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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少侠指着另一个一念君子道:“要打连他一起打!”
一念君子听罢,气得跳脚:“为何打我!我那天清剑法打的难道不好吗!”
明少侠据理力争:“胡扯!你那剑法能叫好吗,本少侠用脚比划的都比好,况且我表演的是真一念君子吃西瓜,不比你骗众人的好么?”
一念君子道:“你来真的?!”他瞪圆了眼睛,突然又压低了声音,靠近他说道:“兄弟,大家都是出来混的,江湖上都吃一口饭,你何必要与我自相残杀,看在咱俩都假扮明长宴的份上,你别来砸我的台子,钱一人一半,如何?”
哪知道,不等明长宴给出回答,华亭的官兵已然将看台重重包围。带头的侍卫喝道:“一念君子在何处!”
明长宴笑道:“我不去找他,他到来找我了。”
他连连举手:“本人在此,有何吩咐?”
另一位一念君子连忙摘下面纱,『露』出一张平平无奇的脸。他惊慌失措,俨然是没想到这么快官兵就来了。眼见的身旁这位同行不怕死地承认,他又惊又诧,连忙蹲在地上收拾了东西就想跑。
领头侍卫喝道:“找死!给我把他拿下!今日县老爷陪同三皇子游历华亭,谁人敢犯上作『乱』,通通拖下去收押大牢,听候发落!”
明长宴暗道:难怪不得官兵来的如此之快,原来不是有人报官,而是本少侠倒霉,遇上皇帝儿子下江南了!
四名侍卫齐齐上阵,欲将明长宴捉拿,谁知还没碰到他,四人便同时感到脚腕一阵钻心疼痛,猛地便跪在地上。
怀瑜冷道:“你还站着干什么。”
明长宴哈哈一笑,连忙谄媚道:“多谢小国相救命之恩,没齿难忘,没齿难忘!”
侍卫脸『色』一变,喊道:“大胆!”
与此同时,远处传来一声同样的呵斥:“大胆!”
说话者,是一名少女的声音。
侍卫看去,只见这名少女怒极了走来,伸手站立着一名面容冷峻的青年。县老爷卑躬屈膝的弯着腰,一路跟在身后,在往后,便是面带微笑的三皇子。
此女,正是阿珺。
她道:“你是什么东西,敢如此对本朝国相如此口气说话!”
那侍卫一看少女身后之人,就猜出了此人身份,于是惊变不已,竟是吓得腿一软,跪在地上。
他慌不择言,浑身发抖道:“我、我、我不是对国相说,我是、我是对一念君子!一念君子!对!是他!”
侍卫猛地抬头,指着明长宴:“是他!他冒充一念君子!我是吼他的!”
阿珺听闻,莫名其妙,骂道:“什么一念君子?!你这奴才什么逻辑!国相吼不得,他夫人当然也吼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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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珺的逻辑是没有问题的!'掷地有声
小国相没有生气,小国相不在意,小国相只是要冷静一下【滑稽】
照花拂影(十五)()
明长宴猛地一阵咳嗽; 耳根子迅速染红; 他喊道:“劳驾!打住!我声明一下,我不是!”
阿珺诧异道:“你们吵架啦?”
这是今日; 第二个这么说的人。
明长宴喉头一动,挥手道:“算了算了,不同你说。你怎么也到华亭来了?”
阿珺听了便气道:“还不是因为赵小岚!这小子竟敢背着我跑到华亭来看烟火大会!”
明长宴道:“怎么; 他没和你说吗?”
阿珺气道:“没有!他和你说啦?好啊; 我非要找他算账不可,段段!”
明长宴连忙道:“哎哎哎,你找他算账就算账; 喊段旻干什么; 难不成你还要弄死他么?”
二人说话间; 三皇子走上前,打趣道:“本王竟不知小国相何时有了一位夫人。”
明长宴一阵心虚; 想来他也就在宫里扮女人的时候和三皇子见过那么一面; 现在又是一副男人的样子,大概是没有被认出的。
“都是小姑娘家闹着玩的; 误会,误会; 哈哈哈。”明长宴一边说着,一边示意了一下怀瑜。
怀瑜点头。
阿珺神『色』有些不悦。
她看到明长宴,宛如找到了同伙; 拽着他的胳膊便把他扯着走。
明长宴道:“小姑『奶』『奶』!你干嘛呢!”
他到想说句男女有别; 可惜在阿珺眼中; 他是个女人。再者,阿珺的年纪太小,明长宴因自己有个妹妹的缘故,对待全天下的小女生都十分纵容,做足了一副溺爱的架势。任由其发展的后果,便是阿珺此刻在他面前肆无忌惮的闹脾气。
“我不愿意和三皇兄待在一起,我看着他就烦!”
明长宴道:“你看着他就烦,怎么还要同他一起来华亭?”
阿珺转过身道:“是他要来,非要和我同路了。我本来只打算和段段一起来!”
明长宴十分理解,道:“是了。天下做哥哥的,岂会看着自家阿妹独自出远门,他多半是担心你。”
阿珺吐了吐舌头,做了个鬼脸:“我才不信!我有段段保护,天下谁能奈我何?哼,三皇兄是想得到皇位才与我虚与委蛇,我不上他的当!”
明长宴一愣,来了兴趣:“当皇帝?怎么,中原的皇帝要另外选了吗?”
阿珺叹了口气,宽慰道:“你不用怕,父皇心慈,不需要嫔妃殉葬。况且,就算是你要殉葬,怀瑜哥哥还不准呢!”
事到如今,明少侠已经懒得解释他和怀瑜之间的这笔糊涂账,索『性』任由阿珺胡『乱』理解。
阿珺道:“大皇兄死后,太子之位又空了出来。我虽然不想去参与他们的争斗,但我却知道,三皇兄接近我,无非因为我是皇后唯一的女儿,他讨好我,等于讨好皇后!”
