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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路芳和他情同母子,他也不忍心她受罪。
乔君脸色煞白地点头,“我前天刚和我妈去做的美甲那个断指上面一模一样”
她回想起刚才看见的画面,一节苍白的断指,血淋淋地躺在盒子里,周围的血迹因为时长已经有些变得暗红她当即感觉胃里翻江倒海。
紧紧咬着嘴唇,她用力在自己胸口抚了好几下,这才将那种难受至极的感觉压了下去。
滕东宇立刻叫人送来一杯温水给她,她喝了两口,然后手指紧紧抓着杯子。
“小宇哥,我们现在该怎么办?绑匪一定是因为我没有听话赴约,所以才残忍的切掉了我妈(的手指,用来警告我如果我们再找不到我妈妈,我不敢想象还会发生什么事情要不然你还是让我去吧?你让宫帜暗中保护我就行了”
乔君满脸都是担心和内疚,好不容易因为滕东宇的回来,而暂时安定的一颗心,此刻在看见母亲路芳的断指后,再次变得混乱不安,根本没办法理智的思考。
她一边说着一边已经起身要出去,滕东宇摇头按住了她的肩膀,将她按回沙发上,“先不说那根手指是不是妈(的,就算是,现在情况已经有了变化,你去之前绑匪要求的那个早餐店,也不会有任何的效果。那个地方我已经派人去里里外外的搜查过几遍,绑匪不会再出现了。”
“所以我们现在除了利用已有的蛛丝马迹去追踪,剩下的也只能被动的等待绑匪再次联系我们。”
滕东宇说着,又抬头看了一眼墙上的时钟:已经过去一个小时了,宫帜却还没有任何消息。
看来这次的对手果然有些棘手。
“可是绑匪到底什么时候会联系我们?她们仅仅是送来这根断指,却没有留下其他的任何信息。她们这到底是什么意思?”
乔君知道滕东宇的话肯定有道理,但问题是,她现在根本没办法保持冷静,并且什么也不做啊!
“小君,这正是她们的目的,她们就是要我们这样胡乱猜测、自乱阵脚。”滕东宇耐心地安抚着乔君,“我和你一样很担心妈妈,但我们如果一味被她们牵着鼻子走,不仅是妈妈,连我们也会陷入危险”
他正在开导着乔君,手机忽然响了,他立刻按下接通键,“宫帜!你那边情况如何?”
“咳不太好咳咳咳”意料之外,宫帜那边的声音听起来非常混乱不堪,情况显然不太妙。
“清清也被人绑架了咳咳我追到城北郊区的时候,突然遭遇爆炸塌方,车子和人都被埋了,咳咳咳对不起,东宇”
宫帜咳嗽的很剧烈,听起来极其虚弱。
所谓关心则乱,除了vennan那件事,宫帜跟随在滕东宇身边二十年,从莽撞的少年到如今可以独当一面的高手,从来不曾受过重伤,更不曾犯过什么致命的大错误。
而今日,他却会遭遇到这样的危险,显然是因为对方抓准了他的软肋……乐正清。
当他发现自己的爱妻被人绑架时,他就失去了一贯准确冷静的判断,也就给了他人伤害他的机会。
“我现在马上派人过去营救你!你的手机保持通话状态,别再说话了,保持冷静,保存体力,我不准你出事!”滕东宇当机立断地说道,然后一边立刻吩咐保镖出发,准备营救宫帜。
宫帜是他的左膀右臂,对方真的很聪明,也十分狠辣,知道废了宫帜就等于他实力大损。
而这样一来,也等于更加的让他确信,今日绑架路芳的人,就是a市刀家的那个漏网之鱼……因为这些天在a市,他和宫帜兵分两路同时出手,灭掉了当初所有害死他父母的人。
而其中负责灭掉刀家的人,正是宫帜。
所以在对方的眼中,宫帜是最直接的刽子手,当然不可以放过。
“小宇哥,你要亲自过去妈?连宫帜都中招了,我怕绑匪还有后招你现在过去岂不是太危险了?”乔君看着滕东宇紧绷着的脸色,又是担心又是心疼。
她当然知道小宇哥和宫帜情同手足,他们对于彼此来说,都是最最重要的家人,所以现在宫帜受伤,小宇哥一定心急如焚。
可是,她也只是一个普通的女人,她也有自私的一面啊。
现在母亲已经被绑架,不但遭受了毒打,还被人剁掉了一根手指头。连宫帜和清清也一个受伤一个被绑架,所以她无论如何也不能承受,身边最重要的人再出事了。
滕东宇眉头紧紧皱着,“正是因为宫帜也出事了,所以对方显然不简单。如果我不亲自过去,我担心保镖们无法顺利将宫帜带回来。”
“可万一这就是对方的圈套呢?她十分清楚宫帜对于你的重要性,所以才伤了宫帜要将你引过去呢?现在连清清也被绑架了,如果你再那还有谁能主持大局呢?”
