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圆通说完话,竟然缓缓走到墓碑的水泥底座处,盘腿坐了下来,双目闭阖,口中念念有词,一面拨弄着手里的串珠,居然幕天席地的打坐参禅起来。
“好,算你狠”凌阳愤愤地瞪了闭目静坐的圆通一眼,撂下两句狠话,这才和罗图一起朝山下走去:“罗队,你说那个老和尚,是不是也是一名异能者?否则怎么会这样厉害,刚刚他展露出来的身形步伐,我居然一点没看清路数,真是邪了门了”
罗图点燃一支烟,喷出一口烟雾道:“如果他不是异能者的话,怎么会感受到你释放出来的异能气息,一路找了来?而且我看他武技高强,如果在不动用异能的情况下,就算我们两个并肩子齐上,恐怕也打不过他。”
凌阳深以为然:“不过老秃驴也真够讨厌的,多管闲事,死了以后一定会下地狱,我呸”
凌阳狠狠诅咒了圆通一番,还是决定暂时放过郑哲秀家的祖坟。好在已经砸碎掉墓碑,多少出了一口恶气,这才笑逐颜开道:“走,咱们找小五喝酒去”
两个人开着手扶拖拉机,足足开了将近一个小时,才来到江界市小五等人的落脚处附近。罗图拿出一部小灵通电话,拨打了一个号码,听到电话里响了三声,便及时挂断:“后街有一所民居,是我托姚老爷子买下来落脚的地方,十分僻静,小五也知道那里,我们去那儿等吧。”
凌阳跟随罗图,转过几条小街,来到一所民房前,只见院子里打扫的干干净净,还应景地堆着烧柴和其他的杂物,跟普通的南朝民居并没有区别。走进屋子里,罗图打开火炉,用一根铁棍透了透炉子里的火炭,又添进去两块蜂窝煤,炉火很快把屋子里烘烤得十分暖和。
凌阳在房子里参观了一会儿,小五早已破门而入,咋咋呼呼地喊道:“凌队呢,凌队人呢?”
凌阳从卧室里转出来,见到热泪盈眶的小五,心里也十分激动,拍了拍小五的肩膀道:“好孩子,几个月没见,又长高了不少,哥很欣慰……”
钟瞳和老炮等人这时鱼贯走了进来,纷纷同凌阳热烈地拥抱,见到凌阳相安无事,连头发都没少了一根,反倒胖了一些,啧啧称赞凌阳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几个人围着一张圆桌喝茶,小五朝凌阳大吐苦水:“凌队,你是不知道。自从你去了长秋以后,我就做了那个什么左氏公司的霸道总裁。本来以为是一个风光的职位,万万没想到,总裁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当的,我可是遭了大罪了”
小五鼻涕一把眼泪一把,扳着手指细数道:“自从我当上总裁之后,就被瞳姐和炮哥逼着,每天拼命提升自己的综合素质,没有一刻清闲。学电脑、学沟通、学催款、学算账、学财务、学报价、学吹牛、学唱歌、学熬夜、学装必,我真是不想活了……”
钟瞳抢着道:“还要学喝酒,学炮妞儿。凌阳你知道不,小五终于有女朋友了”
凌阳明知道小五和东哥抢女人的事,却故意装作大惊失色的样子:“是哪家的姑娘瞎了眼睛,快带来让我看看,还能不能治好……”
提到关关,小五出奇地老脸一红,期期艾艾地解释道:“也不算炮妞儿,顶多就是纯洁的自由恋爱,我可什么都没做过,就只是拉了拉小手,连接吻是什么滋味,到现在还不知道……”
凌阳见小五欲盖弥彰的躲闪模样,贼笑道:“有种你再编一个,我还信……就你那憋了二十多年的猴急劲儿,要是没第一时间睡了人家姑娘,我从此上街就倒着走”
小五故作羞涩道:“还是凌队了解我,我以前跟他们这样说的时候,他们都信了……”
凌阳故作老成地感叹道:“年轻就是好,想当年我刚谈恋爱那会儿,跟你们现在可比不了。我记得我的初恋,是一个无比清纯的女人,当时我第一次亲她的时候,脸红了好几天呢”
钟瞳惊讶道:“就你那厚脸皮,还知道不好意思?”
