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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母围着围裙跟在这些人旁边打扫,脸色也不好看,但是不敢说什么。
“喂,警察吗?有人乱闯民宅,对,s路hh小区29栋2单元405。”
“好的,谢谢。”挂了电话,就看到客厅里四人都看着自己,祝母眼神闪躲,手脚拘束,祝父也有点慌张,爷爷奶奶到是淡定的狠。
祝萱晃了晃她手中的手机,道:“别这样看着我,私闯民宅的可不是我。”
“死丫头,你刚刚在和谁打电话?”祝父咬牙问,怎么这丫头居然报警了?不就是到她这来坐坐?她还是自己养大的呢!不认谁也不能真的不认自己劳资啊!想着,他腰板儿挺直了些。
祝萱将手机放进包包里,随口回了一句:“谁是死丫头啊,这是我家,不想被警察抓的都给我滚出去。”
祝萱说完这话,自己也拉开大门拖着行李箱出去,她也不想在这里呆了,总觉得里面乌烟瘴气的。
正好小张是跟着自己一起离开的,刚刚也一起回到这里,祝萱一敲门,他就出来开门了,她拉着行李箱进去,边说:“我家被一群疯子占领了,先到这来避避。”
“嘿,你这丫头,没大没小的,我是你劳资,你的都是我的,住你这怎么样了?还叫警察,警察也管不了家务事。”
“可以试试。”她淡定的回了一句,便迅速关上防盗门,没关大门,透过防盗门的间隙还能看到警察来了没。
小张看看她,脸色似乎不太好,祝萱脾气一向挺好的,少见这么难看,他左右看看,拿一次性水杯给祝萱倒了水,犹豫的说:“小老板,你现在这里将就一下,我去酒店住一晚?”
祝萱摇了摇头,说:“不用了,等那群人走了,我就出去找个酒店。”
说着,她从箱子里拿出当初那颗黑色的珠子,以掌为刀,将珠子一分为二。
被她分开的珠子其中一半并没有任何变化,被她放回装工具的箱子里,另一个直接化作一团黑气,飘在空中。
她伸出食指,指尖元力为笔,黑气为墨,虚空画符。
或许是因为刚刚被气狠了,祝萱下手流畅,转眼一个横死符即将形成,忽然顿住,在最后死门的位置留了一道缝隙。
“能不能活下来就看能分多少出去了?”她低声喃喃,也没管小张惊恐的视线,小手轻轻一挥,玄奥的黑色符纹化作一道流光,从门缝里出去,消失不见。
感谢祝母每天不辞劳苦的给这货庆祝生日,他的生辰八字被祝母念叨了无数次,也深深的印在原主的脑海里了。
十几分钟后,警察过来了。
“谁报的警?”警察在外敲门,祝萱忙起来,说:“是我,这间是我租的房子,他们趁我出差擅自进入,还不走了。”
正好这边门也打开了,祝父黑着脸,道:“这丫头是我女儿,她的房子自然是我的,我过来住两天还不行吗?”
“警察叔叔,房子所有权不是我的,我还没满十八岁,不能签租房合同,签合同的是我一个朋友,警察叔叔,他们再不走,我朋友就要收回这个房子不给我住了,这个男人有家暴案底,你们可以查的,我不能跟他回家,我还要上学,你看马上就要高考了。”
见他无奈,祝萱哭丧着脸,可怜兮兮的说,幸好当初签合同的时候不是自己签的。
警察也明白了,同情的看了眼祝萱,立马正了脸色,说:“这也不是你女儿的房子,所以你们没权在这里住,现在收拾东西离开,不然我要进行驱赶了。”
“走就走!”祝奶奶冷哼一声,拿起包包,将东西都往包包里塞。
“这些首饰都是我朋友留在这里的,他都有记录的,东西都挺贵的,你要是拿走了,马上就能接道法院的传票了,你说入室抢劫的名头怎么样?”