明长宴道:“他要当皇帝,讨好皇后干什么?你三皇兄自己没有娘么?”
阿珺道:“他娘是个宫女出身,地位低下,有什么用。讨好我母后,自然是父皇钟情于她。这世上若有人能左右父皇的心思,除我母后之外,别无他人。”
明长宴听罢,暗道:这皇帝倒是一个痴情种子,可惜深情付错了地方,把别人的老婆抢来当宝做什么!
阿珺道:“总之,我很不喜欢他。现在到了华亭,好不容易能甩开他了,你一定要陪我玩。”
明长宴道:“我忙着呢!你去找赵小岚。”
阿珺:“那个什么叫天下第一美人的是不是也来华亭了?”
明长宴:“正是。”
阿珺:“那就好啦!有那个女人在,赵小岚眼里心里就只有讨好她,他才不和我玩。我不去讨这个没趣!”
明长宴:“那你和我玩,你就不怕你怀瑜哥哥了?”
阿珺顿了一下,脚尖踢了一踢小石头,犹豫片刻,才道:“有一点点。”
说完,突然反应过来,两条柳眉倒竖:“喂!你还没过门儿呢!本公主找你玩,是你的福气!你现在就这样脾气大,嫁过来还了得,岂不是要骑到本公主的头上来!”
明长宴道:“姑『奶』『奶』,你哪里去看来的话本,什么过门、嫁过来的。听我一句劝,离柳况远一点,他实在非你良人。”
阿珺脸一红:“谁、谁谁谁谁提柳先生了!”
明长宴:“这些『乱』七八糟的话本,你不是从他那里看来的,又是从哪儿看来的?”
阿珺反驳不了,气鼓鼓地哼了一声,红着脸吼道:“我要叫段段揍死你!”
明长宴连忙道歉:“好啦,我错啦。你不是要找赵小岚玩么,我带你去好不好,给公主赔罪啦!”
阿珺勉强做原谅他的模样,牵起段旻的手,问道:“你知道他在哪里么?”
明长宴『摸』了『摸』鼻子:“那只能让我算一算了。”
拜别三皇子,明长宴果然允诺阿珺,带他找到了赵小岚。
只不过,赵小岚此时忙前忙后,无心招呼。见到阿珺过来,他只摆摆手,说稍后陪她。
明长宴打量周围,见赵小岚正汗涔涔搬着几盆东西,一会儿钻到外面,一会儿钻到里面,实在无聊。
一炷香之后,怀瑜也找到此处。
明长宴看到他来,就不无聊了。他笑嘻嘻上前,说道:“你觉得小岚在做什么?”
怀瑜摇头。
明长宴:“听搬东西的人说,他从来这里开始就安排了。看来,还不是临时想出来的法子,估『摸』是一早准备的。”
他手痒,作势要掀开盖在这些盆子上的黑布。祝瑢道:“不可。”
明长宴手一顿,抬头。
细细碎碎的铃铛之音,平缓安详。
祝瑢道:“此布不可掀开。”
明长宴道:“为何?”
赵小岚从远处看到他二人站在一起,连忙放下手中的花盆,小跑过来:“烟姐姐,怎么啦?”
明长宴问道:“你在这儿忙来忙去捣鼓什么呢,还全都用黑『色』的布盖好,这布下是什么?”
怀瑜答:“是花。”
明长宴挑眉,赵小岚笑道:“怀瑜哥哥说的对,是花。”
阿珺走上前来,问道:“既然是花,那就是给人看的,你干什么把这些花都遮起来?”
明长宴笑了一声:“自然不是给我们看的,所以才遮起来吧?”
赵小岚脸『色』微红,说道:“六月雪。花是六月雪!”
明长宴:“我知道此花,只是你遮起来做什么?”
赵小岚开口:“六月雪中,有一种品种最为名贵。一生只开一次花,只要见到光,便会次第盛开,花开时,如同下雪。我听闻离离姑娘素来爱看雪,但是六月的天气,要让它下雪太难啦!我就想了这个法子,讨她开心!”
明长宴听罢,啧啧称叹:“赵小岚,我小瞧你了。弄这些东西费时费力的,也亏你不嫌麻烦。”
赵小岚打开扇子,扇了两下:“千金难买美人一笑。”
他:“我不和你说了,我约了离离今天下午看花!”
赵小岚说罢,又补充道:“烟姐姐,你们也可以来!”
明长宴道:“那我就却之不恭啦。”
说罢,赵小岚突然又道:“还有一件事情!烟姐姐,你可一定要帮帮我!”
明长宴后背一凉。
赵小岚这厮,但凡说出这句要帮他的话,最后多半都会陷明少侠于不仁不义之中。说道现在,他都有些怕了。
“你好好说话啊,要帮你什么,事先说好,这回我可不陪你逛青楼了!”
赵小岚连连摆手:“这次不敢了!再也不敢了!”他看了怀瑜一眼,被冷淡的目光盯着,赵小岚心里一阵心虚:“是、是这样的,我每次看到离离,我就说不出话来。”
明长宴道:“为何说不出话来?你真是稀奇,见到心爱之人,难道不是喋喋不休吗?”
赵小岚脸都憋红了脸,说道:“我要是能喋喋不休,至于现在还跟她说不上话,形同陌路吗?”
明长宴盯了他一会儿,叹了口气:“好罢,看你怪可怜的,我给你出一个主意,你附耳过来。”
一共上万盆花,动用数百人,赶在下午时,终于将所有的六月雪搬到了太白烟雨楼。此楼东临湖,西临小林山『色』,是华亭著名的一处园林。
小玉陪着离离,一同往太白烟雨楼走来。
“那赵公子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