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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身在荆阳市区的秦璐也急的团团转,内线电话转进后的第一时间,秦璐立刻回复过去,只是凌阳不知道遇到了什么紧急情况,一直没有接听。下午的时候,摆脱追兵的靳凯将凌阳身份被识破的事情回馈给秦璐,秦璐立刻意识到情况的严重性,动用自己的最高权限在组织内部进行了排查,因为除了万分之一的可能性——正好有早就认识凌阳的人加入了十三太子的社团,并凑巧将他认了出来以外——那样会导致整个计划全盘皆输。很有可能是组织里出了内鬼。不过这种事情需要详细严密的排查,不是一夕之功,秦璐也只能暂时放在一旁不管,专心于凌阳的安危。
跟靳凯的遭遇一样,秦璐再也没有拨通凌阳的电话。考虑了片刻,秦璐匆匆收拾整齐,打了几个电话后驱车火速朝汤原县城赶去。
凌阳可不知道有这么多人在焦急地寻找自己,正大街小巷地到处乱窜,敲闷棍大发横财,现在就算他看见靳凯也会远远地躲开:开什么玩笑,放着这么好的买卖不做凭什么跟你走,老子正赚钱呢!
随着凌阳的“劫道生意”越做越大,凌阳也越来越清晰地认识到:自己真的有特异功能,居然能够探测进别人的内心并短暂地控制对手的意识,虽然经过几组试验后时灵时不灵,不过也让凌阳大为惊喜,这下子老子可发达了,老子是超人了!
虽然凌阳打劫的对象只是一些穷学生,或者是家底有限的社会闲散人员,不过架不住数量多,凌阳很快便将口袋装得鼓鼓囊囊,单是手机就弄到了十几部,卸下电池跟一些银行卡金项链之类的东西放在一起。为了方便携带,凌阳甚至从垃圾箱里捡来一口铁锅,把所有的东西放在里面端着,一脸财迷心窍的可憎面目。可怜了力可通天的异能之术,居然被凌阳当成了打闷棍抢劫钱财的工具,实在是让人无语。
不过凌阳的发财大计很快到头了,因为凌阳一直打劫得顺风顺水,放松了警惕,大摇大摆地在街上自鸣得意时,前面的横街上赫然出现了一股十几个人组成的搜索小队,这些人可不是当地的学生混混,而是十三太子派来散布追杀令的铁杆手下,实打实的成年打手,无一例外地拎着刀子,为首的腰间甚至插着一把土制的钢珠枪,跟那些战斗力低下的小瘪三自然不可同日而语。
此时凌阳已经把自己当成了无所不能的超级赛亚人,当然不会惧怕十几个打手,当即摆出一副酷酷的冷峻杀手脸色,大摇大摆地端着装满财务的破铁锅往打手们面前一站,歪着头准备再捞上大大的一票。
凌阳故技重施,刚想控制打手们变成不知反抗的傻子,任由自己为所欲为,凌阳悲哀地发现:自己的特异功能不灵了!只要凌阳想像刚才那样动用超能力,脑袋里就像针扎火烧一样剧痛,根本不能如愿;甚至连身体上的力气也在逐渐流失,手里沉重的铁锅都差点掉到地上。
“这回死定了!”
凌阳恨不能狠狠抽自己几个大嘴巴:“让你贪心,这回把小命搭进去了吧,该!”
打手们看见凌阳也是一愣,这些老油条不肯以身犯险亲自操刀子砍人,明知道目标已经逃到外围,偏偏在大学城里胡混交差,没想到这个家伙居然嚣张到大摇大摆地在一群人眼皮子底下闲逛,打手们觉得自己的自尊心遭到了极度的伤害,望向凌阳的眼神越来越不善良。
“那个,我说兄弟们都闲着哪!”凌阳干咽了一口唾沫,心怀侥幸地打着商量:“咱们萍水相逢,最好相忘于江湖,不如小弟做一个小小的东道,把这些财物散给大伙儿拿去喝酒,从此天涯陌路,以后见面也装作不认识,免得大家尴尬……”
“抓住他!”
“砍死他!”
“剁了他!”
“整废他!”
