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琳琅记得,顾飞扬高中的时候跟男同学在外面厮~混被爷爷亲自撞见,爷爷拿拐杖把她打个半死。
纪希也很怕顾爷爷,所以跟琳琅约完会,再是不舍得,也得早早的把她送回家。
此时,琳琅看着满屋子的红,她竟出现了幻觉,她仿佛以为今天跟她结婚的人是纪希。
楼下又响起车声,是又一拨的客人走了,之后,整栋大宅逐渐安静下来。
琳琅听到门外有脚步声,那脚步,有条不紊,似乎又有些凌乱,再一听,又还是沉沉稳稳的……琳琅不知道程嘉善他到底喝醉了没有。
身后的门开了,在那人进来之后,屋里渐渐蒙上一层酒味。
他走近了琳琅。
他在琳琅身后站了一阵,而后,他坐下来。
琳琅的心跳越发不稳,她感觉到男人那双因酒精作用而变得异常滚烫的大手落在了她的肩头,他的掌心,熨帖着她的肌肤。
他的吻,随着他轻唤了一声“琳琅”,落在了她的后颈。
灼热的,刺痛的,那种多样情绪泛滥开了融合在一起的强烈感知狠狠拍打着琳琅的感知。
当她被程嘉善压倒在床上的时候,她不由自主全身缩在一起。
程嘉善游刃有余的处理着这一切。
他亲吻琳琅的额头,她的眉毛,她的眸,她眼睑下方那颗浅褐色的痣。
琳琅全身在发抖,他含住她双唇的时候听到了她压抑在喉间的呜咽声,她在哭,她很痛苦。
程嘉善双眼猩红,他心中有火,一半来自欲~望,一半,来自他的嫉妒——
早上纪希出现在琳琅的卧室,他在顾飞扬面前能保持理智,他的沉默不是因为他容忍,他一个商人,他要的除了顾琳琅这个女人,他的面子、程家的面子不能丢,那么多人在看,他怎会允许给自己抹黑?
但是夜深人静别无他人时就不同了,他容不得的,定会一字一字,在琳琅耳边,说个清楚。
“程嘉善,我不行……”
琳琅躲他,躲他的唇,躲他的身体,她的眼睛始终不曾睁开过。
终于,她摸到了她的救命稻草。
绣着鸳鸯的那对大红色枕头,她在那下面放了一把水果刀,是刚才上楼时顺手拿上来的。
23。023合法夫妻()
琳琅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拿到卧室来了,她不是想要用这种尖锐的方式阻止他行使他应有的权力,可她,稀里糊涂的就这么做了。
当程嘉善解开她旗袍领边的盘口时,她毫不犹豫将她混乱中摸到的东西拿出来,她嘴里还在说“求你,我不行”,发抖的那只手,拿着刀,已经伸向了程嘉善。
“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她的双手被他摁在枕头上,那双墨黑深邃的眼睛眯起,他仔仔细细的打量着她,不动声色的,将那把水果刀扔在了地上。
那明明就是醉意微醺的声音,听在她的耳朵里,却是那么残忍,他对琳琅说,“你听清楚了,不仅是今天我要你,以后的每一天,我都要你!”
