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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就是这样的兔兔-第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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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杜云心心念念等了一天‘图哥哥给买的好吃的’,就等来了一篮子水灵灵的胡萝卜,当场没气歪鼻子,卸了凳子腿要抓这只兔子去做麻辣兔头,直到被图柏一只手按在桌子上半天起不来,才憋憋屈屈不敢打兔头的注意了。

    师爷坐在一旁安安静静写东西,等着他们三个闹腾完,神情冷淡的吹干手下的墨,把修葺衙门剩余的钱井井有条做了分配,大多数都充公用作置办年货,剩下那点被送进了洛安城衙门捉襟见肘的库存。

    杜云一分没贪到手,气愤道,“本大人的老婆本呢,好不容易存了点都叫你俩给吃光了,我不管,这钱给我再抠出来点,本大人还要存钱娶媳『妇』呢。”

    图柏一只脚踩在椅子上,凑过去看了看师爷写的账本,唔了声,“我也要。”

    杜云气道,“你要干嘛!”

    图柏瞥他一眼,理所应当道,“存老婆本。”

    他一说这话,杜云不吭声了,撇着唇哼唧半天,用目光在图柏浑身上下扫了几遍,不动声『色』的将怀疑咽进肚里,谨慎的试探道,“你这回犯病后,怎么一心一意想找媳『妇』了?以前要给你说媒,你都当放屁。”

    孙晓不敢掺与此事,悄悄躲到师爷身后,挡住自己满脸愧疚和心疼。

    图柏一屁股坐到椅子上,曲起一条腿,一条胳膊搭在膝盖上,坦然道,“我只是忽然觉得不找个媳『妇』来疼疼,对不起图哥哥这张俊脸。”

    杜云被他臭不要脸给酸了牙,暗中放了心,脸上一副呼之欲出的嫌弃,站在图柏身旁一阵‘啧啧’,被图柏塞进嘴里根胡萝卜,这才老实了。

    帝都王城,贪污案受审月余,共牵出三品上阶以上官员十之有七,下属官吏门生不计其数,皆处有刑,皇帝龙颜大怒,下令严加惩治贪污受贿、买卖官职,实行连坐制度,纠察朝廷纲纪。整个寒冬腊月,寄生在朝堂上的尸位素餐被连根拔起,贪官污吏抄家府,充国库,文武百官兢兢战战,唯恐触了皇帝逆鳞,遭受牵连。

    塞北的风雪吹遍整个大荆,将遥远疆域的消息也带进王城,凝重僵持的朝廷这才在天寒地冻中被冲开了点喜气,宁远将军带回凯旋的战旗,与大荆纠缠三年之久的后闽十三部落终于耗尽人力财力,败在荆军旗下,愿意归还义平坡一带纠纷争议的疆域,向大荆纳贡朝岁。

    皇帝终『露』笑颜,以大国之威要求后闽部落退守义平沿线三百里外,百年之内不得出兵滋扰犯事。

    后闽十三部落本是沙海游民聚集一起,这些年为占那点弹丸之地,已用尽兵甲。与狼夺食,早该做付出覆没倾盆的代价,部落之主闽单王心有反抗,无力回天,最终答应大荆要求,但提出后闽族人在义平与荆人联姻结亲,安家落户不在少数,短时间之内无法放弃子民撤离军队,愿使公主为质入荆,为筹,以示后闽臣服之心。

    战报携后闽王的亲笔信被呈上九龙案,同时而来的还有一副后闽部落公主的美人图。

第52章 离别(四)() 
美人图一出; 民间热闹极了; 传言和风雪一起染白了整个大荆国。

    老百姓足不出户窝在屋子里,点了炉子; 烤着明晃晃『色』的火光东拉西扯,侃侃而谈皇帝三宫六院的那点事。

    有人说他三舅舅大外甥的兄弟在宫里当差; 亲眼看见后闽公主的美人图了; 那美的跟天仙似的,把三千粉黛都比下去了,等公主一来; 所有的贵妃都要失宠。

    有人赶紧说他放狗屁,他大姨『奶』家的孙子在帝都开铺子,亲耳听到宫里来的大官闲谈说那公主美是美; 不过长得人高马大; 根本比不上咱自家的女人温柔小巧; 皇上说不定看一眼就送进冷宫了。

