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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乔君,就越发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有委屈,有不甘,有愤怒,更有无奈。
“你究竟想让我怎样,还是要叶挽枫怎样?所有的过程我已经不去计较,我也不想再和你有任何瓜葛,我只不过是想平静地过我的生活,你为什么还要在这个时候破坏眼前我所拥有的美好?你让我今后如何面对叶挽枫”
在叶挽枫推入病房做肾脏切除手术时,她曾经在病房的门口亲口向叶挽枫的父亲承诺,她会以她的下半生尽全力地照顾叶挽枫,努力让叶挽枫幸福。哪怕有一天他知道自己少了一个肾脏,也能感觉无憾,也能依旧自信如常人。
可如今,他们却利用了她对宫帜的信任,以这种卑劣的手段迫使她抛下婚礼
这教世人如何看待她?
她从来都不是一个愿意将自己曝露在所有人眼前的女人,曾经,因为他,她想要同他拥有一个世纪婚礼,然而,如今她只希望叶挽枫能够幸福,希望身边所有的人都能开开心心
可是,他却总在她人生最重要的转折时刻,狠心地摧毁她的一切
曾经在艾卜尔湖畔的订婚仪式,“乔氏”被“滕飞”收购,归于平静后隋可儿的出现,隋正的“洗钱”事件
这一件件的过往历历在目,她永远都不会忘记那些时刻,自己是如何的痛不欲生
“小君,你先冷静。”终于,他磁性魅力的嗓音缓缓响起,试图安抚她的焦躁激动。
“我怎么能够冷静?我要离开这里,你必须帮我向叶挽枫解释滕东宇,我早就说过了,我永远都不想再看见你,你是我人生中的灾星,为我、为我身边的人带来太多的灾祸。你这样一颗扫帚星,我无福消受!我怕了,真的怕了,可以吗?求你离我远点,越远越好!可以吗?!”
努力地昂着头,乔君的眼眶通红,尽管她极力地想要阻止眼泪流下来,然而那泪水还是不听话的湿透了面颊。
她的脑袋真的好乱,她不知道该如何面对接下去的一切,更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叶挽枫。
想到叶挽枫现在或许比她更痛苦十倍,或许已经作出什么过激的自我伤害行为,想到叶家人将会对他如何的苛责乃至惩罚,她真的不知道要如何才能补偿叶挽枫了!
看着她痛苦至极的模样,滕东宇的心,如同被人在狠劲地揪起,揉碎,再抛弃。
从未想过,自己在她眼里竟然是一颗灾星!
她希望他永远离开她的世界!
是啊,尽管他努力地想要降低对她的伤害,但他依旧是伤害了她,而且不止一次!就算是误会,就算是意外,可对她造成的伤害是实实在在的,是无法忽视的!
他就是知道这些事实,所以尽管放不下她,却又不得不对她放手,不得不眼睁睁看着她逐渐地接受了另外一个男人,不得不眼睁睁看着她将自己拒绝在心门之外。
她在逃避他的同时,他亦在逃避她
如今,一切已经平息,她的生活该逐渐恢复原样。他能够理解她所做的每一个决定,他从没有想过再次打扰她,他甚至远离了她所在的城市
但是,或许是老天的捉弄,在他已经痛下决心的时候,命运却再次将她送回自己的身边,要他珍惜。
可是他知道,另外一个陪伴在她边的男人,才是她如今想要的生活的模样
眼眸一沉,他作出决定,“我不会帮你向叶挽枫解释,此时此刻,我也不会放你走!”事已至此,为了他,为了她,甚至乔氏夫妇,他只能这么做。
“滕东宇,你凭什么禁锢我的自由?”乔君的双手,愤怒地撑在书桌前,咄咄地俯视质问他。
可滕东宇已经不想和她争辩,因为她现在的情绪不适合讲道理。
他起身就要离开书房,她却只是激动地拦在他身前,眼神狠狠地瞪着他,“放我离开!”
