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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来的发功使得秦晓异常的疲惫,在水中游动的秦晓非常的纳闷儿,意念怎么就进入不了卖炭翁的房子里呢?
这位名叫“秦晓”的女孩儿是秋蝉儿的表姐,表姐的母亲叫“八姑”,八姑远近闻名,年轻时和江湖术士学了些小法术,一生全仰仗那些学来的小法术糊弄人骗钱,女儿“秦晓”没有上过学,从小就跟着她耳濡目染,学会了许多的小法术,天资聪颖的秦晓掌握的法术要比母亲高明许多。
作为秋蝉儿来讲,有这样一位懂得法术的表姐足以让她在同学中很风光。
小学的时候秋蝉儿就时常让表姐去学校表演小法术,所以秦晓在秋蝉儿从前就读的小学很有名,就连同年级的阮枫都知道秋蝉儿有这样一位厉害的表姐,但阮枫对秋蝉儿和秦晓不屑一顾。
上了初中,秋蝉儿觉得有必要让同学们知道她有这样一位厉害的表姐。于是她将表姐带进了学校。
秦晓被表妹秋蝉儿带进女生宿舍之后先表演了一个让全宿舍人目瞪口呆的法术。
当时,秦晓站在女生宿舍的窗口,她对身边的人说:“看那位戴帽子的男生,我让他摘掉帽子,原地转圈。”
女生们顺着秦晓的手指所指的方向看去,那里正走着一位头戴帽子的男生,只见秦晓微微闭上眼睛,嘴里念念有词。奇怪的事情发生了,那位正在操场上行走的男生突然扔掉头上的帽子,如同一个高速旋转的陀螺原地转起了圈。
众女生看得目瞪口呆。当秦晓嘴里停止嘟囔之后那位男生停止了转动继续前行。
秋蝉儿为了让同学们更加的佩服表姐,于是对秦晓说:“表姐,你再来一个。秦晓指着窗外十米之远水池边一个垃圾桶对围绕在自己身边的女生们说:”让它跳舞。
说完,秦晓定睛望着水池边的垃圾桶嘴里开始了念到:“我说乖乖的垃圾桶啊!给我跳个舞。”话音未落,垃圾桶蹦蹦跳跳忽左忽右晃动开来。
“秦晓姐,我们女生宿舍时常丢失内衣内裤,请你帮忙我们找找。”一位女生忐忑不安的对秦晓说道。
秦晓听了之后,一脸严肃的微微闭上了双眼,此时秦晓头脑中的意念已经飘出了体外,当秦晓的意识将学校的角角落落搜寻之后,意识在一个地方停了下来,这个地方秦晓的意念始终进不去,这里就是卖炭翁的宿舍,秦晓努力了无数次,自己的意念要么滑过那个地方,要么停滞不前……
“该去的地方都去了,只有那里——卖炭翁的宿舍进不去,难道那女孩的内衣在卖炭翁的宿舍里?那里难道那里有什么古怪?”秦晓不敢轻易下定论,于是她睁开眼对众位女生露出遗憾的笑。
离开学校,秦晓百思不得其解,一天的施法,耗去秦晓很大的功力,此时秦晓感觉很累,周身上下汗腻腻,异常难受,秦晓决定去紫竹林山边的潭水之中沐浴。因为秦晓明白,只有在那里,她才能补充能量。
就在秦晓夜里去紫竹林山边的潭水中戏水之前的一刻,一个人也来到了这里,他就是“阮枫”。
阮枫是第二次来到这里,第一次来紫竹林是五年级下半学期一天下午,那天也是一天下午,天渐渐黑了下来,阮枫神差鬼使的来到了这里,他走进了紫竹林。
千百年来那些长在竹树身上歪歪扭扭的文字虽经历了无数个春秋,依然清晰可变。
这天,阮枫不知何故,心急如焚,右手掌中圆里两条小鱼飞快的旋转,嘴角的朱砂痣由黑变红,又由红变黑,霎时,阮枫的头嗡嗡直响,背心冷汗直冒,恍惚间,阮枫出了门……
一阵凉风袭来,阮枫恢复了神志,此时,阮枫已站在紫竹林深处,前面不远的地方耸立着那棵写着篆文“大滔天、流而下、箜破石、融阴阳、寂无声、萧律成”紫竹树,树上的文字闪闪发着金光。