    杜云怀里揣兜瓜子,上街溜达一圈; 得到了好几个版本; 中午吃午饭的时候当笑资跟衙门的捕快们说起来,引起一阵唏嘘。

    “大人; 你和图爷晚点回来就能看见美人图了,要是在帝都过个年说不定还能等来公主,亲自看看那小娘子到底美不美。”一捕快说道。

    杜云飞快看了一眼图柏; 低头往嘴里塞一大口米饭; 边往外喷饭边道; “不看,就是要来嫁给本大人,本大人都不稀罕,公主能有多好看,能比我家老图还耐看吗。”

    图柏啃着胡萝卜,闻言,抬脚酷酷的将杜云踹下桌了。

    桌上一阵哄笑,有捕快笑趴到桌子上,口水飞溅,“不能比不能比,图爷是俊,要比,也要跟禅师比,他才是唔——”

    话还没说完,就被突如其来的一根胡萝卜堵住了嘴,扭头去看,就见师爷收回筷子,冷冷道,“饭吃够了就走,吐沫星子喷菜上了,还让不让吃了。”

    地上的杜云脸『色』飞快闪过一丝僵硬,不过他很快反应过来,扒住桌子站起来,若无其事的拍拍屁股上的灰尘,“赶紧吃,吃完干活去。”

    一群大老爷们吃起饭来也带劲,一会儿闷头不说话半桌子菜就没了,杜云从饭碗间探出视线,看见图柏一手撑着下巴,默不作声看着碗里的菜,他多嘴问了句,“想什么呢?”

    图柏抬起眼皮,表情淡淡道,“想他说的禅师是谁。”

    从宫内往外望去,能看见千山万岭白雪皑皑,近处王城里千家万户鳞次栉比,凸起的屋脊从白雪覆盖下『露』出一点殷红的端倪,远远望去如散落满地的相思子。

    只要有一点红,都能引起相思。

    礼佛殿内檀香袅袅,透过氤氲的青烟能看见殿外一片雪白,一玄撩开眼皮偷偷望向殿外,看见碎雪花纷纷扬扬满天飘落,簌簌的落雪声中夹杂着刀剑碰撞的金石之声。

    刀光剑影在大雪中无意跌进礼佛大殿内一道刺目的雪白,一玄抱着木鱼惊慌闪躲,却不料脚下绊住坐垫踉跄往前扑去,在摔倒的瞬间被一袭青裟扶住了。

    他眼里一热,“师父!”

    千梵单手将一玄拎到身后,另一只手腕上缠着极细的红绳,红素绳攀附他的手臂像一条细小的毒蛇,幽幽盯着面前的一身劲装的青年。

    随着他上下起落,小红蛇在刀剑中穿梭,又准又狠的扑到锋利的剑刃上,灵活扭动自己纤细的身体,将剑刃死死嗪住了。

    千梵神情淡漠,手腕却猛地用力,青年的剑‘呛啷’一声掉落在地,红素绳急速收缩,剑柄一路摩擦出火星,跃进了千梵手里。

    他冲眼前人微微颔首,翻手将对方的兵器奉上,落落大方说,“贫僧失礼了。”

    青年冷冷瞧他一眼,转身走出了大殿,在迈出漆红的门槛时,忽然凭空消失,只留下半根浅黄『色』的羽『毛』晃悠悠飘落。

    随即,大殿外独立在风雪中的一树腊梅上多了一只很圆很圆很圆的小黄鸟。

    小黄鸟用嫩黄『色』的爪爪抓住树枝,两只小翅膀往胸前交错,摆成一个稽首的姿势,颇有大侠风度道,“非你失礼,是在下技不如人。”

    这只鸟的声音有种冰雪剔透般的冷清,两只绿豆大的眼睛如琥珀般温润泛着光泽。

    千梵,“公子只是不擅用剑。”