乔君着急地抓着滕东宇的手,“不然小宇哥,不然还是我带人过去吧?你应该留在这里主持大局的。该怎么做,你电话里吩咐我就可以了”
“不行。我不可能让自己的女人陷入危险,而自己却躲在安全的地方发号施令。我这样做,以后还有什么脸面站在儿子面前?”
滕东宇直接一口回绝。
他话音刚刚落下,就听见儿子小易的声音,激动地从楼上往楼下跑,“爸爸妈妈,你们要去哪里?带我一起去!我也要去救外婆!”
“别胡闹。”滕东宇难的在儿子面前板起脸来,用极其严肃的语气命令他道,“爸爸现在要出去救宫帜叔叔回来,你已经是个小男子汉了,好好在家里保护妈妈,知道了吗?”
“我可保护不了妈妈,现在是非常时期,爸爸,你确定要把我和妈妈单独留在家里吗?我觉得这不是一个好主意呢。”
滕君易晃了晃自己的特制小手枪,“我在楼上都听见了,那个绑架外婆的坏蛋很明显就是要把我们都分开,然后各个击破!爸爸你如果带着很多报保镖叔叔一起走了,那这里就不是个安全的地方了。没准你们前脚刚走,我和妈妈后脚就被人抓走了,那你可真是捡了芝麻丢了西瓜。”
小小的人儿,此刻说话的口吻和逻辑,居然像个小大人一样,表情和语气都严肃极了。
乔君听的一愣,“我怎么觉得儿子说的很有道理?”
“嗯,儿子说的这种可能性确实存在。”滕东宇看了看时间,已经无法再耽搁了,索性就采用了小易的建议,:“走吧!打虎亲兄弟,上阵父子兵。儿子已经不小了,也到了该见见世面的时候了!”
“放心吧爸爸,我不会让你失望的!”滕君易甩了甩自己的小背包,“我把妈妈的手枪也带来了,虽然她还不会用,不过路上还有些时间,还来得及突击训练一下!”
“出发!”
滕君易欣慰地一把抱起儿子小易,一手牵着妻子乔君,飞快登上了直升机。
打开gps定位,滕东宇很快锁定了宫帜的位置,直升机直飞目的地。
而就在着短短的路途上,小易拿出了滕东宇给乔君特别定制的手枪,也开始教她如何使用。
“嗯,儿子说的这种可能性确实存在。”滕东宇看了看时间,已经无法再耽搁了,索性就采用了小易的建议,:“走吧!打虎亲兄弟,上阵父子兵。儿子已经不小了,也到了该见见世面的时候了!”
“放心吧爸爸,我不会让你失望的!”滕君易甩了甩自己的小背包,“我把妈妈的手枪也带来了,虽然她还不会用,不过路上还有些时间,还来得及突击训练一下!”
“出发!”