阮枫心中好奇,准备走上前仔细端详那棵紫竹树上的文字,忽然,一条紫红的双头蛇飞身向阮枫扑来,阮枫躲闪不及,那双头蛇左右两个头分别朝阮枫的左右眼袭来,闪眼间,阮枫的双眼针扎般刺痛,阮枫眼中的天顿时黑了下来,眼前黑黑一片,阮枫试图睁开双眼,双眼被殷红的鲜血黏住,眼前没有了紫色的竹子,棵棵紫竹树变成了红色,阮枫眼角一丝丝缝隙间全是红红的树干和红红的竹叶,那些旋转着的竹叶向无数条双头蛇扑向阮枫,阮枫狂叫着,跌跌撞撞冲出了紫竹林,狂奔的阮枫一脚踩空,跌进了美人崖下塘水中。
冰凉的潭水将阮枫淹没,阮枫身体浮上水面时双眼眼睛清凉无比,眼前一片金光,阮枫试着睁开双眼,美人崖在斜阳中泛着金光。
这一刻,阮枫的目光变得坚毅而淡定,眼神中射出的光或冰冷如电,忆起刚才的双头蛇,阮枫的眼中露出了火一般的光,那道光此刻正盯着美人崖山尖的一棵小草,小草在阮枫的目光下微微的颤抖。
“杀了它。”是阮枫出了潭水后的第一句话。
阮枫奔向紫竹林,他要找到那条双头蛇,用自己的双手亲自拧掉那条蛇身上的双头,吃了它。
身边的刺藤挂住它的衣衫,阮枫无暇理会,尖尖的紫竹叶划破他的脸颊,阮枫坚定向前,一棵枯死倒下的紫竹树横亘在前方,阮枫一个鱼跃飞驰而过。
阮枫疾奔至先前被双头蛇伤了双眼地方站立倾听。
“唰唰、唰唰唰……”
左前方枯紫竹叶下发出声响,阮枫双脚蹬地,跳起踩住发出声音的那堆紫竹叶,“咝咝、咝咝咝。”那条双头蛇被阮枫踩在了脚下发出声响,双头蛇的腰部被阮枫牢牢踩住,只见那双头蛇嘴里吐着红色的芯子,从枯紫竹叶中破叶而出,双头划过一个漂亮的弧线紧紧地缠绕住阮枫的右腿,阮枫眼疾手快,一把紧紧抓住那双头蛇的七寸,缠绕在阮枫身上的双头蛇挣扎着扭动自己的身体,全身的骨节发出咯叭叭声响,它在努力挣脱阮枫的双手,此时,阮枫跳开踩住蛇身的双脚,双手用力掐住双头蛇的七寸,那蛇身体没有了阮枫双脚的束缚,扬起尾巴,又是一个漂亮的圆弧,整个蛇尾缠住了阮枫的脖子,阮枫感到一阵窒息,此时的阮枫满脸留着竹叶划破时的血,太阳穴的青筋暴露,他眼前升起了金光,那金光随即变成红光,金红光闪烁间,阮枫倒在了地上,倒地的阮枫加重了双手的力道,双头蛇和阮枫在地上翻滚着、扭动着。
第11章 帮忙(2)()
缠绕在阮枫脖子上的蛇尾力度更加的猛烈。
突然,阮枫一口咬掉左蛇头,喉咙一紧生生将咬掉的蛇头吞进肚里,只剩下右蛇头的双头蛇右头扑向阮枫,阮枫张大嘴咬住右蛇头门牙一错,右蛇头头身分离,阮枫狠劲儿的用大牙将嘴中的右蛇咀嚼粉碎,当右蛇头进入阮风肚中后一股寒气从阮风的丹田蔓延开来。
这一刻,缠绕在阮枫脖子上的蛇身渐渐的力量弱了下来,很快,没了头的双头蛇变成一条软软的绳子,阮枫丢下软绵绵的蛇身扔在了地上。
一番打斗之后,凌乱的紫竹树树叶前那棵高入云端的紫竹树上的篆书大字闪着金光,阮枫肚里翻江倒海,寒暑两重天,忽然,阮枫直感一股热流从丹田喷涌而出流向双臂双腿和头顶,那股热流很快又流回丹田,阮枫觉得从未有过的惬意。
阮枫抬起头长长的喘了一口气,当阮枫的目光停留在那棵最古的紫竹树上时,阮枫惊呆了,那棵紫竹树上分明写着一行篆体字“大滔天、流而下、箜破石、融阴阳、寂无声、萧律成”,阮枫默默记下那行字,来到美人崖那潭水边。
站立在潭水边的阮风在水中看见自己的倒影,水中的那人满脸血污目光中充满刚毅。
今夜再次来到这里,阮枫望着那棵紫竹树上“大滔天、流而下、箜破石、融阴阳、寂无声、萧律成。”几个鎏金篆书惆怅万分,难道就这样在学校里虚度光阴?难道书本上枯燥乏味的东西才是我想要的?
