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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言看着韶清这副有恃无恐的样子,知道她说的恐怕是实话,可是。。。。。。怎么可能呢。难道苏易不介意她曾经做过那么低贱的工作?!这实在超出了苏言对苏易的认知范围。
韶清不想在和苏言纠缠,伸手拉住门把,就要开门出去,刚握住门把拉开门,她的手就被按住了。
苏言按住了她的手,把被拉开的门又砰地一声关了回去,镜片后的眼眸深不可测。
韶清眯了眯眼,没有半丝慌乱,反而直接松开了门把手,转身正面面对苏言。
两人此时的距离挨得极近,韶清却反而往前走了一步,把两人直接的距离直接缩短到了最短,苏言下意识的想要后退拉开距离。
然而他退一步,韶清就欺近一步,直到苏言慌乱的发现自己的后背就是书架,而韶清也往前一步,整个人都挨了上来,双眸在没有开灯的房间闪烁着魅惑人的幽亮光泽,她忽然踮起脚,苏言心里一慌,身体却仿佛是遵循本能的做出了反应——他轻闭上眼,微低着头,睫毛轻轻地震颤着。
然而,唇上没有传来熟悉的触感,反倒是耳边传来了一道不可自抑的轻笑。
几乎是笑声响起的瞬间,苏言就惊醒过来,自己被这个女妖精耍了!暗恼自己的不争气——他猛地睁开眼,看着那个伏在他身上笑的不可自抑的女人,恼羞成怒之下恨不得伸手掐死她算了,心下发狠,他猛地用力按住韶清的肩膀用力往外一推!
只听到砰的一声响!
伴随着韶清的痛呼声,韶清抵在门上,闭着眼,嘴唇紧抿,脸上一片惨白,后腰传来一阵钻心的疼。
她伸手一摸,摸到了抵着后腰的冰冷的金属门把。
刚才苏言那重重一推,让她撞在了门上,后腰则正好撞向了金属门把。
看到韶清脸色突变,和一脸难忍的痛苦,苏言心慌了一下,踌躇了一下,终于还是忍不住走过去,伸手扶住她:“你没事吧?”然后看到了门上的金属门把,想到自己刚才那么大力的推她,心里涌起一股自责,看着韶清苍白的脸,心里更是一阵抽。
韶清伸手轻轻按揉了被磕到的部位,嘴里嘶的一声,倒抽了一口凉气,疼、真疼。但是她最擅长的就是忍疼,在监狱被人用石头砸破头的时候,她都能把血一抹就扑上去打人,更何况现在都没见血了,太过强烈的疼痛导致她都忘了此时是博同情的最好时机,只是习惯性的不把自己的脆弱展示人前,她嘴唇紧抿,摇了摇头:“没关系,我没事。”
苏言突然抬眼惊讶的看她,她脸都疼白了绝对不是能装出来的,而且他自己也知道他刚才用了多大的力道,以他对她的认知,她应该装成更疼的样子博取他的同情才对,但是她却。。。。。。
他张了张嘴:“你。。。。。。”
韶清也抬眼看他,看到苏言眼中的内疚,她勉强勾了勾嘴角:“其实也不是很疼。。。。。。”她说着缓缓直起身子,却因为拉扯到后腰,锐利的疼痛感让她再度皱紧了眉头。
耳边却清晰的听到楼梯上皮鞋踏地的声音。
她轻声对苏言说道:“你快走,苏易回来了。”
苏言愣了一下,果然听到楼道里传来的脚步声,有些犹豫:“你。。。。。。”
韶清打断他,一双眼犹带着些残留的痛楚,却又冷静的看着他:“拜托。”
苏言松开了她的胳膊,转身就走,还刻意放轻了脚步,直接从外面的阳台进入了旁边的电影房,到了电影房之后才发觉不对劲,怎么他那么像是和情人偷。情的奸。夫?羞恼一闪而过,他又控制不住去想韶清怎么样了,那一下撞得那么重,肯定青了。
