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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刚刚的是梦?
是幻觉,是臆想?
再望着对面的小女孩,她正低着头,整理腿上的巾布。
秦末笑着暗示道:“我哥去洗手间了,你刚刚怎么了,失神了?盯着小壹眼晴都不眨?是不是看着小壹很眼熟啊?”
我指着小女孩,“她是不是叫墨壹?”
曾西葵一愣,轻描淡写道:“是的,裴小姐,我女儿叫墨壹,跟她外公姓!”
跟他外公一个姓?
我寒着脸问道:“那你为什么叫曾西葵?不姓墨?叫墨西葵?”
曾西葵替墨壹倒水,墨壹冲她甜甜地笑着,还说谢谢,很是懂礼貌。
曾西葵道:“我叫曾西葵,是因为我从小被人收养,近些年来,回欧洲认亲,昨天才回来沪城而已!”
我心跳加快,总觉得眼前这些不现实。刚刚墨壹为什么会叫我妈妈?就算是我的幻觉,我的臆想,那也不能幻觉墨壹叫我妈妈!
秦末在一旁意味深长道:“墨壹,全名叫爱新觉罗。墨壹!曾西葵是欧洲怀……”
“说什么呢?”秦东篱推门而入,迅速走到我面前,询问我:“秦末有没有欺负你?”
“没有,我很好!”我回答道,总觉得自己现在很被动,我真不知道,现在是处于什么样的劣势情况下!
这句问话,让秦末很是不满,她嚷嚷地说道:“哥,你不要戴着有色眼镜看人,谁没有一个年少无知。你这样对号入座,什么意思啊!”
“有什么事一定要告诉我!”秦东篱扭头冷漠地回着秦末:“我什么意思你不会不清楚,秦末,你想说什么别以为我不知道,你那一点点小聪明!”
秦末气急败坏,曾西葵打着圆场:“东篱,难得出来吃饭,大家要和和气气,这是我女儿,墨壹,墨壹这是秦叔叔,快叫人!”
墨壹眼睛很明亮,笑容很甜:“秦叔叔好,本来以为你是我爸爸,可惜你不是,我叫墨壹,很高兴认识你!”
秦末刚刚要说什么被秦东篱打断了?
不但长得甜美,还很懂事,典型的早熟,才5岁礼貌的很让人打从心里喜欢。
秦东篱点点头:“我也很高兴认识你,要吃什么,点吧!”
“谢谢秦叔叔,秦叔叔你喜欢吃什么,我帮你点!”
“不用…”
看见他们的互动,觉得呼吸困难,捂着胸口,觉得越来越难受。
秦末好像看出了我的不适,“裴叁叁。你想吃什么口味的调料,我们一起去拿!”
我努力让自己看得很正常,可惜只是咬着嘴唇死撑。
“不用了,我吃比较清淡,不需要什么调料!”说这句话的时候,我发现我的气息明显喘了很多。
现在墨壹的脸和秦东篱的重叠,合成一个人,钻进我的脑子里,我说了,我不在乎,不在乎他有孩子,我只想让秦东篱怎么玩我,我怎么玩回去,可是为什么,他们俩的影象,却拼命往我脑子里钻?
秦末微眯一下眼,对我使着眼色,“裴叁叁,陪我走一趟,我们已经和解了不是吗?”
她如此低声下气,我若不去,太说不过去。
刚起身,手就被秦东篱抓住,秦东篱一把拉我坐下:“你坐着,我去给你拿!”
秦末凉凉的开口:“哥,你太大材小用了吧,拿个调料而已,累不着人!”
秦东篱语气冰冷。问着秦末,“你的朋友,曾西葵也一起去了拿吗?”
曾西葵愕然起身:“当然,和你们一道去,小壹她喜欢吃芝麻酱!”
秦东篱离开时,手在我的肩膀上搭了一下,曾西葵交代了墨壹乖乖的等她回来。
一时间,整个包房,只有我和墨壹!
