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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身后,那位手里拎着木棍的头儿这时,心里一紧,不由自主的将手里的木棍抓的更紧心里说道:“靠,不这样敲翻一个抓住一个,我他妈的那里去找那么多新鲜血液补充太监的队伍。”
抬着小黑子头部的那小子,见这场面,静的可怕,为了打破尴尬的局面,小子说道:“头儿,你就是厉害,皇帝选择你做我们的头,算是英明之举。”
抬着小黑子脚部的那位小子急忙奉承到:“就是,就是,谁还能想出这样的法子,解决太监人员稀少的问题,还是头儿你厉害,这样神不知鬼不觉,就将事情办妥当了……”
俩人一唱一和的奉承着身后手里拎着木棍的头儿。
距离“净身”房还有一段距离,这时,手上拎着木棍的那头儿,看着两位抬着小黑子的小子汗流浃背、气喘吁吁,于是,冲着俩人说道:“将那小黑猪放在地上,你两人歇息歇息。”
得到头儿的命令,俩人将小黑子丢在了地上。
这一路上,两位抬着沉重的小黑子早已累得浑身上下大汗淋漓,放下小黑子之后,俩小子顺势,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先前抬着小黑子头部的那小子,看着口袋中装着的小黑子软绵绵的身体,心里骂道:“尼玛的,你可累死老子了,你这头小黑猪,等一会儿,到了净身房,我一定亲手将你阉割,这位变态之及的小太监,想起自己被阉割,心理严重扭曲,他想将所有自己的委屈和屈辱发泄在这位新抓来的小子身上。”
第128章 小黑子()
而那位抬着小黑子脚部的那小太监看着手里拿着木棍的头儿,心里说道:“妈的,你怎么不来抬这个小黑猪,累死老子了。总有一天,我做了宫中的太监头之后,一定让你这个老家伙喝尿、吃屎。”
但,这位小太监一看到那人手里拎着的木棍之后,心中不由得胆寒,那根木棍,不知多少次,敲击在自己的身上,也不知,有多少人,被木棍敲晕,变成了我们这样的人,望着那根木棍,小子从心底打消了所有的念头,因为,那人手里拎着的木棍从自己第一天进入这里犯下了错误之后,就被那人挥舞着打了自己,那根木棍给这个小太监留下了难以忘记的记忆,所以,看见那人手里的木棍,这位小子就胆寒。
而另一位——那位抬着小黑子头部的小太监,看到那根圆圆的木棍之后,心里想的却和抬着小黑子脚部那小太监心里想的略略不同,望着,那根圆滚滚的木棍,这位小太监笑嘻嘻的问到:“头儿,你手里那根小木棍好漂亮,能不能给我玩玩?”
那位手里拎着木棍的太监头儿严厉的说道:“小子,我看你是想受到这根小木棍的敲击了,你小子,可能不知道这根小木棍的厉害!”
那小太监眼中发出迷茫的光望着手上拎着木棍的太监。
那位抬着小黑子脚部的小子心里说道:“切……不就是一根用来敲击人的棍子,用来鞭打人的棍子,还有啥厉害的?”
