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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小岚松了口气,连忙对离离说:“你现在住在哪里,我叫一辆马车送你。”
离离点点头,确实没有说话。
赵小岚叫了马车,一路上,赵小岚像个活宝一般,喋喋不休地讲着自己各种各样的见闻。有祝瑢陪着,他不至于结巴,面对离离,多了几分底气。
到了目的地,下车时,离离的袖子不知怎么,挂到了马车的门栏上,门一开,“嘶啦”一声扯下了一块纱,『露』出大半条手臂。其手臂皮肤白凝如雪,细看却有细细碎碎的数条伤疤,似乎曾经被无数的利器所割破。
赵小岚全心全意关注着离离,因此第一个发现,他道:“离离姑娘!你的手怎么回事!?”
说罢,连忙上前,仔细一看:疤痕交错,均已结痂成结,却是旧伤。
俨然,这并不是刚刚下马车时的擦伤,赵小岚顿时糊涂了。
离离淡然地将手臂往袖子里拢了一拢,对赵小岚道:“年前在百花深处,我曾不小心碰碎了一盏瓷花灯,那灯花瓣雕刻的锋利,落下来砸成了数片,不慎割破皮肉,这才留下了伤疤,让赵小公子见笑了,公子莫要见怪才好。”
她看了一眼祝瑢,继续道:“夜深了,还望各位在回去的路上多加小心。”
小玉进大门之前,狠狠地瞪了一眼赵小岚:“无礼之徒!”
大门猛地一关,砸得震天响。
赵小岚有些许郁闷,问祝瑢:“祝兄,我刚刚真的很没礼貌吗,离离姑娘是不是生我的气了?”随即又补充道:“我刚刚没有别的意思!是真的以为她受伤了……哎,她娇生惯养的,受了如此重的伤,我怎会不心疼!”
祝瑢笑了笑,道:“女子对于身上留下疤痕这种事情,介意也是理所当然的。更何况,她若在意你,当然不想被你看到。依我所见,你不如想想法子看有没有什么灵丹妙『药』可以助她祛除这些,或许她就会很开心。”
赵小岚听罢,也不知祝瑢说的是真是假,他依旧飘飘不知所以然了一会儿,思索片刻道:“说得也是,就是不知道可以问谁能弄到这种『药』。”
祝瑢莞尔一笑,提示道:“你不是同小国相很熟吗,将这个事情告诉他,问问他有没有什么法子,如何?”
赵小岚恍然大悟,正欲感慨一下祝兄的聪明机智,却不料,临街的街道突然出现了『骚』动,人头济济,吸引了赵小岚的注意。
赵小岚平生爱凑热闹,并且还爱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尤其是有祝瑢在身旁时,仗着自己有人罩着,就越无法无天。
他刚走两步,祝瑢却拽住他的胳膊,说道:“赵苏禾,你去做什么?”
赵小岚道:“我去看看前面怎么了,为什么那处比我们这儿亮堂一些?”
他道:”放心!祝兄,我就去看看,你要是不去,就站在原地等我,我马上就回来。”
他没等到回答,往前跑了两步,回过头,再一眨眼之时,祝瑢已然消失不见。
赵小岚脸『色』微微怔住:“……祝兄?”
唯有风带着不远处的哭声与喊声从他耳旁吹过。
人群里,传出歇斯底里的喊声:“着火啦!!救人!!快救人!!”
