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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就是这样的兔兔-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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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图柏蹲在地上,将刚刚急唤‘三当家的’人给揪了出来,和细皮嫩肉的三当家扔做一团。

    “你们大当家的刚刚脸都快被爷爷踩成大饼了,也没见你这么紧张。”

    土匪头子王虎撅着屁股伏在地上,脸胀的像个猪头,眼睛却还拼命的朝三当家的看去。

    图柏若有所思道,“你看起来可不像土匪。”

    三当家向图柏吐了一滩口水,被图柏躲过去了。

    图柏眯着眼,单膝蹲下身,后脊在他用力的时候绷出流畅紧致的线条,他突然抓住三当家的头发,将他那张自以为是的脸按到自己吐的口水上,“托你照顾,图爷直到现在都还对那张人皮记忆犹新,我一直想,究竟是要有多熟练,才能剥下这么完整的人皮,现在看到你,我知道了。”

    三当家的被自己的口水蹭了满脸,把图柏看的心里泛恶心。

    “图爷突然想起来王城里有个祝姓的侯爷家里好像也有这么个小公子,喜好各种虐人至死的手段。但不知为何,一年前那小公子就这么消失了。”

    三当家瞳仁瞪大,牙关咬的‘噔噔’直响。

    图柏曲起手指在他脸皮上弹了两下,手法和衙门前卖猪肉的张大伯有的一拼,“小公子,你说他是畏罪潜逃了,还是死翘翘嗝屁了?”

    三当家猛地挣扎起来,尖声道,“你竟然知道本侯爷的身份!快放开本侯爷,否则我就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土匪头子肿着猪头脸忙嚷嚷,“侯爷救我们,救我们!”

    图柏拍拍手站起来,和杜云交换了个眼『色』。

    怪不得一年前他们胆敢残害无辜百姓,横的要命,原来是那侯爷的小公子在背后撑起了腰。

    图柏心想,“这人只怕是在王城中混不下去,那侯爷为了保全他,才将他送出了王城,以为天高皇帝远,就奈何不了这人了。幸好如今落到本兔的手上,不弄死他,还真对不起身上这件官袍。”

    围观的群众听闻土匪的身份,惊了一惊,有人犹豫着问,“大人,这、这可怎么办?”

    若是杀了小侯爷,他们大人会不会受了牵连?

    杜云身为知府,最喜欢这种被民爱戴的感觉,扬起脑袋,负手背到后面,肃声说,“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父老乡亲尚且放心,本官绝对不会置之不理。”

    得到保证,人群这才安心下来。

    “吓死我了,图哥没事就好。”

    “对对。”

    杜云,“……”

    杜云幽怨瞪图柏,难不成刚刚都是关心他的。

    图柏弯唇笑,俊美的长眉一挑,得意的在脸上挂着‘图爷爷就是天生丽质一表兔才’的欠揍表情。杜云想说些什么,就听脚下的三当家嘲讽道,“自以为是!本侯爷杀你全——”

    图柏干脆利落出脚。

    三当家飞出两管鼻血,晕了。

    折腾了一夜,天边浮出黯淡的天光,天快亮了。

    杜云安抚百姓,让人各自散去,唤上衙门的捕快将满地山匪锒铛丢进了衙门的牢子里关着。

    等他们忙活完,天边已经大亮了,杜云刚从昏暗的卷宗室里走出来,抬起头,眼前顿时一黑。

    杜云,“老图,黑夜给了你黑眼圈不是为了让你遮我的光的。”

    图柏歪歪扭扭靠在衙门院子里的玄『色』柱子上,眯着眼,脸『色』发青,英挺的眉梢染着几分沉沉的倦『色』,他扯了扯嘴皮子,哼唧一声。

    “困。”

    杜云『摸』着下巴,“你看起来好像几天都没睡了,老实说,你请了七天的假去哪了”

    图柏心道,“去哪了,我去给你收拾山匪去了,你以为他们是自己拿了绳子绑了自己滚到衙门前的吗。”