墨壹在曾西葵走了之后,像变了一个人似的,脸上甜甜的笑容不见了,变得异常成熟稳重老练。
对上我:“裴叁叁,你是我爸爸现任的妻子,还是女朋友?”
“你希望是什么?”人精,看着无害,问出来的话,却是跟大人一般!
墨壹双手支着下巴,眨着漂亮的眼睛:“我希望什么都不是,你会愿意离开我爸爸吧?”
和一个孩子,说大人的问题,都是头一遭:“你妈妈什么都不瞒着你对吗?”
墨壹声音脆脆地反问我:“她为什么要瞒着我,我也不需要她瞒着我,你知道的吗?我妈妈有神经病,这个神经病还有个好听的名字!你知道叫什么吗?”
我警惕地摇了摇头,“不知道,我和你妈妈第一次见面!”
墨壹勾了嘴角,微笑的弧度,耐人寻味:“叫微笑抑郁症。名字好听吗?”
我看不清楚一个5岁的女孩,为什么说话如此冷静,条理分明!
“不过……”墨壹又道:“不过…她有并发症,严重微笑抑郁症的并发症已经转换成重度臆想症,她说她已经治疗好了,其实没有,她只是在自我修复,自我幻想,幻想着只要她好了,我爸爸就会回到她的身边!”
“其实这都是些自欺欺人的想法,我的爸爸,眼中看不到她,更是看不见我!而我妈妈一心只想跟爸爸在一起,早就忽略了我!”
我带着不可察觉的颤抖。问道:“你才五岁,到底经历了什么?”
墨壹双眼转动,“墨家的孩子都早熟,如果我不懂事,妈妈在墨家会过得很惨,你知道我们出自哪里吗?”
我摇头,我不知道,刚刚幻觉了,她好像叫……
“爱新觉罗家族!”墨壹说道:“我的家现在就是欧洲怀瑾投资,爱新觉罗家。皇族,曾经的皇族,为了不让自己的生意跟自己的国家一样,他们讲究的优劣淘汰法,只要你不够优秀,就连吃得饭,都是别人吃剩下的!”
欧洲怀瑾投资?
爱新觉罗家?
我不敢置信地问道:“欧洲怀瑾现在的总裁是不是爱新觉罗。墨河?”
墨壹一秒恢复天真:“是的,你认识我外公?他是我外公!”
我捂着嘴,惊恐慌乱,“爱新觉罗。墨河是你外公!五年前,你妈妈去的欧洲,你妈妈是孤儿?那你知道收养她的人还在不在?”
曾西葵是爱新觉罗。墨河的女儿,可是爱新觉罗。墨河跟我说过,他没有孩子,所以才会迫不及待地认错人林艳丽。
墨壹见我的情绪不稳,小脸蛋有了急色:“你怎么了?看着很不好!”
我努力的让自己恢复常色,使劲的喘了两口气,“没事,我没事!”
缓缓起身,走到墨壹身边,蹲了下来,仰着头望着墨壹,问道:“你喜欢你爸爸吗?是刚刚那个叔叔!”
墨壹坐在椅上,明亮地双眼望着我,“我不喜欢他,但是我妈妈喜欢他,如果妈妈的病想好,他就是那个药,阿姨,你也喜欢那个叔叔对吗?”
我苦笑,摇了摇头:“我也不喜欢他!”
孤儿,曾西葵是孤儿,亲生父亲又是爱新觉罗。墨河,曾西葵曾经生活在沪城,不是我想象的那样的……不是我想象的那样的
为什么每个人都在骗我?
为什么?
墨壹天真无邪的声音,问道:“可是爸爸喜欢你,你不喜欢为什么要和他在一起?”
我颤抖的手,抚在墨壹的腿上,“墨壹,你是不是想要一个完整的家?”
墨壹想了想,摇了摇头,“我无所谓,我一个人也能活,主要是妈妈,她好像没了爸爸,就不能活似的!阿姨,你不喜欢爸爸。就不要跟他在一起好吗?”
