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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柒,我们该走了。”裴木这么长时间已经练出了免疫力,在大舅哥死亡注视中还能保持镇定,问不知道为什么跟在邢柒旁边的楚眠,“你跟我们一起走吗?”
裴木知道楚眠的意思,他看邢柒的目光太明显,只有邢柒本人看不出来,还拿他当好朋友。不过裴木倒并不担心,一方面是邢柒对自己感情依赖很重根本不会喜欢别人,另一方面是——
楚眠长得就像个受。
而现在他似乎把自己送进了狼窝里。
“我”楚眠不知道要不要跟他走,刚动了一下,就被邢肆拉住手腕。他乖乖退回来,慌乱的低下头小声说,“你们先走”
没心没肺无忧无虑的邢柒跟他们挥挥手,拉着男朋友走出星瀚,缠着裴木要约会。
邢肆注视着这对活体狗粮发放源走远,扣住楚眠手腕的手下滑,跟他十指相扣。
楚眠被他掌心的触感吓得僵住,低垂着头望着脚底的地面,不敢看他。
本来以为这个人手会是冰冷锋利的,但握住他的触感温暖舒服,脉脉心安。
“去哪里?”邢肆注意到他眼里的眷恋,声音压低了些,透了些许温柔的意思。
楚眠茫然的抬眼看他。
“我家或者酒店,选一个。”
楚眠愣了下,犹豫了会回答,“你、你家。”
邢肆对他的选择没什么意见,空出下午时间带楚眠回家。他天天看弟弟和裴木谈恋爱,知道正常流程不该是这样。只是他这个年纪,没有多余的精力跟他玩恋爱游戏。
作为商人,邢肆自然而然的在感情中,省略过程选择了捷径。
邢肆想办成的事情,没有做不到的。想要的人亦是如此,本来以为楚眠从此就会在他掌控中,安分乖巧不生是非。
可真正到家里上了床后,事情就彻底脱离邢肆的掌控。
“有那么疼吗?”邢肆从浴室出来,换了身整齐的睡衣走到床边,楚眠还保持着刚才的姿势,被子上的湿渍比刚才扩大了整整一倍,晾出去都能拧出水来。
别人哭都是干嚎没眼泪,这小孩哭起来简直是春雨,润物细无声,静静坐在那里往外淌眼泪。邢肆真想把旗下几个艺人叫出来,让他们跟楚眠学学哭戏。
小孩肯定是水做的,怎么会有这么多眼泪。
楚眠摇摇头,带着哭腔回答,“不疼”
“那你哭什么?”邢肆皱了下眉,实在应付不来这个小孩。
刚刚自己没有被他哭软,也真是不容易。
“我、我”楚眠呜咽着抱紧被子,把脑袋整个埋在里面,害怕惹他厌烦,小声的说,“没什么”
楚眠也不知道为什么哭,就是想哭了。喜欢邢柒这么些天的委屈,还有跟今天刚见面的人、甚至连名字都不知道的人发生关系的茫然。他脑袋一直浑浑噩噩的,现在才反应过来。
自己这种做法,真是轻浮又浪荡。怎么会有人会对第一次见面的人产生邪念,还
当然楚眠不知道的是,他喜欢的那个人,也是看到人十分钟不到就定下了关系。
如果不是没有经验,他可能会当场强迫对方。
没有发展到不可挽回的地步,全靠裴木定力过人。
夏天的薄被不大,他盖住了脑袋,整个背脊晾在外面,轻微的瑟缩着。邢肆盯着他光洁的背看了会,坐在床边叹了口气,试图跟这个水做的小哭包讲道理。
“你到底在哭什么?”
楚眠难过的打了个嗝,委委屈屈的说,“你还没告诉我名字呢”
就为了这种破理由?邢肆彻底拿他没辙,扒开楚眠蒙在头上的被子,望着他说,“我叫邢肆。”
“因为你排第四吗?”楚眠哭哭啼啼的问。
第97章 大魔王的小哭包(3)()
楚眠糊里糊涂的跟邢肆在一起;他也不知道这种身份应该怎么定义。
床伴?炮|友?情人?