    这功是图柏干的,但他不能说。

    他不单是兔妖、捕快,偶尔还兼职做做杀手。

    图柏在这一行算有些名气,江湖上也偶尔传闻,不过他行事缜密,单子接的很随心意,全看心情,所以能请的来他的人并不多,大多数人说不清他究竟功夫如何,『性』子又如何,江湖百晓生也难以在他身上落下几笔评论——他在杀手这一行到底算是个嫉恶如仇,拔刀相助,还是不辩黑白,善恶不分的刽子手。

    图柏不觉得自己算个好人…好兔,但也不是个混球,若让他归纳余生,他大概也就只能憋出两个字:还行。

    长得还行,人也还行,活的也还行。

    丰阳山上山匪这只单子他已经等了很久了,接到那人递来的赏金时,他几乎二话不说,向杜云请了假,连夜赶去丰阳山上,在山中埋伏六日之久,最终一举将山匪窝成功端了。

    端了之后,将人挨个捆成王八,又一路送到衙门口,他这头才刚爬进兔子窝,那头就又被叫了起来,任由谁也撑不住六七日的奔波,困得快死了。

    图柏打个哈欠,『揉』了『揉』头发,刀削似的双眸要睁不睁,懒洋洋道,“我先去睡会儿,别烦我。”说完踢沓着靴子走出了府衙。

    杜云在他身后摇摇脑袋,笑骂道,“都这幅德行了,怎么仍旧看着俊的很。”

    “这话可别被图哥听见。”孙晓端着热腾腾的大包子,“要不然他睡觉也能笑醒。”他顿了下,收起一点笑意,稍显紧张的低声问,“大人,图哥这么累,是因为…”

    孙晓指了指额头。

    杜云摇头,“不像,应该不是。”

    孙晓这才呼出一口气,笑着道,“那就好,图哥没走远吧,我赶紧去给他送几个包子去。”

    杜云接过盘子,“麻溜跑快。”

    孙晓揣着包子一出门,就寻不见图柏身影了,他左右看了看,看见一抹雪白消失在了转角,孙晓想了想,跟了上去。

    转过街角,有一片不算大的集市,人来人往,很热闹。

    孙晓眼尖看见一只大白兔蹲在集市中稍显的冷清角落里,它面前是个拎着篮筐的姑娘。

    大白兔竖着一只耳朵,眼巴巴瞅着姑娘篮子里洗的水灵灵的胡萝卜。

    姑娘柔声道,“小兔子你是谁家的?”

    大白兔把自己软塌榻的耳朵扶起来,爪子刚离开,就又倒了下来,兔子用黑溜溜的眼睛瞅着姑娘,甩了甩自己那只不听话的长耳朵,可怜兮兮的瞅着她。

    姑娘伸手『摸』了『摸』兔子的右耳,吃惊的发现这只兔子细长的右耳上有一道清晰骨折的断裂。

    兔子耳朵本就是软骨,却有人将它软骨都弄折了。

    姑娘立刻心疼道,“疼吗,真可怜,吃吧,反正我也卖不出去。”她挑了一根干净果实肥硕的胡萝卜递到了兔子面前。

    那兔子晃着一只折耳低头嗅了嗅,叼起胡萝卜撒丫子就狂奔。

    “哎等下,还有很多呢。”姑娘拎着蓝子追去。

    孙晓眼睁睁看着大兔子钻进一条小巷里,过了会儿,他图哥手里握着个胡萝卜晃晃悠悠走了出来。

    孙晓,“……”

    图柏走到他面前,“看什么呢?”

    孙晓刚想说话,那拎蓝子的姑娘也跑了过来,忐忑问道,“两位捕爷刚刚可曾看见一只兔子从这里跑过去了?不知道是谁家的,我担心它被狗叼走了。”

    图柏啃着胡萝卜,嘎嘣嘎嘣,说,“兔子啊,我最讨厌那东西了。”

    姑娘一愣,身后传来轰隆一声。

    一面『潮』湿的砖墙长年失修,布满蜘蛛纹似的裂纹,毫无预兆塌了下来,砖块石块碎了一地,幸好刚刚那里无人经过,没人伤亡。

    姑娘心有余悸的睁大眼睛,那个角落正是她刚刚兜售蔬果蹲过的地方。

    她回过头,只看见挺拔修长的背影渐行渐远。

    孙晓放进她手里两枚铜钱,拿起一根胡萝卜边跑边道,“刚刚那人给的。”