苏易进来的时候就看到韶清正站在那里皱着眉头揉着后腰,他微微一怔,然后韶清就不好意思的冲他笑笑:“不小心撞到腰了。”
。。。。。。
“哎哟,怎么那么不小心,你撞到哪儿了,青了那么大块。”
韶清躺在外婆的床上,裙子撩到了腰上,后腰的腰窝上面青了小孩儿拳头那么一大块,在雪白的皮肤上十分刺眼。
外婆把药酒倒在手心里,说道:“外婆要给你用药揉腰了,你忍着点啊。”
韶清点了点头,然后感觉后腰上一片冰凉,紧接着外婆的手按了上来,很有力道的开始按揉,韶清抿嘴,把头埋进手臂里,愣是没叫出声。
外婆端着药酒对站在走廊上的苏易说:“是个疼也不会叫不会哭的姑娘,叫人怪心疼的。你要真喜欢人家,就好好对人家,不要总是板着一副脸万事不关心的样子,小心跟别人跑了。”
苏易只是点了点头。
外婆又看了一眼站在不远处的小外孙,忍不住在心里叹气,谁要是跟自己这两个外孙子谈恋爱,也是够她受得,一个比一个冷冰冰。
韶清从里面开门出来,显然没想到苏易在外面等,她紧皱的眉头在看到苏易的瞬间舒展开来,甚至还绽出一个笑:“你在这等我吗?”
苏易却没有忽略刚才韶清出来的时候因为疼痛而紧皱的眉头,可仅仅只是一瞬,她就又戴上了面具。
“不要勉强自己笑,很难看。”
韶清怔了一下,她看着苏易,却无法从那双幽深的双眸中找出什么来,她垂眼压下眼底的酸涩,再一抬眼,依旧是笑盈盈的:“今天的任务完成了吧?可以送我回去了吗?”
第21章()
婉拒了外婆的再三挽留;还带走了一瓶分装的药酒。韶清和苏易离开了苏家。
苏言站在书房外的阳台上;双手插兜;默默地看着苏易的车缓缓驶离。
车子发动以后,韶清才长长的松出一口气来,脸上也带了一点轻松地笑意;甚至后腰处依旧在隐隐作痛的伤处的痛楚都缓解了一些。
“你很紧张?”苏易问。
韶清反应过来,有些笑笑:“有一点。”
苏易说:“我会尽量减少带你回家的次数。”
韶清愣了一下;减少;也就是说以后还要到他家里来?她还以为只要给他的家人过过眼,就不用再去他家了。
她对林绘那种挑剔和审视的目光以及苏言的挑衅反倒觉得习以为常;也能淡然处之;却是苏易外婆的和善热情让她有些无所适从,难以想象一个月或者两个月后她和苏易“分手”老人家会有多失望。
两人一路无语。
到了地方;韶清刚要下车,却忽然想起什么;脱下了手上的玉镯;递给苏易:“苏先生。”
即便是她不懂行;但是看着通透的成色,也知道这玉镯肯定价值不菲,那是老人家给外孙媳妇的见面礼;可惜她不是,自然不能收那么贵重的礼物。
“等合约结束再还不迟。”苏易看了一眼玉镯;说。
“还是请你保管吧。我怕我弄丢了或者磕坏了;我很穷;赔不起的。”韶清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道。
苏易不接:“不用你赔。戴着吧。”
“苏先生。。。。。。”就算不用赔,要是磕了碰了,她也心疼啊。
苏易终于屈尊降贵的看了她一眼,冷冷的:“还是你想现在就结束合约?”
韶清噎了一下,默默地把玉镯重新套进手里,然后抬头对苏易送上讨好的一笑。
韶清觉得以苏易的家当,再加上有言在先,要是真的磕了碰了,应该也不至于找她赔偿。
却听到苏易说道:“那是外婆的母亲传下来的,好好戴着。”
韶清:。。。。。。莫名觉得玉镯开始烫手了。
韶清回到出租屋,陈莉莉一眼就看到她手腕上的玉镯。
抓住韶清的手腕夸张的叫道:“哇!大款送的?!一看这成色少说也得好几万吧!”