血浓于水,曾经总以为跟林家姐妹没缘,所以反击的时候,怎样舒心怎样来。
可是现在……
望着墨壹,我胆怯了,害怕了,我不能拒绝她,我也说不出来拒绝她的话。
“好,我不跟你妈妈去抢他!”手从墨壹腿上移到她头上,摸了摸她的头:“你的眼睛很漂亮,像天上的繁星明亮!”
墨壹听到我的话,有些害羞,“你也很漂亮,眼晴也好看!阿姨,你真的不抢我爸爸?”
“嗯嗯!”我点着头,笑着说:“不抢!”
非要说血浓于水,我想说我喜欢这孩子,不想让她变得跟我一样,一个天真无邪的年龄,变得这么老成,想来跟曾西葵的病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
墨壹伸出手,“那我们拉钩钩,100年不许变,谁变谁小狗!”
我笑得用手抹了一把眼角,“好啊!拉钩上吊,100年不许变,谁变谁小狗!”
小拇指盖章,我闭上眼,敛了所有情绪。
睁眼之余,曾西葵的声音尖锐道:“裴小姐,你在什么?”
“我没有……”
我话还没有落,墨壹“哇!”一声扯着嗓子哭开了,“妈妈,我疼,疼……”
我刚松开手,墨壹面前的开水杯被打翻。
她的腿上湿了一片,曾西葵疯了似的跑过来,一把推开我,“你这个恶毒的女人,她还是个孩子,你怎么能把开水往她腿上倒!”
我跌坐在地,愣愣地望着墨壹。秦末也加入进来,“裴叁叁,你太过份了,一个五岁的孩子,她又不影响你什么,你干嘛对她下毒手!”
视线望着我的手转动,墨壹哭声大的震耳欲聋,一直叫着,“妈妈,好疼…好疼…”
血缘真奇怪,我竟然能感同身受她的疼!
曾西葵抱着墨壹哭着往门边走去,秦末跟着身后,门边站着秦东篱。
我撑着椅子起身,曾西葵哭着对秦东篱说:“东篱。你救救小壹,送她去医院好不好?”
秦东篱望着我眉头死紧,秦末推了一把秦东篱,“哥,小壹是你的女儿,现在被开水烫了,你还这样铁石心肠见死不救吗?”
墨壹哭声叫疼愈来愈大声,秦东篱从口袋掏出车钥匙扔给秦末,“车在外面,自己开去!”
“秦东篱!”秦末握着车钥匙愤怒地大声骂道:“你还是不是人了,孩子是无辜的,你怎么可以这么残忍?”
曾西葵哭得梨花带雨:“东篱,我求求你了,救过小壹。我就这么一个女儿,求求你了!东篱,我求求你了!”
望着她们一个哭着,一个叫着,一个疼,我过去,捞秦末手中的钥匙,“我送你们吧!”
曾西葵一下怒火中烧:“不用你假好心,裴叁叁,要不是我女儿能烫伤吗?”
我盯着墨壹道:“是不是我做的,包间里有摄像头,但完事之后慢慢查!”
墨壹双眼,立马在屋顶看了起来,我摇晃着车钥匙,对曾西葵道:“看吧,你女儿希望去医院,秦先生,我们一道送!”
秦东眸光清冷:“你没有什么想问的?”
我抬脚往外走:“没有什么好问的,我不是小孩子!”
脚步不自觉的加快,心不自觉的疼痛。
拿了车,秦末抢了副驾驶位,秦东篱冷声叫着:“秦末!”
秦末心急火燎:“哥,快点上车,别晚了,等一下小壹腿上留疤!”
我启动车子,扭头瞅了一眼曾西葵,对秦东篱道:“秦先生,上车!”
秦东篱感觉不情不愿的上了,墨壹缩在曾西葵的怀里,低低啜泣着。
着急万分,开车总是很野,心中思绪万千,秦末来不可能不开车子,她是看好曾西葵,而不是我!
去了九院,曾西葵抱着墨壹下了车,就往医院跑去。
秦末跟在她身后,一脸焦急,看得出秦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