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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让你进来的?滚。”
酒吧包厢内,顾良眉眼冷凝,厉声怒骂。
“我,我来陪二位喝酒的啊……”女人被骂得脸『色』僵硬,勉强扯出了一丝笑容。
孙墨站了起来,按照刚刚打过来的号码拨了过去……没人接。他也急了:“我们自己不会喝酒?还需要你陪?有多远滚多远。”
第24章 生病()
“孙墨,你说话客气点,我可不是你平常随意玩。弄的酒家女,我是顾二爷派来的。”
女人一脸的愤慨。
“我二叔?”顾良身体后仰,找了个舒适的位置靠在了沙发上。
“是……就算这次顾二爷没让我来,你们也不用这么抗拒我吧……我们好歹也在一个桌上吃了几顿饭,也算相识一场。”
“要不要点脸?谁和你相识一场,我大哥当年眼瞎才会看上你,你祸害了他……怎么着,还想上赶着来祸害我们哥俩。”
“你胡说八道,我当年……也是被『逼』无奈……”女人说话有些结巴。
“滚滚滚!!”孙墨推搡着把人弄出了门外。
“你大哥在国外最近怎么样?”顾良问道。
“挺好的。”孙墨用力把门摔上,继续说道:“我就是讨厌这女人骗完钱还到处利用他,事情败『露』后还死不承认。”
“行了,都过去了。”
孙墨一屁。股坐在了顾良的旁边,“我说阿良,田新眉那边怎么办?我们现在要过去一趟吗?”
“还是不去了,我怕被人跟踪,她的存在要是被发现的话,估计面临的局面会更糟。”他收紧了手指。
气氛沉默了一刻,孙墨开口说道:“她对你死心塌地……你要是真心喜欢她,就别辜负。”
顾良垂下眼睛,心脏尖锐地疼了一下。
门外,女人拿出手机拨通了一个电话号码。
“李老板,根据你提供的消息,我确实在酒吧见到了他们两个。”
“只有他们两个吗?”电话那头一个略显苍老的声音响起。
“是的。”
“好,我知道了,你注意观察他们,有什么消息立即联系我。放心,如果事情成了,答应给你的酬金翻倍。”
“谢谢。”女人脸上都是喜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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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寒料峭,夜里还是很冷的。田新眉在校园走廊的躺椅上坐到凌晨,才翻窗回了宿舍。她把被子胡『乱』盖在身上,勉强地睡了一会。
闹钟响的时候,她挣扎着要起床去上课,但是头昏脑胀的实在厉害,刚坐起来就一头栽了回去。
昨晚在外面吹了一宿的冷风,她发了高烧。
宿舍倒是有两个同学临走的时候催她起床,但是她动一下都艰难。大家见叫不醒她,也就各自走了。
昏昏沉沉地睡了一整天,到晚上的时候新眉才觉得状态好了些,她晃晃悠悠的起床,简单的洗漱了一下,喝了两大杯开水后,才拿着书本出了门。
路过电话厅时,她愣了一下,不自觉『摸』了『摸』口袋里的电话卡,走了进去。家里安装了分机电话,这还是从大伯家的主机接过去的。主要是为了『奶』『奶』有一个头疼脑热的,方便联系到人。
“谁啊?”电话响了好久,终于被人接了起来。
『奶』『奶』苍老且带着颤抖的声音响起,新眉的泪水忍不住流了满脸,哽咽着哭得喘不过气来。
“是新新吗?你怎么了?”老人满是惊慌。
“没有……我……就是……想你了。”她抱着话筒哭得直打嗝。
亲手养大的孩子远在天边的京都哭得泣不成声,老人也心里难过,泪水“吧哒吧哒”的往下落。
“乖,乖……你是不是生病了?给『奶』『奶』说哈,别急。”
“我发烧了,在宿舍躺了一天……没有人来看我……我起不来床……我想回家。”她颠三倒四地说着话,委屈的像个孩子。
“发烧了?乖,你听话哈,先去抓些『药』吃!”老人的声音大了起来。
“嗯,我这就去。”新眉抽噎着点头答应了。
“乖,赶紧去哈,退烧了记得给我再打个电话。”
“嗯。”
暮『色』低垂,形单影只的老人拄着拐杖又去了寺庙。她虔诚地请了香,双膝跪在了神像的面前,口中喃喃自语:“大慈大悲的菩萨,信女老了,没几天好日子了……只求您保佑我们家新新健康长寿、免于灾难。”
心里的委屈都发泄了出来,新眉好受多了,她先去学校的医务室打了退烧针,又去餐厅买了一个馒头、一个水煮蛋,才往教室的方向走去。
晚上修的是自习课,她进去的时候,教室里已经熙熙攘攘,差不多都坐满了。
“你来了?一天都没见你,干什么去了?”同桌问道。
“发烧了,在宿舍里躺着。”新眉回答的有气无力。
“哦。”
叶乐乐看了一眼不远处在桌子上趴着的新眉,撇了撇嘴,没有说话。
田新眉病好的时候,顾良还是没在学校出现,她已经不去向孙墨打听他的消息了,只给『奶』『奶』打电话报了平安。老人听她声音清亮、语气平和,也就放了心。风和日丽的时候,少不了又去了一趟寺庙、还愿。
她和顾良过去的种种甜言蜜语,好像是镜中花一场,她还没来得及回味,就已经消失了。新眉想,也许叶乐乐说得是对的,她和顾良本来就太不相配……也许这真的是一场因为趣味而兴起的游戏,只不过是她当了真。
春日美如画,太阳照在身上,把人们晒得又懒又暖。
周日清晨,她闲来无事,便想着出门去逛逛,一路上鸟语花香的,心情也不错。谁知,蹓跶了一上午,竟然走到了顾良的小区。
看着近在咫尺的地方,新眉叹了口气,走了进去。
一切都还是原来的样子,桌椅一动未动,很显然很久没有人过来了。冰箱里放的青菜大多都已经长『毛』了,新眉就一一挑选了出来,扔到了垃圾桶里。
还没把冰箱收拾干净,就听到小区内传来了刺耳的汽车声,她隔着窗户往外看去。醒目的越野车停住了大道上,孙墨驾着顾良从车上走了下来。
“你怎么在这?”
