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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好我叫杨小唯,以后请多多关照。”我礼貌地微笑招呼。
“我叫肖珊,是林总的秘书,林总已经在里面等你,你先进去打个招呼,稍后我再向你做工作安排。”肖珊说。
“好的,谢谢。”
我顺着肖珊指引的方向往办公室里面走,路过一个会议室,会议室不大,四面都是玻璃,透明的,装了百叶窗,中间放着一张长长的办公桌,配套的桌椅,投影等设备一应俱全,非常高大上。
路过会议室,再往前走,便是总裁办公室,玻璃门上银灰色的字迹写着“总裁办公室”,我敲了敲门,里头传来一声低低的,“进来。”
推门而入,一身浅灰色西装的林阳站在落地窗前,他长得高,长身玉立于窗边,背对着我,面前是一派好风光,明媚的阳光从玻璃折射而出,好似给他周身镀上了一层光圈,格外唯美,他一手插在裤袋里,十分轻松的姿态,腰背挺得直直的,犹如一株成年的白杨树。
“林总,我是新来的总裁助理,我叫杨小唯。”我也不知道怎么的,我竟然一本正经的打招呼。
林阳缓缓转过身来,清俊的面孔上带着淡淡的笑,那笑容,是这冬日里的一抹暖阳,打在我心扉上,有些久违的感觉。
他一笑,背后的阳光都黯淡了。
我站在门口,忽然有些不知所措,只好迎着他微笑。
他走上前来,竟然自然而然地拉起我的手,我有些抗拒,把手抽回来,毕竟这是在公司,不要太放肆,可他抓得紧紧的,我抬头看他,他安慰地说,“别怕,这里不会有别人。”
语毕,他拉着我往沙发上去,我刻意往后退了一些,保持距离,他倒是不介意,端起桌上的温水递给我,“很意外吗?”
“你怎么知道的?”我接过水杯,轻轻抿了一口。
“你忘啦?你撒谎的样子,我一眼就能看穿。”他抿嘴笑,娓娓道来,“昨天你穿得很正式,且挎包里漏出来一角资料,是简历,而昨天二十三楼正在进行两场招聘面试,很容易联想到你是来面试的。而你的专业是金融,并非建筑设计和室内设计,那你面试的,应该是总裁助理。所以你走后,我让秘书去拿了一份参加面试的名单,其中,刚好有你。”
我怔住了,没说话,尴尬地笑了笑,“你还是一样聪明。”
林阳正色,拉着我的手,面上虽然云淡风轻的,但是嘴角有笑意,我有点排斥他拉我的手,但是看着他热烈的眼神,我又犹豫了,只看着他,听他温声说,“小唯,谢谢你肯到我身边。”
“林阳,其实——————其实不是我要来的。”我实话实说了,我不想骗林阳。
“我知道。”他叹气,凝视着我的眼睛说,“但你可以选择不来的。我让人事部打电话给你,你可以拒绝的。你来了,说明你还是愿意在我身边,对不对?”
“可把我安排来你这边,他目的本身不单纯,林阳你该清楚的,我是你身边一颗定时炸弹。”我说。
他不屑地笑了笑,垂眸看着我,“你只要相信,最后我一定会赢,小唯,我答应过你,会给你一个未来,过去是我错过了,我会在将来补偿你。”
我抽开手,淡淡笑,“现在别去说这些。我是骑虎难下。”
“有我在,一切都会好起来的。”林阳安慰地说,“至少你在我身边,我会安心些。有你在,我也有斗志。”
“我们还是保持距离的好,公司不比别处,你说呢?”
