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窈窕君子-第8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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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它飞得摇摇欲坠,从这个体态来看,应该是小八。

    小八大概是从来没飞得这么高过,停在窗框上时,险些一口气提不上来,一只鸟就跟着这么去了。

    明长宴拿过纸和笔,写了一张纸条,告知华云裳这最近自己都不回来,暂且留在九十九宫。

    小八接过任务,往华云裳的住所飞去。

    明长宴道:“我原以为我死后,天清『乱』成一锅粥,小八估计也会被不知道哪个门派的人捉去烤了吃,没想到它在华姑娘那儿混得还不错,比起以前又肥了两圈,就是老婆们都没了。”

    话刚说完,明长宴回过头一看,却突然看到对面的屏风似乎——映着一个人影。

    他竟然毫无察觉?

    这人是什么时候进来的?

    “屋内有人。”

    怀瑜道:“屋内当然有人。”

    明长宴拉过他:“不是你我二人。”

    他小心翼翼地往屏风后面一看,那处赫然站着一个男人。此人不知何时进入屋子里,能令明长宴毫无察觉,可见他武功之高深。

    不过,再看清楚他的长相之后,明长宴反而不紧张了。

    他又惊又诧:“师父!”

    站在那处的男人,正是常叙。

    “你是什么时候进来的?”

    常叙并没有看向他,缓缓道:“你们来之前,我就在这了。”

    明长宴突然一阵心虚,那么刚刚进来的时候他和怀瑜的对话,什么强抢民女、压寨夫人,不是全被常叙听到了?

    常叙手中拿着一本书,屏风后面的地上也一团『乱』,看样子是在查找资料。见明长宴发现了他,他便合上书,装模作样地叹了一口气,说了句让明长宴更加羞赧的话:“看来,以后师父我不能随便进这里了,这小徒弟也长大成人了,有了私人空间,哎。”

    怀瑜却丝毫不理会,问道:“你不是南下去了吗,这么快回来了?”

    “小没良心,我是你师父,这九十九宫我还不能来了吗?以前我都把这里当自己家进进出出,怎么,长大了,有了师兄开始嫌弃师父了?”常叙十分理直气壮,反而开始怪怀瑜。

    怀瑜则完全没有一丝给人当徒弟的模样,懒得理常叙。

    明长宴狗腿惯了,赶紧道:“师父,你找我有事吗?”

    常叙瞥了他一眼,回道:“我找你没有事,我是来找那个小白眼狼的。云青,我问你,你对你小师兄做了什么?”

    明长宴暗道:怀瑜还有个小师兄?他哪儿来的小师兄?

    后来一想,常叙拢共只有两个徒弟,那位小师兄,不是他是谁!

    明长宴反应过来道:“他对我做了什么?”

    他看起来有些茫然,随即,明少侠的脑子便朝着一路不可描述的事情上狂奔。

    要说他和怀瑜做过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还能被常叙如此严肃提起的,便只有那个像亲吻又不像亲吻的亲吻了。

    虽然他一向尊敬常叙,知道此人十分之神秘,上知天文下知地理,无所不知无所不能,但是只是没能想到,连……这种事情他都能知道??

    不是吧?

    常叙难道连当时也在场,没被他察觉?这都是什么事?

    丢人丢大发了……

    真的是过于丢人了!!

    明长宴耳根一红,紧张又心虚,哈哈笑道试图辩解几句,嘴里却打起了结巴:“不、不是……我什么、我们其实,我们没、没有……”

    常叙看着他如此紧张,十分莫名其妙,不知道明长宴在结巴个什么劲。

    “我没问你,我问他呢。长宴,你背上的纹身,脱下来给我看看。”

    怀瑜眼神一动。

    明长宴伸手『摸』了『摸』自己后背:“纹身?”

    他背后的纹身,乃是常叙当年替他所纹,勾勒了月满盈缺的四种状态,由一串古大月的文字牵引,最后在腰窝收尾。

    常叙凑近了明长宴,扇了扇风,问道:“你现在还不知道,你自己身上有什么奇怪的味道吗?”

    明长宴连忙卷起袖子,闻了闻:“味道?没有啊,师父,我洗澡很勤快的。”

    常叙道:“没说你身上臭,我说的是香味!”

    明长宴疑『惑』道:“我不擦香粉,哪儿来的香味?”

    常叙哼哼了一声,道,“你当然闻不到,你身上的香味,只有云青能辨别的出。”

    明长宴听得云里雾里。

    常叙已经问怀瑜道:“你什么时候给他用了针,我教你功夫,是让你这么用的吗?”

    怀瑜转过头,端起桌上的茶杯,作势要喝,却是遮住自己半张脸,回答道:“是他先动的手。”

    明长宴道:“什么?”

    常叙道:“什么叫‘他先动的手’,我从来没教过他此法的使用,难道还能是他求着你给自己用上去的?”

    明长宴听罢,惊道:“师父,你果然藏了一手!竟然还有什么东西没肯教我!”

    常叙道:“现在不是这个问题,我在审问这个小兔崽子。不如你来问问他,为何你去哪儿他都能找到你。”

    明长宴眉头微微一挑,望向怀瑜。

    怀瑜的目光,从左边,不自然地移到右边,并且不忘习惯地轻哼了一声。

    常叙道:“他不肯说,我来说。我问你,云青身上,是不是有一股暗香?”

    明长宴点点头。

    常叙道:“是不是只有你闻得到,别人都无法察觉?”

    明长宴疑『惑』,只有他能闻到?

