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戳了个擦,这个“圣骑士”到底是何方神圣?先是东北王陈家,后是苏联地下沙皇,如今又冒出来了一个滇云“小毒王”,一个陇山鲁龙奇……尼玛,还真他娘的是无孔不入,仿佛哪里都有这“圣骑士”的爪牙。
“老子就不信揭不开你的身份,总有一天老子非得看看你特么是人是妖!”陈天忍不住在心中暗暗骂道。
……
这个夜晚,注定了要掀起狂风暴雨,血雨腥风!
津门,子宁镇秦家村。
在村落最中央,秦家家主的院落当中,如今虽已是凌晨三点多,屋内却依旧是灯火通明。在大厅的古梨花木椅子上,一个发白苍苍的老者坐在那里。整个大厅就只有他一个人,还有他旁边的那一套茶具,一壶热茶。
门外的雨已经想要停止了,淅淅沥沥如断断续续的思绪,让人难以心神安宁。老者眉头微微皱着,神色看似平淡却掩不住那一份忧心的凝重。
端起茶杯,小抿了一口。突然一丝声响传来,紧跟着院落的大门“吱呀”一声开了,一个身材略显肉小的身影走了进来。老子的步子很快,但是却极为的轻盈。每一次落脚仿佛都只是轻轻一点,随即便向前窜出了几米。那地上的一汪汪积水,在他的脚下仅仅是泛起了一圈细密的涟漪,任他自上面走过却不曾泛起一点一滴的浪花。
猛一看去,很是诡异的感觉。就好像这老者是一只悬浮在空中的幽灵,就那么飘飘忽忽的前进,偏偏速度还快的离谱。
从院落的大门到屋内的大内,少说也有将近十米的距离,可仅仅只是一个眨眼,老者便已经到了屋内,到了那白发苍苍的老者面前。
“老爷,陈天不在津门。两伤,无死。”
白发苍苍的老者微微颔首,随后冲着后来的老者道:“勾老辛苦了。”
勾老,原名勾荣。
不管是商界亦或是地下世界,勾荣这个名字并不响亮,甚至很多人都没有听说过。
身为秦家大管家,同时又是秦家家主的贴身保镖,勾老几十年如一日效忠秦家。或许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以至于勾老如秦家一样从未出现在世人的视线中,一直藏身在幕后,在这个古朴的村落中,过着“老奴”的生活。
尽管秦家中人一直尊称他为“勾老”或者“荣老”,也并不把他当下人看待。但勾老却始终保持中那一份主奴之分。
而放眼整个秦家,能被勾老称之为“老爷”的人,也就那么一个。是以,勾老面前那白发苍苍的老者,身份已经是昭然若揭!
不过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从勾老刚才的话中,不难猜出他指的是什么。很显然,勾老知道在子宁镇旅馆中眼镜、男人婆等人发生的事情,更甚至他就是那几个暗杀者中其中的一个。
如果事实真是如此,那么在旅馆当时那种情况下,会是勾老的只有一人。留在旅馆,打伤了炮弹和眼镜的那个黑影!
白发苍苍的老者,秦家家主——秦敬仁。
孔老夫子有云:智者不惑,仁者不忧,勇者不惧。想必这就是“秦敬仁”这个名字的由来吧。只可惜早已不在人世的秦家老爷子,恐怕怎么也想不到,他的儿子会把秦家带入今天这样一个必须要举家搬迁的境地!
勾老简单的说了一下子宁镇的情况,之后便不再开口,转身走到了秦敬仁的身后。而秦敬仁也保持着沉默,似乎是在思考。
顷刻间,大厅陷入了一片静寂。而在将近一分钟后,秦敬仁再次说话了,“敬德失手了!”
第905章 陈天?逃兵?()
第905章陈天?逃兵?
