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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古代考科举-第8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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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清禹屡战屡败屡败屡战,最后终于受不了了,不过是一个十四岁的少年,坐在地上抹着眼泪说他仗势欺人,要找老夫人替他讨回公道。

    方长庚本意也不是打伤他,那样确实不公平,就是觉得这小子死要面子活受罪,不肯当面承认错误。本来他也管不着,但把徐清猗吓成那样,还差点受伤,他非得教训他不可。

    “告状?你去吧。你去向老夫人告状,我呢上报官府告你殴打朝廷命官,咱们各凭本事。”

    顾清禹觉得自己被威胁了,很没面子,大嚷道:“你倒是去告啊!看我爹不治你!”

    方长庚笑着吐出几个字:“狗仗人势。”

    顾清禹很想一拳揍扁方长庚那“丑恶”的嘴脸,无奈两人力量悬殊,虽然气疯了但尚存一丝理智,怒道:“你等着吧!”

    方长庚笑笑,接下来面色有些狰狞:“再让我看见你放任这只狗在侯府乱窜,我先把你揍得妈都不认,再把你的狗炖了!”

    他实在是气坏了,见到顾清禹张张嘴说不出话来的模样也没消气,压根没想到顾清禹会怎么跟顾尚仁转述今天发生的事,他只是走回去拉着徐清猗回了春霖院。

    到了晚上,徐清猗突然觉得肚子有点疼,方长庚连忙让下人请了专治妇科的医婆来看,说是胎象不稳,要仔细调理,千万不能磕着碰着,不然容易流产。

    这话把方长庚吓得够呛,简直心神不宁了,还是徐清猗笑着安慰他,才让他稍微好受了一点。

    当晚顾尚仁就把他叫了过去和顾清禹对质。

    方长庚暗想顾清禹还真有胆,然而听到顾尚仁的话,他惊得下巴都掉了。

    “他说你骂我是狗?”顾尚仁不怒自威,嘴角抿着,明显不怎么高兴。

    方长庚十分冤枉:“我什么时候说过?怎么可能?”

    顾清禹嘴肿得像香肠,理直气壮地说:“你说我狗仗人势,不就是骂我是狗?我是狗那我爹是什么?还敢狡辩!”

    方长庚嘴角抽了抽,这分析角度倒也清奇。

    顾尚仁能不知道实情,一拍桌子,把两人都吓得僵直了身体。

    “把你那狗送出去,我管你送到哪儿,要是在府里让我看到,我就让人把你衣服扒了绑侯府外面那棵树上,再叫你那些狐朋狗友都来看看!”

    顾清禹简直难以置信:“爹!他把我打成这样!你怎么不罚他?!”

    方长庚冷笑一声:“猗儿被吓得差点小产,我还嫌打你太轻。”

    “爹!他在您面前还这么嚣张!”

    顾尚仁压根不理他,皱着眉看着方长庚:“什么?猗儿她没事吧?”

    方长庚语气缓了些,脸色依旧不好看:“暂时没大碍,大夫说以后要备加小心,磕着碰着都容易出事。”

    顾尚仁先是松了口气,接着脸慢慢涨红,指着顾清禹从牙缝里挤出字:“你给我去祠堂闭门思过,三天不准出来,这府门你也别想出了!”

    顾清禹嗫嚅了几下,还真的不敢说话了。不过不是因为顾尚仁对他的惩罚,而是才意识到方长庚刚刚说他姐被他的狗差点吓小产,心底升起一丝愧疚。

    方长庚发现顾尚仁是真的不懂怎么教育子女,做错事只知道处罚,却不告诉他到底错在哪里,怪不得顾清禹会这样。

    “你不应该向你姐姐道歉?做错事连承认的勇气都没有,像个男子汉?”他皱眉道。

    顾清禹眼珠子东看西看,最后盯着脚尖支支吾吾,总之就是不开口。

    顾尚仁冷冷地看着顾清禹:“听你姐夫的。”