他现在就是不清醒,要醉不醉的时候,他开始较真了。
他突然就翻身起来,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把结婚证找来了,他再次覆上去之前,结婚证被他扔在了琳琅的脸上,琳琅在闭上眼的那一刻,还能清清楚楚听他在说,“看看,你和我,我们是合法夫妻……琳琅,我们是合法夫妻。”
他坚固的身躯压着琳琅,琳琅一直在流泪,而他手臂上,刚才被琳琅不小心划破的那道口子,好像在渐渐渗出血来。
他大概是没有注意到,只顾着脱她的衣服。
许是负气,也多多少少带了报复,琳琅对他的伤视而不见。
当她转开脸不再看他时,她感受到了那种刻骨铭心的痛。
她闭眼,紧紧抓住底下的床单。
在程嘉善的眼中,琳琅身上哪儿哪儿都好,让他着迷,他为此深陷,甘愿堕落。
整间房里就剩下男人女人的喘息,他哄着琳琅时,早上因纪希而产生的嫉妒早已烟消云散,他只想让她快乐。
他抚着琳琅汗湿的发,他的声音微颤而沙哑,他对她说,“我没法解释这一刻我有多激动,琳琅你感受到了吗。。。。。。”
……
……
琳琅坐在床头发呆,她抱着膝盖,身上穿着睡衣。
她已经洗过了澡,而程嘉善躺在床的左边他的位置,好像是睡着了。
琳琅到底是不忍心,事后她去楼下问荣总管要了碘伏回来给程嘉善消了毒,刀尖在他手臂上挂了一下,伤口不深,就是挺长一道,看着显眼。
明天给他大姐知道了,一定更加看她不顺眼了。
琳琅这会儿静下心来,想到自己在新婚之夜拿刀行凶就觉得不可思议,她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没有理智?
她看着酒后纵欲之后睡着了的程嘉善。
那人睡觉很安静,轻浅的弥漫着酒味的呼吸,拧着的眉,清瘦英俊的脸部轮廓……琳琅瞧着他的睡颜,心里五味杂陈。
她从柜子里拿了枕头和被子,今晚她睡沙发。
程嘉善是后半夜醒来的。头疼,喉咙很干,他需要喝杯水。
24。024欺人太甚()
他在床上没有看到琳琅,在掀开被子时,才反应过来自己之前都做了些什么。
头更疼了。
他开始回忆几个小时之前发生的事。
此时此刻琳琅在远处的沙发上轻轻转了个身,薄被掉在地上,这才让他注意到了她。
程嘉善下了床去,他走到琳琅跟前,站了一会儿,他蹲下去。
琳琅已经在熟睡,并不知道有人借着窗外月光在认认真真的看她,也不知道,他拉起她的手放在他的唇边,小声对她说了一句,“sorry。”
程嘉善错得离谱,头痛欲裂的,反反复复记起琳琅哭着对他说的那句“我不行”,当时他借着酒劲占有她,这对琳琅来说,一定是厌恶的,是不可原谅的。
他站在洗手池前,不断用凉水浇自己的脸,末了苦笑,这都干了些什么……
第二天早上,琳琅被闹钟叫醒。
程嘉善已经不在床上了,她起来穿好衣服,去洗漱。
几分钟后,程嘉善从外面进来,他直接进了浴室,见了琳琅,他笑着跟她说了声,“早。”
琳琅咬着牙刷,没有吭声。
他在她身后站着,看了琳琅一阵,抬手,给她理了理头发,然后说,“下午我要出差,sorry,不能陪你。”
程嘉善一年到头都很忙,就连昨天的婚礼都是百忙之中挤出来的时间,更别说跟琳琅去度蜜月了。
但他想过要补给琳琅,这事儿日后再议。
琳琅漱完口,也不过是淡淡的一句,“工作要紧。”
这时候有人在外头敲门,程嘉善回了下头,“没锁,进来吧。”
门开了,嘉好一脸着急的站在那里,“二哥,大姐和宋阿姨吵起来了。”
琳琅怔了怔,立马转身走出去,“怎么会吵起来?”
“我也不知道,你们赶紧下去看看。”
嘉好说完就走前面去了,琳琅看了看程嘉善,没有再说别的,跟在了嘉好后面。
……
此时楼下,餐厅。
程嘉言正襟危坐,好笑的瞧着宋阿姨,“你家琳琅是有多与众不同,别人能喝豆浆,就她不能喝?我可跟你说了,娇生惯养的千金我们程家招架不住,如果琳琅那些破习惯非要带到婆家来,可是没人伺候的。”
宋阿姨闻言不急不恼,一如既往的温和态度,“琳琅是不能喝豆浆,但她绝对不是娇生惯养,她也没想让婆家的人伺候,所以,家里老太太才让我过来照顾她——程女士,琳琅的生活绝不会麻烦你们程家任何一个人,她不喝豆浆,喝牛奶,我去给她热。”
说完,宋阿姨就要去厨房,程嘉言皱眉喝道,“你站住!”
