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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院长没有理会其他人的表情,只是自顾自地用象牙骨刀“嘶嘶嘶”地开始切割着密封住金漆方木盒的火漆,大家的耳畔听着这“嘶嘶嘶”的声音,感到有一种说不出来的诡异感觉,就在这个时候,金院长忽然说道:“好了!”
旋即,还没等大家回过神,金院长就“啪”一声打开了这个金漆方木盒。
大家不由得屏气凝神,伸张脖子朝金漆方木盒里边望去。
只见金漆方木盒里边放置着一块红丝绒垫布,看上去颜色还是挺鲜艳的,似乎从金漆方木盒被火漆封了口之后,就从来没有被打开过一样,加之金漆方木盒的密封性很好,所以没有被氧化,颜色保持得很好。
可所有人显然没有被这红丝绒垫布吸引到,反而是被放在红丝绒垫布上的一样东西牢牢吸引住了双眼。
放在红丝绒垫布上的那样东西究竟是什么呢,竟可以如同磁石一样吸住所有人的眼光?
陈天有些错愕地看到,放在红丝绒垫布上的那样东西是一条呈现黑褐色、看上去又干又枯的藤条状物体,黑不溜秋的极为不起眼,但是居然被珍藏在这样高贵典雅的放在金漆方木盒里边,而且用火漆封口,外边还包上三层蜡纸,足以见得此物非同小可。
此刻,一直在金院长身后观看着的赵国钦终于忍不住问道:“金院长,这是什么东西啊?”
金院长眉头紧锁,见多识广的他居然没有第一时间回答,而是踌躇了一下,把头扭向站在他身旁,正瞪大眼睛注视着这藤条状物体的迪热力巴,开口问道:“迪热力巴,你说这是什么东西啊?”
迪热力巴怔了怔,咬着嘴唇思忖了一会,忽然昂起来脑袋,对金院长说道:“金院长,我有些不敢确定……这东西好像不是死物耶!”
“什么?”会议厅的其他人听到迪热力巴这一句马上瞪爆了眼球。
我去,迪热力巴胡说些啥呢?
明明就是一条呈现黑褐色、看上去又干又枯的藤条状物体耶,怎么不是死物啊!
可金院长居然满意地点点头,又继续问道:“好眼力!那你再看看,这究竟是什么东西?”
考验眼力的时候到了,迪热力巴一听金院长这一句,不由得瞪大了眼睛继续端详了一番,嘴巴一翕一张的,表情十分专注,可最后还是摇摇头对金院长说:“金院长,我还是看不出来耶。”
在一旁看得吊足了胃口的陈天,此刻心里边已经埋汰起金院长了:“这个老金真会卖关子,故意不说让自己的学生猜!不是我说,就这黑乎乎的鬼玩意丢在外边别人只会当树枝而已,谁猜出来哦?”
一直默不作声的龙影则是心里怀疑其这个金院长是不是在装模作样而已,实际上金院长自己也看不出这东西是什么。
就在这个时候,金院长幽幽地从嘴里突出两个字出来:“脐带!”
听到这两个字,会议厅里边的人都不由得打了一下冷战,除了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的宋千月还在兀自嘀咕道:“期待?期待什么哟?咦,为什么大家的神情变得这么古怪啊?”
实在看不下去的宁小小偷偷扯了扯宋千月的衣角,悄悄地对宋千月耳语道:“脐带,就是孕妇生下小孩时候,小孩子肚子上连着的那条管道……”
“啊!”宋千月听到这句之后才明白说的究竟是什么东西,惊愕地尖叫了一声。
但是其他人都没有因为宋千月这一声尖叫而分心,都不自觉地围在金院长身边,听着金院长解释起来。
只见金院长扶了扶自己鼻梁上的金丝眼镜,悠悠地说道:“这是一段脐带,属于古代的一种已经消失了的塞外风俗,就是小孩子刚出生的时候,小孩子的父母把小孩子的脐带保存下来,据说这样子小孩子就会乖乖听父母的话,不会调皮捣蛋。”
大家一听金院长这么一说,抬眼又望了望放在红丝绒垫布上的那段脐带,一时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该问什么好。
“这样子吗,那这段脐带又是谁的脐带呢?”这时候宋千月又忍不住追问了一句。
金院长翻了翻白眼,有些无奈地叹气道:“哎哟小丫头呀,我怎么知道哟!你问一下一千多年前的古人都未必知道的!”
