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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目含泪光,这下可被欺负得狠了。
他想道:怀瑜这是中了什么邪?还是本少侠天天扮个女人,他也把我当个女人了?好家伙,这天下的便宜都给他捡了吗?兄弟就是兄弟,哪儿能拿来当女人用的!罢了,我让他亲这一回,权当是我让他的好了。
谁知,这还没完。
明长宴只当做是被咬了一口,虽然怀瑜这一口咬得挺厉害。
他双手被怀瑜牢牢地捉住,明长宴挣扎一番,怎么也起不来。
怀瑜扣住他只用了一只手,而另一只手则是顺着明长宴的腰线往下滑,掐住了他大腿的最深处。
他这时候就算是再迟钝,也知道怀瑜要干什么了。
只是明长宴十分费解,他既不是个女人,身上又没几两肉,有什么好『摸』的?
怀瑜的力气还不小,跟软绵绵三个字是不搭边的。明长宴从未被人如此用心地抚『摸』过,身体青涩的反应极大的取悦了怀瑜。
他嘴巴得了空,必得说个不停。明少侠觉得今夜的怀瑜很不对讲,他又推又踢,忙着说道:“怀瑜,你这是做什么?”
难道是九十九宫待得太久了,没跟女人亲热过吗?
明长宴越想越觉得自己的想法很正确,很有道理。
确实啊,怀瑜一看就是那种不爱跟人打交道的『性』格。虽然说不上冷漠,话也绝算不上少,但是他身在这个位置上面,有身份在那处,除了帝后,谁敢与他平起平坐的谈笑风生。
不过,这也奇怪。要是换成任何一个男人,位极人臣,手握重权,呼风唤雨,身边会缺女人吗?岂不是美妾成群,饮酒作乐,夜夜快活。
明长宴连忙就想提议,若是他真的缺女人的话,凭借怀瑜的相貌和身材,哪里会找不到女人?——明少侠回头看了一眼怀瑜,便看到他的衣服也有些散『乱』。明长宴毕竟是个男人,就算是身子缩水了,到底不是娇滴滴的女人,力气还是在的。此番胡『乱』挣扎,怀瑜想压制他也得费一点力气。
衣服自然在挣扎的时候『乱』了,他穿得不错,两三件衣服被明长宴蹭得『乱』七八糟,最里面的亵衣也微微往外翻着,『露』出了大半的肌肤。
光是看着,明长宴便心知怀瑜的身材不错。
他哀呼连天,双手还抗拒地抵在怀瑜的肩膀上。
明少侠道:要不然直接跟他说,本少侠很不愿意,你要找就找女人去吧,别看着眼前没有女人,便拿我这男人凑活。
想是这么想,并且从一开始就之一这么想着。却是等怀瑜的手钻进了那一层薄薄的布料中时,都没说出来。
明长宴现在推开他,让他去找别的女人,心里这么想,嘴上又怎么都无法开口。
万一他真的去找别的女人了怎么办?
明长宴的眼睛微微眯起,双手又是捉紧,又是松开,一时间理不好自己的思绪。
去找就去找,跟我有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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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一早,明长宴再醒来时,眼前已经不是那张龙床了。
他并未腰酸背痛,只是睡得太久,睁开眼的时候还有些不适。缓了好一会儿,明长宴才反应过来,皇宫里那堪称粗暴的情。事只是一场大梦。
真是奇怪?平白无故的,我怎么做了这样的梦?
明少侠百思不得其解,又想到:我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吗?
这么一想,把自己吓了一跳。他连忙一动,一翻身,便抱住了身侧的怀瑜。
真是罪过罪过,自己平时有这么欲求不满吗!
抬头一看,发现怀瑜似乎早盯着他,自己却没发觉,大概是怀瑜被他做梦时的动静给吵醒了,略有些起床气,不过无伤大雅。他向来不在明长宴面前发作,至多抱着他不撒手。
他被明长宴吵醒,就盯着他看,眼神十分明显:解释。
明长宴道:“醒啦?还是被我吵醒的?”
看怀瑜的脸『色』,不用猜,俨然是被吵醒的。
明长宴咳道:“我做梦了。”
怀瑜顿了一下,问道:“是噩梦吗?”
明长宴摇头,枕在怀瑜的手臂上:“不是,梦见你了。”
怀瑜道:“那就不是噩梦。”
明长宴笑出声,又哄他:“当然不是噩梦。梦见你么,自然是好梦,是美梦。我差点儿都不愿意醒了。”
怀瑜道:“你梦见我什么了?”