她起身,从长桌那头走过来,“宋阿姨,你现在在我们程家,就得有程家的规矩。我今天就是非要让琳琅喝豆浆,我不管她以前有什么习惯,现在开始,程家餐桌上有什么她就吃什么,要是吃不惯,要开小灶就去外面开!”
这下宋阿姨是真生气了,“程女士,你这是欺人太甚!”
25。025别太过分()
“宋阿姨。”
琳琅和嘉好一起下楼来,刚好将她们俩刚才的话听了进去,琳琅怕结婚第一天就闹得大家不开心,拉住宋阿姨,对程嘉言说,“大姐,没关系,大家喝豆浆我就跟着喝豆浆。”
程嘉言冷笑了一声,转身回了座位。
宋阿姨皱眉又对琳琅说了几句什么她没听到,拿起小勺子喝豆浆时,冷冷道,“真是稀了奇了,一个保姆,弄得跟一家之主似的。”
她这话是有多讽刺,在场的都听得一清二楚。
宋阿姨很尴尬,又不好说什么。琳琅一直拽着她的手,安抚她,末了对她说,“宋阿姨你先去忙你的,一会儿我吃完早餐,再陪我出去买点东西。”
宋阿姨点点头,“好。”
……
程嘉善闲闲的站在二楼抽烟,餐厅里发生的事情,他看得清楚,也听得清楚,不免冷笑了一声。
稍后他要出差去新加坡,上午得先回一趟公司。
他和程嘉言分别开自己的车去融创,十点钟的股东会,程嘉言依然坐在董事长的位子上。
现在融创内部分为两个派系,跟程嘉言的,是融创更名前程氏那些老股东;而大部分海归精英技术流一类,则是程嘉善的心腹——这两人在公司明争暗斗,却丝毫不影响姐弟二人感情,所谓相爱相杀。
会议结束后,程嘉善回到自己的办公室。
他看了时间,离去机场还有三个钟头。
早上出门时接到嘉行电话,那孩子在8848米海拔的珠峰峰顶喘着气儿跟他说恭喜,还说本来赶得及要回来的,登山队临时有了新的安排……解释了一大堆,总之就是,暂时回不来了。
程嘉善嘱咐他小心,他则半开玩笑半认真的对他二哥说,“别和大姐斗得你死我活,谁还不知道,大姐最在乎的就是你。”
姚助理的内线打进来,他接起,“什么事?”
“程总,董事长让你过去一下。”
挂了电话,程嘉善挑着眉沉思许久,拿了外套出去。
程嘉言在办公室等着他,在家里不方便说的话,她带到了公司。
程嘉善去之前,她靠在皮椅子上,在闭目养神,冥神苦思。
没多久程嘉善来了,她才坐直了,顺带理了一下头发。
“找我有事?”
程嘉善悠闲的往她办公桌前的转椅里一坐,习惯性跌起那双长腿,掏出烟盒,拿出一根烟点上。
程嘉言拧眉捂住鼻子,“说了很多次了,不要在我办公室抽烟。”
“我也说过很多次,不要太过分。”
他笑着,吐了口烟雾,吞云吐雾间,他看似温和无害的目光里,有程嘉言看得懂的深意。
程嘉言心里咚的一声。
阿善现在在乎顾琳琅已经在乎到了这种程度,甚至不惜拿这种语气跟她交谈,不,是谈判。
26。026三十二岁才有女人()
“琳琅已经嫁给我,是我的妻子,而你作为我的大姐,要做的,就是像对待自己家人那样对她,而不是处处刁难。”
他低头,眯眼吸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