打手们缓过神来,压根儿不理会凌阳幼稚的建议,叫嚣着冲了过来,大有将凌阳撕成碎片的架势。
凌阳一看事无善了撒腿就跑,舍命不舍财地舍不得丢掉铁锅里的财物,很快被打手们堵在一条死胡同里,狞笑着逼近身前。
事已至此,凌阳知道拼命的时刻到了,也不再把希望寄托在一点都不可靠的异能上面,哗啦一下倒掉锅里的东西,将铁锅扣在头顶,抽出腰间挂着的两根棒球棍,张开双臂跟打手们对峙起来。打手们经常在一起配合打群架,经验丰富得很,一看凌阳发抖的双腿,就知道这家伙没什么斗殴的经验,互相交换个眼神后一拥而上,想依仗人多的优势,瞬间将凌阳按住活捉。
刚才有人喊口号说要砍死凌阳,不过只是一句威胁的话罢了。这些老江湖可不像那些初出茅庐的小崽子,杀人放火什么都敢干,杀人那是要偿命的,到时候老大可没能力把自己从号子里捞出来,苦的还不是自己?所以打手们不约而同地收起刀子,想要一齐扑上去控制住凌阳,带回去交给上头的人发落,也算是大功一件。
凌阳却不知道打手们的心思,性命交关的时刻红了眼睛,居然先行发动了攻击,棒球棍呼啸着砸在最前面的两个打手头上,两名打手眼前一黑,轰然栽倒,身上的刀子已经落在了凌阳手里。
给读者的话:
多亏了这一阵子大伙儿的支持,路盐只有两个字:“感谢”
第74章 命悬一线()
凌阳深谙心理学,刚才全身发抖的样子不过是做出来给打手们看的,目的是令对手放松警惕。 这一招果然奏效,不疑有他的打手们一时大意,被凌阳一下子放倒了两个,抄刀在手的凌阳心里安稳了不少,剩余的打手们则停住脚步踟蹰不前,唯恐凌阳情急拼命,伤到自己就不好了。
凌阳哪知道打手们心里的猫腻,看到对手不约而同地重新抽出刀子,指着自己,手臂都有些颤抖,凌阳以为这是众人要发动袭击的前兆,打手们眼里露出的些许恐惧之色也被凌阳当成残忍嗜血的狰狞,更可气的是这些家伙居然不断交换着方位,脚下步伐不停移动,凌阳哪知道打手们都拼命地想要后退到同伴身后,还以为这些人练习过武侠里描写的合击之术,一时间火冒三丈,大骂打手背后的指挥者。
“哎我草,老子到底怎么得罪你了,居然派出这么多武林高手来围攻老子。人死鸟朝天,不死万万年,跟你们拼了!”
凌阳胆气一壮,猛地发出一声震人心魄的大吼,挥舞着手中双刀冲进了人群,胡乱劈砍如入无人之境。打手们被凌阳这种不要命的气势镇住了,远远伸出刀子抵挡着,由于人多势众,刀子不小心划在凌阳的身上和手臂上,留下了许多伤口,好在伤口不深,要不然就算流血过多也足以致命。
凌阳机灵在头上扣了一口缺耳的铁锅,有打手惊惶间一刀砍在凌阳的头上,只是在锅底擦出一溜火花,并没有造成实质伤害,否则凌阳早就一命呜呼了。
就这样,在一条漆黑的死胡同里,杀红了眼的凌阳根本忘记了逃跑,头顶黑锅握着两把钢刀,将十几号精壮的打手追得哭爹喊娘,不依不饶地杀了个七进七出,直到筋疲力尽,凌阳才意识到周围已经倒出了一块空地,打手们满目惊恐地贴着围墙,看着凌阳扶住膝盖直喘粗气,有些人的刀子早已经不知丢到了哪里,就差跪下来向凌阳乞求饶命了。
这边的喊杀声终于引起了别人的注意,一辆面包车戛然停在胡同口,呼呼啦啦地从车厢内钻出十几个人来。
凌阳暗暗叫苦,心想吾命休矣,因为来人全都拎着战刀和铁尺,步履沉稳身材魁梧,下车后有序地围住了胡同口,面无表情,一看就知道是见惯了血腥场面的老江湖。
