪的认知里,花季少女不该是这副模样,她们应该徜徉在梦幻的海洋中,憧憬着未来,绝不是胡荼这样。

    听她深沉的话语,哪里像是一个少不经事未成年人?不过是长了一张会骗人的脸罢了,她那张青春可爱的脸庞下跳动着一颗几十岁的心,返老还童到底多少还是有些可怕。

    即便她不能无忧无虑的成长,胡聪也以为她至少应该像其他的女孩子那样,心态与年纪大致相符吧。

    到底是他缺席了,过去的几年里,她究竟经历了些什么,他一概不知,难怪在学校的时候,她总是一副大人口气,老爱说别人幼稚,现在看来,倒不是故意矫揉造作。

    想不到胡荼小小年纪,竟把责任看得如此之重,胡聪着实吃了一惊,当然了,他也希望将来成为一个有担当的男人,像她所说的那样。

    人一旦把某些东西看得很重要,眼里就容不下一粒沙子,就像胡荼一样,她是一个过分专一的人,明知很多事没有绝对的对错,但她还是会难以释怀。

    很多时候,面对人们口中强调的许多东西,我们必须做出自己的判断,选择执着坚守,便会饱受折磨,选择放手,放过别人,也放过自己。

    但对于胡荼来说,只有一种选择,要么至死不渝,要么无始无终,所以像她这样的人,确实让人心疼。

    也许现在的她还无法理解,无论何种选择都是执念,一旦执念恒生,她便会把自己困死在心里,她走不出来,别人也进不去。

    兄妹俩都各自思考着,胡聪似乎也不急着去辩驳些什么,倒像是被胡荼给说服了,他一直以为独立在外生活这么多年,比起大多数的人来说,总是好得多。

    如今听了胡荼一席话,胡聪忍不住在心里自嘲一番,他笑自己确实幼稚,看不清自己,更看不清她。

    听见有人推门进来的声音,俩人抬头望去,原来是妈妈回来了,她面色温婉,脸上平静,丝毫没有风尘仆仆归来的疲惫倦意,这趟赴约倒像是了却她的一桩心事,让她看起来轻松了许多。

    也许是胡荼想太多了,她总感觉妈妈和往年有些不大一样,因为妈妈的眼神里多了一份从容和释怀,那是她之前不曾在妈妈的眼睛里没有看到过的东西。

    扔掉手里的衣服,胡荼起身朝妈妈走去,她一脸欣喜的表情,欢迎的说道,“妈妈,你回来了。”

    挽着妈妈的手臂,胡荼感到一阵安心,尽管习惯了这几天妈妈的缺席,但都分开好几天了,她的心里还是挺记挂的,在妈妈突然出现的那一刻,她心里的激动始终无法掩饰。

    胡聪似乎对于妈妈昨天缺席的事耿耿于怀,他并不搭话,只是安静坐在胡荼的位置上,继续洗着她还未洗好的衣服。

    看着胡聪一副怏怏不乐的神情,胡荼知道他在介意些什么,为了照顾他的心情,她及时收敛笑容,并未与妈妈畅谈欢笑。

    妈妈回到房间,冲着屋外的俩人叫喊道,“荼荼,聪聪,快进来看看,妈妈给你们带了什么礼物。”

    胡聪自然心生怨念,在他看来,妈妈并没有丝毫在意爸爸的存在,从前是这样,如今也不曾有过半分改变。

    以前,旁人都羡慕他们相敬如宾,说他们的再次结合是难得的福气,只有他知道,继母与父亲的生活是怎样的枯燥无聊,与其说是夫妻,不如说是同居的陌生人而已。

    他们之间何曾有过半分夫妻情意,抬头不见低头见,却不过是多了一副碗筷,连说话都是那样的客气,胡聪一直不明白,到底是为什么?

    爸爸曾经答应过他不会再婚,可他没有做到,这也就罢了,但既然爸爸选择了背叛自己,执意要接纳江澜,让她住进胡家,而她也不顾闲言碎语,搬进胡家。

    那证明他们俩很相爱,除了爱,胡聪想不到还有其他的力量让他们那样无所畏惧,誓死要在一起。

    可是,他们俩算是有爱吗?客客气气的相处多年,倒还不如隔壁的邻居来得亲切些,只是人前一套,人后一套,旁人看到的不是假象,却实实在在的将梅开二度的幸福夸得无比美好。

    对于胡聪而言,爸爸的离开,也许对于江澜来说,应该是个解脱吧,否则,她也不会死后连去爸爸的坟头上柱香,都看得如此无关紧要。

    就像是一个不相干的人,无论他何时离去,对你是否带着留恋和不舍,你都可以狠心绝情,连一滴同情的泪水也懒得流淌。

    经历昨天一路的奔波跋涉,胡聪才深刻的感受到胡荼这么多年来的不易,而江澜,竟忍心放任她独自前去,越想越生气,他内心的不满不禁又添了一分。

    凶险种种,万一胡荼在路上出什么意外,难道她也不管吗?听着江澜的话,胡聪真想大骂她一顿,问问她到底有没有良心?

    胡荼知道胡聪正在生闷气,但还是故意装出一副不知情的模样,轻声说道,“哥,有礼物哦,去看看嘛。”

    果真胡荼所想,此时的胡聪完全就不想搭理江澜,连见她一面都觉得恶心,他坚决的拒绝道,“我不稀罕。”

    胡荼知道气不在自己身上,胆子又壮了几分,一脸撒娇的说道,“你要是不喜欢,就全都送给我。”说着便拉着胡聪的手臂往妈妈的房间走去。

    也许是为了弥补昨天胡荼受到的伤害,也许是为了向她这么多年的坚持表示谢意,胡聪虽然十分不愿意,却不再拒绝。

    走进屋子,胡聪面无表情的站在一旁,他谨慎的扫视了一下屋子里的摆设,不禁心生一阵寒意,房间里竟没有一件与爸爸有关的东西。

    接过妈妈递过来的荷包,胡荼惊喜的叫道,“哇,真好看。”

    她一手一个,左看看,又看看,挑了浅蓝色的那个,将粉色的那个递给了胡聪。

    接过胡荼手里的荷包,胡聪随意的看了一眼,不以为意的说道,“这是你们女孩子喜欢的东西,我不要。”

    江澜知道俩人并未看穿其中的玄妙,温柔的解释道,“这是我专门为你们兄妹俩定制的,祈过福,希望它能保佑你们,做一辈子的好兄妹。”

    根本就没有听出妈妈的话外之意,胡荼开玩笑道,“妈妈,我听说过情侣装,倒还是头一次听说兄妹荷包呢。”

    拿过胡荼手里的蓝色荷包,妈妈指着上面的图案,示意有特殊含义,是俩人各自的标记,胡荼定睛一看,原来上面是个聪字,不注意根本就看不出来。

    意识到粉色的应该是自己的荼字,胡荼拿过胡聪手里的荷包,果然如此,只是她并不怎么喜欢粉色,倒是对蓝色情有独钟。

    不过,既然是妈妈精心赠与的礼物,胡荼也没那么介意,她还是欢喜的接受了。闻到一阵清香,她凑在鼻子边好奇的嗅着,“这味道真好闻。”

    就像是这荷包是自己亲手缝的一样,江澜很专业的讲解道,“里面的花瓣是自己种的,贮藏也很有讲究,自然要比外面的要好很多。”

    胡荼自顾着欣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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