凌阳叹息道:“我脸红不是因为不好意思,而是被她老公连扇了几十个大耳刮子,好几天都没消肿……”
老炮狂汗:“他老公怎么不活活打死你……”
凌阳仰天长叹,即兴赋诗一首:“寒风起,天气凉,谁家娇妻守空房。你有困难我帮忙,我住隔壁我姓王”
凌阳擦了擦眼角:“好了,不说那些让人唏嘘的往事了,小五你是跟省城东哥一起来的?”
小五点点头:“我现在不仅跟东哥合伙做生意,而且把东哥的女人也带了过来,她比我们来的要晚上一些,和战哥在一起,随后就到……”
凌阳挑起大拇指:“不愧是我的兄弟,果然学习到我身上许多的优秀质,就比如强抢别人女朋友的良好习惯,我以前可是没少……我当然不会干这种伤天害理的事,你这个禽兽”
小五:“……”
老炮见到凌阳安然无事,虽然喜悦万分,见伙伴们闹得不可开交,还是努力把话题扯回正轨,抬起手腕看了看表:“时间也不早了,我们马上还要回到下榻的旅馆,以免引起东哥的怀疑。对了,江界市这里,是不是有一所国际性的金融学院?”
凌阳骄傲地指了指自己的胸膛:“哥现在就是这所学校的高材生……”
老炮大惊:“什么?你在国内九年义务教育的罪没遭够,又跑这儿接受再教育来了?你要真在那儿上学的话,认不认识一个叫做李逸俊的年轻人,我们这次就是奔着他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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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0章 夜探鬼室()
小五和老炮等人走后,屋子里只剩下凌阳和罗图,两个人躺在火炕上,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
罗图干了整整一天的体力活儿,晚上又陪凌阳漫山遍野厮疯了一阵,早已感觉到疲惫,这会儿困意袭来,刚迷迷糊糊地合上眼睛,蒙听得凌阳嗷一嗓子,一下子把罗图的睡意驱赶得一干二净。
“半夜三更的,你好端端的又发什么疯,读把脑子读坏了吗?”罗图不满道。
虽然屋子里并没有点灯,凌阳一双散发出贼亮光芒的眼睛,还是在黑暗中熠熠生辉,突然一拍枕头道:“我终于想明白了”
罗图摸索着墙壁上垂下的灯绳,点亮炕边一盏昏黄的灯泡,不解道:“你想明白什么了,这样一惊一乍的。”
凌阳狠狠一砸自己的拳头,突然开始手忙脚乱地穿起了衣服,一面朝罗图道:“快,趁着天还没亮,咱们赶紧去学校一趟。”
罗图诧异道:“这么晚去学校干什么?”
凌阳抄起罗图的“车钥匙”,兴奋得满脸放光:“你知道不,我住的那间宿舍,下面有一个传闻闹鬼的地下室,依我看……”
罗图当时便明白了凌阳话里的意思,沉吟道:“你的意思是,李逸俊既然在商贸学院任教,说不准就是以讲师的身份作为掩护,其实是把学校当成了军械生意的中转站。那个所谓的闹鬼地下室,其实是暂存军械的一个秘密仓库?”
凌阳握住罗图的双手,激动得差点热泪盈眶:“恭喜你都会抢答了,咱们现在就走”
夜深人静,街道上根本连一个人影都没有。这次罗图没有驾驶自己的“手扶大奔”,生怕柴油机的动静太大,引起巡夜民警的注意。好在两个人的脚程都不慢,全力展动身形,速度比拖拉机不知要快出多少,很快悄悄潜进了商贸学院,一路来到了凌阳居住的宿舍楼前。
凌阳和罗图分头搜索,足足找了半个小时,硬是没有找到地下室的其他入口,原本楼道里的门又被水泥封死,凌阳不禁垂头丧气起来:“八成是我猜错了,怎么连个门都没有?”
