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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司轻轻抬脚踹了一下他的椅背:“你才不行,被他摸得,我也很硬啊。”
邵司踹完,收回脚,又抬手捏捏鼻梁,说出了自己近日来的担忧:“其实是我怕弄疼他。”
李光宗太阳穴狠狠一跳:“?”
这人在说什么?
李光宗刚才正好在刷微信朋友圈,这会儿赶紧退出去,预感到接下来可能邵司要说出什么不可思议的话。他三两下点开顾影帝的聊天框,不假思索地按下录音键。
果然——
他邵爹真没让他失望,接下来说的这番话,可以称得上是很牛逼了。
“不是说第一次做都很疼吗,”邵司一本正经道,“我上网查过了,我插/进/去,他肯定受不住。”
李光宗手抖了一下,差点把手机甩出去:“卧槽,你是认真的?”
邵司面不改色地睨他一眼。
李光宗哑口无言,也不敢直接跟邵爹怼起来,只好默默地将头扭回去,松开录音键,看着那个时长为六秒钟的录音发了出去,心下百感交集。
真是非常同情顾影帝。
而且,不知道为什么,可能这样做很不礼貌,但是他真的很想笑。
李光宗捧着肚子狂笑一阵,邵司只把他当傻子看:“你有病吧,能不能安静点。”
李光宗‘哎呦’了一声,然后憋了会儿,最后实在是没憋住,又喷了出来:“哈哈哈哈哈哈插/进/去受不住哈哈哈哈,我不行了,我可能要被你笑死了。”
邵司:“”
在两人说话间,窗外景色飞驰而过。
冬天,路边的灌木丛树叶有些都已经干枯,只留下灰褐色的枝干,除了路边一排排山茶花开得正艳。
邵司被李光宗笑得睡不着,心情颇为烦躁地眯着眼,望向窗外。
保姆车正好开到十字路口,遇到一个红灯,缓缓停了下来。
顺着看过去,马路对面是所公立小学。
侨安小学。
校门边上刻着两行字,智周万物,道济天下。看起来应该是校训。
孩子们上午第三节课下课,熙熙攘攘的吵闹声和欢笑声充斥着整个校园。
来回奔走,在操场上玩游戏打闹,正是花一样的年纪。
邵司撑着脑袋,不禁回想小学的时候,自己都在干些什么。
系统神出鬼没道:'不用想了,你当时忙着和暗示学生家长送钱的班主任斗智斗勇。'
''邵司有点同情自己,'我以前真是个没有童年的孩子。'
系统驾轻就熟地翻起旧账来:'你有个屁的童年,好不容易心脏病好了,能跑能跳了,又开始嫌这个累那个麻烦。你的童年就是趴在课桌上睡觉。'
说到这个,邵司想起来个事儿:'我妈这两天是不是回国了?'
系统:'此话怎讲?'
邵司:'她前几天莫名其妙微信上给我发了一句泼出去的儿子嫁出去的水。'
'这话是不是颠倒了?'
