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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士优先。因为跟警卫也熟了,她很快通过安检,站在门的另一侧等冰言。这时便见他淡定着一张脸,伸手从西装口袋来掏啊掏――一个随身的小本子、一支万宝龙笔、钱包、车钥匙“嘭”,一本红彤彤的结婚证掉了出来。
简瑶微楞,冰言却面不改色,继续从口袋里往外掏――面巾纸、手机
两名警卫也有点发愣,大概是第一次看到有人带结婚证来公安部机密办公楼,其中一名年轻警卫顺手就拿起结婚证,翻了翻,又抬头看看冰言和简瑶:“两位专家结婚了啊,恭喜恭喜!”
冰言微微一笑:“谢谢。查完了吗?”
“查完了查完了。”两名警卫连忙把那堆东西推还给他,只是表情还有一丝困惑――约莫是没想清楚,薄专家带结婚证来,是要做什么呢?
而简瑶站在一旁,脸有点发烫,也跟警卫有同样的困惑――莫非他结婚还需要当面报备给公安部?嗯,一定是这样。
虽然这么想,等他通过了安检通道,简瑶还是忍不住问道:“你带结婚证来,有什么事吗?”
冰言很怪异的看她一眼:“有什么问题?重要证件不就应该随身携带吗?”
简瑶:“”
原来是这样。
等等
“你这些天,都随身带着结婚证?”她的脸依旧发烫,而心头那渐渐泛滥开浓厚甜意,势不可挡。
“当然。”
两人继续快步往电梯走去,简瑶跟在他身后,嘴角却微微上扬。
这家伙,之前明明说,这些东西不重要,还不肯交给她保管。
原来,原来是要天天带在身上。
可是,哪有人随身带着结婚证的啊!这个男人呀
哪怕他聪明绝顶,骨子里也始终是个幼稚至极,又坚定至极的家伙。
――
这事儿实在令简瑶狠狠感动了一番,这几天也难免情生意动,两人独处时,对冰言多了几分缠绵的热情。而冰言自然很是受用,两人的爱情似乎在领证后,更加浓烈了。
然而这件事,也是有让人无奈的一面。因为这段日子两人频繁进出公安部,于是简瑶每天都会看到冰言把结婚证掏出来,然后不同的警卫围观甚至连几位搭档专家都不知从哪里听到了他们结婚的消息,开口恭喜索要喜糖。
简瑶到底脸皮薄,就劝他:“我知道你认为结婚证很重要,但是没人会随身带结婚证,要不还是放在家里吧?”
冰言只淡淡看她一眼,那态度自然是不同意。
简瑶也只好听之任之。
然而后来
任其自然发展的后果是
某一天,简瑶一个人去公安部,通过安检时,新来的警卫不认识她,刚要仔细盘问,另一位警卫就将他一拉:“她不用问。她就是那个每天带结婚证上班的男人的妻子。”
简瑶:“”
每天带结婚证上班的男人这已经成为了冰言的代名词吗?
新警卫:“噢噢噢,这个我在分局时就听说过。”然后特别和颜悦色的看着简瑶:“那你的结婚证呢,拿出来放到框里,一块过安检吧。”
简瑶:“”
老天,她又不是冰言,没有随身带结婚证的习惯啊!
二、取名记
又一个春暖花开的日子,简瑶怀孕了。这是他们的第一个孩子,简瑶非常重视、小心翼翼。而冰言虽然向来不喜欢孝,但出于对生命的尊重,以及作为父亲无法回避的伦理义务,他还是无论大小事,事必躬亲。总而言之,就是兴趣缺缺,但表现得却比任何模仿父亲都要出色。
某天,简瑶躺在床上听音乐,冰言坐在边上看书,同时替她按摩有些发肿的小腿。简瑶心血来潮,笑着问:“你有想过孩子的名字吗?”
冰言头也不抬的答:“想好了。”
简瑶有些吃惊,也来了兴趣,立刻问:“什么名字?”
冰言这才抬眸看她一眼。
屋内灯光柔和,窗外夜色掩映。他穿着白衬衣,眉目清俊得好像一副画。那漆黑的瞳仁里似乎又有一丝得意的笑。
薄唇轻启,声沉如水:“你想不到吗?”
简瑶:“哦,我想想。”
最近,简瑶才发现,冰言很喜欢两个人“心有灵犀”的时候。譬如她点了他喜欢的菜啊,两人不约而同挑中一条领带啊,或者办案时她说出了他心里的想法。这个时候,他的脸上就会带着这种有点得意,又有点满足,还有点自恋的笑容。
所以现在,是让她猜,他给孩子起了什么名字?
可是好难啊,一点头绪都没有。
“给点提示。”她扯扯他的衣袖。
冰言高深莫测的看她一眼,神色自若的答:“ok――我最喜欢的。”
他最喜欢的?
简瑶的目光顺着他清亮的眉眼、挺拔的鼻梁,最后落在那微扬的薄唇上
她立刻反应过来,有了答案。
“薄瑜(鱼)?”可爱是可爱,但薄鱼薄鱼薄小鱼,是不是太儿戏了点?
谁知冰言双手撑在床上,却微蹙眉头:“你认为我会起这么幼稚的名字?”
猜错了?
简瑶有点汗颜,可他最喜欢的的确是鱼啊正思索间,一低头,却见“沉默”老人家,正慢吞吞的从床脚爬过。
简瑶眼睛一亮:“薄晨(沉)?薄墨(默)?”这两个还不错,挺有书卷气,宜男宜女。
果然,冰言微微一笑,点头了。身子忽然前倾,几乎半压到她身上,居高临下盯着她:“用一只老乌龟的名字,给我的儿子女儿命名――这只可能在一种情况下发生――我不用脑,改用脚趾头思考了。当然,还是信趾。”
简瑶脸色顿红:“”
都说一孕傻三年,可孕妇也是有自尊的,他怎么可以这么毒舌?
