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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噗咻”一声骤响,陈天左臂的伤口顿时血流如注!
这个时候,陈天都不知道自己该为自己捡回一条命而暗自庆幸,还是该为自己左臂被射伤而懊恼,但是就在这个时候陈天的身体“咚!”一声砸在了地上,左臂刚好被压在地上,一股钻心的疼痛立刻从伤口传了出来,疼得陈天“嘶”地倒吸了一口凉气。
“好疼,”陈天龇牙咧嘴地暗道,“不过总算特么捡回一条命!”
想到这,陈天心里才总算有点安慰,捂着自己的左臂悠悠地站起来,抬头朝已经从窗台上摔下来、正倒在地面上一动不动的黑衣狙击手望了一下,在确认了黑衣狙击手真的被自己抛出去的餐刀爆头,而且已经没有其他暗藏的同党后,心里边的那一块大石头才终于落地。
不过一想到由自己季付机场离开凤凰号专机开始,从通往市区的山间道路上、高级餐厅的门口到舞娘酒吧,陆陆续续发生的那一系列炸弹袭击事件,简直可以说都没消停过!
可以说,这一切都是假冒牌货舍瓦琴科和黑衣狙击手的同党的所作所为!
“这些混账东西一直潜伏在暗处,一直如同影子一般如影随形,穷追不舍,让我们一行人饱受折磨和煎熬,还连累了不少无辜的人死去,现在死去也算是罪有应得了!”陈天忿忿不平地想道,可就在这个时候,一个奇怪的念头忽然在陈天的脑海里边产生。
“这个人究竟长成了一副什么模样,我认识不?”这就是陈天此刻脑海里边的想法。
在好奇心的驱动之下,陈天慢慢地蹲了下去,一边压抑着自己“砰通”、“砰通”直跳的心脏,伸手拔开了深扎在黑衣狙击手防辐射面具上的那一把餐刀,耳畔立刻听到“刺溜”一声骤然的响声,那些花花绿绿的脑浆马上迸射出来,差点没溅到陈天一手都是。
陈天不由得皱起了眉头,啐了一口道:“我戳,真是有够恶心的哟!”
但是陈天还是硬着头皮,扯下了罩在黑衣狙击手脑袋上的黑色防辐射面具。没想到陈天刚把黑色防辐射面具从罩在黑衣狙击手脑袋摘了下来,立刻就有犹如瀑布一般的金黄色长发飘散开来。
“咦,这狙击手还是长头发的啊?难道难道是一个女的吗?”望着这稠密美丽的金黄色长发,陈天感到更加好奇了,毕竟从一开始这黑衣狙击手穿着厚实的防辐射服,光从外边的衣着是很难判断是男是女的。
陈天紧紧地抿着嘴巴,用手轻轻地推了这个黑衣狙击手的脸庞一下,一张美丽动人的面孔赫然出现在陈天的面前:这是一张标准的沙俄美女的面孔,五官深邃,眼珠子碧绿,尖鼻子高、耸,嘴巴微张这,看上去就像睡过去一般,显得极为楚楚可怜!
看到这一张美女的面孔,陈天不由得“啊”地叫出声来!
因为陈天认识眼前这一个死在自己眼前的美女!
这不正是女神特工队素有“怜月邀星琉璃夜”美誉的怜月吗?!
陈天想起了几个星期之前,自己还在红山瓦底的黑河谷矿区,和女神特工队的怜月、邀星和琉璃夜三个人交手过,虽然没有什么深交,但是也算是有一眼之缘!
没想到此时此刻,之前那个脾气暴躁、动辄把枪的美女就这样子死在了自己的餐刀之下,陈天的内心不禁感到了一丝难过和不安。
但是这个时候,陈天内心更多的,却是不解和错愕:“为什么怜月会是假冒牌货舍瓦琴科的同党?为什么她要一路追击自己,不惜使用炸弹、狙击枪等各种方式来暗算自己?究竟她是早就有预谋,还是不由自己呢?”