“哎呀,你这胳膊肘往外拐的死丫头!”祝奶奶心痛的直想骂祝萱,然而畏惧警察在这里,只能恨恨的跺跺脚,红着眼将她放到包里的首饰拿出来。
祝萱在一旁看戏,这表情真生动,就像在割她的肉一样,看得祝萱笑呵呵的,讨厌的人越难受,她就越高兴,“一个都不能少的,待会儿我就让他来检查,少了就来找你们。”
“萱萱她是你奶奶”祝母悄悄走过来,拉拉祝萱的袖子,小声说。
“哦。”祝萱冷漠的应了一声,收回手,离她远了两步,奶奶又如何,从小只知道骂她赔钱货,而且关键是她昨天走的时候才说了,不要让别人进来,没想到这才一天,就成这样了,真的是家贼难防。
那三人一脸晦气的收拾好,在警察叔叔严肃的眼神中,准备离开。
祝父一回头,先是看见祝萱,气哼哼的咬牙,最贱刚准备骂两句,便对上了祝萱淡漠的眼神,忽然想起那天深入灵魂的疼痛,他在警察局躺了好几天才消失,那些话深深的哽在喉咙里。
又见祝母还呆呆的站在门口,眼神一凶,将所有的气都撒在她身上,吼着:“怎么,要我来接你才肯走啊!”
祝母一愣,瑟缩了一下后立马点头,跟上祝父的脚步,身上的围裙都还没来得及解下来。
看着她的背影,祝萱想到了两个字——奴性!
“小姑娘一个人在家要关好门,要唉”警察看他们走了,便交代两句,却又想起他们其实是一家人,叹了口气,没再说话。
祝萱道了谢,将东西搬回家中,打了电话让家政公司立马派两个阿姨过来打扫房间,自己直接出门去外面吃饭了。
“萱萱,快来医院,你爸出事了!”祝萱在吃饭的时候就接到这个电话,第一反应就是笑,然而马上心口一痛,一口血吐出来,红。润的脸色一下子苍白了。
这是报应,这到底是这具身体的亲生父亲,对他下手自己要遭受反噬。
将嘴角的血擦掉,又喝了水漱口,祝萱才给自己把脉,伤的不轻,天道挺狠的呀!
看来得一两个月才能好全。
“萱萱,你在听吗?”祝母的声音十分尖锐,带着哭腔,刺得她耳膜疼,电话里还有杂音,现场明显很乱。
“我在听,待会儿我会让人送钱过去缴费,钱管够,你放心。”说完,祝萱就挂了电话,给小张发了信息,让他帮忙送钱。
这回他们腿脚都出问题了,应该不会再来找自己麻烦吧?
当天晚上,祝萱无意中就从新闻里看到这个事情,有点麻烦的是,他们说得有点多了。
今天下午三。点多钟,在xx路发生了一起车祸,三人受伤,据受伤者透露,他们是g市玄学代表祝萱祝大师的亲生父母,本来是去找她的,结果回来的路上就出了车祸。
后面附带几张照片,正是他们的样子,祝父头顶还包着白纱,看起来十分苦逼,祝萱忍不住笑了,不过在看到新闻上的话后,打了个电话过去。
“萱萱,你过来了吗?”接到电话,祝母十分高兴,女儿虽然看起来绝情,但在关键时刻还不忘送钱过来,现在又打电话过来。
“把电话给他,我要跟他说话。”祝萱说,话语中不带任何感情了,仿佛是在吩咐下属一样。
祝母赶紧将手机给祝父,他虽然伤得重,但抢救回来后神志是清醒了,上半身也并没有大碍,只是两条腿彻底废了,从此得和轮椅作伴了,撞的挺准的。
“喂”他的声音十分虚弱,就是醉酒后祝萱也没听过他这么虚弱的声音,心情更好了。
“医药费,以及你以后的养老钱我都会给,其他不该说的话就别说,不然我宁愿将所有的钱都捐出去,到时候没钱看病,你不止腿要废了,整个人估计都得废了。”
“什么我什么也没说啊?”他脸色变了,有些小心翼翼的,还左右看看,似乎担心有人偷听,他说:“我就是说你是我女儿,其他的我都没说!”
