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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阳弱弱道:“本来我在大街上走得好好的,一大群人突然围住我索要签名,还夸我长得帅。我谦虚地解释说自己主要是气质过硬,人长得很一般,,他们就往死里打我,骂我撒谎还说我虚伪……”
雪姐闻言冷冷道:“说人话。”
“我被几十号人拿着刀子追杀,不得已藏到这里。我不是要故意打搅贤伉俪的好事,我有罪。我这就原路返回,让他们砍死我算了……”
好在雪姐曾经听冬日娜说过凌阳的事情,知道因为凌阳的帮助才重新捡拾回了爱情,而且知道凌阳是恒运公司的红人。雪姐一直在外游历,脚步甚至踏上过西欧和北美,半生为了摇滚而呐喊奋斗,历尽沧桑最终回到故乡,在古代来说就是游侠归乡的隐士。
雪姐是土生土长的汤原人,在外婆留下的老宅经营雪落无声几年的时间里,也听说过恒运公司的老板虎爷,是个不折不扣的地下社会人士,所以判断出凌阳这个家伙说的很有可能是真的。
“别在外面杵着,赶快进来吧。”雪姐像一个好客的主人般向凌阳发出了邀请。
不知道为什么,以雪姐老练无比的为人处世风格,甫一接触到凌阳的眼睛,竟然有种被看透内心的惊心动魄的感觉,不过这种感觉却不似窥视,而是一种温暖的问候,就像一个相知多年的老友,随意的举动和下意识的习惯动作都那么的流畅自然,熟悉而令人感到舒服。
凌阳如奉纶音,忙不迭地从窄小的气窗钻了进去,随手闭紧窗子,跟在雪姐后面爬下集装箱,迟疑着不敢靠近篝火前取暖。
雪姐好整以暇在篝火旁坐下,蜷曲起依旧充满弹性和诱人光泽的修长双腿,在毛衣的下摆处若隐若现。雪姐点燃一支细长的香烟吞吐着,有淡淡的薄荷味混合着烟草的辛香味传进凌阳鼻端,痒痒的想要打喷嚏。这时,另一个女子已经穿戴整齐,黑色的皮裤紧紧包裹住结实的双腿,变魔术般端出两杯冒着热气的橙汁递给二人,脸上没有丝毫被撞破好事的羞涩,脸上尽是恬淡的笑容,望向雪姐的眼神里充满了深深的爱恋。
这是一个十分漂亮的女孩子,年纪不大像是一个学生,只是身材凹凸有致,像极了一只成熟的水蜜桃,浑身上下散发出惊人的魅惑力,一头柔顺的乌黑发丝慵懒地披散在肩上,半遮住美丽的面孔,唇角一点美人痣令人过目难忘。
女孩的双手沾满了油彩的痕渍,刻意没有擦去,修长唯美的手指近乎透明,散发出大理石雕凿般的温润感,凌阳这才发现篝火旁支起一个简易的画架,画布上涂抹着一副未完成的抽象画作,看不出具体的形貌,凌阳却在画里读出了深藏的浴念和炽烈的基情。
雪姐接过女孩递过来的热橙,轻抿了一口,顺手将指间的烟蒂扔进篝火桶中:“看起来你小子是真有难了,你想躲去哪儿?我外面有车,正好送你一程。”
第70章 四面楚歌()
雪姐看起来的确是见过大场面的人,知道事不宜迟,却丝毫不见慌乱。来不及问询凌阳事情的来龙去脉,果断地起身走到集装箱的暗影里,窸窸窣窣地穿起了衣服。
很快,穿戴完毕的雪姐走了出来,拎着一个大桶将清水倾倒进桶里熄灭了篝火,盖上一个铁质的盖子以免余烬引起火灾,拎起随身携带的尤克里里箱琴,顾不得收拾颜料盒画布,招呼两人走出仓库,凌阳看到仓库外的空地上停着一辆老款的右驾仓雪佛莱,车身上漆得五颜六色,机盖上刻画出一把燃烧着烈火的金属吉他和一个惨白的骷髅头,便知道这是雪姐的车了。
等到二人先后坐了进来,雪姐发动了车子,拉起手刹后车子缓缓开动,雪姐握住坐在副驾驶的女孩冰冷的手,头也不回地问凌阳道:“咱们往哪里去?你到底得罪了什么人?”
