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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头:???谁他x的是魔尊!你他x的血口喷人!
一句话简介:正义不会不到,但也许会跟反派一起迟到!
不正经文案:
闲灯一死,摔坏脑子。一穷二白,身无分文,扒个棺材,取点不义之财。
却不料棺中美人暴起,掐着他脖子凶道:你为什么『色』眯眯的看着我!
百口莫辩,六月飘雪,冤枉啊!
*傲娇清纯年下臭屁攻x摔坏了脑子的魔尊受
*老三样:天生一对一见钟情,无朱砂痣白月光第三者感情『插』足,攻受都是彼此唯一
*上天安排的姻缘最大嘛
*攻不是仙尊,攻是仙尊的儿子
*夭寿啦!你个禽兽不如的邪魔外道!你他妈连兄弟的儿子都不放过!
*魔头:说起来很冤,其实是他先勾引我的
昭昭(一)()
“云罗!”
这个声音刚落下; 云罗便从马上翻身下来。
站定,来找她的人,是前不久自己交的新朋友,大月的小王子。
“你看; 我今天给自己取了一个中原的名字,你觉得如何!”
一卷黄皮纸递上来,上面歪七扭八的写着三个字:明长宴。
云罗『摸』了『摸』下巴,说道:“明长宴; 好名字。昭昭; 明也,日月昭昭是为明。那长宴呢?”
明长宴卷起黄皮纸; 道:“那就要问伊月了; 这个名字是她选的。”
云罗道:“你的名字一向是好听的。不过,为什么要取一个中原的名字?”
明长宴道:“自然是因为我要去中原了。先说好; 我拿你当朋友,将此事告诉你,你可别出卖我。”
云罗偏头:“我还以为; 你打算再等伊月长大一些,没想到你这么急不可耐。”
明长宴道:“昨日,我又给那老头子揍了一顿。我要是再不跑; 你明天就等着给我收尸。记着; 我要一口红木的棺材。”
云罗与他一同往大月王宫走去:“我没钱。”
明长宴:“我不信你没有钱。”
大月王宫面朝浮月海; 天『色』一暗; 黄昏降临; 朝霞一片。明长宴每走一步,他脚上的铃铛便叮咚作响。踢走一片贝壳,云罗开口问道:“小月儿知道此事吗?”
明长宴:“我还没有告诉她。等到今晚上我就会说的。”
“你不怕她哭吗?”云罗道:“她一向最离不开你。”
话音一落,明长宴脚下的贝壳被踢得更远。
“我阿娘跟我说过一句话,长痛不如短痛。倘若我一直在大月,结局就只有两个。要么被老头子给打死,要么就跟那个什么公主成亲。再说,我要是现在松口同意娶她,我前面就白给老头子打了,我不干。”
云罗说:“我听闻,弥古公主是个远近闻名的大美人。这你都不要,难道你要娶个天仙吗?”
明长宴大言不惭道:“将来我去了中原,是要当天下第一的少侠。自然么,要娶天下第一的美人。总之,你是没见到那个弥古公主,长得太艳丽了,我不喜欢。”
云罗:“哦,原来是嫌弃人家长得不行。我看不出来,你竟然喜欢清心寡欲的。”
明长宴不与她谈论这个,摆摆手:“总之,他喜欢他去娶人家,我长着两条腿,是要跑的。”
云罗:“那你的算盘落空了。你如果是跑去中原当天下第一,我现在就劝你打消这个念头。”
明长宴不服:“为何?”
云罗哈哈一笑:“因为我才是天下第一。你么,只能当个天下第二!”
明长宴瞪大了眼睛,二话不说,便跟云罗扭打在一块。两人自认识以来,切磋无数,明长宴一出招,云罗就知道他下一招要做什么。你来我往,拆了三十几招之后,明长宴败了半招,一如既往的被云罗压在地上吱哇『乱』叫。
云罗于是笑得更加欢快:“喂!昭昭,你可别跟我来这一套。每一次打不过我都赖在地上撒娇,这一回我不放过你了。”
明长宴喊道:“谁撒娇!空口白牙诬赖人,你起开,我们再打过。”
云罗站起身:“我不跟你打了。只是你要做天下第一有点难度。毕竟,我可没见过什么天下第一会躺在地上耍赖的。”
明长宴很不服气:“天下第一能做的事多得是你想不到的。”
云罗往前走了一段路,背对着他,只留了一张侧脸:“昭昭。含珠公主已死,大楚近年来吞并小国无数,你还以为他和以前一样,需要用一个女人来拉拢大月吗。现在是你为鱼肉,他为刀俎,他想杀你就杀你,别的国家难以自保,你们恐怕也不能高枕无忧。大月国主早料到这一点,所以,你与弥古公主之联姻你是绝无法推脱。”
明长宴回道:“此道非我之道。我问你,现有一百人与十人,若是斩杀十人便可换百人『性』命,你如何选?”
云罗转身,顿了一顿,眼珠一转:“自然是杀了那十个人。”
明长宴:“此为王道。”
云罗开口:“那你如何选择?”
明长宴拍拍手:“我自然谁都要救。难道一百个人的命是命,十个人的命就不是命了吗?”
云罗了然:“我懂了,此为侠之道。”
明长宴:“一统天下,成就霸业,非我所想。以己之力,锄强扶弱,才是我道。王道之大,虽然宽于侠道,可拯救天下苍生,道阻且长,何其艰难。不如做个快活的大侠,救眼前之人,解燃眉之急,还不用被条条框框束缚,如鹰翱翔,快哉!”