那手里拿着棍子的太监望望先前抬着小黑子脚部的小太监,从那小太监望着自己和手里拎着的小木棍的神情看得出,这位小子,知道小木棍的厉害,但,你小子,只知道这根棍子可以用来鞭打人,可以用来将人敲晕,还可以用来干什么,你小子哪里知道。
地上坐着休息的两位小太监心里各自想着自己的心事,他们不知道,这位木棍不离手的太监头目,之所以每时每刻的手里握着那根木棍,缘由有三点:“第一,在这个皇宫之中,尤其是作为太监的头儿,没有一个可以鞭打那一位位不听话的小太监的东西,那是万万不能的,在皇帝身边,刀枪鞭子,都不可以带在身边;第二,被人净身之后的这位太监头目,手里拿着这个木棍,多少有些心里上的安慰,第三:”在后宫中,他手里这根木棍,还有另外一种用途,这种用途,只有这位太监头目和那一位位貌美如花的妃子们最为清楚。
两小子抬着小黑子向走廊尽头走去,那里幽暗阴森,还没有到达目的地,那房间就传来股股血腥味儿,看着那幽暗阴森的房间,抬着小黑子头部的那小子双腿开始打颤,闻到那股血腥味儿,那小子喉咙中黏黏的,胃里翻江倒海。
这里,走廊尽头那阴森幽暗的房间,将这位小子从男人变成了现在的不男不女,小子闻着那股血腥味儿浑身无力,随着那间房子渐渐接近,那小子抬着小黑子头部的地方慢慢的下沉,小子感到双臂好像不听自己的使唤,身后那位手上捏着木棍的那太监头儿,将手里的木棍捏了捏,他盯着这位小子的后背,脸上露出阴险的表情。
这位老太监——太监头儿,心里想着,只要那小子将抓着小黑子的一边坠落在地,他就会行驶自己的权利,这个权利就是:朝着小太监的后背发出猛烈地一击,让小子长长记性。
而,这位老太监——太监头儿,不知道,这位小子真的心里非常的恐惧,那间房子,曾经,曾经在闪眼之间,剥夺了自己作为男人的资格,每每想起这一件事情,这位小子心里就非常的难受。
近了,渐渐近了,那小子终于没有将拎着小黑子头部的地方坠落在地,而这小子,早已浑身大汗淋漓、气喘吁吁,胃里翻江倒海,胃里,一股一股向上翻滚着酸酸的味儿,进了那间屋子,扑面而来的血腥气味儿中夹杂着尿骚味儿,一阵阵刺鼻的气味儿使得小子喉咙中不停的作呕,几乎,几乎,这位小子就吐了出来。小子尽量的一口一口向喉咙中咽着口水,而走进这间昏暗的房间之后,小子却被这间房子中传来的那阴森可怖的气场震惊,转眼之间,先前,胃里不停地翻滚的胃液,被这昏暗和阴森可怖所替代。
这间房子,是一间封闭非常严密的房子,站在房门口,看见对面墙壁上,放着一盏桐油灯盏,那盏桐油灯盏镶嵌在墙面上一个凹进的小方块之中,那小方块足有两双手并在一起大小,里面放着一个陶土小碗,碗里盛着半碗桐油,桐油中放着一根指头粗细的棉线,棉线的一头点燃,其余部分浸在桐油之中,那灯盏中的火苗非常的短小,短小的火苗最顶部微微飘着青烟,那青烟在火苗顶头飘飘渺渺,正是有了那盏立在墙面上微微发出光亮的桐油灯盏,才使得这间房子中有了微弱的亮光,那亮光虽然非常的弱,但,在这间封闭的房子中,它是唯一的光明。
进门左右手墙面上,挂着一副副铁质环状东西,借着微弱桐油灯盏的光,仔细看去,那一串串铁质环状东西分明是一副副捆绑囚徒的脚镣和手镣,那一串串在微弱桐油灯盏光下,那一副副铁质脚镣和手镣发着黝黑的光,看上去,无比的森人,冰凉而坚硬的材质,平添了这间幽暗的房间阴森可怖。
房子正中位子,摆放着一张很大的案板,那案板木质材料,木制厚厚的面儿上,斑斑点点,深深浸染在厚厚案板面儿上的斑斑点点,黝黑暗红,有的地方,血迹未干,好像一滴滴滴在案板面儿上明胶,唯一和明胶不同的是,那点点发着亮光的点点滴滴的颜色黝黑暗红。
那案板坚硬厚实的四条案板腿儿下放着一个木桶,那木桶中装着半桶黝黑暗红的液体,那液体之中沉浮着一坨一坨白色拇指大小的“肉疙瘩”,房间中,那股股腥味儿和骚臭味儿正是从这只木桶中散发出来。
股股腥味儿和骚臭味儿、以及桐油灯灯芯儿上燃烧着的桐油青烟的气味儿混杂在一起,使得任何一位进入这间房间的人都会给这间房子定位——这里,这间房子,是一间非常“阴森可怖、肮脏无比的房子”,的确,这里,这间房子,是这座皇宫中最肮脏的地方,在这里,一位位真正的男人,被变成了“半男半女”之人。
第129章 被破相()
案板上,放着一个油毡包裹,那包裹看上去油腻腻、脏兮兮。包裹的旁边放着一个陶罐儿,那陶罐儿在昏暗的桶油灯下发着微微的光。
昏暗、散发着血腥味儿和骚臭味儿的房间整个看上去,给人阴森可怖之感。
“把他抬上案板”突然发出声音的那太监头儿,将两小子吓了一跳,两小子双臂使力,费劲儿的将装小黑子的口袋,连同小黑子放上了案板之上。
这一刻,小黑子还昏迷不醒,那太监头儿对两人说道:“打开口袋!”