'没倒,原话。'
系统:'这就有点耐人寻味哈。'
邵司:'我给她打电话她也不接,我爸电话也打不通这两个人又在搞什么。'
说话间,红灯跳了两跳,紧接着黄灯亮起来。
邵司正要收回眼,余光却瞥见从学校旁边——一个阴暗的小巷弄里缓缓走出来一个男人,那男人站在垃圾桶边上,垃圾桶看样子是被哪个淘气包给踹过,整个桶身往旁边斜着歪了两度,整日风吹日晒的,桶身都掉了很多漆。
他浑身上下捂得严严实实,从帽子到口罩甚至连墨镜都带着。
只见那男人随手扔进垃圾桶里去一团什么东西,然后鬼鬼祟祟地左右张望两眼,最后挺直了肩背,抹一把鼻子,往反方向走了。
模样有点邋遢,但个字倒是挺高的。
大约一米八左右,穿着一身黑。其他的,邵司离得远,看不太清了。
“看什么呢?”李光宗整理好等下要用的合约资料,扭头伸手递给他,“既然睡不着,先把这些看了,这是我初步理出来的条例要求,如果还有什么问题,等下到了那边再提。”
于是邵司收回眼,接过资料,随手翻了两下:“哦。”
如果说一开始他对这个新公司的领导人,邵司持着‘这人是不是智障’的态度,那么在见到顾锋的那一刻,他真是没什么想说的了。
无话可说。
顾锋作为‘腾跃娱乐’最高执行总裁,平时忙得神龙见首不见,这天却是一大早就到了公司,在会议室里不知道准备些什么玩意儿。
等邵司被前台小姐带到会议室门口,一推开门,一声‘砰’的声响,邵司再睁开眼,从头到脚都挂满了五颜六色的彩带。
邵司皱起眉:“”
顾锋把手上已经放完的拉炮递给助理,伸手道:“弟妹好,欢迎加入我们腾跃这个大家庭。”
助理接过顾总的话,继续道:“你们这边提出的要求,我们刚才已经全部看过了,完全没有任何意见。公司您想来就来,剧本想接就接,您不嫌麻烦的话可以跟我们报备一声我们这边对您完全没有任何条约束缚。”
这样一副‘公司是你家,你就是我们公司老大’的感觉,让邵司感觉有点微妙。
助理还想继续说,邵司却摆摆手道:“等等,几个意思?”
他看着顾锋的眼睛:“顾延舟跟你说什么了?”
顾锋还没来得及狡辩:“没”
“得,顾总,我也不管你那位流氓弟弟跟你说了些什么,但这事咱们要是谈成了,合同条例还是按照行规来。”邵司抬手摘下头顶上几根花花绿绿的彩带,走上前两步,毫不客气地坐下道,“我不喜欢走后门。你要愿意,我们就当不认识——客观地聊聊合作的事。”
邵司跟顾锋坐在会议室里谈合同谈了大概两个多小时,最后谈得挺满意。
要他自己搞工作室——自由是自由了,想想还是太麻烦。
顾锋这边,邵司也不会吃他吃得太狠,属于各自退让一步,大家双赢。
这场‘谈判’谈下来,顾锋对邵司的印象转变了很多。
他弟这回找的还真是个有意思的人。
出公司的时候,顾锋问他要不要一块儿出去吃顿饭,奈何邵司只想赶紧回去补觉,直接拒绝了:“改天吧,我有点困。”
等邵司打开门,低着头在玄关处换鞋的时候,冷不防被人从后面抱住,二话不说就将他往门板上按。
邵司拖鞋都没穿好,踉跄两下,赤着脚踩在地毯上。
——这个怀抱太过熟悉,不管是那人身上的味道,还是衣料下静静蛰伏的肌肉线条,邵司不用抬头看就知道是谁。
“顾”
他只来得及叫出一个字,顾延舟低头便吻了上来。
顾延舟的吻一直都比较温柔,邵司能感觉得出来,每次只有吻到后面,呼吸越来越粗重,他才会控制不住力道。
而且顾延舟一般都会在事态失去控制的最后一秒,抬手轻轻捏着邵司下巴,强迫自己离开他。
然而这次显然和之前都不太一样,没过几秒,邵司就感觉到下唇被顾延舟狠狠咬了一口——他甚至都尝到了一丝血腥味。
顾延舟松开牙齿,又伸出舌尖舔。弄被他咬出血的小伤口,道:“是谁说的我肯定受不住?嗯?”
第九十一章'抓口口'()
这句话听着耳熟。
邵司想了一会儿才想起来;他之前在车上好像跟某只崽说起过。
几乎原封不动。原话。
邵司舔舔下嘴唇;舔到一个极其细微的伤口:“李光宗明天死定了;他给你录的音?”