原来,竟然是小寒寺走水了。
赵小岚猛地回过神,连忙往前面跑去。
。
明长宴一路轻功,远远的便看见了火光。
方才时间紧急,他没解释多少就让怀瑜返回去暗处盯着,也不知道现在如何了。碰见祝瑢时,此人身上血腥煞气太重,若他的猜测没错,现下留在小寒寺的那一批和尚恐怕凶多吉少。
到达小寒寺时,浓烟滚滚,小寒寺的主殿已被大火彻底覆盖,明长宴只到达别院就无法再靠近。他在周围环顾一圈,只得唏嘘:看来自己这趟算是白跑了,这情况不说捞一个活口了,恐怕连一具完好的尸体都捡不到。
小寒寺几十年来不断扩大势力,积累的实力不容小觑,但是这场大火得让他们有的受了。没想到当年天清如日中天时,小寒寺没有出过什么事,现在,却在他死了之后,反倒惹上了一个大魔头。此门派如今元气大损,一时间难以恢复往日繁华。
明长宴感慨良多,却无落井下石之意,他心中挂念怀瑜,正欲离开,却没注意到已经有人赶到,一转身,迎面便碰上了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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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牙是不得了的好东西,大家一定会懂得
没存稿了,半夜三更码字到头禿,走剧情的章节太痛苦了,如果只用写一本《独宠娇少侠》,我愿意写一百万字。(肥宅大哭。jpg
那个那个什么身份之类的应该都挺明显的了吧?
谢谢大家的投雷
照花拂影(十七)()
明长宴神『色』一变。
来的人是小寒寺的道真和尚; 此人与他有过一面之缘,曾经见过他的相貌。前几日,二人打过一次照面,只不过光明长宴看到了他; 他没有看到明长宴。
一次没看见,是明少侠运气好,这一回,他的运气就不怎么好。
道真和尚与他双目对视一瞬间; 脱口而出:“你……”
明长宴暗道一声“不好”; 霎时脚底生风,拔腿狂奔。
他转身朝大路跑去; 谁知与急匆匆跑上前来的赵小岚撞到了一块儿。赵小岚啊呀一声; 被明长宴抱住肩膀,他脸一红; 光速跳开:“烟姐姐!!”
明长宴道:“你紧张什么?”说罢,看了一眼身后,拉着赵小岚一同狂奔。
赵小岚原来是救火来的; 此刻被明长宴一拉,懵了。
“烟姐姐!且慢!烟姐姐!!!”
明长宴道:“慢!慢什么慢!我被人追啦!”
赵小岚回头一看,果然; 明长宴身后; 小寒寺的几名和尚紧随其后。
他惨叫一声:“但是!!但是我跑什么啊!!!”
明长宴道:“你不跑; 那你停下来。”
赵小岚站定一会儿; 立刻大喊:“不行不行!!!他们追我!!烟姐姐!!你怎么会被小寒寺的和尚追!!”
明长宴大言不惭道:“我长得美吧!”
赵小岚欲哭无泪; 一转弯,他喊道:“是怀瑜哥哥!”
明长宴双眼一亮,连忙三步并两步,钻到怀瑜身后。赵小岚跑到断气,靠着墙,大口大口的呼吸。
阿珺见这二人十足狼狈,不由目瞪口呆地问道:“你们怎么了?”
明长宴松了口气,四下一看,只见阿珺、三皇子都在此处,独独没有祝瑢。
他问道:“怀瑜,你怎么在这里?祝瑢呢?你不是去盯着他了吗?”
怀瑜道:“小寒寺走水,我过来看你。”
明长宴道:“看我?”他哭笑不得:“我有什么好看的,难不成我还能自己跑到火场里?”
说完这一句,明长宴突然反应过来,促狭道:“你是担心我?”
怀瑜哼了一声。
明长宴哈哈一笑,小寒寺的几个和尚已经找上门来。
其中一名尖脑袋和尚吼道:“明长宴人呢!”
赵小岚听罢,说道:“明少侠?什么明少侠?”
大火烧得正旺,县太爷满头大汗地指挥官兵灭火,小寒寺新建成的寺庙损失多少,已然无人去在乎。寺庙内几十条人命,无一生还。火烧了片刻,大门轰然倒塌,几个烧焦的尸体黏在门上,滚落出来,扑火众人,捂嘴欲呕。
道真和尚定睛一看,如遭雷击。片刻后,尖头和尚双目充泪,喊道:“针……是针!师兄弟们的脖子里全都是针!”