“不,绝不。”阮枫大吼道。阮枫的声音在紫竹林中回荡。从此以后阮枫仿佛变了一个人,他没有了从前的张狂和顽劣,每日里闭口不言麻木的上学回家。
今天下午右掌那块椭圆中的黑白小鱼飞快的转动,阮枫鬼使神差的出了门向紫竹林走来,天渐渐黑了下来,前面就是美人崖,过了美人崖就到了紫竹林,忽然,“哗哗……哗哗……哗哗哗”秦晓戏水的声音传进阮枫耳里。
难道潭水之中有人?阮枫暗自道。
“哗哗。哗哗。”水响声还在继续,阮枫轻手轻脚走向前。
虽已是黑夜,但阮枫眼睛所见之处清清楚楚,此时秦晓正背对着阮枫,那七颗发着幽蓝幽蓝光芒的北斗七星痣赫然出现在阮枫的眼中,当那七颗北斗七星蓝痣映入眼帘的一刻阮枫双掌中那块椭圆中两条黑白小鱼加速了游动。
当阮枫沿着那七颗蓝痣向上看去,秦晓光滑白皙的双肩呈现在阮枫的眼中,随着掌心那两条黑白小鱼游动速度的加快阮枫耳边响起了“非礼勿视,非礼勿听……”卖炭翁从前给自己读书的声音。
卖炭翁一觉醒来对地上那条像蛇又像绳索的东东产生了兴趣。
不会是蛇?是绳子!是蛇怎么不动?如此阴暗的洞肯定是蛇!不会吧?怎么不会动?一定是死蛇!卖炭翁纠结在自己的判断之中。
纠结的卖炭翁慢慢从石床上下来定睛观看那条绳索状东东。
看着看着卖炭翁的手慢慢伸向那条绳索状东东,“啶铃—啶铃。”静谧的山洞突然出现响声,卖炭翁丢掉手中的绳索状东东,一个箭步跳上了巨石大床。站在石床上卖炭翁心咚咚跳了起来。
“奶奶的,果然有古怪。”卖炭翁自言自语道。
站在巨石床上的卖炭翁侧耳细听啶铃声,此时卖炭翁除了听见自己的心跳声之外,啶铃声消失。
“我是鬼,我怕谁?”心有不甘的卖炭翁一边在嘴里念叨一边走向前抓起那条先前丢掉的绳索状东东。
“哈哈,原来是条腰带,还是女士腰带。”卖炭翁大笑着说道。
对于女人的东东,卖炭翁再熟悉不过。
原来先前发出的啶铃声是腰带前端的金属铁扣摩擦地面的声响。卖炭翁心里这样想着。
谁还来过这里?卖炭翁脑中产生疑问。
这个疑问很快有了答案,卖炭翁记得有次上完课离开铁鑫那个班的时候听见琦莲子问秋蝉儿:“你的腰带找到了吗?”
对于卖炭翁这样热衷于收集女生用品的人琦莲子的这句话深深的刻在脑海之中。
秋蝉儿,她来这里做什么?怎么会丢失腰带在这里?一个个疑问在卖炭翁的脑中翻滚。
卖炭翁自己不知道,这根腰带的确是秋蝉儿丢落下的,丢落下腰带的那天她和铁鑫来过这里。阮枫和杰克已上了跑道,铁鑫冷眼观看着比赛,枪声响起,阮枫和杰克冲出了跑道,短短的100米,两人如同两支利箭飞奔向前,看台上加油声一片,声音最为响亮的是秋蝉儿,她在位阮枫加油。最终,阮枫和杰克同时到达终点,到达终点的之后两人分别转头对视对方,阮枫发现杰克幽蓝的目光中透出一丝杀气,杰克也从阮枫的眼中读出异样的感觉。两人对视的目光久久不能分离。
“臭丫头儿,小爷我才离开几天,你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