霎那之间,太多太多的“为什么”萦绕在陈天的脑海之中,让陈天感到十分困扰,但是不管怎么样,俗话说“拉弓没有回头箭”,陈天已经悍然出手,杀掉了黑衣狙击手怜月,而怜月也香消玉殒,变成了躺倒在地面上的一具尸体。
“对不起,只能说你站错了队伍,选错了对手!”陈天带着歉意朝怜月的尸体道了一句歉,耸了耸肩膀,然后扭身朝原先阿联阔夫抱着自己滚进的讲道台走去,用感激的声音对阿连阔夫说道:“老前辈,谢谢你刚才的救命之恩,现在你可以出来了!”
可奇怪的是,当陈天说完这一句的时候,陈天站在讲道台边上等了一会,阿联阔夫就是不站出来,甚至连回答都没回答陈天一声。
“奇怪了,阿联阔夫难道吓尿了,还是没听着我的话呀?”陈天有些不满地低下头来,瞪圆了一双虎眼朝讲道台下望去,可陈天只看了一眼,就骇得大惊失色!
原来陈天看到了阿联阔夫整个人掩面朝天地躺倒在了讲道台的地面上,左手死死地捂住了自己的胸口,而左手掌紧攥的地方此刻已经像是打开了的水龙头一般,正“汩”、“汩”、“汩”地朝外汹涌地冒着殷红的鲜血!
直到这一刻陈天才幡然明白,原来阿联阔夫猛地扑倒陈天他自己的那一下,的确是在危难的时候救了陈天一命,但是自己却中了黑衣狙击手怜月的一枪,而且是正中胸口的致命伤!
“老前辈,你你怎么了?”陈天用颤音说着便扑了上去,想用自己的右手帮着阿联阔夫捂住伤口,但是都到了这个时候陈天的这个举措自然一点用处都没有,显得十分徒劳。
望着表情痛苦的陈天,阿联阔夫从煞白的脸上勉强挤出了一个笑容,用颤巍巍的声音对陈天艰难地说道:“陈天,你不要不要难过,我的命注定要还给你们华夏人的,所以所以你不要为我的死感到难过!”
陈天摇了摇头,伤心地对阿联阔夫说道:“老前辈,你等着,我这就带你出去,离开这切尔贝丽军事禁区到季付市区的大医院,还有救的”
陈天的话还没说完,阿联阔夫便艰难地打断了陈天:“没没用的,我活不下去了,我唯一的心愿就是归还那个旧皮箱,呜,旧”
可阿联阔夫嘴里的话还没说完,就两眼一翻,在陈天的眼前咽了气!
第2890章 天职()
看到阿联阔夫就这样在自己的面前死去,陈天一下子就懵了!
阿联阔夫虽然曾经是一个杀人不眨眼的刽子手,掠夺了不少华夏的珍宝,但是这几十年来一直都在教堂里边忏悔,而且在最关键的时候还救了陈天一命,这让陈天心里边百感交集,既有伤心的情绪,也有错愕和悔恨,顿时如同石化一般,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做什么了!
“老前辈,你别死啊,快醒醒,快醒醒”陈天紧张地对阿联阔夫高喊道,可阿联阔夫已经命丧黄泉,即便陈天怎么呼喊怎么摇晃,也无力回天!
陈天十分悲痛地将阿联阔夫的尸体放到了地上,双手在自己的胸前画了一个十字架,在心里祷告道:“阿联阔夫老前辈就这样子死去,也算是以死赎罪,死得其所了!所以说,阿联阔夫也是一条敢作敢当的汉子,值得我敬重他,他肯定可以上天堂的!”
但是,这个时候陈天的脑海之中忽地闪过了刚才对话中的内容,不禁让陈天陷入到了沉思和迷惘之中:“对了,刚才他老人家死之前拼命想说的,是不是想要告诉我装着敦煌千佛洞珍贵羊皮卷的旧皮箱的下落呀?可现在他没说完就去世了,怎么找呀?”
只能说此刻陈天就像是一个从悬崖最底部朝悬崖顶上攀爬的勇士似的,原本已经爬的差不多,差几步就快登顶了,可突然之间乐极生悲,手一滑整个人又从悬崖的高处跌回到悬崖底下的万丈深渊一般!