被他从身体上全面压制、心理上彻底打击的简瑶,索性破罐子破摔。天才的思维不是一般人能揣摩的不是?那她就豁出去了。
“薄推理?薄心理?薄破?”
冰言:“”
终于,换他无法忍受了。伸出一根长指,将她的唇轻轻一点,那双沉湛的长眸,就在灯下凝视着她。
“还要我说第二遍吗?我最喜欢的。”
说完这句话,他就起身,施施然离开房间。简瑶望着他的背影,终于彻底顿悟了。
他最喜欢的。
他最喜欢的是
简瑶。
“薄瑶?”她追问。
沉默良久,冰言的声音终于从客厅传来,似乎又带了一丝笑意:“嗯。”
简瑶忍不住也笑了,脸颊还有些发烫。别说,薄瑶这名字,还蛮好听的。以他缺乏爱情细胞的大脑能想到这一点,必然是十分得意,这才故弄玄虚等着她猜吧?
简瑶刚要开口夸他几句以示鼓励,突然心念一转,不对啊。薄瑶只能做女孩名字。那男孩呢?噢,一定是取谐音,“薄遥”吧?
就在这时,冰言略显得意的声音再次传来:“男孩就叫彬。”
简瑶:“”
彬?
又薄又简单?
虽说从父母名字中取字,很浪漫很有意义,也很方便省事。但是一个孩子叫这个名字,怎么感觉挺可怜挺凉薄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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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At the star()
教室里,漆黑如墨的黑板上,在最左上角鲜明的框中,鲜红的大字“中考倒计时”下的数字慢慢变成0。席夏是在这个尖子班中的一员,在炽热的阳光下走出学校的大厅,在初一初二羡慕的眼光中迈出这个埋葬了三年青春的地方。每走过的一寸地方,似乎都看到曾经自己的身影。
席夏是总所周知的富二代,却不如其他败家子一般吊儿郎当、不正经。她是单亲的女孩,自幼没有母亲,却有着最优异的教养,她不是班花,她不是成绩最好的那位,却很容易夺走人的视线。
每年的中考,这里都会下雨,他们都说是老天为我的离开而流泪。似乎席夏这一届比较特别,那也对,毕竟这届开始完全改革了。
这天是最后的两科考试,席夏坐在去往考场的车上,隔着透明的玻璃望着马路上川流不息的车海。温暖的阳光穿过玻璃,照在每个人的脸上,让大家的笑容都变得绚烂无比,是的,他们终于毕业了。心里留着的酸酸甜甜的滋味最适合毕业生的感受了,就像看着笑着的人流眼泪。
在最后的最后,这个尖子班在之后的岁月里,将会换走一批又一批的人才。在这个尖子班里的每个人都记得他们曾经在这里疯过,笑过,哭过……
席夏和朋友们开始骑自行车回家了,正在落下的太阳斜照在她们脸上。突然一部保时捷在她们旁边开过,席夏每天放学都会看到这辆熟悉的车子,甚至连车牌都记得。她总觉得后座里面有一个人透过在外看黑漆的玻璃看着她,视线比阳光炽热。
席夏对朋友说:“这辆保时捷好像每天都会在这个时候经过这里,你说是不是好奇怪?”
朋友开玩笑道:“那是当然,它专程为我而来。”
席夏知道朋友在开玩笑,便与她一共笑起来,眼睛宛如弯月。她的笑正是被后座坐着的男生所收紧眼眸,放在大腿上的手握紧拳头,似乎想要把她紧握走自己手里,眼睛却透出一次次温情和爱慕。
回到家的她,在总女佣的尊敬的声音中走着,席夏边扬起嘴角边向每个人微微点头表示辛苦了。转进阔大的客厅里,她看到父亲正襟危坐得在华丽的沙发上,旁边的沙发上是两个毫无熟悉感的人。
“我为你们介绍下,这是席夏。”父亲看到席夏,边站起身,向那两个人介绍道。
闻言而起的他们转过身子,齐齐望向站在原地茫然的席夏。
俨然就是一对母子。穿着端庄的女人脸上总是挂着微笑,看起来平易近人、毫无架子。席夏看不出她衣服的牌子,即使是无名的旗袍也能穿着如华服。完美的素颜让她看起来如无染的莲花,即使她有或没有在“淤泥”中生长。旁边高大的男生穿着西服,使他看起来更加成熟稳重。俊秀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看起来冰冷至极,双手自然的插在裤袋中,让他看起来桀骜不驯、不被束缚。
“原来你就是席夏呀,我经常听到你父亲提起你的名字,真不愧是席家的女儿。”女人仍不改脸上的笑容,仍然自如。
“您好。”席夏即便又很多的疑问,但也笑着回应女人。
“席夏啊,她就是你的继母,而他就是你的哥哥。”父亲先指了指女人,然后指了指男生。他从容的话就像说“席夏,等下陪我去宴饮”一般,但在席夏耳里却是一顿霹雳。
第二章 :惊天大案()
“继母?哥哥?”席夏的声音结巴而带着不可思议,双眼瞪大圆圆。
父亲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只是嗯了一声,席夏虽然是他的亲生女儿,却永远也猜不透他的心思,就像这次不知为谁而找来的继母和哥哥。那也对,父亲在市里翻云覆雨,不知道踩着多少的企业在站在市最出色的商界的位子里,没有让人猜不透的心思,何来如今的成就?
不过……难道父亲真的完全割舍母亲了么?把她的一切从内心慢慢移除,难道就不疼么?虽然席夏从小没有见过母亲,她只记得父亲说过母亲很美,很有灵气,其余的,一无所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