    小黄鸟拿小翅膀『插』腰,淡淡嗯了声。

    一旁的一玄小和尚已经瞪大了眼,震惊的目光在师父和小黄鸟之间徘徊,太过于惊讶,以至于轻轻‘啊’了一声,拉住师父的下摆想问他是小鸟成精了,还是人变成鸟了。

    这时,二人身后传来杯瓷相碰的清脆声,一玄跟着千梵转身,就见檀香袅袅的大殿内不知何时多了一名男子。

    那人手里捧着一只清瓷茶盏,玄『色』袍子的袍子外披了件雪白的大氅,显得格外华贵轩昂。

    他只是坐着,却让人平白觉得威严,两道剑眉横斜入鬓角,眸中隐隐有刚毅之『色』,薄唇紧抿,英俊不凡,沉稳端庄。

    一玄不敢在他脸上停留多久,正要收回目光,这才诧异发现男子坐在一只通体碧绿的椅子上,椅子两侧有镶嵌金纹丝线的大轮子。

    这么个气宇轩昂身姿伟岸的男人竟然不良于行?

    “山月,许久不见。”男人开口。

    千梵双手合十于胸前,稽首一拜,“十九爷。”

    此人便是远在江湖万里、当朝天子的最忌惮的怀远王爷。

    怀远王颔首回礼,目光穿过长长的大殿。

    殿外又下了雪,梅枝上的小黄鸟没多大会儿就被落了满身雪花,它扑腾下小翅膀抖落,懒洋洋说,“你们聊,我出去转转。”

    说完就拍动翅膀,圆圆的身子看似笨拙可笑,飞起来却惊鸿轻盈,跟一颗『毛』绒球似的转眼就消失在雪中。

    小黄鸟说来就来,说走也立刻走的无影无踪,在它身后那座豪华的大殿内,一直注视着它的怀远王黑眸微微一黯。

    千梵拍了下还在愣愣然的一玄,“去斋房给公子取些稻米。”

    短短几炷香之内,小和尚接二连三受了惊吓,这会儿好不容易回过点神,忙抱着木鱼往殿外跑去,还贴心替他们合上了殿门。

    礼佛堂内风雪落不进来,清淡的檀香很快氤氲了整个大殿。

    千梵去侧室端了茶水出来,温声道,“公子还不肯原谅您?”

    怀远王沉沉嗯了声,黑眸转向紧闭的殿门,目光发深。

    “十九爷可曾想过公子为何生气?”

    怀远王扫了眼垂眸敛目的僧人,“山月,本王此次来不是为了说我和他的事。”

    千梵抿起唇,接过他手中的茶盏,新注一杯。

    怀远王道,“你想好了?”

    千梵抬眼,手里的佛珠已经串好重新缠在了手腕上,每一粒佛珠上篆刻的佛心禅语贴着他的皮肤,不刻意去看时,就像一串殷红的相思子,静静伏在他的手心。

    当他用袖子遮住佛珠,谁还能知道他带的到底是什么。

    “心意已决。”千梵道。

    清茶升起淡淡的白雾,透过雾气看人,眉眼都无比温柔。

    怀远王与他是臣是友,已是相识多年,山月禅师『露』在外面的皮囊再怎么清风皓月温润如水,骨子里仍旧有一座险峻清傲的山,千钧万担,无人撼动,悬崖深谷,暗藏急湍。

    没人能改变山的意志。

    怀远王注视他良久,“是个男人?”

    千梵眨了下眼,摇头。

    怀远王抿了一口茶,“山月,你瞒不过本王,况且纵然是男子——”

    他没说话,被千梵少见打断了,唇角带着掩不住的笑容,一提起某位大爷,莫名就笑的很没出息,“非人,是只雄兔。”

    听他说完,怀远王沉默片刻,自顾自点点头,哦了一声,“跟他一样。”

    知晓他说的是谁,千梵默默想,“阿图和那位公子一点都不一样,虽同样是妖,阿图的脾气好太多了。”

    也不知是不是情人眼里出美兔。

    纵然千梵不甚介意,甚至有心想再多说几句他家兔兔,但显然怀远王爷没什么心情,千梵只好将喜悦融化在心底,与心里揣着的人分享。

    怀远王看着眼前温润的僧侣无意间流『露』出来的笑意,胸中闷涩,后悔提了这个话题,低头喝了一大口清茶,闷涩立刻又发起苦来。

    他只好清咳两声,开始说正事,“本王此行前来还有一事要与你说。”

    千梵收起笑容,正『色』道,“王爷指的是后闽王以公主为质入荆之事?”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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