    姑娘跟了两步,眨眨眼,喃喃道,“给多了。”

    图柏接过孙晓的包子,『揉』『揉』他脑袋,“回去吧。”说完大摇大摆往自己破破烂烂的家里走。

    孙晓看着他的背影,唇瓣动了动,想说什么,却临阵脱逃将话咽进了喉咙,喊了句,“哥你睡吧,衙门的事不用管了。”

    图柏没回头,朝他摆了摆手。

第3章 人皮山匪(三)() 
图柏睡过中午,下午就又到了衙门。

    他在门前望见几辆官车载着好几筐橘澄澄水灵灵胡萝卜和碧透漂亮的蔬果一路马蹄狂奔,目光黏在绝尘而去的车上半天回不过神。

    杜云一出门,就嗅到空气里一股清甜的胡萝卜味儿。

    “别看了,进贡给朝廷的,再有十来天就进到宫里贵人的肚子去了。”

    图柏撇唇角,收回了视线,被散入风中的蔬果香味馋的不行。

    洛安城是蔬果进贡的大城,王城中一半的蔬果米粮都来自洛安城的五县十镇,这里的雨水充沛,干湿适宜,土壤肥沃,种出来的东西都长得健硕水灵甘甜。

    图柏在外面上天入地流浪了很久,直到来到洛安城,他才狠狠一摇圆尾,这里才是他应该成精的地方。

    放眼望去的胡萝卜和大绿叶子蔬菜让图柏过了好一阵子醉生梦死的日子。

    他发现这里的民生也好,家家户户圈养了不少的兔子和黄牛,他在农田里蹦跶的时候,有人见着,总会丢给他一两根拔|出来的胡萝卜,笑问其他人谁家的兔子走丢了。

    图柏不想再走了,就留下来,找了个差事做。

    “皇帝吃的总是最好的。”杜云说。

    图柏转身进了衙门,在院里的小路上摘了根甜草放在嘴里嚼,“最好却不是最新鲜。”

    杜云笑着点头,随后进了公堂。

    公堂分内堂和外堂,外堂刑审案件、押解犯人、觐见原告和证人等等,而内堂则摆放了成百上千的卷宗和纸墨笔砚,供知府大人办案时查用。

    图柏寻了个椅子,搬开上面堆落的书坐下来,向后一靠,修长的两条腿交叠在一起,舒展眉宇,姿态慵懒,问,“那位小侯爷你打算怎么办?”

    杜云从『乱』七八糟的卷宗里『摸』出个小茶壶,给自己和图柏倒了两杯冷茶,“该怎么办就怎么办。”他喝了半杯凉茶,灭了半肚子的火,转着白釉瓷茶盏冷冷道,“杀人偿命,像这种狗东西,不弄死留着过年吗。”

    图柏,“注意措词,杜大人。”

    杜云挺直胸膛,端的一副皓月清风公正廉明的模样,道,“像这种东西,不弄死留着给狗过年吗。”

    图柏用手撑着下巴笑。

    杜云将手边的卷宗拨到一旁,“你不用担心这个,等本官将这群山匪以及小侯爷的罪名阐述清楚,明日我就上报给朝廷去,最好趁老侯爷没反应过来,就先斩了此人。”

    图柏嗯了声,见杜云眉间沟壑依旧深沉,问,“大人还为何事忧愁?”

    衙门外面传来了几声叫喊声,杜云高声答应,过了会儿,孙晓和师爷推门进了内堂。

    杜云道,“你们来的正好,我正有事要说。眼下这群匪徒是抓住了,他们这些年的罪证大人我也都记着,写奏折呈给皇上不难,难的是我怕那些山匪将杀人截货的罪名全都拦在自己身上,将小侯爷给洗了个溜光白,不能将这个真正心狠手辣的人除掉,还会有更多无辜的人死在他手中。”

    孙晓惊讶,“不是大难临头各自飞吗,那些山匪会这么做?”

    图柏随意翻着一本书,闻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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