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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我为峰-第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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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跳选枪头,穆丰从没想过要用他,任由着织虹、牵霞做主,却没想到两位婢女竟然会为他选出錾金虎头枪。

    “今生你还要与我相伴吗?”

    穆丰滴滴热泪顺着两腮洒落枪尖。

    “公子?”

    两个小丫头看着穆丰泪流满面的样子,低声呼叫着秦煌,怯怯的不敢上千。

    “没事,应该是穆兄弟触动心神,跟你们没关系。”

    秦煌叹息一声,转过头安慰着两个小丫头。

    “穆兄也是有故事的人啊?”

    岳鹏举拍了拍手中提着的一个包裹。

    包裹里哗哗直响,那是在等待枪头期间,他特意取来的,里面显然是他的兵刃。

    “是上品沥泉神枪吗?”

    秦煌眼眸一闪,毫不避讳的问道。

    “嗯,还有剃云刀。”

    岳鹏举也不忌讳的看着秦煌,更将剃云刀特意提了出来。

    他也不是傻蛋,不会不知道秦煌对他有所图谋。

    “呵呵,你不用提防我,我这人做事一向光明磊落,辉煌大气。”

    岳鹏举上下扫了一眼秦煌,看着他的装扮撇了撇嘴。

    “你的品味的确够辉煌大气的,办事嘛,还要观察观察!”

    “唔唔,你说的没错,等我们到云中你就知道了。”

    秦煌十分认同岳鹏举的话,甚至还连连安抚自己的四个小丫头。

    因为这四个小丫头都纷纷怒瞪着双眼,鄙视着岳鹏举对自家主人品味的调侃。

    这个时候,抹了把脸上的泪水,提着木棍往上安置着枪头。

    “上车来装吧!”

    要不说秦煌的四个丫头各有分工呢?

    紫绛捧刀以为卫,片刻不离身,霓虹这时调来秦煌的专驾等在哪里。

    也不怪乎秦煌一直叫嚣自己办事辉煌大气呢?

    不仅他这一身装备金碧辉煌,就连座驾也是高人一等。

    两匹踏雪麒麟驹拉着一架小房间般大小的车厢,金丝楠木为车厢,千年铁树为车辕,里面更有紫檀雕琢的方桌,就连地面铺就的都是雪山白色暴熊的皮。

    看似奢华,但你不能不赞叹声大气。

    反正岳鹏举从小到大都没见过这种暴发户似的场面。

    “走吧。”

    穆丰却是毫不在意,仅是淡淡看了眼方桌上的食物,就转回车辕,修饰起木棍来。

    “竟然没震住他?”

    秦煌一直观察着穆丰,看着穆丰平淡的脸,还有平淡眼,他发现穆丰是真没在意这些。

    没有震惊,也没有意外,甚至连岳鹏举的那种鄙视都没有。

    秦煌是不知道穆丰前世的底细,知道就不会奇怪了。

    穆丰自小在高宠家长大,那是大世家熏陶出来的品味,不能当寻常人看待。

    高宠何许人也,是宋初开平王高怀德之后,先祖为五代十国第一名枪高思继。

    高思继如何就不说了,单说他儿子高行周,后汉封临清王,后周封齐王。孙子:高怀德北宋封渤海郡王,其妻燕国长公主,宋太祖赵匡胤之妹,那是宋太祖的妹夫。

    论粗俗,或者说暴发户品味,穆丰也不是没品尝过。

    牛皋、董先、吉青这些绿林莽汉样的人物,可都与穆丰相交多年,什么奢华土鳖的品味没有,什么稀奇古怪的事情没看到,秦煌这算得了什么?