清晨的曙光刚刚破晓,一架从苏杭飞往津门的航班便以轰然冲入宵云。
飞机降落在津门机场,之后陈天便乘车迅速来到了炮弹所在的医院。
昨夜,眼镜、男人婆等人突然遭到袭杀。而在袭杀中、眼镜受伤。眼镜的伤势稍轻,仅仅包扎一下修养两天就没事了,但炮弹却住进了医院。
病房门口,陈天并没有立即进去,烟枪正在他的面前与他说话。
“炮弹的伤势怎么样?”陈天问。
烟枪摇了摇头,神色有些苦恼,足足沉默了将近半分钟才道:“副部长……恐怕炮弹以后再也不能出任务了!”
轰!一句话如同惊雷般在陈天脑海中炸开。不能出任务了?这是什么意思?陈天的脸色瞬间阴沉无比,疼疼杀意险些控制不住的暴走。
身为一名军人,“不能出任务”这句话意味着什么,陈天再清楚不过。很明显,炮弹的那条腿废了,即使全力抢救之后,恐怕也再难以进行剧烈的运动,更不可能出去执行任务。
压抑,无边的沉重犹如大山镇压在心头,令人难以呼吸。对一名军人而言,有时候废了比死了更可怕!
“炮弹知道吗?”陈天的声音冰冷如刀。
烟枪再次摇了摇头,“还没告诉他。”
陈天点头表示了解,继而又说:“你马上去安排,然后带着炮弹回总部。那里有全世界最先进的生物实验室。不管怎样,让他们全力救治炮弹的腿。”
说完这句,陈天推开门进了病房。病房中眼镜、男人婆都在,炮弹躺在病床上,没心没肺的笑着。
这家伙竟然还在笑?只是笑容在陈天等人看来,却是那么的沉重和酸楚。真他娘的不是味,为什么会这样!
“副部长你来了,正好你把他们几个赶出去。我就受了点小伤,至于这么兴师动众的陪着吗?扯淡,以前出任务受伤不很正常?”炮弹撇嘴说。
陈天听后,忍不住哼哧道:“你小子都受伤躺床上了,嘴巴还他娘不闲着。”
“嘿嘿,副部长你还不知道吗?我就是停不下来。小时候老师还说我有多动症呢,为此我爸没少揍我。有一次把我爸惹急了,结果拿绳子把我绑在了椅子上。最后你猜怎么着?那绳子愣是被我一点点的动啊,磨啊的,然后把绳子磨松了,我自己就开溜了。从那以后,我老爸我再也不管了。”炮弹自顾自的说着,仿佛陷入了遥远的回忆中。
陈天咧了咧嘴,“瞧你那自豪样,说白了就是个一辈子犯贱的命。多少人想闲着还闲不下来,你偏偏是个找刺激的主。”
“能动不是好事吗?机器一闲下来最容易生锈。我记得以前一个老头儿跟我说,他一辈子到头最大的愿望就是想多动几天。他说要不到了躺地底下了,想动也动不了了。”炮弹说着说着,突然间神色一点点的变了,虽然他强行克制着自己,眼眶却还是渐渐红了起来。
看样子,炮弹早就知道了他自己的腿恐怕要不行了。想想也对,身为一名龙怒的精英,如果连这点问题都察觉不到,那他还真是白混了。
炮弹的眼眶发红,顷刻间整的一屋子的人都沉默了下去,整个病房的气氛格外压抑。
“嘿,怎么都这表情?我还没死呢,要哭也得晚两年再说。”炮弹哽咽着说道。
陈天先是叹了一声,也打破了这份难言的尴尬,“你小子都特么早知道了,还在老子面子装个卵。”
炮弹没说话,扭头看向了窗外。
“行了,别尼玛一副要死要活的脸。你比我在龙怒呆的时间还长,那里的实验室有着大能耐,说不定还是有希望的。”陈天又道。
炮弹的目光一直停留在窗外,仿佛不敢再看陈天、男人婆等人,“那里的资源是国家的,哪能为了咱一个废人浪费国家资源。”
