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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盈绿的离开,倾城倒是也适应了,倾城自从和谢雅思在山谷中生活了三年之后,已经习惯了亲力亲为,完全没有侯府大小姐的架子。
加之,和莫离染成婚后,只要是两个人独处,一般丫鬟们都不用当值,都是各自去忙。
所以导致倾城身边的四个大丫鬟格外的清闲。
如今,她们轮流一人当值一天,三人轮班,实在是清闲的可以。
这几天,倾城觉得日子过的格外的舒坦,没什么烦心事儿,整日里除了和莫离染在一起胡闹,就是胡闹,简直觉得人都闲的发霉了!
不过,让倾城没想到的是,清净日子没过几天,就出事了!
这天,用过早膳,倾城正在练字,莫离染在一旁静静的研磨,倾城一手梅花小篆写的十分漂亮,连莫离染也被倾城强行要求,练习梅花小篆。
而今日,莫离染看了一会子,也难道有雅兴,写了几笔。
倾城不可否认,莫离染是极有天赋的,虽然他兴致阑珊,但却写的非常的好。
倾城自从重生以来,就爱极了梅花的孤傲和高洁,对于这梅花小篆,自然也是爱屋及乌。
两个人正写的不亦乐乎。
外头只听玉漱的声音焦急的响起,:“小姐,二门上传话过来,侯府世子夫人过来的,看样子仿佛有什么急事!”
倾城一怔,宁芷兰这样着急的过来,只怕是出了什么大事。
自从那一夜倾城跟着莫离染探听了昌平公主和太子的奸情后,就再也没有关注她们的事情。
而昌平公主和宁远山的婚期也定下了,就在这个月的二十六,还有半个月的时间。
倾城心里知道,莫离染在等,等一个好的机会。
因为,暴风雨到来的前夕,总是平静异常的!
倾城说不准宁芷兰的到来和昌平公主有没有关系,但是她也绝对不会怠慢宁芷兰,忙披了披风,到了垂花门上去迎接宁芷兰。
刚到垂花门,宁芷兰也下了软轿。
宁芷兰只带了香菊过来,连宝哥儿都留在了家里,她一看到倾城,眼圈立刻红了。
倾城忙迎上去,说道,:“先进去吧。”
众人拥簇着二人进了正房,倾城也不客套,直接在东次间里招待宁芷兰,把莫离染赶到了书房那边去了。
二人坐定,倾城只留下心腹几人伺候着,这才开口问道,:“你这是又出了什么事情?这样着急过来,也不提前说一下,万一我不在府里可怎么好啊?”
宁芷兰满面愁容,拉着倾城的手,声音里带了几分哽咽,叹道,:“表妹,我也没有办法了,你不知道,国公府出事了,我父亲他要休妻,这可如何是好啊?”
倾城听得脑子就要炸开了,事情不是都处理好了吗?怎么大舅舅竟无端端的要休妻了!
“出了什么事情啊?”倾城忍不住问道。
宁芷兰眼泪几乎落了下来,:“具体的我也不大清楚,只是今个儿一早,我刚刚用了早膳,我母亲身边的管事嬷嬷便在外头求见,我召了她进来,她也说的不是很清楚,只是急匆匆说,仿佛是母亲冲撞了昌平公主,然手昌平公主就小产了,然后就闹起来了,她来的时候,那边正闹着,说是我父亲已经要提笔写休书了!”
“我吓得也没了主意,宸表哥,还有父亲都不在府里,我只好就急着来找你了,倾城,这可如何是好啊?”宁芷兰这一次是真的没了主意,这样的事情,她真的没有经历过。
倾城虽然怔了一下,但心里却将昌平公主骂了个半死,这个昌平公主真是太不要脸了,她腹中的孩子是如何没的,别人不清楚,可倾城却是清清楚楚的,竟然将这件事赖到齐氏身上,昌平公主这算盘打得也是太精明了!