听到宋千月这个傻乎乎的问题赵国钦苦笑了一下,又对金院长问道:“这个金漆方木盒里边,就没什么其他的提示性的文字或者图案么?”
迪热力巴听到赵国钦这么一问,立刻说道:“有呀,就在金漆方木盒上半部分的背后……”
可就在大家准备洗耳恭听迪热力巴描述的时候,金院长忽然喊了一句:“没有!”
然后金院长用力“啪”一下合上了金漆方木盒,然后直接把拆开来的那些蜡黄纸又重新给金漆方木盒包上。
在大家不理解的眼神底下,金院长郑重地把这个金漆方木盒递给了赵国钦老将军,缓缓地说:“赵老将军,这是极为珍惜的文物,不能太久暴露在空气中,不然容易氧化不说,空气中的水分也很容易让它变潮。”
赵国钦点了点头,对金院长说:“好!其实我们看到了这段古代的脐带都感到很奇怪,但是一时间也似乎搞不清楚这段脐带有什么作用或者意义。”
金院长扶了扶金丝眼镜,叹息着说道:“哎,话就不多说了,如果今晚不用拿去交换人质的话,我绝对会将这段东西拿去研究所研究!”
赵国钦沉重地点了点头,伸手接过来这个金漆方木盒,接着在自己手里掂量了一下,再长叹了一声,然后把金漆方木盒递给了陈天,说:“交给你了,陈天!”
陈天心头“咯噔”一响,然后伸出双手把这金漆木盒子郑重其事地接过来,对赵国钦无比感动地说道:“谢谢你,赵将军!”
赵国钦抿了一下嘴唇说:“陈天,我要再次提醒你的是,这东西本来就不是我们的,是属于莫高窟属于国家的。只是唐门处心积虑从莫高窟那里偷盗出来的,并用卑鄙的手段要挟我们给他们的,但是迟早我们都要他们重新归还给莫高窟的!有这个自信没有?”
“有!”陈天心头一热立刻大声叫道。
“很好!时间也不早了,我看你还是早点动身吧!我们现在到饭堂,吃过晚饭就去交换人质吧!”赵国钦说完就扭身走出了会议厅。
陈天呆呆地望着赵国钦的背影,忽然感到自己手里的金漆方木盒有千斤重!
第2354章 上天台()
华灯初上,夜未央。
敦煌人民医院外的马路上车水马龙,许多饭后的人们走出来散步、嬉戏,热恋中的恋人们也手牵着手徜徉在人行道上,再聚黄色的路灯下留下两道长长的身影。
此刻,有一辆黑色的越野车静静地停在了路边,驾驶座上的一个人正圆睁着两眼,把车窗外的这一切都尽收眼里。
这就是陈天,他按照唐门“八臂哪吒”无尘的要求,已经开车在约定的地点等候无尘,带着用黑色布袋装着的金漆木盒子,还有车后座被捆得结结实实、动弹不得的“飞天蜈蚣”曾凯、“圣手神尼”白彩和“炸裂罗汉”追风。
“呜呜呜,呜呜呜……”这时候“飞天蜈蚣”曾凯拼命地叫唤起来,但是却只能发出极为含糊不清的一串声音。
陈天十分反感地回头骂道:“好你个曾凯,嘴巴被胶布封起来,还不死心!”