    随即想到了他刚入宫时曾经问过茯苓和芍『药』,是否闻到了那股暗香,她们的回答是没有。

    他连忙问道:“这是为何。”

    常叙道:“这是因为,我多年前寻到了一个法子。此法先用特殊染料纹身,该染料深入皮肉,可抗小病和部分毒素,实际是为『药』物炼成,是十分珍贵的染料。”

    “我当年给你纹身用的,便是这种染料,包括我给云青身上纹的,也用的是这种染料。”

    明长宴十分惊讶。

    “只是,光纹身只会有抗病祛毒之用,若是再在『穴』位施以针法,灌入植物汁『液』,便可是中法之人纹身处散发有异香。除同被施以此法者外,其他人闻不到此暗香。”

    “这是我当年走访一个偏远的部落得来的方法。该部落用此法,主要为部落勇士之间,用以在别国安『插』卧底,可用此暗香分辨同类。”他顿了顿:“其二嘛……”常叙轻轻地瞥了他俩一眼,“也有部分贵族之间,以证夫妻之实,二人若纹上相同的纹身,则代表愿意结为夫妻,白首不离。”

    他说完,看了一眼怀瑜。

    明长宴震惊道:“竟是如此?!”

    常叙点头。

    明长宴叹息道:“实在可惜,此法若改良一下,用来追踪岂不是天下无敌了!”

    空气凝固了一刻钟。

    常叙开口道:“你就没有别的感想?”

    明长宴道:“这东西怎么用啊,你教给我,不出一月,我便能想个更好的法子,保证比纹身简单!”

    总之,得知了原来常叙并不知道那天的事,明长宴如释重负地长吁一口气。

    害他提心吊胆了半天!

    常叙道:“那你震惊什么!”

    难道不是听了这夫妻之实震惊的吗?

    明长宴却毫无察觉,道:“都怪你,师父,当年你要是告诉我,现在武林中哪里会有这么多冤案,我随便一改,千里之外都能把人追回来!你怎么只教他不教我?”

    他说得振振有词,话里行间,似乎还隐约怪罪常叙。

    实际上,常叙只能算是明长宴名誉上的师父,他还真几乎没教过他什么,只不过是在大月的那段时间常叙在大月皇宫骗吃骗喝,再随口提点一下,跟这个小鬼混熟了而已。真正教导他的,大约是他的母亲。

    常叙『摸』了『摸』胡子,哼道:“真是孺子不可教也!”

    明长宴话题一转,突然问怀瑜道:“人家放在卧底上的,你放在我身上?小怀瑜,我没做过什么对不起你的事情吧。”

    常叙道:“劳驾,你们师兄弟的事情,放到后面说。云青,你把我喊来这里,总要给我一个理由。”

    明长宴看向怀瑜。

    怀瑜坐下道:“皇帝对南平以北的小国家起了兵,这几日拟了书,择日攻打。”

    常叙沉下脸『色』:“他为何又要打仗,这种时候弄得民不聊生,合适吗?”现下因三年前明长宴身死一事,中原武林霍『乱』不断,要说哪里最动『荡』不安,那便是中原了。

    怀瑜手中不知何时把玩起了一颗小金珠,道:“你帮我再拖半年,半年之后,一切事情都不会再发生。”

    常叙道:“可有几分把握?”

    怀瑜:“九分。”

    半晌,想到了一个人,常叙叹了口气:“罢了,我知道了。除此之外,还有别的事情吗?”

    怀瑜略略思考片刻,摇了摇头。

    待常叙走后,明长宴又继续了刚才的话题,道:“哎,小国相,你什么时候往我身上扎的针,我怎么不知道?”

    怀瑜手松了一松,脸『色』却冷了一冷:“是你自己要的。”又似乎有点生气地补充道:“你喝醉了,就不记得了。”

    明长宴笑容渐渐消失:“我喝醉了?我什么时候喝醉过?什么时候又动手了?”

    说完,明长宴忽然一顿,恍然大悟:“我知道了,是那一晚。”

    怀瑜辞别冼月山当晚,他从酒窖里拿了一坛子酒出来,说要灌醉他。谁知,怀瑜没醉,他自己倒是醉了。

    明长宴滴酒不沾,平日只爱喝点儿茶水,因此不知自己醉酒之后的模样。

    此刻看怀瑜确信凿凿的模样,难道这件事情还真是自己主动讨要的?

    可他平白无故的,要怀瑜往他身上扎一针干什么?

    说起来,这暗香是在他那么久前种下的,那么岂不是他当时刚一到皇宫,怀瑜一闻到味道就立刻知道他了?

    回想起他刚来皇宫时在怀瑜面前演的戏……明长宴十分汗颜,这个小祖宗明知他是谁,看到他那副蠢模样,是怎么忍着不笑的……

    明长宴越想越『迷』糊,越想越一发不可收拾,方才注意力光集中在担心常叙是不是知道了那天被亲吻的事情上去了,现在突然回过神来。

    什么?还有个什么夫妻之实?

    虽然即使扎了针,怀瑜也一定没那个意思。不过明长宴却做贼心虚,觉得不能再继续想了,不然脑子一定会坏掉,于是立刻转移道:“好、好吧,我反正也记不清了,反正这味道挺好闻的,哈哈。”

    他回到了最初的话题:“小怀瑜,这个神仙草到底从何而来?我先前问你,你为何又不与我说明白?”

    转念又一想,神仙草何等珍贵?人家小国相凭什么告诉他实话?自己又不是他什么人。况且,怀瑜帮了他这么多,已经对他够仁至义尽了,这种东西,明明不告诉他才是正常的。他又『摸』了『摸』鼻子,道:“算了算了,我糊涂了。我是说,神仙草怎么又在皇后那里了,然后还被人给偷走了?为什么皇后还要告诉你?”

    “神仙草,本来就是皇后的东西。”怀瑜慢条斯理地喝了一口茶:“不过,皇后那里的神仙草不是真的。”

    明长宴正着急,听闻此话,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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