    “知道了。”顾清禹小声道。

结果() 
顾清禹道了歉;也受了罚;看起来老实了点;每次遇到方长庚也乖乖打招呼;应该会在接下来一段时间内缩起脖子做人。方长庚看出来他心眼不坏;和熊孩子有本质上的区别;就差经历一些挫折让他自己领悟怎么做人。

    他的生母魏氏应该也知道了这件事;第二天就派人送来养气血的补品,之后也隔三差五地请人来看望,只是吴奶娘都偷偷倒了;没让徐清猗吃,不过这是后话。

    出了这件事,方长庚才真正意识到怀孕的女人是很脆弱的;所以平时就更加小心翼翼;至于顾清禹的狗被送到管家来福家里养,好像把家里的仆妇都吓得不轻;看见都躲得远远的。

    这种细犬体型巨大;还有攻击性;其实不适合在家里养;一般狩猎时才会带着这种犬种;也不知道顾清禹从哪里弄来的。来福管家心里苦,但这是主子“赏”的;他不仅不能丢掉,还要费尽心力地照顾它;就为这受了他婆娘不少怨气。

    没过两天来福就来找方长庚;求他帮忙留意有没有人家想养猛犬的,如果侯爷同意就把那只细犬送走,不然他家日子要过不下去了。

    方长庚立即答应了,只不过他没有拍着胸脯担保,因为他在京城认识的人比较少,不过最近他的应酬还是明显多了起来,主要还是同年们约个地方坐下来喝喝茶,互相八卦调侃一下自己部门,一方面增进感情,另一方面也能多了解最近朝堂上发生的事——是的,大家都很八卦,私下还会讨论自己领导后宅的破事,十分欢乐。

    沈霖朝考很顺利,不过他这回很低调,故意做错了一道题,所以最后排名在第三,不是很显眼,但因为他品貌出众,所以在这一批庶吉士中很有威望,只要通过三年后的散馆考,升为翰林院编修或是去六部或其他衙门都很不错。

    宣子昂的案子还在审理,前两天方长庚去绍兴会馆找宣子昂的同乡们,提议请他们联名上书反映宣子昂平时为人和事迹,也是宣子昂深受同乡们尊敬,他们也正想办法为宣子昂伸冤,两边一拍即合,洋洋洒洒写了一份请愿书,上面签了各位同乡的大名。

    方长庚签名时还有些犹豫,他是朝廷命官,不知道自己这样做算不算逾矩。不过最后他还是签了,这份请愿书只字未提魏眆,只是力证宣子昂是个襟怀坦白,大直若屈之人,应当不会有什么事。

    然后方长庚拿着请愿书去找找了梁培——没错,就是会试阅卷时将他的卷子提到第三十二名的大理寺少卿梁大人。至于方长庚为什么会知道,其实没什么好奇怪的,梁培此举的恩情足以让方长庚叫他一声恩师,他又一飞冲天中了榜眼,自然会有知情的官员把细节透露给他。

    总之方长庚知道后立即备礼上门拜访,和梁培交谈后觉得十分投缘,其间他还提到了徐修,梁培只知道方长庚的夫人是徐修的外孙女,没想到他还拜于徐修门下,顿时不肯再接受方长庚称其他为老师,还告诉方长庚他一直十分敬仰徐修,询问徐修如今的状况。

    方长庚不久前才收到徐修来信,便说徐修身体还算康健,梁培听了很是欣慰。

    当他把请愿书交给梁培时,梁培还吃了一惊,以为方长庚不会掺和到这件事里面。不过他看到方长庚的签名后也没说别的,只是告诫了他几句,然后就在上朝时把请愿书呈给了皇帝过目。

    后来事态的走向和徐闻止分析得差不离,几个带头弹劾的考生也被羁押审问,有在刑部打杂的同年说已经有人招认是出于嫉妒诬陷宣子昂,至于最后皇上怎么定夺,还得等上几天。

    除却还担忧这件事,在翰林院的生活还是比较舒服的,除了上午必须上班,下午的时间是可以自己支配的,不过晚上需要有一人值班,以防宫里突然有什么事交代下来要他们办。

    假期的名目也很多,除了固定的每隔五天休息一天,各个节气日都有休假,而且很多时候都是皇帝说了算,比如天气恶劣,休假;有特殊天象,休假;皇帝突然说某天是某位名人的诞辰,休假