总之不是谈恋爱,因为邢肆并没有说过喜欢他。
每周五放学;邢肆会派人接楚眠去他那里,到周末在送回来。他工作很忙,楚眠去了也是玩电脑看电视;等邢肆下班回到家里陪他上床。有时候邢肆会把工作带回家里;一到家就钻进书房里忙到半夜。
楚眠不敢去书房打扰邢肆;可卧室床太大;他睡不着;总想要人抱着。等邢肆忙完了回到卧室;还是要上床的。
楚眠觉得自己就是个活体充气娃娃,在邢肆眼里只有上床一个功能。
他已经知道邢肆的身份职业,知道有多少人想爬上他的床;也知道他们这种身份的人;包养个大学小男生有多正常。
可楚眠不想被他包养,他喜欢邢肆。
他想要谈恋爱。
周五,邢肆把工作延后;早早准备回家。
最近自己的小情人不知道怎么搞得,总是用衣服欲言又止的表情;哀怨的望着自己。邢肆知道他有心事;可问了楚眠也不肯说;只会用泪汪汪的眼睛盯着自己。
邢肆最怕他哭,总以为是自己下手重弄疼了小哭包,差点想要去跟裴木请教。
“邢总;您怎么了?”助理看到他脸色凝重,多问了一句。
邢肆敛起神色,“没什么,送我回去。之前的两份企划案等”
“邢总,之前的企划案几位副总已经处理好了,您检查下就行。”助理跟在邢肆身边时间长,知道他平常的性格,也发现他最近这段时间好相处很多,所以大着胆子建议道,“其实公司现在发展稳定,一切都按照您的规定运作。几位副总和各部门经理也是精挑细选出来的,做事谨慎可靠,您完全没必要事事亲力亲为。”
邢肆手搭在把手上,听完这番话,淡淡瞥了他一眼,“你倒是对得起自己的工资。”
助理心下一惊,以为是他自作主张让邢肆生气了,连忙道歉,“对不起,我不该干涉您的工作。”
说起来邢肆脾气确实是变好太多了,能听他唠叨这么长时间。
“算了,”邢肆略微思考了下,转身出门,留下了句,“按你说的做。”
助理留在办公室呢,隔了会才反应过来。
那个工作狂,总算想通决定放权了?
是明天即将迎来世界末日,还是大老板要腾时间谈恋爱啊?
邢肆路过糕点店的时候照例买了盒棒棒糖。现在邢柒不需要他投喂了,可家里另外一个小孩也爱吃甜食,也不知道是谁惯得毛病。
第一次他们上过床,楚眠哭了大半夜后,邢肆彻底无奈,从口袋里摸出来根不知道什么时候放进去的棒棒糖给他。小孩舔着糖果,眼泪慢慢止住,沉沉的睡了去。从此邢肆就摸到了诀窍,只要楚眠哭了,给他吃个糖就能哄好。
嗯,比麻烦弟弟好糊弄多了。
回到自己家里,隔着窗看到客厅的灯亮着,楚眠应该已经到了。
邢肆推开门进屋,听到一串踢踢踏踏的脚步声,夹杂着电视背景音制造出兵荒马乱的效果。他站在玄关处等了会,楚眠穿着放在这里的家居服,踩着毛绒拖鞋跑过来,看到邢肆的瞬间眼睛里明显带着惊喜。
“你今天回来的真早,工作不忙吗?”楚眠跟他在一起三个多月,已经摸清楚邢肆的习惯。平常周五他会比平时下班早,可再早也得等两三个小时。像今天这样自己刚到没多久,他就回来的情况实在太少。
“嗯,”邢肆微妙的有种亏待他的心理,停顿片刻说道,“以后我都会回来早些。”
楚眠听到这话,心里冒出一丝丝隐秘的幸福感,仿佛邢肆早些回来是为了多陪陪他。虽然知道这是自己一厢情愿,可楚眠就是高兴。
邢肆对他再好点,他就能自我催眠,错认为这就是谈恋爱了。