凌阳苦笑了一下:“我也不知道得罪了什么人,总之是想要我命的人,而不是想在大街上揍我一顿那么简单。咱们现在最好赶快回到县里,那里有一大票兄弟保护我,总比呆在这里等死强。”
雪姐也不多问,熟练地踩下离合器换挡。雪姐早就将碍事的高跟鞋扔到后座,光着脚狠狠将油门闷到底部,看似破烂的雪佛兰老爷车顿时像一支利箭般窜了出去,在库房外的一座空荡的铁门前一个漂亮的漂移,在一阵刺鼻的橡胶摩擦味道中行驶上笔直的公路,绝尘而去。
凌阳把漫天的神佛全都念叨了一遍,心想女人开车怎么都这么不靠谱,楚婉仪好歹还知道慢点,撞坏了别人车懂得赔钱,不过眼前这个摇滚范儿的雪姐似乎跟秦璐一个德行,好像女司机撞死人不用赔命一样玩儿了命地踩油门。
车子开出去不到一公里的距离,雪姐突然一脚刹车将车子停住,挂倒档慢慢倒进一条黑漆漆的胡同,故作惊讶道:“**,我方向盘怎么甩丢了?”
“不会吧大姐!”凌阳哭丧着脸把头探过来,看到方向盘还好端端地安在那里,心跳速度才恢复了正常水平。
凌阳也不是蠢人,知道雪姐不会无缘无故地停车躲藏起来,紧张兮兮地问道:“怎么了姐姐,你发现什么了?”
雪姐拍了拍女孩的手背,示意她不用害怕,扭头朝凤铁凝重道:“我刚才远远看到前面有不少人在拦车,停下以后仔细搜索连后备箱都不放过,那些人不会是找你的吧?”
“应该是了!”虽然凌阳坐在后面没有亲眼看到,不过心知道雪姐不会拿这种事情跟自己开玩笑,立刻垂头丧气起来,刚刚升起的即将逃出生天的喜悦早已不翼而飞。
“我不知道你是抢了人家人家媳妇还是欠了人家很多钱,反正我看出来了,这些人真是花了大力气想要抓住你,这回你完了!”雪姐一副爱莫能助的样子。
凌阳咬牙切齿道:“这么一大群人满大街地拎着刀子劫道,也没有人出来管管,没有王法了吗?”
雪姐好心地帮凌阳分析:“你得罪的那伙人看起来很有些能量,我刚才看见他们连宾利和凯迪拉克这样的车都敢劫,否则弄出这么大的动静,早就有人跳出来管了。你还别说,这片儿我挺熟悉的,这个区域只有一个小派出所,我记得里面只有三个民警,两个即将退休,一个是警校刚毕业的实习生,这阵子恐怕早被有心人找借口调到别的地方去了。”
凌阳灵机一动,软语相求道:“既然你俩对这一带很熟悉,不知道贤伉俪除了刚才那个大仓库以外,还有没有其他的隐秘落脚点能让我躲上一晚?”
雪姐点燃一支薄荷烟,深深吸了一口,爱怜地将烟嘴塞进女孩的唇间,对凌阳道:“你信也好不信也好,我们俩真的只有那一个地方。现在事情已经变成了这个样子,不是雪姐落井下石,我们两个弱女子真的不能跟你一起继续涉险,你还是自求多福吧。”
凌阳心知雪姐说的很有道理,也不忍心往死里拖累人家,道声感谢后要走了雪姐的手机,下车后贴着高墙的暗影消匿了行迹。
雪姐淡定地跟凌阳道声再见,接过女孩递过来的半截香烟,灿然一笑,洁白的贝齿调皮地在女孩的耳珠上轻咬了一下:“别用那种眼神看我,我还没有幼稚到会喜欢上这种雏儿的地步,只不过是一个老朋友罢了。反正夜还长得很,不如咱们找个地方去喝两杯?”