“哎!这回可麻烦大了,究竟怎么办才好啊?”陈天的大脑高速地运转起来,可阿联阔夫已经死去,要一个死人再次开口说话,是不可能的。
也就是说,陈天已经是彻彻底底无法从阿联阔夫的嘴里,撬开关于装着敦煌千佛洞珍贵羊皮卷的旧皮箱哪怕是一丝的下落了!
现在陈天内心里边只有两个字,凉凉!
“怎么办?哎,阿联阔夫老前辈啊,再怎么说你也好人做到底,说完最后一句话再死呀!你看看你这么一死,没有一丝丝的防备,也没有一丝顾虑可是你偏又这样,在我不知不觉中悄悄的消失,从我的世界里没有音讯,剩下的只是回忆!”陈天几乎把歌都唱出来了。
可就在陈天绞尽脑汁都想不出来,几乎就要绝望的时候,一个小细节忽然“叮”一声地出现在陈天的脑海之中,让陈天有一种眼前一亮的错觉!
原来在这个时候,陈天忽然想起来,之前在阿联阔夫咽气之前,阿联阔夫好像伸出手指了指某一个位置。刚才因为陈天只顾着聚精会神地听着阿联阔夫说话,所以陈天没有意识到阿联阔夫的这个动作的深层次含义。
直到了这个关键节点,陈天才明白过来,原来阿联阔夫还是留了一点线索给自己!
我戳,还真是应了古人说的那句话,天无绝人之路啊!
可是又有一个棘手的问题出现了:刚才阿联阔夫手指的位置,到底是指向了哪里了呢?
陈天不由得开动了脑筋,死命回忆着刚才的情景,一边比划着确定刚才阿联阔夫手指的方向,一边顺着阿联阔夫刚才所指的方向做着定位,很快陈天就把目光转移到了他所面对的圣像壁上的上帝塑像那!
“呃阿联阔夫老前辈之前所指的位置,应该就是这里吧?”陈天望着教堂圣像壁上高大的上帝塑像暗自心道。
其实这样子也挺符合逻辑的,因为上帝塑像是十分庄重严肃的,很有一种神圣不可侵犯的意味,所以阿联阔夫把装着敦煌千佛洞珍贵羊皮卷的旧皮箱暗藏于上帝塑像里边,不失为一种极为稳妥的方法!
设想一下,这附近的人来这里都忙着做弥撒,哪有什么心思去研究上帝塑像里边有没有藏着什么宝物哟!就算有小偷的脑洞再大,也不会贸然对神圣仁爱的上帝塑像下手吧?
阿连阔夫不愧为老谋深算的人物,想得出来这种稳妥的法子,果真枭雄!
想到这,陈天不由得为阿连阔夫暗暗地竖起了大拇指,心中的敬意又多了一层!
可就在这个时候,又有一个问题“叮”一声骤然涌现在陈天的脑海里:这个小教堂圣像壁上的上帝塑像如此高大,旧皮箱究竟藏在哪个位置呢?陈天立刻感到十分非常头大!
“无语啊,又要让我来做福尔摩斯吗?”陈天无奈地叹了口气,慢慢地走到了上帝塑像前,恭敬地弯腰行了一个大礼,虔诚地祷告道:“哎,上帝啊!我也知道冒犯你是大不敬,但是为了夺回原本属于华夏的宝藏,我也只好动手了,你老人家有怪莫怪啊!”
说完之后,陈天用手搭在了上帝塑像,这里“笃”、“笃”、“笃”地敲敲,那边“咚”、“咚”、“咚”地拍拍,但是围着塑像观察了一圈,似乎没有什么可疑的地方。
“好像没什么特殊的发现呀,”陈天皱着眉头暗自思忖道,“该不会是我误会了阿连阔夫老前辈的意思了吧?”
想到这一层,陈天又感到了迟疑,毕竟阿连阔夫死之前没有说到装着敦煌千佛洞珍贵羊皮卷的旧皮箱就放在小教堂圣像壁上的上帝塑像里头,只是用手这么指了指。
或许阿连阔夫的意思是,装着敦煌千佛洞珍贵羊皮卷的旧皮箱的下落,只有万能的上帝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