“嗯;给他涨涨工资。”
邵司道:“涨个屁的工资;不开除就不错了;感恩戴德回家烧高香去吧。”
顾延舟听着不置可否;只是抬手用指腹抹了抹邵司下唇,沉声问:“抱歉,疼吗?”
他之前一直以为邵司对床事比较排斥;不论位置上下。
如果邵司不愿意,他也不会勉强。只是为了防止自己忍不住。所以俩人在一起之后,他在接吻方面比较克制;从来不会想现在像这样肆无忌惮地把人嘴唇咬破的情况。
不是没有见过圈子里有些人即使喜欢同性;但是对那方面一时半会儿没办法接受的。况且邵司跟他不一样,不是天生的同;他还是会有些顾虑;刚好邵司又表现出一副挺抗拒的样子——谁知道这人脑子里原来都在想这些有的没的。
这点小伤;不痛不痒;邵司还不至于那么娇气:“疼倒是不疼——不过你是不是想咬很久了?每次都要咬着扯两下;怎么样,今天咬爽了吗。”
顾延舟平时看着一副正人君子的样子;某种近似兽性的占有欲倒是挺强。
邵司说完又下意识伸舌头去舔,结果舌尖正正好好舔在顾延舟手指上。
顾延舟只觉得某个潮湿又柔软的东西在指腹一扫而过;撤回去的时候还轻轻勾了一下。
顾延舟将额头抵上他的;声音又低又沉,对自己的小心思供认不讳道:“嗯,咬爽了。现在我们谈谈正事,”
邵司指指沙发:“行,能坐着说吗,站着有点累。”
顾延舟没撒手:“祖宗,你站一会儿都嫌累。你能做满两分钟吗,你自己想想。”
邵司:“”
为什么有种哑口无言的感觉。
顾延舟继续补刀:“说两分钟可能对你而言都太长了,二十秒?撑死了二十秒,不会再多。”
虽然这话听着很不爽,但是仔细想想说得确实也没毛病。
邵司心大得很,而且向来勇于承认自己的缺点,这样一想,也就释怀了。
邵司往后靠,倚在门板上,拿得起放得下:“我无法反驳。你赢了,上面的位置我让给你。”
他说这话的时候,可丝毫没有‘一个二十秒都坚持不了的男人’的样子。下颚微扬,跟皇上下圣旨似的,有种不知道打哪来的骄傲。
“我是不是还得烧高香叩谢你,”顾延舟说着,低头轻轻吻在他眼皮上,转言道,“勾住我。”
邵司不知道他要做什么,双臂刚环上顾延舟脖间,下一秒便整个人腾空,双脚离地。顾延舟微微蹲下身,托着将他抱起来。
邵司一时间失去支撑,仓促间双腿缠上顾延舟的腰,:“你干什么——”
顾延舟道:“这回是真的干。你。”
第一次做的感觉并不太好受,邵司抓着床单,只有在前戏的时候才舒舒服服地哼唧两声,做到最后一步恨不得把顾延舟踹下床:“我操,你出去。”
顾延舟已经忍得很辛苦,堪堪挤进去一点,这人就开始乱动:“乖,一会儿就就好了。”
说着,顾延舟低头亲亲他,继续安抚道:“一会儿就不疼了。”
邵司还真的信了他几秒。
他额前刘海都已经被汗水打湿,实在太疼,就用牙齿咬着嘴唇。顾延舟看着也心疼,时不时地让他把嘴松开:“疼就咬我,咬哪都行,嗯?”
邵司喘着气,微微仰起头,缓和了一会儿,才挤出几个字来:“我他妈,咬你老二行不行?”
顾延舟低头在邵司耳垂处舔。弄道:“这个不行,咬是不能咬不过你可以含着。”
顾延舟只要一动,邵司整个人就没法思考,等他反应过来这个‘含’的意思,已经过去了好几分钟。
“顾延舟你个臭流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