“这个是自然。”
“那我先出去了,肖珊要给我安排工作。”我推开他的手,起身说,“往后的路还长,你加油。”
林阳点点头说好。
当天下午,肖珊给我安排了工作,作为林阳的助理,其实就是他身边打杂的,他的一切吩咐我都要听从,甚至为他安排好一切,包括生活琐事。为了方便工作,他在公司附近的一间公寓住下,不再时常回顾家。他手下一共有一名秘书,一名助理,而秘书手下还有两名助理,是给肖珊分担的。
我的工作将从第二天开始,办公室和肖珊他们在一起,和林阳仅一墙之隔。
当天下班后,我打车去了卡萨,自从顾承中把我从卡萨撤走后,我还没回去过,一路上了休息室,发现张骏并不在,问了服务员才知道,是楼下小姐的休息室出事儿了,我连忙下去,发现里边正在闹腾,刘思涵冷着脸,一巴掌扇到一个小姐脸上,面无表情地说,“要是做不下去就给我滚蛋,我要的是卖笑的姑娘,不是等人端茶送水的大小姐,觉得在我手下委屈了你,收拾东西走人,谁他妈稀罕你?一天到晚给我找事儿,我忍你多少次了?当我是新来的管不住你是吧?”
张骏站在一边没说话,但从站的位置来看,他肯定是站在刘思涵这边的,我站在门口,拉了个看热闹的小姐打探情况,才知道是那姑娘和客人在包间里瞎来,被刘思涵知道了。
几巴掌下去,刘思涵的威信竖立起来,立即把那姑娘开除了,人群散了,看到我站在门口,她愣了愣,立即笑着扑上来抱我,“怎么来了不打个电话?看我发飙很爽啊?”
我们三个开了个包,拿了两瓶红酒开开,我心里憋得慌,一口气灌下去好几倍,张骏抢走我杯子,呵斥说,“要喝死啊你!”
“何以解忧,唯有杜康。”
刘思涵笑我说,“那该叫张骏给你整两瓶红星二锅头,三万一瓶的酒,给你解忧太浪费了不?”
我靠着刘思涵说,“你也忒小气了吧?”
“我这是心疼钱,人间疾苦啊姐姐。”刘思涵说。
张骏扯了扯我胳膊,问我,“怎么了这是?说说,把你的不开心说出来我们开心开心。”
“说什么?有什么好说的,什么都别说了,陪我喝酒!”我拽过酒瓶子往嘴里塞,嘟哝着,“今朝有酒今朝醉,干啦!”
后来喝多了,我什么都不记得了,第二天一早醒来发现自己躺在床上,头疼得要命,闹钟把我吵醒的,我一看时间,天啦,都十一点了,我这还上什么班?赶紧收拾了起来,发现手机里有条未读短信,是林阳发来的,“宿醉头疼记得喝杯蜂蜜水,多睡一会儿,明天再来公司吧。”
什么?他怎么知道我睡过头了?还知道我喝酒了?
我赶紧给张骏打电话过去,他告诉我昨晚喝多了发酒疯,哭得稀里哗啦的,一会儿打电话给顾承中骂他禽兽神经病,一会儿打电话给林阳骂他为什么当年要离开后来还不联系我,后来两个男人都来了,林阳刚把我从包间里扛出来,后脚顾承中就来了,在会所门口碰见,听到这里,我心里咯噔一下,问张骏,“那他们有没有打起来?我没作孽吧?”
张骏在睡觉,迷迷糊糊地说,“你说呢?”
“我都喝高了我怎么记得!你别卖关子!好好说!”
081:我们重新开始()
我一颗心紧张得卡在嗓子眼儿,听着电话那头张骏呼呼的呼吸声,竟然没了反应,我高声喊了一句,“张骏!你给我起来!”
张骏迷迷糊糊的,他一般没睡醒都是这种不耐烦的口气,“杨小唯,我告诉你,你这回作孽作大了,昨晚上林阳把顾承中打掉两颗牙,鼻血长流,我们那么多人都劝不住,反正场面多壮观你自己想想去,我要继续睡觉了,你给我滚蛋。”
“喂——————喂,张骏!”我来不及挽留,他已经挂断了电话,耳边是无边无尽的嘟嘟嘟。
打掉了两颗牙?顾承中没这么弱吧?可林阳会几下子我是知道的,这人年轻,又冲动,不晓得节制一不小心就火大了,顾承中一把老骨头,说不定真的挨揍了呢?况且,张骏没什么必要骗我呀,骗我对他有什么好处?