先前抓着小黑子脚部地方的那小太监急忙飞快的将捆绑小黑子脚部的地方绳索解开,那先前抬着小黑子头部的小子,急忙从顶端,将小黑子身上的口袋使劲儿抽掉。
将小黑子身上的口袋褪掉之后,那太监头儿站立案板正中小黑子腰部位置,看着昏迷的小黑子,那太监头儿将手中那根圆圆的木棍放在小黑子腰间位置案板之上。
这一刻,那位先前抬着小黑子头部的小子望了一眼那圆圆的棍子,心里骂起了太监头儿。
原来,从前,在“阉割”这位小子的时候,这位小子忽然苏醒,挣扎着想要逃离,那次,也是这个地方,也是这位可憎的人——太监头儿,亲自操刀,“阉割”了抬着小黑子头部地方的这位小子,那天,这位眼前站立着的太监头儿,手拿一把明晃晃的小刀,正要刺向这位小子的裆部的时候,这位小子苏醒,准备逃跑,说时迟那时快,那位太监头儿抓起那根木棍朝着小子的头上猛烈的一击,小子晕了过去,当小子苏醒,裆部空荡荡,屁股之下,一片殷红。
今天,这位抬着小黑子头部的小子,看见那太监头儿将那根木棍放在顺手的地方,心里骂了一句:“你个老东西、你个老不死的,你不得好死……”
小子在骂着那太监头儿的一刻,那老太监缓慢的将案板上,小黑子头部放着的那油毡打开,打开那油腻腻、脏兮兮油毡包裹的一刻,出现在三位太监眼里的是“一把把明晃晃大小不等的小刀”,那一把把小刀大小不等,小刀插在脏兮兮、油腻腻油毡内部一个个小小的口袋中。
只见那老太监,在那脏兮兮、油腻腻油毡内部小口袋中飞快的抽出一把把小刀,又很快将抽出的小刀插进小小的口袋中。
这时,那太监头儿望了望小黑子的嘴唇,小黑子这时正昏迷不醒,那张略略宽大而厚实的嘴唇轮廓分明。
那位站在老太监头儿身边不远地方先前抬着小黑子脚部的小子轻言轻语的问那老太监头儿:“头儿,怎么不动手?看他的嘴巴作甚?”
那老太监冷笑一声对站在身边的两人尖声尖语的说道:“你们两人懂个屁,老夫,今天教你们两人一招,记着了,一个人他的那个有多大,可以从嘴上看得出来,这黑小子,嘴唇宽大厚实,他的那个一定小不到哪里去,嘿嘿嘿。”这位太监头儿说完,嘴里发出尖笑声,那笑声在昏暗的房中回荡,好像鬼魅一般。
当那老太监说完这番话之后,那位问话的小子望望对面的先前抬着小黑子头部的那小子的嘴唇继而又将眼光落在了那小子的裆部。望着对方的裆部,这位小子脑中出现对方裆部“那个”的尺寸,从对方的嘴唇看得出,对方裆里那东西肯定很短很小,因为对面那小子的嘴唇非常的小……
而就在那位先前抬着小黑子腿部的小子望着自己的一刻,先前抬着小黑子头部的小子望着对面的小子心里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