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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刘凯从斗兽场中回来,顺道绕了远路,买回李清雅喜欢吃的香酥鸡时,看到的便是这样的一幕。
李清雅站在项元奂的门前,身着暴。露,不断的拍打着项元奂的房门,嘴里不停的喊着自己是如何的爱项元奂。
站在不远处,看到门前那个他深爱的女人,此刻说爱着别的男人,每一个字都像是一根针般扎在他的心里。
在今天之前,李清雅还温柔的倚在他的怀里,说她只爱他一个人,要嫁给他,做他一生一世的妻子。
不过一个晚上而已,她现在就已经扑到了别的男人的门前,说自己爱的是其他的男人。
刚认真李清雅的时候,她是忽然扑进了自己的怀里,然后她说她喜欢他,然后他就留下了她。
在朝夕相处中,他渐渐的爱上了她,甚至……他根本就不知道她的身份背景。
那时,就有好友提醒过他,说李清雅找上他的目的并不纯。
女人心海底针。
当时,他尚未理解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而且,他相信李清雅不会骗自己的。
此情此景,以前他在朋友面前的信誓旦旦,如今像是在自己的脸上狠狠的甩了一个耳光。
她爱的是别的男人,她爱的是别的男人!
这句话不断的浮在耳边。
当李清雅一直坚持治疗的时候,必须要项元奂在身边,他就该警醒的。
只是没想到,李清雅喜欢的人会是项元奂。
手一松,手里的油纸包掉到地上,外酥里嫩的香酥鸡掉落在地上,粘了满身的灰。
刘凯感觉,自己的心就像掉在地上的那只鸡一样。
感觉到身后有人,不停拍门的李清雅泪眼朦胧的回头,讶然的目光与刘凯对上。
突地,李清雅的心里慌张了起来。
李清雅下意识的擦了擦眼泪,佯装无事的走上前去。
“凯哥,原来是你回来了,你监理斗兽场的改造事宜,不知道进行的怎么样了?”李清雅笑吟吟的笑问,声音里略带几分沙哑。
虽然她尽量掩饰自己,看起来与平常一般,但是……
“你在这里做什么?”刘凯看也不看李清雅一眼,声音寡淡,不带有任何情绪。
李清雅咬紧下唇,微笑的解释道:“我来只是想问问我的病情而已!”
“问病情的话,你不是该去找白姑娘的吗?”
坏了,挑了一个绝蠢的借口。
“好了,凯哥,你不要问我了,你一定累了吧,我扶你回去!”李清雅柔柔的道,刚走了一步,一脚踩在了地上的香酥鸡上。
“唉呀,这是什么?”李清雅嫌恶的抬起脚,看也不看地上的香酥鸡一眼,便将它无情的踢到一旁。
那只香酥鸡,就如同刘凯的心。
一直被她嫌弃,恨不得像它一样将他狠狠的踢开,可因为必须要利用他,所以她就忍着恶心,一直与他相处到现在,是吗?
他第一次觉得李清雅是那样的心肠歹毒。
可是,即使如此,他也无法推开她的手,无法让自己对她狠心。
他紧紧的握住李清雅的手。
“清雅,陪我回去,以后都不要离开我了,好吗?”刘凯望着李清雅深情的道。
李清雅抬头与他相视一笑。
“好!”
刘凯温柔的携李清雅一起往他们的院子走去,刘凯看着李清雅那柔情似水的模样,再一次沉沦了。
如果是做梦的话,他也要一直做下去,只愿自己永远都不要醒过来,就当李清雅还是爱他的。
她还是爱他的!
他这样催眠着自己。
临走时,李清雅回头看了一眼项元奂房门的方向,心里懊悔极了,但是,现在推开刘凯的话,她恐
怕就要被赶出这里。
今天就先便宜白千幻好了。
※
白千幻的房间内,窗子半敞着。
项元奂轻易的便跃过了窗子。
窗子外不远便是花园,花园里的花香传来,整个屋子里也飘着淡淡的百花香味。
而在榻上,白千幻熟睡着,如婴儿般的睡颜,看了让人便心生怜惜。
她侧躺着,身前的衣领微微半敞,晶莹剔透的白嫩皮肤,似能看到底下流动的血管,而她此时的样子,更加令项元奂浑身的血液冲向头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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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第二章来啦,么么亲爱的们,节日快乐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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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男人(6000+)()
穿越,神医小王妃;我的男人(6000+)
因为药性的作用,项元奂的身体早已难耐。茇阺畱尚
而且,眼前的人又是自己所喜爱之人,面对这样的诱。惑,项元奂赖以维持的理智,在此时分崩瓦解。
虽然他答应过白千幻在成亲之前不会碰她的,可是,此时非彼时,更何况,他已经认定了她为自己的妻子。
念及此,项元奂便毫不犹豫的翻身上榻桀。
睡梦中的白千幻,只感觉自己的身上一重,有什么扰着她睡觉,她下意识的抬起双手想推开对方。
她身体的温度在逐渐上升,因为很热,睡梦中有人帮她脱掉衣裳,她欣然的抬起了手臂方便对方为她脱掉。
迷迷糊糊中,她似乎看到眼前的人是项元奂,他的眼神看起来就像要吃了她一般。
以为自己是在做梦,反正做梦也不会吃什么亏。
总归,这个春。梦做的很累,累到她动一下都感觉酸疼不已。
在梦里,项元奂就像是个不知餍足的野兽,不断的向她索取,直到她呜咽着向他求饶,她才放过了他。
而这个梦却做的很真实,甚至梦里触到他的皮肤都感觉很真实。
终于,她还是累极沉睡了过去。
※
第二天一早,还未醒来,窗外叽叽喳喳的麻雀声便传了进来。
白千幻向来浅眠,听到麻雀的声音,便不自觉的清醒了过来。
往窗外看了一眼,窗外的天灰蒙蒙的,麻雀的声音里又夹杂着几声鸡啼,后街的巷子里,卖豆脑的商贩已经吆喝了开来。
是早晨了,记得昨天晚上她给李清雅扎过针之后,因为太过疲惫,回到房间躺下了,谁知道一觉醒来,已经天明了。
头很重,她阖上眼睛轻敲了敲额头,想让自己清醒一点。
眼睛微微睁开,意外的发现自己手臂上的几点青紫痕迹。
而且,那痕迹怎么看怎么都像是……吻痕。
她下意识的动了动身体,身体居然是从未有过的沉重,四肢酸疼的像是被大石碾压过的一般,令她发出一声吃痛的呻。吟。
这是怎么回事?