    方长庚比较关心的是探亲假。

    因为京城的官员有不少是南方人,回家的话在途中就要花费很多时间,所以根据距离规定了不同长度的假期。比如少于一千里的假期四十天,在一千到两千里之间的五十天,以此类推。

    像从京城到方长庚家近四千里,就有七十天的假期,不过不是每年都有,三年一次。出于人道主义,皇帝允许官员第一年回家探亲,然后就按照三年一次的规定执行。

    方长庚总结了一下上京时的经验,只要加紧赶路,加上水路速度比较快,可以在一个半月左右的时间内完成,这样的话就能在家待二十天左右,听起来还可以。

    一个月后,一度在朝廷内部引发动荡的作弊案终于有了结果,带头诽谤的考生杖责二十,终身不得参加科举。而魏眆因皇帝不信任他十分气愤,还写了篇文章暗讽昭武帝,把昭武帝给惹毛了。兼他年事已高,皇帝一道圣旨就让人告老还乡了,听说魏眆傲气地很,没什么怨言就接了圣旨,不日就要出发。至于宣子昂,虽然洗清了冤屈,但中状元的喜悦早就消磨殆尽,在狱中也吃了很多苦,皇帝亲自召见问他有什么想法,宣子昂直言想回绍兴,皇帝似乎觉得亏欠,还想给他安排一个绍兴的官职,还是被宣子昂拒绝了。皇帝虽不太高兴,但最后还是答应了他的请求,并赏银千两,让他坐专船回乡。

    宣子昂离京那天,方长庚去送他,发现仅仅一个多月没见,宣子昂看上去像老了十岁,再联想到当日他们三个一同过午门时的风光,着实让人有些心酸。

    “你这眼神,难道我看上去就这么像丧家之犬?”宣子昂笑道,语气还是一如既往地温和。

    方长庚思索了一下:“那倒不是,我方才刚见到你时确实有些怜悯,不过人生之不如意十之八九,我昨天还听到有人在背后嘲讽我是千年老二,总之怎么样都会有人给你添堵,随心就好了。”

    宣子昂失笑:“你还真是坦诚,我半辈子都为了功名奔波,如今经过这么一遭终于看开了,也算不幸中的大幸,就怕我夫人见到我这副样子吓坏了。”

    方长庚摇头:“皇上已经为你正名,难道还有人不服你的才华吗?当初你那些同乡都十分忧心你的情况,也可见你的为人和累积的好名声,在我看来,这比当官难多了。”

    做坏官容易做好官难,进了官场身不由己的事自然会多起来,谁知道能坚守多久做官的本心和原则呢?尤其是像宣子昂这样的人,恐怕他宁愿辞官也不想屈服。

    宣子昂感慨:“与你为友是一件幸事,实话告诉你,我这次回去虽仍是白身,但却觉得自己满载而归,你信不信?”

    方长庚收起笑:“信!”

    宣子昂沉默了一会儿,半天后才用力拍拍方长庚的肩膀:“‘海内存知己,天涯若比邻。无为在歧路,儿女共沾巾’,以后去了绍兴记得通知我。”

    方长庚连连点头。

    送走人以后,方长庚发现他这一年里经历了太多分别,这回送宣子昂,似乎也没有以前那么伤感了。他不由得想象了一下和徐清猗分开的场景,然后立即打住,这个还是不行。

生产() 
转眼半年多过去;方长庚已经完全融入了京城公务员的队伍;只是比一般人忙一些;成日埋在纸堆里;下午也很少休息在家;多半是在翰林院度过。

    冯廷书就比他会享受多了;如今他家已经举家迁到京城;双亲健在,儿女双全,可谓人人称羡。

    其间周其琛开了一间书坊;因为本金不足格局较小,但已经渐渐起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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