倾城很了解昌平公主是如何想的,肯定是想借着这件事,直接除去了齐氏,然后她就能成为名正言顺的正妻,安国公世子夫人,在知道了昌平公主真的身世之后,倾城也渐渐的明白,昌平公主这也是在为自己寻找一个后援。
安国公府无疑是是一颗好的庇佑她的大树,只要她能在安国公府站稳脚跟,以后的一切都好说!
可是齐氏是一个太大的威胁了,若真的有一天,她的身份被拆穿了,即便东绪帝能饶了昌平公主,那么她的地位也会一落千丈!
更会被齐氏打压的抬不起头来,可如今若是一举灭了齐氏,境况就打不相同了!
所以,才会出此下策,直接将小产算到了齐氏的头上。
昌平公主这一步,走的是对自己最有利的,可是也实在是太恶毒了!
当时倾城并没有想的太多,也不曾想昌平公主会做出这等恶心的事情来。
如今,她的心思,也是昭然若揭了!
看着宁芷兰哀哀哭泣,倾城心里也不好受,她拉着宁芷兰,说道,:“你也别在这哭了,我陪你回国公府瞧瞧吧,如今大舅母还需要你的帮助啊!”
说起齐氏,从前倾城也是十分不耐烦的,可仔细想想,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的,虽然齐氏也曾经向算计过自己和莫离染,但始终也没成,她毕竟是宁芷兰的母亲,还是大哥的榆木,终归能帮的,还是帮一下吧。
而且之前的事情,她也着实受到教训了。
宁芷兰重重的点着头,忙起身准备离开。
倾城打发珊瑚去跟莫离染说一声,带着玉漱和盈秀直接上了宁芷兰的马车,然后向着安国公府驶去!
很快到达了安国公府,一进二门,刚下了马车,倾城和宁芷兰正好看到了同样刚下马车的昭阳长公主。
“祖母!”
“外祖母!”
二人齐声唤道。
昭阳长公主的脸色也不大好看,只是看到两个自己喜爱的孩子之时,才勉强笑了笑。
她冲着二人招了招手,倾城和宁芷兰便一左一右扶着昭阳长公主,伺候着上了软轿子。
一行人直接来到了大房所居住的主院。
倾城和宁芷兰仍旧一左一右的扶着昭阳长公主,踏进院门,绕过石屏,刚来到正房门口,就听到里头传来一阵凄厉的叫喊声。
“宁远山,你可真是对得起我,你和这个老娼妇滚到一起的时候,你有想过我的感受吗?你也是儿女双全的人,我都替你丢人,这个老娼妇都不知道被多少个男人睡过了,你还当她是宝儿一样,你可想过孩子们的颜面往哪里搁吗?这个老娼妇小产了,你们这些个黑了心肝儿的竟然怪到我头上,我才不屑去对付这个老娼妇的孩子,老娼妇生下的也只不过是个小娼妇,我的孩子都这么优秀,怎么是这等。淫。妇的孩子比得上的!今日你就是弄死我,也休想我承认这莫须有的罪名!”齐氏的声音十分的歇斯底里,话语更是不堪入耳!
昭阳长公主站在正房门口,脸色更是黑的不得了,她嘴角狠狠的抽搐了几下,心里更是对这个儿媳妇儿无语了!
从前她没有离开国公府的时候,瞧着齐氏这个儿媳妇,哪里都周全,大气,端贵,真是面面俱到,怎么这才三年的功夫,就完全变了一个人呢,还有两个儿子,也变得让她不认识了,昭阳长公主真的不知道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
宁芷兰听得也是一阵心惊,这样粗鄙的话语怎么可能是从自己母亲嘴里说出来的呢,从前的母亲多么的知书达理啊,为何现在完完全全的变了一个人啊!
倾城倒是挺能理解齐氏的,齐氏这是完全被宁远山给逼疯了,疯的很是彻底,说白了吧,宁家的人都有点冯太君的极品,也包括自己的大舅舅,当时有外祖母打压着,只怕还都各自隐忍着,等外祖母离开了国公府以后,两位舅舅就如同彻底放开了枷锁,至于当时那些承诺,都成了两镜花水月!