滕君易欣慰地一把抱起儿子小易,一手牵着妻子乔君,飞快登上了直升机。
打开gps定位,滕东宇很快锁定了宫帜的位置,直升机直飞目的地。
而就在着短短的路途上,小易拿出了滕东宇给乔君特别定制的手枪,也开始教她如何使用。
297上阵父子兵(2)()
说到定制手枪这个事情,一切源起滕君易。
没错,就是今年年仅5岁的滕君易。
周岁抓阄的时候,大家按照传统,照例在桌子上摆了一堆东西,什么笔、墨、纸、砚、算盘、钱币、书籍等等,想看看小家伙会对什么东西感兴趣。
这只是一个传统。不管他抓了什么,大家都会祝福他的,也没有人迷信这个仪式真的能决定他的未来走向。
结果在抓阄之前,莫妮卡这位干妈突发奇想,非要再给桌子上增加一些现代化的东西:什么宝石啊鼠标啊手机啊游戏机啊也就罢了,末了,她居然还把自己随身带的迷你手枪也放上去了。
滕东宇和乔君倒是百无禁忌,毕竟她们并不信任何神佛之类的,大家也都是图个热闹。
不曾想,小小的滕君易一被抱上桌子,视线在所有东西上瞄了一圈后,直接左手抓枪、右手抓手机,然后开心地冲大家摇摆着小手,对于其他东西再也不看一下。
莫妮卡顿时乐了,说这个徒弟她收定了……是的,身为一个传统靠打猎捕鱼为生的国度,自古以来,t国的孩子从会走开始,就在玩弓弩、猎枪这类被常人认为十分危险的武器。
而随着进入现代社会,虽然在t国依然是持枪合法的,但是大城市里的t国人已经很少让小孩子动刀弄枪,只有一些边远地区,还保持着打猎捕鱼生活习惯的农村,还有这样的传统。
因此,从几十年前起,莫妮卡的爷爷一辈们担心t国的传统会就此消失,就规定了每一位酋长和长老家族的孩子,都要继续延续和保持这样的传统。
莫妮卡和弟弟鲁卡,就是在爷爷老酋长手把手的教导下,学会了打猎。而且两人天赋异禀,可以说是在年轻一辈的t国高层中,用枪用弓弩用的最好的几个小辈之一。
滕君易从两岁开始,每年都会飞一次t国,由莫妮卡手把手的亲自教导。
所谓名师出高徒,别看滕君易现在还是个一米多的小不点儿,可是他玩枪已经玩的很溜了。
所以四岁生日的时候,他已经收到了父亲滕东宇为他特别定制的小手枪作为礼物。当然,也不会落下乔君的那一份。只不过乔君对此兴趣缺缺,此前几乎没碰过。
也因此,他此刻教乔君用枪的口吻和动作,完全就熟练的像个老手,一点也不像个孩子。
乔君便觉得颇有些压力,觉得自己不该让儿子觉得她笨拙。
尤其,她想到今天的状况,或许她随时需要真正开枪杀人、保护自己重要的人,所以她很紧张。
“妈妈,别紧张。开枪一点都不难,不瞄准都行,随便打。最重要的是,你开枪的时候心里应该想着,你不是在伤害别人,你是在正当防卫,你是在保护自己最重要的人。这样你的手就不会抖了。”
滕君易用小大人的口吻,安慰地拍了拍乔君的手,语气十分的轻松。
乔君对此很吃惊,心里总觉得有些异样的感觉,但一时又说不上来是怎么回事?
所以她只是努力地挤出一丝笑容,抬手摸了摸儿子的头,“妈妈知道谢谢你,儿子。”
她平时偶尔会觉得,小易不像是普通孩子那样天真无邪,他显然比一般的小孩来的心智成熟,所以他喜欢的也都是一些稀奇古怪的东西。
因此她会有一些担心,担心他以后不能很好的融入同龄人的学习生活中,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