“不是送的,借的,要还的。”韶清老实说道。
陈莉莉意会错了意思,一脸对韶清刮目相看的表情:“韶清你可以啊,还知道这么给自己抬身价了。”她用手肘拱了拱韶清:“哎,韶清,透露一下,大款包你一个月给你多少钱?”
韶清伸出手掌。
陈莉莉惊了:“五十万?!”
韶清:“五万。”
“啥?????五万?!”陈莉莉大吃了一惊:“韶清你是不是不知道行情啊?包你这样的最少一个月也得二十万起啊!而且还得在外面租大房子养着你。你该不会是被人骗了吧?!”
韶清一脸淡定的说:“你觉得如果去包男人,包苏易这样的,要多少钱?”
陈莉莉认真的想了想:“苏易这样的属于极品,少说也得五十万起吧?我要是个大富婆,一百万我也愿意包他一个月陪我上床。啊想想我都要荡漾了”陈莉莉说着倒在沙发上抱着抱枕一脸色。情。
韶清挑眉:“所以你觉得我亏吗?”
陈莉莉:。。。。。。厉害了我的清。
手机收到了一条短信,韶清边往卧室走一边点开了短信,显示她的卡里又收到了一笔五千块钱的汇款,汇款过来的账号是苏易的。
韶清有些不解,回到卧室,发了一条信息给苏易。
苏先生,我收到了你那边五千块的汇款。请问是不是汇错了?
韶清等了一会儿,没有回复,就拿了衣服去浴室洗澡。
洗完澡出来,收到了苏易的回复,就三个字。
工伤费。
韶清看着这三个字愣了一下,下意识的摸了摸还有些隐隐作痛的后腰,觉得苏易真是中国好雇主。
想了想,发了一条信息过去:谢谢苏先生。
那边没有再回复。
韶清基本上已经不对苏易有任何的“非分之想”了,他太精明太聪明,韶清总觉得自己的那些小招数在他面前有种无所遁形的感觉,最重要的一点是,她完全感觉不到他对自己感兴趣,她还是老老实实的当他的雇佣工,毕竟苏易会看中她,完全就是因为她的“老实”。
没有苏易的“召唤”,韶清依旧是老老实实的在学校上班下班,没有小巴黎的工作,韶清整个人都轻松起来,走在人群里的时候,那种如影随形格格不入的孤独感也削弱了很多,就好像,她真的获得了新生。
这段日子是她十八岁入狱之后到现在过的最幸福的一段时光。
又是一天夜班。
十点半准时下班,坐最后一班公交车到离出租屋十分钟路程的地方下车,这一带比起s市其他繁华的地方,建设有些不完全,路边的路灯也常有不亮的,之前还有抢劫的新闻在这一带发生,也有说单独下班的女孩子被性侵的,前天听说还有黑。帮在另一条街火并,一般上夜班回来的女孩子都不敢单独走这一段路,陈莉莉从小巴黎回来都会打车直接到家门口,这大概也是因为这一片的房价那么低的原因。
而韶清认为那本来就是小概率事件,大概是在监狱里待了太久,她也不是没在里面见过穷凶极恶出手狠辣的女匪徒,她在犯罪分子窝都待了那么久,自然对这些让普通人害怕的犯罪分子没有多少恐惧。
所以当她被捂住嘴拖进黑暗的小巷里的时候她只是先试探着挣扎了一下,见那人力气出奇的大,她几乎是立刻就安静下来,准备静待时机,也是为了防止那人直接把她打晕了事。
“别动。”她被人抵在了墙上,男人的手依旧紧紧地捂住她的嘴,似乎刚刚经过了剧烈运动发出了粗重的喘息声,借着朦胧的夜色,韶清发现这个男人非常高大,她只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