孙墨看着从房间里走出来的田新眉,吃惊问道。
看着顾良紧闭着眼,一副昏『迷』的样子,她没回答他的问题,只焦急地开口:“会长怎么了?”
第25章 心伤()
“妈。蛋,被一群老不死的给算计了!阿良也被人下了『药』,还好我领着人及时赶到,这才把他给弄出来。”
孙墨骂骂咧咧的把顾良扛上了二楼。
“你去找把带靠背的木椅子,快点。”他看着站在楼梯口被吓住的田新眉,忍不住吼了一句,“再找一把麻绳过来。”
“……好……”
新眉期期艾艾地点了头,转身就往楼下跑。
几分钟的功夫,她就从楼下的杂物间里,拿出一把半人高的木椅和一捆红『色』的塑料绳。
“过来,你扶着他。”
孙墨把顾良按在了椅子上,对她说道。
“好。”
新眉看他神『色』紧张,也不敢怠慢,迅速便走了过去,配合着孙墨把顾良缠在了凳子上,五花大绑。
“我得马上开车走,把后边跟踪的人给甩了。这座房子是阿良的私人财产,当时买的时候并不是以他的名义,所以这里暂时还不会被发现。你只需要在门外守着他,无论待会他怎么折腾,都不许把绳子给他解开。阿良被喂了摇头。丸……”他看了眼手腕上的表,继续说道:“能熬过去就不会有事……不过,我去的时候他已经昏『迷』了,不知道还有没有被喂其他的『药』……”
“行了,我不给你说了,我得赶紧走。”
“嗯,你也注意安全。”田新眉紧跟着就说了一句。
孙墨回头看了她一眼,转身就跑下了楼。
田新眉有些茫然,从未想过如顾良一样强大如斯的人竟然也会被人暗害到这个地步……这比她之前猜想的剧情可严重多了。
正胡思『乱』想,却听见对面卧室里传来痛苦、挣扎的怒吼,以及椅子摔在地板上响亮又刺耳的“咣当”声。
她吓了一跳,神『色』慌『乱』着在门口不停的来回踱步,很想进去看一看顾良,但是想着孙墨临走时的嘱咐,又不敢进去。
她甚至清晰地听到了顾良头触地板的闷哼声,折腾了好大一阵,响动竟然渐渐没了。
这让田新眉更加惊恐起来。
以顾良强大又内敛的『性』格,就算被人下了『药』,也必定是咬紧牙关、尽力忍耐……除非……除非他『药』『性』发作到一定地步,已经没力气靠折腾来压抑自己了。
她的手指都颤抖起来,那种『药』被喂多了,会不会死人啊……这个可能『性』一出现在脑海,田新眉就再也待不住了,决定进去看看。
她轻轻转动把手,开了门。卧室里的窗帘被紧紧拉住了,借着走廊的光线,隐约看见顾良在地板上躺着,椅子压在他身上,十分难受的模样。
田新眉心里一酸,便开口喊他:“会长,会长……”
没人回应她,他依旧紧闭着眼。
她靠着墙壁坐在了地上,直勾勾的盯着顾良瞧。他衣衫凌『乱』,满脸『潮』红,看起来狼狈不堪。
突然,顾良又睁开了眼,毫无焦距似的,双眸血红。他用头去撞地板,用力到“咚咚”直响,血顺着额头就流了下来。
“会长,会长……你冷静些……”新眉看到他这幅模样,心疼又心酸,她上前一步,拉住了顾良的手臂,眼泪“啪嗒啪嗒”往下落。
泪水滴到他的手背上,像是被电了一下,顾良清醒了些,抬头看了一眼她,声音嘶哑着问:“你怎么在这里?快走……我被人暗算了,会控制不住自己伤害你的,赶紧离开。”
“不……我不能让你一个人在这里待着。”
顾良大口地喘着粗气,眼神又变了,新眉紧紧地抱住了他:“会长,会长……你忍一下……马上就好了哈,马上就好了。”
或许是她轻拍后背的动作安抚了顾良,他慢慢闭上了眼睛,呼吸开始平稳起来。
竟然睡着了,可是这姿势实在太难受了,身体蜷缩……新眉轻手轻脚的把绳子给解开了,椅子也挪到一旁,吃力的扶起他,放在了床上。
伸手拿过薄被,刚要给他盖到身上,手腕却被一把抓住。力度惊人,她吓了一跳,一低头便对上了顾良血红、『迷』『乱』的双眼。
她吓了一跳,刚要问他是怎么回事,就被扯得一个踉跄,倒在了床上。
还没来得及开口,嘴唇便被堵上了。
“会长……”她拼命拽他,刚有个空隙透一口气喊了一声,就又被堵上了。
这样疯狂的场景,新眉没来由就心慌了,她眼前发黑,拼命挣扎起来。
然而并没有什么用,对于身手矫健、“武力值”爆表的顾良来说,就像抓到了一只小『奶』猫,他大力地把她按在了身下,被他当吃雪糕一样左亲右。啃。田新眉终于意识到,孙墨说得话是对的,被喂过『药』的顾良神智确实不太清楚了。
衣服被撕烂了,整个过程并不美好,满是艰辛和疼痛。然而,顾良像是不知疲倦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