想到这里,我越发确信顾承中被林阳狂揍了一顿,恨不得一巴掌扇死自己,那酒是穿肠毒药,害人不浅,我怎么就想着狗屁借酒浇愁呢?不知道古有明训借酒浇愁愁更愁么?杨小唯,这次是你作孽啊姑奶奶。
还不赶紧去看看!
我一下从床上蹦起来,拖鞋都来不及穿,推开门出去,容嫂正在客厅打扫卫生,见我莽撞地追出来,她愣了,关了吸尘器看我,“小姐,您需要什么?”
“那个,容嫂,顾先生呢?”我支支吾吾地问,一边挠着脑袋。
容嫂愣了愣,指着我身后说,“小姐,先生在您身后呢。”
我一脸懵逼,猛地转身,顾承中果然站在我身后,穿着一身休闲居家服,端着热咖啡一脸淡然地看着我,漫不经心地问一句,“找我有事?”
“你别动!”我走上前,抓着顾承中胳膊,踮起脚尖抓着他脸颊打量,心想这不对劲啊,要是鼻血长流的话,脸上怎么说也该有点伤痕在吧?怎么顾承中一张小脸干干净净的,近距离接触,还闻得到他身上须后水的味道,非常清冽。
他一脸嫌弃地看着我,眉毛攒在一块儿去,阖黑的眸子水光荡漾,盯着我警告地说,“你干什么?”
我叹了口气,丢开他的脸,努嘴说,“原来你没被打啊。”
顾承中把右手上的咖啡杯往左手的盘子里一扔,目光徒然转冷,冷森森地看着我,叫人有些寒毛直竖啊,他嘴唇微微扯动,冷哼地说,“看来你很失望?”
“不不不,我怎么敢这么想,您就是借我十个胆子我也不敢啊是不?”我连忙摆手,笑呵呵地说,“那个,我先去厨房喝点水,呵呵,你慢慢喝咖啡,慢慢喝啊,嘿嘿。”
说着,我转身往厨房去,结果顾承中一把抓住我,他这人本来就很高啊,和我站在一起那得用魁梧和剽悍来形容,虽然我也蛮高的,但是我瘦,小小的一只,尤其是感冒病了一场,体重九十来斤,顾承中说我跟电线杆儿似地,随随便便拎起来就能往垃圾桶里扔的那种,和他相比,我简直就是蚍蜉撼大树,不自量力,所以我下意识地往后缩了缩,后背贴到墙面上,怂得要命,我悻悻地看着他,特别怕他现在开口问我昨晚上的光辉事迹,眼神闪躲啊,一看就是不自信。
“那个啥,顾先生,大白天的,你别发疯啊。”
说完这一句我就后悔了,我这是被顾承中吓傻了才这样吧?这还是杨小唯么?
然而,不止我傻了,顾承中更是黑着一张脸看我,眉头微蹙,薄唇紧抿,我估计要不是容嫂在,他真的会弄死我,容嫂尴尬地开了吸尘机继续工作,那哄哄的声音里,顾承中低沉有磁性的声音如同鬼魅,飘来荡去,他捏着我手臂,冷声问,“你就这么害怕我?”
“不,不是怕,是敬畏,敬畏——————”我嘿嘿笑,天知道我笑得多难看。
顾承中眉头一拧,眼神里全是嫌弃啊,盯着我脚下说,“麻烦你不要光着脚四处跑,没鞋子穿吗?”
我一看,哦,原来我还光着脚,这就尴尬了是不是?
“我马上去穿!”我反应快,一把甩开了顾承中的手,掠过他身边,飞快地往卧室里钻,生怕他抓住我问我昨晚上为什么发疯,而且,比较怂的是,我这人呢,平时什么话都藏在心里,这要是一不小心把那些蕴藏了多年的骂他祖宗十八代的话都骂出来,我的明天将生活在一片黑暗之中,再没有见到阳光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