女孩儿柔顺地笑了笑,点点头算是答应,突然没头没脑地说了一句:“刚才的那个男人好奇怪,他的眼睛好像一个有魔法的漩涡一样,而且我好像听到他一个劲儿地夸我,长得漂亮身材又好,不过他没跟我说过话啊……你怎么也用这样的眼神看我,我对那个小家伙也没有兴趣……”
凌阳浑然不知自己差点荣幸地被两个美女拉拉当成了异性小三,躲藏在暗影里先后拨通了秦璐和靳凯的电话,秦璐那边还是老样子,内线电话的智能语音提示稍后回复,靳凯则问清了凌阳所在的大概位置,大喊大叫着让凌阳一定要坚持半个小时,最好找个隐蔽的地方先躲起来,一面火烧火燎地纠集所有的兄弟驱车前来救援。
凌阳将手机调整成震动模式揣进贴身的口袋,眼望着雪姐的车子缓缓开走,竖起衣领穿出巷子往僻静的地方走去。凌阳却没有看到,自己刚刚离开的地方,本来空无一人,现在却突然闹鬼般出现了一个瘦削的男人,这样寒冷的天气里只穿着一件单薄的风衣,整张脸藏在竖起的衣领里,鸭舌帽下面的两只眼睛闪烁着骇人的精光,正是一直跟在秦璐身后的男人,负责保护凌阳安全的“潜踪者”。
凌阳苦于对这里的地形根本不熟悉,只能没头苍蝇一样四处乱撞,突然看到两栋居民楼中间的后街分列着两排小门市,全都挂着时钟旅馆和按摩室足浴店之类的招牌,窗帘半掩的店内无一例外地透出昏暗的淡粉色暧昧灯影,一看就知道不是正经生意,凌阳眼珠一转,顿时来了主意,心想干脆进去消费,有谁能想到一个被追得惶惶不安的丧家之犬,还有胆量和心情去寻花问柳呢?
凌阳打定主意,双手插进裤袋,故作悠闲地吹着口哨在小街上来回踱步,果然有不少穿着暴露打扮妖艳的女人从店里走出来同凌阳搭讪招揽生意。
“呦,小兄弟长得真俊哪,外面天儿多冷啊,快进来暖和暖和,按按脚解解乏!”
“请问你们这里是正规按摩吗?”
“当然是正规的,保你舒服包你满意,快进来吧!”
“呸,正规的谁去啊,把我当成什么人了……”
“哎呀大兄弟你可真有眼光,还是来大姐这儿吧,大姐店里可不怎么正规,要不要进来试试?”
“这还差不多……”
凌阳随老板娘走进店内,迎面走来三个妆容妖艳的女人将凌阳团团围住,挨挨蹭蹭地用胸臀等敏感部位刺激凌阳的身体。凌阳大乐,指着其中一个穿水手服的小姐道:“就你了,什么价格?”
水手服大喜:“包夜六百,按次一百五。”
“你小学数学是体育老师教的吧。”凌阳不悦地板着手指给水手服算了一笔经济账:“首先你要的这个价格就十分不符合经济学原理,一次一百五包夜六百说明一夜要至少四次才能捞回成本,五次才赚了一次。你想啊,现代社会的生活节奏多么迅疾,男人们要工作赚钱养家十分辛苦,床上能力或多或少都受点影响,一夜五次郎肯定力不从心,所以都会选择按次,万一遇到一个擅长打持久战的一次就能活活折腾你一夜,你岂不是倒赔了四百五十元?”
水手服掏出手机,打开计算器按了半天,这才钦佩地朝凌阳竖起大拇指:“大哥你真有文化,小妹佩服!”
“那当然,实践出真知嘛,这种真理都是我从多年的实践中一点点摸索出来的。”凌阳得意地摇头晃脑,尾巴差点翘上天:“所以说,我一般情况下不包夜,从来都是按次数,妹妹你一次多少钱来着?”
水手服已经被凌阳绕蒙了,下意识道:“一百五啊!”
“这样吧,咱们也别按次了,我有一个好建议,妹妹你不如尝试一下新鲜事物,这次就按时间收费,怎么样?”
“按时间?按时间怎么算?”水手服一脸不解。
“你看哈,咱们抛开次数不谈,单说你包夜的价格是六百,一夜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