“谁他娘的说你是废人?”陈天的声音陡然提高了不少,就这么在病房里骂了起来,情绪有些激动。
事实上他不是在骂别人,更多的是在骂自己。虽然炮弹的受伤与他无关,但如果他不离开津门,或许炮弹也不至于像今天这样。
可惜事实就是事实,生活就是一场没有彩排的戏,发生了就是发生了,谁也改变不了。这是秦家留给陈天的一次选择,在芸姐、嘟嘟等人和龙怒兄弟等人之间的抉择。
可是话说回来,如果之前陈天没有潜入秦家村,没有听到秦家家主要对苏杭进攻的计划。或许一切都改变了,但是那样的结局陈天能够承受吗?一样是不能,肯定的。
“别墨迹了。男人婆、眼镜你们两个去收拾东西,带着炮弹回总部接受治疗。如果实验室那里不同意,就让他们给老子打电话。”陈天下令道。
“不,我不回去。”男人婆第一个出口拒绝。
“副部长,我也不回去。”眼镜同样是摇头。
陈天知道,不管是男人婆还是眼镜,亦或者旁边的铜锤、酒鬼等人,都想留下来,留下来为灰老鼠报仇,也为炮弹报仇。
“干什么?都他娘的想造反是不是?”陈天吼着,眼珠子瞪的滚圆。“你们不走?那老子亲自送他回首都。”
“副部长……”炮弹还想说话,结果却是被陈天一下子给打断堵死了,“别他老娘的废话,你现在还是一命军人,老子还是你的首长。我说的话就是命令,必须接受治疗。必须!”
再次吼了一通,陈天转身就要拉开病房的门去安排。可是就在这个时候,门外突然传来了一阵骚乱声,其中还夹杂着烟枪的嘶吼。
“你们干什么?这里是病房,病房懂不懂。”门外,烟枪吼道。
“我们是首都军事法庭的,陈天在不在里面?陈天在不在里面?”另一波人也同样吼道。
首都?军事法庭?
一下子,屋内的所有人都愣了,包括病床上的炮弹。军事法庭的人?军事法庭的人来这里干什么?而且听上去还是直接从首都杀奔过来的?
炮弹最先反映了过来,立即冲陈天低声道:“副部长,窗户……窗户……”
陈天看了炮弹一眼,然后轰一下拉开了病房的房门,“谁找老子?”
门外,几个身穿军装的军人正要进来,其中烟枪已经被两个军人堵到另一边去了。
“放开老子的兵。”陈天怒气腾腾的吼道。
几个军人看到陈天,然后放开了烟枪到了陈天面前,其中一个挂着上校军衔的家伙道:“陈天,军事法庭接到消息,说你在执行任务期间逃跑,从而造成自己的战友受伤。你的行为已经构成了逃兵。所以……跟我们走一趟吧。”
逃兵?多么刺耳的字眼。身为一名军人,再大的耻辱恐怕也比不上成了一名逃兵。按照规定,在特殊时刻,逃兵是他娘可以被直接就地枪决的。而现在陈天居然成了逃兵?堂堂一个将军级的逃兵,恐怕这尼玛也是天字第一号了!
陈天没有多问,甚至连话都懒得说一句。很显然,这又是秦家在幕后搞的鬼?一定是他们知道自己抓了秦敬德,是以想给自己来这么一招。
逃兵?还真尼玛是个好借口!
军事法庭的军人说话的声音不小,再加上之前他们与烟枪的争执引来了更多的病人,以至于整个走廊里站满了人。这里是津门的军医院,而当他们得知陈天竟然是一名逃兵时……那种眼神可想而知,指指点点都他娘已经算轻的,更甚至有的人已经开口大骂了,而且骂人的声音足够确保让陈天听到。
陈天的脸色很难看,难看的仿佛要滴出水来。可是他并没有发火,语气也极为的平淡,淡然到让人看不出他一丝的感情波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