凌阳不想坐以待毙,勉力直起身子,右手倒转刀把顶掉头上的铁锅,汗水顺着刘海划过额头,糊住了凌阳的双眼,一阵酸涩的刺痛。凌阳用衣袖抹了抹眼眶,刀锋指向来人,生平第一次真正地将生死置之度外,悍勇绝伦地扑了上去。
没等冲到近前,一个平头男分开人群走了出来,凌阳脚步一顿,猛然认出这个家伙正是中午在老菜馆里用椅子狠砸自己的靳凯手下——蝮蛇。因为事态紧急,靳凯早已经在电话里支支吾吾地承认了错误,坦白了蝮蛇是自己人的事实,凌阳当时被追兵逼得团团乱转,知道不是跟靳凯翻脸怄气的时候,只能把委屈暂时压在了心里。
凌阳差点喜极而泣,知道自己终于盼来了救星,心里一松,瞬间失去了力气,软绵绵地靠在墙上滑坐在地上,手里依旧紧紧握住刀子,目光涣散呢喃道:“马勒戈壁地,老子总算又活过来了。”
蝮蛇见状让手下兄弟架起浑身汗湿的凌阳塞进车里,拨通了靳凯的电话:“大哥,人已经找到了,咱们现在怎么办,要不要我带着兄弟们教训那帮杂碎一顿?”
靳凯消息灵通,知道公安已经在来的路上,不敢恋战,急切道:“通知其他兄弟赶快撤,狗子一会就到!”
老道上混的人都把警察称为“狗子”,靳凯也不例外:“不能原路返回,一会我们朝北走,过西江桥去江北平安镇汇合,千万别节外生枝,现在就走,要快!”
靳凯刚刚分散了手下弟兄满区域地搜索凌阳,终于不负期望找到了正主儿,心花怒放,回头咧嘴朝后座上的荆阳三虎一笑:“哥儿仨要是没什么要紧事的话不妨跟兄弟一起躲躲,等事情结束了咱们好好喝一顿,兄弟再派人把你们送回来,行不?”
三虎对靳凯不陌生,知道这个家伙出了名的讲义气,而且刚刚从人山人海里把自己兄弟三个捞出来,也是一份恩情,欣然点头应允。大龙还惦念着红姐的安危,靳凯笑道:“不用咱们担心,一会儿自然有的是狗子帮你们照顾她,红姐嘛,我听说过,是个女中豪杰。还是做以前的生意吧?哥儿几个放心,闹出这么大的动静,就冲着红姐做的生意,指定被狗子抓回去问话,简直是免费的二十四小时人身保护。等回县城兄弟托人帮你们把她捞出来,就当散心了,开车!”
五辆面包车相继急吼吼地开出大学城,上了松花江公路大桥朝着江北进发,刚离开不久,二十几辆辆警车呼啸着驶进学区,在局长张大民的指挥下不断分散警力,追捕四散而逃的帮会成员。直到警力充足的干警们将整座大学城控制的七七八八,人也抓了不少,一个奇怪的现象引起了民警们的注意。
拆迁区的大街小巷里趴着十几个晕厥的少年,被唤醒后,有的比较机灵,声称自己什么都不知道,只是走夜路遭到了打劫,被抢走了身上所有的财物;比较二货一些的则抱住警察叔叔的大腿哭的昏天黑地,赌咒发誓要脱离黑社会,做一名对社会有益的新时代四有青年,还脑残地说自己遇到鬼了之类的鬼话,当然被警察叔叔们当成精神病拷了起来。
张大民和两名副局长带着一支小队沿着大学城的外围不断搜索,正好看到一条黑胡同里已经被吓破了胆的打手,正是最后围攻凌阳的一群人,好不容易惊魂未定地相互搀扶着准备离开,又被全副武装的警察堵个正着。
尽管光线阴暗,张大民还是认出了其中的几个正是整天围在十三太子老大身边的马仔,阴沉着脸训斥道:“一群不知好歹的坏学生,整天拿着父母供你们读书的钱不务正业,居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