罗图哑然失笑:“我记得你似乎从钟瞳那里,学来了‘透望者’的本领,前两天不还偷看姚家姑娘洗澡呢嘛……”
凌阳尴尬一笑,催动体内的异能之力,双瞳渐渐异化成淡淡的紫罗兰颜色,四处寻索一番,突然惊喜地低声叫道:“找到了,入口就在那下面”
凌阳指着一座花坛后面,隐秘处的一个下水道井盖:“居然把入口设在这样秘密的地方,肯定有问题。走,咱们下去”
罗图搬开水泥钢筋混成的圆形井盖,待凌阳先爬了下去,才尾随跟上,小心翼翼地,又将井盖轻轻移动回去,瞥见下面传来隐约模糊的光亮,原来凌阳早有准备,把一支小型手电筒叼在嘴里,手脚并用,爬在井壁上钉着的铁梯上,用脚尖朝旁边指了指,手电筒的光束所及,正好照在一个黑漆漆的方形洞口上。
凌阳沿着洞壁上开凿出的洞口钻了进去,只爬出两三米的距离,里面便豁然开朗,可以容得一个成年人抬起头自由行走。越往前走,里面便愈加开阔,直到凌阳摸索到洞壁上的一个闸刀,轻轻向上一推,一排顶灯立刻陆续亮了起来。
地下室竟然出奇的大,足足有上百个平方大小,周围还拓宽出不少格子间,地上都铺满了防水隔潮的油布。地下室里面空荡荡的,并没有想象中满满登登的军械,只是在一个格子间里,散落着几个零碎的木箱,上面用黑油漆涂写着货物的数量和型号,仔细一看,上面的黑字标注的,赫然是佛教用。
凌阳立刻想起了郑哲秀祖坟边的那个老僧:“罗队,江界市的地界上,一共有多少家寺庙?”
罗图笑道:“我没事闲着,到处去寺庙里赶着烧香拜佛吗?我怎么知道……你的意思是,那个老和尚有问题?”
凌阳点点头:“既然南朝实行宗教管制,就绝对不会允许寺庙遍地开花。依我看,那个老和尚,八成就是倒卖军械的同伙。现在的和尚都怎么了,不好好吃斋念佛,偏要参与到这些打打杀杀的事情里,佛祖平时都是怎么教育他们的……”
罗图为之一哂:“自从南梁开始,一直到唐宋元明,每一场改朝换代的战争,几乎都有武僧的影子出现。这些和尚饱食终日,无所事事,整日唯有练武打发时光,武力值高得很,打起架来必定凶猛得很,放着这样一支精兵,是你你不用吗?”
凌阳咬牙切齿道:“既然和尚都已经开拓了第三产业,咱们也就可以心安理得地送他们早日归西,走,咱们找那个老和尚算账去”
罗图思虑道:“我看还是先不要冲动。咱们毕竟初到江界不久,还是先联系你手下的那些本地门徒,让他们调查一下,江界市到底有多少寺院,免得冤枉了好人。”
两个人计议一番,这才原路爬了上来,把现场恢复成没有人动过的样子,这才分道扬镳,罗图回去联系姚老爷子和汪铁城等地头蛇,打听江界市寺庙的消息,凌阳则回去宿舍里,钻进被窝里黑甜一觉,蒙头一直睡到中午。
校园的操场中央,坐落着一台巨大的灯塔钟,浑厚的钟声敲响了十二下,凌阳才伸了个懒腰,施施然穿戴整齐,洗漱过后,漫步到食堂里吃午饭。
朴贞熙已经在食堂等了凌阳半天,见到睡眼惺忪的凌阳出现在食堂门口,眉开眼笑,连忙向凌阳招手示意。
凌阳习惯性地坐在朴贞熙对面,随手打开饭盒,用小巧的羹匙喝了一口酱汤,只听得朴贞熙神秘兮兮道:“钱多多,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最近一段时间,你都不用担心郑哲秀主任找你的麻烦啦”
凌阳心里有鬼,听到郑哲秀的名字,舌头不小心被酱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