说完,陈天还把手背过来,用指关节狠狠“笃”叩了曾凯的脑壳一下,可怜的曾凯马上两眼一翻,不省人事过去。
“呜……”坐在一旁的白彩看到一头歪倒的曾凯吓得面无血色,一双大眼睛流露出极为害怕的神情。
陈天看到白彩这副表情后感到有些好笑,于是虎着脸把指关节凑到白彩面前,作势要敲她的头。白彩看到这架势吓得马上闭上了眼睛,没想到陈天没有敲脑壳,而是反过来用手指刮了一下白彩那好看的小鼻子。
白彩感到十分诧异和不解,不禁偷偷睁开眼睛望了陈天一眼。
“我不打女人的,你放心,只要你老老实实坐在后边,我天哥是不会欺负你的哦!”陈天眯着眼睛朝白彩笑了一下,然后就回过头去继续观察车窗外的情形。
那天无尘在手机里说得十分简单,陈天还来不及询问清楚就被挂了线。实际上,这个时候坐在驾驶座的陈天可谓坐如针毡,内心也是十分恼火和不安的。
首先,自己的兄弟肥龙不但遭受无尘的伤害陷入昏迷状态,而且现在又沦为无尘威胁自己的工具,处境不可不谓十分危险,陈天实在感到对不起肥龙。
其次,从莫高窟里边得手的漆金方木盒原本已经被陈天夺回,但又要重现陷入到无尘手里,陈天深知这漆金方木盒绝对不简单,要不然无尘也不会专门点明要这东西,但是就目前的情况而言陈天也只能拱手奉上而已。
最后,陈天本来是铮铮铁骨的男人,退役的雇佣兵首领,向来光明正大,潇洒坦荡,不屑于用一些下三滥的手段,但这一次居然被无尘利用自己的兄弟来胁迫自己,此刻他内心的愤怒可想而知!
但是陈天理智地抑制住自己内心的澎湃,不让愤怒和冲动占据自己的心智。因为陈天知道自己是单枪匹马来到这里赴约的,而且敌在暗处我在明处,随时都有碰到危险、遭遇袭击的情况,不得不小心提防。
就在这个时候,陈天忽然看到了在昏暗的街灯灯光之下,对面缓缓地驶来了一辆白色的小轿车,对着自己的车头停在了十来米远的地方。陈天看到这辆车还有些狐疑,就在陈天拿不定主意的时候,这辆白色的小轿车忽然闪了一下车头大灯。
陈天怔了一下,知道这辆白色小轿车很可能是冲自己而来的时候,那两白色的小轿车忽然发出了一阵“呜”的轰鸣,然后飞快地朝自己奔驰而来!
“我戳,这不自杀式袭击吗?”陈天看到这一幕惊得瞪大眼睛,双手下意识地猛打了一下方向盘,可还是有点晚,那白色小轿车“轰”一下撞在陈天所坐的黑色越野车上,陈天整个人马上被惯性甩向左手边。
还好陈天没有解下安全带,所以没有被甩出车窗外,但是后座的那三个人就没有那么好运了。
“飞天蜈蚣”曾凯的脑袋“嘭”一下撞在了车玻璃上,直接把车玻璃撞了个粉碎,鲜血立刻流了一地;而“圣手神尼”白彩一头撞向黑色越野车的车顶,发出一声痛苦的闷哼就不省人事;原本就重伤在身的“炸裂罗汉”追风更是瘫倒在后座上。
“见鬼!”陈天气得用手狠狠地捶了一下方向盘,然后抓起用黑色布袋装着的金漆方木盒就下了车。
下了车的陈天看到,白色小轿车的车头撞在黑色越野车的右前方,此刻车头已经基本上报废,只剩下一堆碍眼的废铁。而自己开的黑色越野车也好不到哪里去,凹陷了一大块。可诡异的是,白色小轿车里边一个人都没有。
巨大的撞击声和惨烈的车祸现场吸引了附近不少的行人驻足观看,此刻正七嘴八舌地谈论个不停,有些甚至报了警。眼看看热闹的人越来越多,陈天心里边更为着急,知道要是惊动警方那这次交换人质肯定就要失败。
就在此刻,陈天忽然看到离自己不远的侧前方一栋三层居民楼的最顶楼天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