    木棍筩进枪头,附在筩侧用于绑固枪头的环纽,被从小就锁住穆丰双腕的锁链扣紧,然后沿着枪头一路连环缠绕的编到枪尾,打了一个结,形成一个枪攥。

    虎掌用力一攥,压制、摩擦,再压制、再摩擦。

    渐渐的,铁锁深深的嵌进木棍之中,木枪也变成了铁枪,鸭蛋粗的铁枪。

    这对锁链是穆丰母亲穆静文生前所用的武器,自从九岁那年发威以来,就一直锁着穆丰,甚至一度是穆丰最强也用得最多的武器。

    可今天,有了錾金虎头枪,前生穆丰的最爱后,锁链也就用到头了。

    不过融进大枪里,锁链也不算浪费,更不是被尘封,他还是穆丰最爱也最强的武器之一。

    “这是母亲留给我的,它会陪伴我蹬上武修的最高峰。一定。。。”

    枪杆掖在腋下,单手一挺,枪头弹起。

    左手一送,顺势作了一个微挑。

    真元顺着铁链渡进木棍,然后直达枪锋。

    寒光,一闪而逝。

    凌厉的金锋脱枪而走,瞬间划破虚空,在踏雪麒麟驹头顶呼啸而过。

    咔咔。。。

    两声轻响,道旁的树枝轻松被斩断,哗楞楞的跌落地面。

    聿希希。。。

    两匹踏雪麒麟驹仰天一声嘶鸣,十分温顺的呼啦啦的跑了起来。

第六十六章 真元如海() 
“好精准!”

    “半步天罡!”

    “好枪!”

    穆丰灵巧的一枪,让岳鹏举、秦煌和四个婢女同时色变。

    即震惊穆丰轻描淡写这一枪的威力,又震惊这枪对真元传导之通透。

    他们是亲眼看到这枪一步一步如何制成的,也看到穆丰出手一刺一挑的随意,同时他们更知道踏雪麒麟驹的桀骜。

    一切一切的发生,他们顿时明白穆丰,绝不寻常。

    秦煌往前一靠,倚着车门轻笑道:“穆小弟,你这把枪绝对能评上神兵级,看不出呀,你好似兵器大家。”

    穆丰淡然将长枪横在双膝上,摇了摇头:“我只会制枪。嗯,枪头不错。”

    秦煌眉头一挑:“仅是枪头不错吗,唔,织虹、牵霞是很强,整个我知道。”

    穆丰的手轻柔的在枪杆上来回抚摸着,温柔的像是在抚摸女人的腰、女人的背。

    “里面枪杆是一位前辈赠给我的。”

    说到这里,穆丰嘴角微微翘起,似乎老不死吹胡子瞪眼睛那副得意的这样子就浮现在他眼前。

    “至于锁链,是我用了十几年的武器。”

    母亲,十几年过去了,穆丰对母亲的样子似乎有些模糊了。

    实际上武者的记忆很好,对很多事都不能用道理来讲。不想忘记的东西,一辈子过去,到死都不能忘记。

    可偏偏母亲的样貌,穆丰就是感觉有些模糊,都快记不得了。

    苦笑着穆丰摇了摇头,母亲是母亲,感动是感到,可她,真的无法进入我的心里。

    穆丰知道原因在那?

    他毕竟不是幼儿入胎,虽然血脉相连让他承认穆静文是他的母亲,可是成人的思维,成人的想法左右着他。

    甚至是在某种程度上让他否认她的存在。

    毕竟他总是将自己当作一个成人看待,这让他无法把一个比自己小的女人当成母亲来看待。

    尤其这个女人还一半疯癫一半傻的。

    “哦,知道了。”

    秦煌貌似理解的点了点头。

    那根不起眼的木棍原来是一位前辈赠予的,那就绝对不是凡品。铁链还是常用的武器,穆丰能这么说,显然它已经有些通灵。

    有这两样东西作为基础,制造出一杆神兵,并不是什么难事。

    想明白后,他盘膝坐在地板上,拍着厚厚的熊皮垫道:“那,此去云中,只是为了蛮缭寇边吗?”

    岳鹏举贴着秦煌坐了下来,瞅着秦煌笑道:“我的一身所学传承山中老人,如果你知道山中老人的来历应该明白我所想的!”

    秦煌一愣,皱着眉头略做思索,随即眼眸一瞪,有些诧然道:“山中老人早年似乎是军伍出身,难道你还有军中报国的想法?”