一个个被女色迷了眼睛,大舅舅虽然没有像三舅舅这般的过分,弄出了外室和孩子,但是身边的女人也没少过,姨娘,通房什么的,一房一房的往房里抬,自然是将齐氏抛诸脑后了。
齐氏和大舅舅也是蜜里调油过的,而且一颗心都放在大舅舅身上,如何能按捺的住,可在这男权至上的社会里,齐氏根本没有半点反抗的权利。
更何况,宁远山也没有做错什么,他并不允许妾室对齐氏不敬,只是他自己冷着齐氏罢了。
这样久弄的齐氏的心里越来越扭曲。
而且宁子煜的媳妇儿,赵可言也不是一个人人拿捏的主儿,明着暗着更是给了齐氏不少的暗亏吃,齐氏如此要强的女人,如今是丈夫拢不住,儿媳妇也对自己不恭敬,所以,继续往变态的道路上发展了。
生生将一个高高在上郡王府嫡出大小姐逼成了一个深闺怨妇,说话更是犹如那大街上的泼妇一般。
三人虽然各自都有自己的心思,可走到这里,也不得不进去了。
丫鬟打起帘子,看到三人,忙喊道,:“给长公主请安,给大姑奶奶请安,给表姑奶奶请安。”
房内的人怔了怔,瞬时间,所有人的眸光都投向了三人。
宁芷兰也管不了这许多,一进门,就在搜寻着齐氏。
待看到齐氏只是,眼眶却陡然红了,她那高高在上的娘亲,如今竟狼狈不堪,发髻凌乱,两腮高高的隆起,显然是被人打了耳光。
宁芷兰在也按耐不住,直接三步并作两步冲到了齐氏身边,唤道,:“母亲,您这是怎么了,您是堂堂的世子夫人,安国公府的当家主母,谁敢对您动粗!”
赵可言正站在齐氏身边,也是一脸愤然的神色,忙说道,:“大姑奶奶说的对,公主今日必得要给咱们一个说法,母亲并不是无品级的妇人,公主为何要私下用刑!”
赵可言容貌并不是绝色,但也是温婉秀丽,楚楚动人,如今她的腹部高高隆起,身子显得有些笨重,但语气里却带着凌厉,丝毫不因为昌平公主是公主之尊就后退!
她虽然和婆母齐氏私下里也有些不对付,可是大局观却非常的清楚,也知道要一致对外!
就算没有利益的牵扯,齐氏也是她夫君的生身母亲,她平时反抗也是不得已的,自然不能容许外人欺凌自己的婆母!
赵家虽然不堪,但赵可言的心思却十分的缜密,而且自己也是个明白人,这也是为什么赵可言能把日子过的如此锦绣,和夫君也琴瑟和鸣。
性格决定命运,这个一点儿也不错。
昌平公主此刻有气无力的歪在软榻上,一脸的苍白,和伤心不已,宁远山就坐在她身边,双手紧紧的揽着她,脸色也十分的难看,而且仔细看去,仿佛眼眶还有些微红!
昌平公主两手紧紧的抓着宁远山,却低声哭泣道,:“表哥,咱们的孩子没了,我今年已经三十六岁了,说不定此生就只会有这一个孩子,而姐姐她竟然如此狠心,连这个幼小的孩子都不放过,我说实在是气不过啊,才让身边的女官打了姐姐,表哥,你不会啊怪我吧。”
“而且姐姐方才句句都在侮辱我啊,表哥,姐姐为什么就是容不下我啊,我没了孩子,还不如死了算了!”昌平公主一改往日彪悍的作风,那副楚楚可怜的模样,真是让人怜惜不已。
平日里越是要强的女人,如果一旦示弱,那种效果只会更好。
昌平公主说着就要挣扎着下来,宁远山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