云罗开口:“你是快哉了,你的子民怎么办。”
明长宴反问道:“我既然不走王道,又何来子民。”
云罗哈哈一笑:“昭昭,你可真有意思。我倒想多跟你说些话,只是明日就要启程回南柔。下次再相见,恐怕就不知道什么时候了。”
明长宴站直身体,用手指卷了卷胸前的长发。他发尾天然带卷,此时饶了两圈在手上,翘了起来,显得十分不服管教:“无妨。我会写信给你的,只要你记得回我就行。”
说完,两人在大月皇宫之前告别,分两路离开。
明长宴沿着一条小道,从侧门走进了自己的宫殿。
伊月在屋中听到动静,从床上跳下来,将门拉开了一条缝。她透过门缝看见了明长宴,眼睛一亮,房门大开,喊道:“哥哥!”
门后,与明长宴如出一辙的脸『露』了出来。
此时,二人作为双生,模样几乎难以分辨。明长宴尚未长开,十四五岁,脸上还有些稚气,不过在伊月面前,他总是端出一副十足有担当的兄长架势。
伊月跑出来,脚上的铃铛响得厉害。
明长宴的房间在伊月的隔壁,二人住了个对门,平日,伊月总爱赖在他屋内,直等到深更半夜跟明长宴玩累了,才肯回自己屋中歇息。
伊月拉住他的手,活泼道:“我给你看个好东西!”
明长宴道:“你有什么好东西不是我给的?还是有什么不是我知道的?神神秘秘。”
伊月道:“这个好东西你肯定不知道!”
她进了明长宴的房间,房间的正中,放着一个红木箱子。明长宴打开箱子一看,是两件白『色』的婚服。他合上箱子,道:“你要给我看的就是这个?”
伊月又打开箱子,将白『色』的婚服拿了出来。大月的风俗与中原不同,嫁娶带花冠穿白衣,由一排竹筏顺水而飘,最后落至夫家。伊月手中的这一件,真是男子的婚服。因是王室缘故,层层叠叠,花纹繁复,很是复杂。
伊月道:“阿爹今早送过来的。看来你是非要娶弥古公主了。”
明长宴倒回自己床上,伊月坐在床边:“明日她就要来大月,哥哥想好怎么与她说话了吗?”
明长宴道:“没有。我不与她说话。”
伊月道:“那怎么行!”她站起身,哈哈笑了几声,在房间里转了一个圈,很是俏皮:“人家可是一个公主,你怎么可以不跟一个公主说话?”
明长宴:“我现在就可以不跟一个公主说话。”
他闭上嘴,伊月后来无论问他什么,他都不再开口。
闹了半天,伊月连忙讨饶:“哥哥,对不起,我错啦。我不闹你了,你也不要闹我了。”
明长宴开口:“快回去睡觉吧。我叫小铃铛带你出去。”
伊月:“我自己走。”
到了门口,她身子出去了,冒了一个脑袋进来:“哥哥,你这也不要,那也不要,以后会娶不到妻的。”
明长宴开口:“那正好。我一个人过更加省心。”
伊月又笑了两声,活泼地跑走了。
一夜过去,太阳又升起时,弥古公主已经到了大月皇宫。
明长宴被侍女叫醒,一路来到正殿。
听到脚步声与铃铛声,弥古公主欣喜的转过身。殿前,一名丰神俊朗的少年踏进大门。
弥古公主欣喜道:“伊洛!”
明长宴点头示意:“弥古。”
弥古回道:“我只是弥古国的公主,又不是叫弥古。你为何总是这么生疏的称呼我。我已经告诉过你我的名字了。”
明长宴在脑子里回想了一圈,没想到这位公主的芳名,只能微微一笑,缓解尴尬。
弥古的公主活泼可爱,走到明长宴身边,“我今天为了见你,换了一条新的裙子,你看它好看吗?”
明长宴点头,“不错。”
弥古公主又转了一圈,裙子上的鲜花含苞待放,最后绽放出一朵美丽的花来。
夏提坐在王位之上,正与弥古国主商谈联姻一事。
弥古公主有些羞赧,悄声问道:“我听国主说,你已经收到了婚服。长什么模样,可否拿来让我瞧瞧?”
明长宴道:“你要是喜欢,等一下就可以拿去。”思考片刻,又道:“也不必还我了。”
弥古公主的笑意从脸上消失,偏着头问道:“这是什么意思?”
明长宴:“就是你想得那个意思。”
弥古公主脸『色』泛白,转头去看着大月的国主。夏提骤然收到了弥古公主的视线,第一时间看向明长宴。明长宴在大殿中站得笔直,声音清朗,“这次联姻,我不愿意。”
夏提脸『色』一变:“你说什么?”
明长宴:“我说得还不够清楚吗。还是你要听我重复第二遍?”
弥古公主抢在夏提之前开口:“我是哪里做得不好吗?”
明长宴道:“你哪里都好。只是我不喜欢。”
弥古公主站到他身前:“你只是现在不喜欢我。等我们成了亲,我会对你很好,我们可以一起去很多地方。”
明长宴道:“很好的计划,只是,并不适合我。”
谁知,夏提听到了这一句话,面『色』突然沉下。明长宴只觉得眼前一黑,整个人遭到重重一击,朝着墙面撞去。他的背狠狠地摔在墙上,心口一阵剧痛,呕出一口鲜血来。
在场之人,被这一变故惊道,纷纷看向明长宴。
明长宴趴在地上,将嘴中淤血吐出。平日,夏提虽也对他打骂不断,但从未像今天这样,当着外臣的面打他。而且,还是如此暴打,几乎把他的脑子都打懵了。明长宴摇摇晃晃站起来,靠在柱子上,感觉连眼睛都看不太清了,他撑着头,缓了好一会儿。
不止他没料到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