为了不被他看出自己掩饰不住的偷笑,楚眠弯腰给邢肆拿出家用拖鞋,接过他换下来的衣服,像小媳妇似得整理好挂起来,全程都不敢抬头,怕暴露了自己的心情。
楚眠今天变得格外的乖巧贴心,邢肆望着他脑袋上的发旋,忍不住伸手过去揉了揉。靠近的时候,闻到带着湿气的沐浴露香气。
“洗过了?”邢肆低声问了句。
楚眠脸立刻红了,垂着脑袋轻轻点了点头。他就算幻想跟邢肆谈恋爱,可心里也清楚,邢肆这种性格和地位,几乎是不可能跟他谈恋爱的。在学校的时候,楚眠偷偷跟邢柒打听过,邢肆喜欢什么样的类型。
“哥哥什么类型都不喜欢,他是大魔王,只喜欢掌控别人的感觉。”邢柒是这么回答的。
“那你也受他掌控吗?”楚眠疑惑的回答。
“不啊,”邢柒咬着棒棒糖,紧紧偎着裴木回答,“我有阿木木了,才不要被他控制呢。”
楚眠看着邢柒和裴木亲近,依旧觉得羡慕,可感觉跟之前又不一样。他不再幻想跟邢柒亲近,反而不自觉的把自己带入邢柒,妄想有一天,自己也能跟邢肆黏腻
他到底是造了什么孽呢,刚从已婚小可爱的坑里爬出来,又掉进大魔王的陷阱中小兔子楚眠绝望的想。
邢肆凑过去仔细闻他身上的香气,发现楚眠在走神,偏过头去咬住他的耳垂,牙齿闭合。楚眠皮肤白,容易留痕迹,很快就多了一圈吻痕。
“啊”他短促的叫了声,缩了下,眼眶很快就红了一圈,捂住耳垂无助的望向邢肆。
邢肆看他又快哭了,眼泪比太平洋的海水还多,又想把人按在身下欺负。他忍了忍想法,无奈地看着楚眠问,“咬疼了?”
楚眠红着眼眶摇摇头,心情十分复杂。他刚才还为邢肆早点回来这件事觉得开心,转眼却发现他只是又想做了。他不爱他,只是喜欢他乖巧干起来舒服,这话是邢柒的朋友萧狸说的。
楚眠委屈着,被咬了一口,又被邢肆关心了一句,顿时又受宠若惊起来。
“没疼也哭,你到底有多少眼泪。”邢肆捏捏他的耳垂,揉揉刚才咬过的地方,凑过去在他耳边说了几句话。
楚眠眨眨眼,掉了几滴眼泪出来,“你抱我去吗?”
“你倒是越来越娇气了。”邢肆说了句,打横抱起楚眠散发着香气的身体往卧室走。
其实邢肆更想说,他自己也越来越纵容了。只要楚眠一哭,可能他要邢柒的头发自己都会拔一根过来。
嗯,再多就不行了。
楚眠揽着他的脖子,把眼泪偷偷蹭在他衣服上。
卧室的床很大,楚眠一个人睡总觉得不安稳,必须要钻到邢肆的怀里才能安心。
“才不娇气呢”只是因为喜欢你,所以才对你撒娇。
我也可以很坚强的。
但是这些话他没办法说,怕说了,邢肆就会嫌他麻烦,不要他了。
做的时候楚眠依旧哭得很凶,趴在邢肆的背上,眼泪从脊骨滑到尾椎,把邢肆的背整个沾湿了。
最开始邢肆相中楚眠,就是觉得他在床上被欺负哭的样子,应该会很可爱。事实上楚眠确实很容易欺负,随便就能眼泪汪汪,委屈的像是受到了蹂|躏。可邢肆却不忍心了,小孩太难过,他只能加倍小心,想让他舒服些。
可即使再小心,楚眠还是哭得泪眼婆娑。
“我说,你是疼吗?”邢肆停下顶弄的动作,把他脸扳过来又问了一次。
楚眠咬着下唇,眼睛红红的摇摇头。怕邢肆不满意,讨好的扭了扭腰,呜咽的说,“你别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