只见那几具尸体,虽烧的面目全非,但喉咙确实白骨森森,连皮带肉的挂在胸口,数百根被烧成黑『色』的针在火光照耀下显得格外狰狞。
道真和尚惨叫一声:“明长宴!!”
明长宴心道:怪哉!看到针就说是我!简直不分青红皂白,诬赖好人!
道真和尚双眼充满血丝,看着赵小岚:“明长宴人呢!”
赵小岚道:“问我吗?我、我……他、我怎么知道!明少侠、明少侠不是早就被你们『逼』死了吗!”
尖头和尚喊道:“他根本就没有死!他还活着!否则……这场大火怎么解释!”
明长宴无故被骂,他本人倒也习惯,只是赵小岚梗着脖子,气得脸涨红。一旦扯到关于明长宴的事情,赵小岚就活像换了一个人似的,非要同对方争个高下。
“老和尚!我敬你是门派的高僧,给你几分面子,你若再说明少侠半分不好,我必然叫你吃不了兜着走!”
尖头和尚怒道:“你是什么人,明长宴杀我小寒寺上下几十名弟子,我非要他血债血偿!”
赵小岚:“笑死人了!当年『逼』死明少侠的人,就是你们小寒寺打的头阵!谁没看见他落入烟波江,怎么,活着的时候污蔑他杀人不够,死了之后还要污蔑他吗!我倒要看看你们这群老和尚能编出什么可笑的理由出来!”
尖头和尚道:“除了他还有谁!”
赵小岚道:“笑话!天下用针之人那么多,你却偏偏怪在一个死人头上!无非就是因为你小寒寺看他不爽罢了,可笑至极,人家到死都没把你们放在眼里过,上赶着认仇家,贵派真是我见过最莫名其妙的门派!你们怎么不说是自己在此处建楼,打扰了庄家的怨灵呢!同样都是大火!这就是在警告你们!”
尖头和尚:“你!”
三皇子出声:“住手!”
道真和尚这才发现,三皇子也在此处。
他悲怆道:“三皇子殿下……我派遭此大劫,还请三皇子明察秋毫,为我们做主。”
听到此处,明长宴笑出声来。他站在怀瑜身后,冷道:“小寒寺的秃驴索『性』是皮都不批一张了,明目张胆地跟朝廷勾结。”
怀瑜道:“你还是先担心你自己吧。”
明长宴道:“我?我为什么要担心我自己。”他突然弯着眼睛,笑『吟』『吟』道:“怀瑜哥哥,说好了你罩着我的。”
怀瑜不动声『色』地转过头:“哼。”
明长宴扯了扯他的袖子:“我问你,祝瑢去哪儿了?”
怀瑜摇头:“趁着『骚』『乱』跑走了,我便带着赵小岚过来。”
明长宴:“恐怕他早就料到我会盯他,所以才给小寒寺放一把火,好引开我们的注意。只是他这一跑,小寒寺却把所有的责任推到我身上来了。”
此时,三皇子问道:“道真方丈,你是如何确定,这小寒寺走水一事,为明长宴所为?”
赵小岚道:“就是!明少侠死了都不安生,有你们这群老和尚成天武功不练,书不读,天天跑去青楼玩乐!就盯着人家比你好的,也不睁大狗眼看看你们自己什么德行!”
三皇子道:“小岚,你冷静点。”
赵小岚咬牙切齿,双手抱胸,扭着头,闭上眼,气得一句话不说。
三皇子开口:“方丈,当初是你们说明长宴已经死透了,现下又把这些推到他头上,这……”
尖头和尚嚷道:“他没死!刚才师父还看见他了!道真师父,你来说——师父是唯一一个见过明长宴真容的人。就在刚才,他看见明长宴了!大伙儿都看到他在那里,刚一看到师父,明长宴就跑了!”
尖头和尚目光突然一转,死死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