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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我的错,是我非要让叶董夫妻进来的。你要罚,就连我一起罚吧。”
乔君连忙为保镖们求情,“小宇哥,他们提醒过我,你不在这里,我要谨慎些。是我考虑不周,以为他们两个老人家,不会有什么危险,才坚持要让他们进来的。”
“而且,你看现在,不是也没出什么事情吗?就算你此刻没有及时回来,我相信,他们也不会让叶董夫妻把我带走的。你就别惩罚他们了,好不好?”
乔君一边说着,一边轻轻地摇了摇他的手臂,满是撒娇的意味。
滕东宇难得地不为所动,眼神淡淡地瞟了乔君一眼,“你知道楼下有多少叶家的保镖吗?如果我没有及时回来,你认为我带来的这么点人,可以支撑多久?”
什么?
叶氏夫妇带了很多保镖来?
那他们岂不是一开始就打定主意,不管她愿不愿意,都要强行把她带走?
乔君不禁后怕地缩了缩肩膀,“我错了小宇哥我以为,他们顶多是带着几个贴身保镖,保护他们自己的安全而已”
却忘记,隔壁不远的城市,就是叶家的老巢,两天时间,足够叶家人安排足够的保镖过来。
若不是滕东宇那从来都冷酷无情、杀伐果决的强硬处事风格,当场震慑了叶氏夫妇,让他们不得不担心忌惮,他会不惜鱼死网破,也要弄死叶挽枫,刚才的场面,恐怕会一发不可收拾
她果然还是太天真了。
以为叶氏夫妻有求于她,所以不敢对她怎么样。
却不想,人家从未将她的态度放在眼中。
而听完了滕东宇的解释,面前低着头的保镖们,也更加地羞愧了:他们本以为,boss生气的,是他们没有听从命令,放叶氏夫妻靠近了乔君,导致乔君被叶氏夫妇的言语中伤,还差点被抓伤了手臂。
却不想,他们差一点就要遭遇不测,而乔君也会被抓走,boss将要受要挟,那后果真是
“属下们甘愿受双倍惩罚。”保镖们全都单膝跪下,头垂的几乎要挨着地面,“谢滕先生救命之恩!”
滕东宇冷冷一挥手,保镖们立刻转身退出房间。
而等到门一关上,他当即迈动修长挺拔的双腿,走到沙发前坐下,然后冲着还杵在原地的乔君,淡淡招了招手,“过来。”
乔君低着头,迈着小步儿,一点一点挪过去。
挪到他面前,咬唇,微微抬眼,瞅他,小眼神满是内疚地,“对不起,小宇哥”
“知道错哪儿了?”滕东宇的声音低沉着,透出几丝严厉的意味。
乔君猛点头,“知道知道!我不该对叶家人降低警惕!”
她以为,那天已经和叶氏夫妇当面签署了协议,叶氏夫妇就再也不会如何的为难她。却不想,这家人,翻脸比翻书还快,说翻就翻。
真正诠释了诸葛亮老先生的那句话:我从未见过有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而这一次,滕东宇也是真的生气了,所以也难得地没有先安抚乔君,反而先‘教训’起她来。
“那你知道,我为什么生气吗?”他再次问道,目光透出几分威压。
乔君重重咬了咬下唇,“知道。因为我的不谨慎,差点就要害死大白他们了”
今日守在门口保护她安全的,是大白小白两兄弟,一直都很尽职,对她也很细心,几乎可以说是有求必应:怕她无聊,会讲笑话给她听;怕她饿着,会买蛋糕点心给她吃
如果他们今天,真的因为她而出事,她一辈子都会良心难安的。
想到这里,她的眼眶不禁开始微微泛红。
滕东宇本来真的准备好好的‘惩罚’她一番,好让她知道,她今天是多么的危险!然后好好的长长记性!
但眼看着她的双眼都泛红了,鼻尖也无声地抽着,他再坚硬的内心,都要顷刻柔软了。
无奈地摇摇头,他长叹一口气,不得不先‘认输’了。
“过来。”
他再次对她招手。
但这一次的声音,无比温柔;神情,无比宠溺。
乔君一下扑入他怀中,整张小脸都埋在他肩头,一动不动。
滕东宇轻轻拍着她的背,声音里满是疼惜,“小君,你知道吗?当我突然得知,叶氏夫妇又来酒店找你,我真的是非常的害怕!尤其,当我知道,他们还带着不少人过来,我真恨不得能给自己插上一双翅膀,瞬间飞到你身边来,保护你。”
“为了防止他们二人起疑心,我也不能通知大白兄弟,只能尽快地安排好其他的保镖,然后飞快地赶回来。我虽然早早在室内安装了监控,也布好了人手,可以看得见你们的所有情况,但叶家的人把酒店包围了起来,他们的人太多,我没有百分百的把握,一定不让你受伤。”
“我一路上都在祈祷,祈祷我来得及赶回你身边,来得及保护你不受一丝伤害。我一路上都在后悔,后悔自己为什么要在离开前的最后一小时,将你一个人留在酒店,而去公司忙碌什么该死的公事。”
“如果今天叶氏夫妇真的伤害到了你,我不敢保证自己会作出什么事情来。你无法想象,当我看见你被他们夹在当中,对你拉拉扯扯时,我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因为我担心他们用枪或者刀抵着你的要害,那我将什么也不能做。”
“幸好,我回来的及时,他们什么都没来得及对你做。幸好,你还是好好的。幸好,你还在我怀里。幸好,幸好。”
他低头不断亲吻着她的额头,声音里满是庆幸。
乔君早已经在他的话语中泪流满面,温热的泪水不断地濡湿他的肌肤,仿佛被火灼烧般滚烫。
“对不起,小宇哥,我真的不知道会这么危险对不起,对不起”
她的声音因为哽咽而嘶哑,断断续续,泣不成声,“我再也不会私下见任何叶家的人了我发誓对不起,对不起”
“傻瓜。我不是在责怪你,我更不需要你的道歉。如果你非要道歉,你应该对你自己道歉。”
滕东宇叹息着,将她的小脸,轻轻捧起,那小心翼翼的模样,仿佛捧着举世无双的易碎珍宝,“我纵然再仔细防备,我也到底不是神人,不可能事无巨细地百分之百预测到任何意外。所以,我只能尽量地未雨绸缪,尽量地防患于未然。”
“我知道你是个心性简单的女孩儿,你不愿意将这个世界、将所有人心,都想的险恶。这于我,也是一样的。但有一个事实,是你不得不面对的:你的男人很强大,所以威胁到了许多人的利益。那些人不甘心就这样失利,所以他们必然会想法设法地对付你—因为,你是我唯一的软肋。”
“我对你,没有任何的约束限制,因为我希望你活的自由自在,简简单单。我对你,唯一只有一个要求:小心地爱护你自己,好吗?不管面对任何人,任何事,你的安全永远是最重要的。”
“要相信你的本能,相信你的第六感。只做让你觉得舒服的、喜欢的事情。任何让你感觉不适的、别扭的,你都不需要去强迫自己。你是我滕东宇的女人,你不需要委屈自己任何事情,明白吗?”