滕东宇停下脚步,低头看了她一眼,然后,再次迈步从她身边绕过。
于是走廊上出现了尴尬的一幕:他走,她拦;他绕过她继续走,她坚持不懈继续阻拦
两个身影,一个高大,一个娇小,同样沉默,却同样倔强,不达目的誓不罢休。
楼下的宫帜终于看不下去了,疾步赶上了二楼,他适时出现拦在了乔君的面前,“小君,你别为难东宇了,这整件事真的和东宇无关”
“无关?”乔君冷冷地笑着,“无关他为什么要锢我的自由?还有你,凭什么将我带来这里?”
“当然是因为,我和乔董夫妇都相信,你还是在意东宇的啊!”宫帜理所当然地回答道。
“那你就错了,我不在乎他!如今,我在乎的人只有我爸妈与叶挽枫!!”乔君回答得极其果决。
早在她答应嫁给叶挽枫后,滕东宇所带给她的回忆,幸福也好,痛苦也好她已经统统释怀,统统埋葬,再也不会在意了。
宫帜显然没有料到,乔君居然会如此决绝,他不由的开始反思滕东宇所说的话……或许他真的做错了。
而此时,本已经下至楼梯口的滕东宇,骤停了下来。
乔君决然的话,他一字不漏全都听见了。漆黑如深潭的眸底,忽地闪过一丝复杂。
“宫帜,没有的我的允许,她不能离开这座房子。除了乔氏夫妇,我不希望她和任何人联系!”抛下这句十分霸道无理的话后,他的身影很快消失在大门外。
“好。”宫帜看着滕东宇离去的背影,微微点头。
而乔君望着他森冷萧寂的背影,原本想要脱口而出的话,不知道为何,却突然哽在了喉间
叶家。
原本整洁高雅的叶家客厅,此刻充满了不安的气息,地面上满是物品摔碎的凌乱痕迹,所有佣人皆战战兢兢地站在大厅沙发的一旁
叶挽枫手中攥着一杯红酒,酒未喝完,他已经将红酒杯愤愤地摔在地上。
“骗子你是个骗子为什么要骗我!为什么!”叶挽枫愤怒的对着一旁的佣人咆哮,佣人畏惧不已,却不敢发出一点声音,只是飞快地重新帮叶挽枫倒了杯红酒递了上去。
叶挽枫一口饮尽,佣人帮他再倒,一杯又一杯,好像永远都不想停下。
叶挽枫的母亲……严西诺,悲怆愤然地抢过酒杯,“儿子,别喝了喝酒伤身,尤其你现在的身体,真的不能再喝了算妈妈求求你,儿子,不要再喝了好吗”
叶挽枫没有再去抢她手里的酒杯了,严西诺不由得松了口气。正想要叫佣人送儿子回房间休息,却看见他用力攥起搭放在沙发上的西装外套,沉着脸,迈向大门方向。
“儿子,你去哪?”眼见叶挽枫如此颓废,严西诺极其心疼,眼眶已经染红。
“我要去找乔君!!!”简单甩下一句解释,叶挽枫径直走出门外。。
然而,这个时候,叶函森的身影却挡住了叶挽枫的去路。
父亲的威仪,令叶挽枫不得不停下脚步。
“我不反对你去找乔君,但是我想问你,你还有脸吗?”
叶函森的脸庞铁青,异常愤怒道,“我不是没有给过机会,我甚至撮合你和乔君在一起,可是,这个女人值得你信任吗?她心底真正在乎的人是滕东宇,不是你叶挽枫!!你什么时候能够认清楚现实,你在婚礼丢脸丢得还不够吗?你让我怎么给叶家的所有成员一个解释?”