    岳鹏举一笑道:“为什么不呢?食君之禄忠君之事,我之所学皆为行军布阵,军阵冲杀,不用在军武之间,又能做什么用?”

    说着他看着车外空旷的山野,淡然道。

    “难道我还能如绿林,走江湖,将这大好身躯投入到那沼泥之中不成。”

    秦煌奇怪的看着岳鹏举道:“也有许多世家宗门对你这种人才需求若渴呀!”

    岳鹏举撇了撇嘴道:“世家、宗门,他们跟这些绿林大盗,江湖帮派有什么区别吗?”

    秦煌一挑眉头,略略有些怒意道:“天壤之别,天使与泥不可同日而语,怎能与之相提并论。”

    “在我眼里都是家国百姓的蠹虫,没有区别!”

    岳鹏举仍是淡然的看着外面的风景。

    秦煌先是一愣,随即指着岳鹏举哈哈大笑起来:“没错,没错,可算是碰到一个敢说话的人了。织虹,上酒来。”

    “爷,您要春秋椒浆酒,还是富平石冻春,或者是西京金浆醪呢?”

    织虹俏生生的问着。

    霓虹笑着道:“这还用问,今儿少爷高兴,自然要饮金浆玉醴的西京金浆醪啊,大口喝酒开怀畅饮啊!”

    话音刚落,穆丰冷不丁插口道:“有富平石冻春,给我来一碗。”

    “哦,穆小弟,你也懂酒,来来,都来富平石冻春。”

    秦煌稀奇的转过头看着穆丰,大笑着向岳鹏举找了招手。

    岳鹏举连连点头,身子一扭倚在另一侧门框上。

    穆丰两眼迷离的看着远方,口中轻吟:“陵山云里拜,渠路雨中巡。易得连宵醉,千缸石冻春。”

    霓虹一呆,望着穆丰的背影久久未能说话。

    秦煌后背向后一靠,哑然而笑。

    就连岳鹏举都忍不住叫了起来:“好诗,好诗,清雅明白,有此好诗当配好酒,来来,我也要品尝品茶富平石冻春的美味。”

    秦煌的身子猛地向前一弹叫道:“到了云中,一定要痛饮千缸石冻春。”

    穆丰笑道:“我陪你,八月剥枣,十月获稻,为此春酒,以介眉寿,现在这时月正是酿制石冻春的时候。一年窖藏,其实也是畅饮石冻春的好时候。”

    仅是一笑,就是春暖花开,所有人心情不自觉的亮了起来。

    “好气势,当畅饮!”

    秦煌毫不在意的拍起车板上的熊皮,闹得整个车厢砰砰直响。

    “来石冻春,畅饮!”

    岳鹏举也凑着热闹,框框的拍着车板。

    四个丫头侍候三个男人,自是容易的狠,未等车厢响起几声,石冻春就送来了。

    “石冻春,富平石冻春,多少年没闻过它的甜香了。”

    穆丰双眼迷离的看着眼前的美酒,眼眶忍不住又湿润起来。

    平日里,穆丰的心境不会如此易动的。

    只是今日不同往日,首先是他措不及防下见到錾金虎头枪头,为了成品将母亲的兵器都融了进去。

    再一个就是富平石冻春的出现。

    这酒,是前世他常喝的酒,没想到今生竟然也能遇到,而且还是同一个口味。

    接连都是能触动他心境的旧物,哪能不让他心情驿动。

    至于真情外显,是他不想控制而已。

    穆丰是有武学大宗师的阅历,大宗师的心境,更有大宗师的学识,他知道,心情心境这东西,不是压制、压抑就能成长的。在适合的时间里做恰当的疏泄,往往比一个劲的控制和压制要好的多。

    堵不如疏,老祖宗大禹用事实过告诉我们。

    “我们去哪里,怎么走?”

    痛痛快快的饮下一碗石冻春,秦煌傻傻的看着穆丰问了一个很傻的问题。

    然后穆丰傻傻的一回头给了他一个傻傻的答案:“不知道?”

    哐的一声,秦煌的头狠狠的碰在门框上。

    “不知道,你和我说,想去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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