努力想想起昨天晚上发生什么事,脑中却是一片空白,唯独那个春。梦是那样清晰。
做一个春。梦而已,怎么可能身体会这么酸痛?就好像她真的同项元奂大战了三百回合似的。
可是,那她手臂上的痕迹是怎么回事?
不知是不是错觉,她感觉自己身上光溜溜的,好像什么都没穿,她可没有裸。睡的习惯。
等她的思绪渐渐回归,敏感的她听到耳边一阵平稳的呼吸声,再仔细一些,还能闻到一股男人的味道。
这个味道……正是项元奂的。
项元奂在她的房里睡过好几个夜晚,他的味道她自是识得的。
难道昨天晚上……
为了求证般,白千幻立刻掀开被子看了看自己的身上。
看到自己身体的那一瞬间,白千幻的脑子里一阵雷声轰隆隆的响起。
她的身上不着寸缕,身上还有许多与手臂上一样的吻痕,就是身体的某处,现在还泛着难以启齿的酸疼。
这种强烈的感觉,均提醒了她一个事实。
昨天晚上……她跟项元奂在一起了。
如果她梦里的情景没错,她跟他昨晚还不止一次。
天哪,到底都发生了什么?
她的双手抱着自己的头。
她居然跟项元奂又……
白千幻恼的立马抓起枕边的银针,就欲往项元奂的身上刺去。
手才刚挥了一半,原来那个还在沉睡中的人,适时的握住她的小手。
“幻妹妹,你这是想谋杀亲夫吗?”
“什么亲夫,我们两个还没有成亲呢!”白千幻气的浑身发抖。
“如果一个月之前那天晚上的事情你不记得,那么昨天晚上的事情,你应当还有
tang点记忆才对,如果你都想不起来的话,我不介意现在再向你证明一下!”项元奂邪肆的笑着,那俊美脸上的笑容,看起来像一只阴谋得逞的野兽。
“你……姓项的,你趁机占我便宜!你这个卑鄙小人,你答应过我的!”
假如说此刻被占了便宜的事情,她倒不那么生气,本来就已经被他强占一次了,况且,她已经答应了他的求婚。
她气的是他不守信用,明明答应过婚前不碰她的。
他要怎么告诉她,昨天晚上他是因为被李清雅下了药,所以才会找她,这个理由她听了恐怕只会更恼。
“你想惩罚我什么?只要你说,我可以立马为你去做,即使是上刀山下油锅,我也在所不辞!”项元奂笑眯眯的打趣着。
“我说过的,只要你提前碰我的话,我……”
项元奂眯着眼睛,像只大尾巴狼一样一字一顿的提醒她:“昨儿个晚上可是危险期。”
“……”
大手罩住她平坦的小腹。
“昨天晚上我那么勤奋,这里恐怕已经有了一个孩子,难道,你想让我们的孩子还没出生就没有了父亲吗?”
白千幻气的拍开他的手。
“别说现在没有,就算有了,我以后也可以自己养他,不需要你费心!”
“那怎么行?他可是我们两个人的孩子,再说了,我是不可能让自己的骨肉流落在外的!”项元奂的表情格外严肃。
“孩子在我的肚子里,他就是我一个人的,跟你没有任何关系?”
项元奂一脸奸邪的笑:“幻妹妹,你确定只你一个人,就可以有这个孩子的吗?”
这个卑鄙、无耻的家伙,就会占她的便宜。
昨儿个晚上她太累,没想到就被这个混蛋趁人之危,结果……她的清白啊就这么没了。
虽然早就已经没了。
可这意义不一样。
“就算没有你,我也可以找其他的男人!”
项元奂摸摸下巴:“可惜,那孩子的父亲是我,你已经来不及找其他人了。”
“难道我就不能打掉他再找其他人吗?”
“你以为,已经为其他男人打掉过孩子的女人,还那么好找男人吗?”项元奂拉着白千幻的手在唇边轻吻了一下:“幻妹妹,别闹了,以后你就好好的养胎,其他的事情,我都会吩咐其他人去做!”
“……”
“你现在有了孩子,那些草药都不能再沾了,免的到时候动了胎气,那就不好了。”
“……”
“还有,你以后也不能随便动气,听说,母亲的情绪易影响到腹中孩子的健康,这也是为了孩子好。”
“……”
“幻妹妹,你的脸色怎么这么难看,是不是哪里不舒服?”项元奂怜惜的轻抚白千幻发白的脸。
当然是被他气的。
半晌,她才吐出一句。
“我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