叶函森恨铁不成钢地怒斥着,扬起的巴掌停留在半空,最后仍是不忍地收回。
父亲的教训,让叶挽枫的脑中再一次回想起那一幕:他孤零零地站在婚礼会场,所有人的眼睛都注视着他,他的面前聚集着无数话筒,而他整整等了她十个小时记者不断报道着婚礼现场的状况,最后,当所有宾客离去,现场只剩下他孤独一个人
“爸爸,我必须找乔君问清楚,我相信这不是她的选择!!”纵使心底如五味杂陈不是滋味,叶挽枫依旧选择相信乔君。
他从没有逼迫乔君做任何事,即便向她求婚,他亦是小心翼翼,他清楚她的性格,如果她点头同意,她便是心甘愿地嫁给他,是不会反悔改变的!
“到这个时候你还在维护那个女人”一旁的严西诺再也无法咽下这口气,蓦然冲到叶挽枫面前,眼眸已然哭红,“你知不知道,你因为那个女人,都失去了什么吗?”
叶函森叹了口气,心痛地将首撇向一旁。
171愤怒崩溃的叶挽枫(2)()
“你以为她真心爱你吗?我告诉你,即便她嫁给你,也是基于她的同情她只是在怜悯你,你知道吗?”
严西诺失控的样子,让叶函森当即拉住了她的手臂,并且对她重重摇头。
而父母这幅沉痛哀伤的模样,也叫叶挽枫的理智瞬间清醒了几分,表情里充满了困惑:“爸爸,妈妈,你们到底想说什么?”
严西诺深知丈夫害怕她说漏嘴,但是,此时此刻,为了叶挽枫的幸福,严西诺再也无法隐忍,“你知不知道,为了乔君,你失去了一个肾,你再也不是正常人乔君根本是因为良心的谴责才嫁给你,可是,她却选择在婚礼上给予你难堪,这样的女人,我今生今世都不想看见她!!”
说到最后,严西诺靠在丈夫的怀中,失声痛哭。
母亲的话,犹如晴天霹雳,叫叶挽枫当场震惊了,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怎么会这样?
他被摘除了一个肾?
那他还算什么男人?
怪不得乔君会嫌弃他!因为他是个残疾!
“不!这不是真的!”
叶挽枫突然失控地抱头大吼起来,转身疯狂地冲回了自己的房间,砰然反锁了房门!
滕东宇约了叶函森见面。
地点是在y国维多港的希尔顿酒店。
长长的会议桌两端,分别坐着谈判双方,各自的保镖围立身周,气氛显得很压抑。
与往常的见面情况不同,一贯沉稳冷静的叶函森此刻将愤恨写在了脸上,叶挽枫则是出乎意料的平静。
“滕先生,我认为你需要给我一个解释!!如今全世界都知道你在叶挽枫的婚礼上公然命令手下带走乔君我不知道滕先生你是否考虑过我们叶氐家族的感受,但如果你认为叶氐家族无法与滕先生你抗衡,我相信我们很快便会证明,叶氐家族能够在j国百年立足,亦不是靠运气!!”
叶函森向来和气儒雅的脸庞,少有的显出了威胁的神态,眼眸亦锐利无比。
叶挽枫没有发话,但墨黑的眸子却始终直盯盯地看着滕东宇,那种眼神让人觉得很不舒服。
面对叶函森的这样直接的挑衅,宫帜不免笑了笑,“叶老先生,您这么对滕先生说话,恐怕不妥吧?您总不会以为,我们怕您叶家”
然而宫帜的话未说完,滕东宇已经挥手阻止了他。
滕东宇很清楚,在宫帜将乔君带回y国的那一刻起,这一幕便会不可避免的发生
“叶老,首先,我代我的手下向你道歉,这件事对于叶氐家族所带来的影响,我会尽力弥补的。”滕东宇平静地开口,神情坦然。
“呵!”
然而叶函森却突然暗哑地低笑了一声,神情带着一股狠劲,“滕先生,我记得,当你打电话告诉我,我的儿子即将失去一个肾时,我失控得想立刻杀了那个伤害我儿子的人!虽然事后我得知整件事与隋正有关,但是,我儿子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