他也不是真的蠢,现在出了事,本来计划的过继一个孩子估计也不行了,得靠这个女儿养着,得罪死了,将来怎么办?
“那最好,别借着我的名头生事,不然我不高兴,会让你们所有人都不好过的!还有,不要再让我听到你打我妈,你打她一下,我就打你十下,你可以试试,那天你喝醉了,不知道还记不记得当时的疼痛吗?”
“记得记得!”祝父想到当时深入灵魂的疼痛,整个人都一抖,再加上现在生死门前走一遭,祝父终于老实了,他彻底废了,还得靠着女儿养,不能得罪了女儿,他叠声道好:“好,我一定不会打你。妈了,一定不会!”
“嗯,安心休养,到时候我给你们请个保姆,以后你们就在家享福多好。”祝萱笑了,果然要下狠手,解决了这一麻烦,她可以轻松很久了。
电话最后被祝母接过,她小心翼翼的问:“萱萱,你不过来看你爸爸吗?”
祝萱沉默了一下,说:“不过来了,钱的事不用操心,以后缺钱了就给我打电话,我很忙,就没时间看你们了,要是真的觉得寂寞了,就将那个孩子过继过来吧,我可以养他到十八岁,也算有个男孩给你们养老。”
原主曾经就偷听到父亲和奶奶他们的对话,他们想过继一个亲戚的儿子,因为那家人生的儿子太多,又养不活,不过因为家里的房贷加上祝母坚持让祝萱上学,金钱上有点紧张,一直迟迟未作出决定。
“啊,萱萱,你知道?”祝母小小的惊呼一声,随即愧疚的说:“萱萱,你放心,妈妈最爱你。”
“不,你最爱的是你自己,你需要一颗大树来依靠,所以无论是谁都在这棵大树的后面,包括我,因为在你眼里,只有这棵大树能保护好你,妈,我马上成年,也能自己养活自己,其他的都不需要了,以后他也不会打你了,你就别来打扰我了,自己过的好好的,你不是一直想要一个男孩吗?现在我走了,眼不见为净。”
说完这些,祝萱挂了电话,再一次觉得一身轻松了!
第五十四章()
盛夏时节;炎炎烈日;路上几乎没有什么行人;大多躲在车子里;祝萱考完最后一门出来时;精神都有些恍惚;不是热的;是考试费心神。
她甩甩酸疼的手,陈酿定制的夏装“私语”略微宽大的中袖带来阵阵凉风,这件衣服是用丝绸做成的;冰冰凉凉,再加上自己的元力,让她身上还是十分清爽;一双简单的绑带凉鞋;在安静的校园里哒哒的响着。
她应该是这里第一个出来的考生。
在这大半年的时间里,她也算是刻苦用功了;再加上记忆力很好;事半功倍;文科的内容对她来说并没有什么难度。
甚至可以说很简单了;她脸上带着淡淡的笑容;刺目的阳光让她眼睛微眯;缓缓走出校园就看见十分显眼的一辆车子。
周围的车子都离它两三米远,保持着警惕的距离,看见祝萱;小张第一时间下车帮她打开车门;里面还坐着陆谨之。
“走吧,该去接陆润之了。”陆谨之笑道,“就知道你先出来。”
“也没提前几分钟。”祝萱道,她只是提前了十五分钟,因为教室里的氛围太过沉闷,她不喜欢,做完检查一遍就出来了。
到了陆润之的考场,两所学校隔得不远,三三两两的学生走出来,一个个家长都迎上去,祝萱看看外面的太阳,想想,还是给他打了个电话。
“嘿!”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