乔君奋力地点头。
滕东宇再次俯首,迷人的薄唇,温柔地吻过她的眼角眉梢,将她脸上的每一滴泪珠,都细细吮吸干净。
渐渐地,那吻落在了她饱满的红唇上。
然后,气氛突然就旖旎了起来。
乔君的脑海中,一直回响着刚才滕东宇对她说的每一句话,所以她的情绪,一直沉浸在内疚和感动之中。
等到她终于回过神来,发现好像有些不对劲时,她倏然红透了面颊,“小宇哥你你在干什么”
218只是陌生人()
“惩罚你。”
某人的声音,含糊不清。
乔君当即感觉到一股热气,‘轰’的一下从脚底涌上头顶,全身好像突然被放在火上烤,每一个细胞都在发烫。
她又羞又嗔地想要阻止他,“可是我们不是快要出发了直升机应该已经准备好了吧”
“那你的意思,是想在飞机上做?”他故意曲解她的意思,“真是个磨人的小妖精。”
“我才不是那个意思!”乔君又羞又急的,“我是说别让大白他们等太久了那样多不好意思”
“没事,他们会习惯的。”他含笑的嗓音忽然到了耳边,“而你该受的惩罚,一分也别想少。”
下一秒,以吻封唇。
节奏的喘息声,随即在客厅内响起。
那动人的旋律,撩动了窗台的布帘,泄漏进丝丝缕缕的阳光,都好似那叫人流连忘返的春光,惹的人不禁想入非非
不知道多久后,那满室的旖旎,才终于渐渐散开。
而原本预定下午的行程,也不得不更改到了晚上。
坐在滕东宇的私人直升机上,乔君庆幸现在是夜晚,墨般浓重的夜色,让她如晚霞般绯红的脸颊,不至于太过于明显。
还有那天鹅般修长的脖颈上,点点的爱情印记,也不至于让她太尴尬。
对着机窗,她又一次整理着颈上的丝巾,滕东宇不禁好笑地将她搂回了怀中,“别整理了。本来别人没注意的,你这一次又一次地摆弄丝巾,反而欲盖弥彰,叫人不得不注意。”
“是吗?”乔君当即心虚地放下了手,“那我不整理了就是了。”
“本来就是嘛。”他低头在她额上吻了一下,然后哄她闭上眼睛,“睡一觉,醒来就到了。我们下午也累了很久了,需要好好休息,补充体力。”
他不说还好,一说,乔君忍不住又想起了那些少儿不宜的画面,当即又红了脸庞,“快睡觉!不想和你说话了。没点正经的。”
“胡说,我哪句话不正经了?明明都是正经话。更何况,我的不正经,也只是对着你而已。其他人想我不正经,都没有机会。”
滕东宇就喜欢逗她,看她脸红害羞的模样,就觉得可爱极了。
乔君从没指望能在斗嘴上赢过他,尤其他现在没羞没臊的,什么话都敢说出口。于是,她当即选择闭上眼,也闭上嘴,不看他,也不理他。
滕东宇知道什么时候应该适可而止。
而且,他也看出来,她确实累着了,所以再没逗她,只是调整好一个舒适的姿态,抱着她一起沉入了梦乡。
醒来时,他们已经来到了k国,全世界最有名的冰雪之城,也是此次出差的最后一站。
等两天后结束了这里的分公司巡视,他们就要回y国了。
为此,滕东宇再次将回s市这件事,摆出来与乔君商量。
“我当然很想回去看我爸爸妈妈,除了读大学期间,我还从来没有离开家里这么久过。”
乔君双手托腮,眉川微皱,“与我的那点输赢面子相比,我更担心的,是你如果不去参加venna公主的生日派对,会对‘滕飞’造成什么影响?”
“虽然‘滕飞’的迅速发展,离不开当初隋正父女提供的源源不断的资金后盾。但y国zf对公司的各种政策性支持,是更重要的。你虽然都不和我讨论这些,但我也能想得到。”
“这样一个得到本国zf多方支持的庞大商业帝国,想要撤资转移,我才不信他们会嗅不到任何风吹草动。现在他们还没对你进行任何干预,我估计,多半还是看在venna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