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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好。”我说,“预祝你旗开得胜。”
“借你吉言。”
这时候我手机响了,进来一条短信,我看了一眼,冷笑。
林阳不解地问我,“怎么了?”
我刚想说话,这时肖珊端着水进来,等她走了过后,我看着林阳的眼睛,提醒地说,“你的秘书,留不得了。”
林阳一怔,“什么意思?”
我把手机短信推到林阳面前,他顿时傻眼了,怒火中烧,眉头瞬间皱起来。
当然,这一切都是我的想象。
我手起手机,“没事儿。对了,你什么时候动身去?”
林阳叹气,舒展眉头说,“这周末就动身过去,周一约了面谈。”
“一路顺风。”
“谢谢。”
“客气。”
夜晚,餐桌上,我跟顾承中说林阳周末去南城,他嗯了一声,夹了块蚝油西兰花放我碗里,说,“那公司的事务暂时由你处理?”
“是啊。总要有人撑场子。”
“董事会是时候换换花样了。”顾承中自顾自地说。
当时我没太明白他的意思。
按照我们的计划,应该是在项目启动过后,在建筑过程中出事儿,那时候开出的楼盘都在销售中,甚至好点的情况第一期已经销售完毕,第二期预热,那时候出问题,工程停不下来不说,业主还会闹事儿,林阳稳不住场子,到时候无法给董事会交代,顾承中再出手,打他个落花流水。
难道不是这样?
我狐疑地看着顾承中,满腹疑问,但他却淡然自若,瞄了我一眼说,“吃菜。”
第二天清晨去公司,刘思涵打电话来,我一听她声音就知道事情成了。
我不知道刘思涵用什么方法把林阳和齐瑶都弄去酒店的,但事情的最终结果是林阳在酒店不省人事,齐瑶刚洗完澡出来就撞上来抓奸的高艺涵。
“高小姐可不柔弱,身边的小姐妹各个是白骨精,齐瑶不知道被打得多惨,录了视频你要看吗?我已经欣赏了好几遍了,看一次笑一次,肚子都笑疼了!”
“我就不看了,”我笑了笑,高琳拿着报表进来给我签字,我对着电话说,“不过,倒是可以给公司里的人看看。”
签好字,高琳收走文件夹,我靠在椅背上,旋转至面对落地窗,望着远处的东方明珠电视塔,回想起那年贴在校门口的照片,“当年,她和周琪,不就是这么做的吗?”
“行,我找个电脑高手弄进去,群发好了。”刘思涵说。
挂了电话后,我看着窗外的蓝天白云,心跌入谷底。
我摸着平坦的小腹,自言自语地说,等着,一个个来。
妈妈给你报仇。
当天下午,全公司员工的邮箱都被入侵了,大大小小的员工,每个人都收到了齐瑶的视频。
我一眼都没看。
那天她没来上班,林阳也没有。
夜晚我和顾承中吃饭的时候,接到林阳打来的电话,我一听,是高艺涵的声音,她不像那天那样温和地说话,大约是被我气到了,冷冰冰地说,“杨小唯,你耍我?”
我镇定地喝汤,叫顾承中扯了张餐巾纸给我擦嘴,“高小姐,言重了。”
高艺涵问我,“你那我当枪使,不怕我反扑你吗?”
“你当然不会。我这是在帮你解决问题,当然,结局是皆大欢喜。留着颗定时炸弹在身边,你不膈应么?”
“可林阳现在还在医院挂水!”高艺涵怒了,“你的招真损!”
“高小姐,凡事都要付出代价的。这法子一劳永逸,你何必这么生气。”我笑吟吟说,“哦,对了,你帮我转告林阳,这次的事情谢谢他了,告诉他,下一个,是他妈。”
说毕,我挂断了电话。
顾承中在一边笑我,我瞪他一眼,怒道,“有什么好笑的?”
“你那同学,估计现在想掐死你。”
“想掐死我的不止她一个,她算老几?”
“哼,也是。”顾承中叹气起身,道,“看来,我得去高家一趟了。”
“去做什么?”我冷哼说。
顾承中走到我背后,双手搭在我肩膀上,重重的两下,“去给夫人的行为买单。”
我冷笑,“那谢谢你了。”
那件事过后,我和林阳没有见面。据说他出院后,就已经是周末,连夜搭飞机去南城,开启项目的事儿。
视频在公司传开后,齐瑶就没再公司出现过,离职信是通过邮箱传送给设计部总监的,总监上来找我,我说,同意。
我知道,事情不会这么快结束。
我一直在等着她出现,来找我。
我等了好几天,终于在公司地下车库等到她。
那天我加班到很晚,一个人下地库的时候,四面阴冷森森,齐瑶拽着一把水果刀从黑暗的角落地钻出来,原本我可以躲开的,但我只是稍稍一侧身,那把刀子戳到我肩胛骨的位置,鲜血顿时涌出来。
齐瑶恶狠狠地瞪着我,抽出刀子,想要再捅一刀,怒吼道,“杨小唯!贱人!都是你害我胜败名裂!”
我抓着她手腕儿自卫,冷笑说,“你不犯贱能落到坑里?”
“都是你这贱人!没有你我早就和林阳在一起了!在国外那么多年,他都快忘了你了!回国了你还阴魂不散!”
“你以为没有我,你就够资格跟他一起?”我冷哼说,“就你这幅尊荣,给他提鞋都不配。”
“我要杀了你!贱人!”
音落,她抽开我的手,另一刀子补上来,戳在我手臂上。
我根本没躲开,反而对她笑了笑。
下一秒,保安从楼梯口冲出来,她愣神看我,瞬间溃败,刀子从我肉里抽出来,手一抖,落到地上,哐当一声。
“你故意的!你是故意的!”齐瑶惊愕地看着我,眼睛瞪得老大。
我捂着胳膊上的伤口,忍着疼说,“你终于有脑子了。这些都是我还你的,积攒了这么年,多不容易,你好好享受,不管是视频还是牢狱,你最好给我撑住了,我要看你以后怎么笑得出来!”
保安上前控制住齐瑶,她疯狂地挣扎着,狂吼,愤怒地看着我,这时徐娜冲上来扶着我,关切地问我,“小唯,你没事儿吧?”
“没事儿。会开车吗?”我盯着徐娜说,胳膊上真的很疼。
徐娜连连点头,“会!”
“开车,送我去医院。”
保安抓住齐瑶,紧张地问我,“杨总,你看这怎么办?”
我顿时怒了,瞪了他一眼,“报警啊!”
保安连声说是,我盯了一眼斜上方的监控,说,“探头应该都拍到了,记得调出来给警察。”
“是!”
车上。
齐瑶是恨毒了我,下手自然也重,这两刀都不致命,却很疼,血流不止。
我额头上全是汗水,疼得厉害,徐娜一边开车,一边紧张地问我,“小唯,你还好吧?”
“你好好开车,我没关系。”
“你说你,明明可以躲开的怎么就这么傻呢!”徐娜着急地所。
我苦笑,要是躲开了,怎么能弄死她?
撑着到医院处理伤口时,我疼得晕了过去,麻药的效力消退,那一夜,我都在疼痛中挣扎。
可再疼,都抵不过我失去孩子时候的痛苦。
迷迷糊糊的一晚,我闻见顾承中的味道,有一双手握着我。
第二天清晨醒来,顾承中在床前睡着了,我稍微动一下,他就醒过来,先是关切的眼神看着我,而后又转为冷漠,“怒道,杨小唯,你真长进了!”
102:措不及手()
晨光从窗户缝隙里偷跑进来,俏皮地洒在地上,斑驳影绰,落了一截在顾承中肩膀上,皱巴巴的西装贴在身上,同他平日里一丝不苟的模样判若两人。
我平淡地看着他,若是换了从前,这一刻我应该感动才对,但此刻我心里一点触动都没有,只是冷淡地将手从他掌心里抽出来,满不在乎的一句,“还没死呢,你急什么急?”
顾承中眉头微蹙,一个浅浅的“川”字挂在眉心,一般他这样的时候,都代表生气了,只是隐忍着不发作,大约是熬夜了,下巴上青乎乎的,是胡渣生长出来。
“你太自信了些!她要杀了你,刀子不会长眼!”顾承中怒道。
我冷哼,迎着他满是怒意和斥责的眼神,淡淡道,“我就那么蠢站在原地叫她捅死么?”
“你……”
“行了你,我自有分寸,你少教训我。”我冷眸盯着他,嘲讽地说,“还有,这些不都是你教我的吗?现在数落我算几个意思?怪我不辱师命还是生气我青出于蓝?”
顾承中我勾着眼神看我,目光渐渐平淡下来,如同微蹙的眉头那般渐渐舒展,不瞬,他嘴角扬起一抹冷笑,嘲讽地说,“那我该表扬你是个出色的学生?”
我笑了笑,道,“不必。”
音落,顾承中站起身来,斜了我一眼,旋即转身离开病房,重重地摔上门。
他走后,房间内的肃杀之气还有残余。
我躺在病床上,低头看着身上的伤,已被处理好,本想下床上洗手间的,但稍稍一动就疼得厉害,感觉伤患处被撕裂了一般。我不敢乱动,忍着疼,心想等疼痛缓解些再去。
但没一会儿,有人敲门进来,是两个大盖帽。
大盖帽说,“顾太太,我们是警察局的,昨晚接到报案,你在公司地下停车场受到袭击,嫌疑人已经抓获关押了,我们按例来跟你了解情况。”
这时进来一个护士,帮我把床摇起来,我靠在枕头上说,“好,你们问吧。”
大盖帽拿出文件夹记录,问我,“昨晚是什么情况,请你简单描述下。”
我说,“昨晚我把文件忘在公司了,开车回去拿,回到停车场准备离开的时候,齐瑶忽然从黑暗的角落里冲出来,一句话都没说,冲上来给了我一刀,在这儿”我指了指肩胛骨位置的伤说,“我们就争执了起来,她骂了许多难听的话,然后又刺了我一刀,在这。”我指着手臂说。
“嗯,你说的这些我们都通过监控录像了解过了。”大盖帽说,“嫌疑人为什么会对你行凶这点我们不是很明白,她也拒不开口,你知道为什么吗?”
我盯着大盖帽,眼神平淡,脑子快速飞转,把早就准备好的理由缓缓而出,“我想了想,可能是两个原因。”
“你说说看。”大盖帽点头,一脸严肃地看着我,另一个人奋笔疾书。
“一来,可能是从前的过节。我和她是高中同学,曾经有些矛盾,年少不懂事儿的时候打过架。不过,这是很多年前的事儿了,不排除她还记恨我。”
大盖帽皱眉,问我,“是你欺负她?”
我摇头,“不,是她欺负我,当然,说起来应该算是彼此矛盾。那时候小嘛,女生之间有矛盾,正常的。”
“那另外一个原因呢?”
“另外就是,她在我手下工作,是设计部的骨力设计师之一,但是最近项目设计上出了点问题,她的设计方案没有被采纳,所以没有被安排在新项目里。前几天我收到了设计总监递上来的她的辞职信,我心想,可能她有别的想法,旷工了两天,我就签了字同意。”我说,“在工作上我们的交际不多,如果非要说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