明长宴胡编『乱』造:“我梦见你被妖怪关在了九十九宫,需要一个英勇无比的勇士去救你,我么便自告奋勇,大杀特杀,将你救了出来。你见我长得英俊,就哭着闹着要嫁给我,哎,真是没有办法,谁叫我喜欢你,你要嫁,我便娶呗。”
怀瑜掐着他的脸:“说实话。”
明长宴哎哟叫唤了半天。
怀瑜根本没有用力掐,他装模作样地叫完,说道:“好吧。你凑过来,我小声的告诉你。”
他不动。
明长宴心道:真难哄。
于是,明少侠只得自己凑过去。
“我刚才梦到你,喊了你……”
怀瑜听罢,难得,耳根终于有些发红。
最后两个字,消失在二人呢喃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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惯例拉灯部分放在群里了
小美人瑜的故事()
大月的小王子过生日; 他母后给他弄了条大船。
这个消息如同『插』了翅膀,不胫而走,很快就从大月的浮月海传到了中原的东海。
东海的老巫师说:“好。这个王子我们内定了。”
他从锅里舀了一碗冒着绿气的毒『液』,递给小美人鱼:“喝了这个『药』; 你就能拥有美丽的双腿了。”
小美人鱼的鱼尾巴抽了他一个大嘴巴子,冷冷淡淡哼了一声:“我为什么要一个王子。”
老巫师『摸』着右边脸,道:“这是美人鱼界的传统。别的美人鱼都有王子的; 就你没有,那怎么行。”
小美人鱼是个酷哥,酷哥要什么王子。
他生得非常美丽,头发长长的落下来,像个串场过来演美人鱼的莴苣公主。
老巫师又给他找了两个贝壳; 别在他的发尾,美丽极了。
“你是我们这块海域最美的小美人鱼了。王子非你莫属。”
小美人鱼说:“哼。”
老巫师说:“喝了这碗『药』,你就有美丽的双腿了。喝吧。不过,我有一个条件,你必须拿你美丽的歌声来换。我是说你的声音。”
小美人鱼既不想要小王子,也不想要两条美丽的双腿,所以也不愿意用声音去交换。
但是别的美人鱼都有小王子,就他没有,看起来很没有面子。话都是这么说的,没有小王子的美人鱼就是一条咸鱼。
小美人鱼于是用自己美丽的声音换了两条腿; 从此他就不能说话了; 只能发出:“哼。”
老巫师用手帕抹着眼泪; 道:“去吧。去找你的小王子。对了,还有一件事情忘记跟你说了,你的腿走在陆地上会很痛的,就像走在刀子上一样。爱情嘛,向来都是上刀山下火海的,痛苦又甜蜜。补充一下,大部分时间是痛苦的。”
小美人鱼听罢,觉得自己被这个老不死的忽悠了。他没有鱼尾巴,但是一条腿踹起来也绝不含糊。
老巫师心口正中一脚,吐了一串泡泡。
小美人鱼:“哼!”
他到了自己美丽的贝壳寝宫,把贝壳里面的小金珠收集起来,放在随身携带的小小贝壳包里面,决定去找小王子了。
与此同时,远在大月的小王子,正乐此不疲的『摸』螺蛳。
他『摸』了一盘,合计着晚上能够炒一碗,终于大发慈悲,放过了这一片水域的螺蛳家族。
小王子的王后说:“小王子。别的小王子都有美人鱼了,怎么就你没有。”
小王子说:“他妈的。我为什么要去泡一条鱼?”
王后说:“我想起来了。你的生日快到了。”
上一次小王子生日的时候,王后遂了他的愿望,为他举办了大月第三十二届爱拼才会赢小天才月亮手表冠名播出的小霸王『摸』螺蛳锦标赛,小王子过五关斩六将,一举夺下第一名,一共蝉联了三界冠军。
全大月的小朋友们都不是他的对手。
小王子得意洋洋,一时间撅着个腚就飘了,逢人就吹嘘自己『摸』螺蛳手段高超,堪称天下第一,总之,真是打遍天下无敌手。
这个没什么卵用的奖最后还有个没什么卵用的颁奖仪式,众目睽睽之下,小王子面朝大海,春暖花开般的鞠躬微笑。
他感谢了大月的父老乡亲。
海里的鱼挤在一堆,因不是每一条鱼都能叫做美人鱼,这些长得丑的鱼就只能叫做小丑鱼。
小丑鱼们大呼小叫:“他就是小王子!”
“他好帅,是我的菜。”
小丑鱼们张着嘴尖叫起来:“我可以!”
“我可以!”
“我可以!”
“我也可以!”
“姐姐可以!妹妹也可以!”
如此一来,大家都可以了。
鱼有很多条,但是小王子只有一个,所以势必有一场为爱而战的走钢丝之行。
小美人鱼背着自己的贝壳包,千里迢迢来到大月。
大月的鱼长得金发碧眼,第一次看到小美人鱼这样的鱼。
他的皮肤就像月亮一样的白,他的双眼就像黑珍珠一样的黑,他的头发就像夜空的墨水倾倒而下。
大月的鱼从来没见过这样神秘的美人鱼,连忙一言一语的问他:“你是哪儿的鱼?”
“我从来没见过你。”
“你的头发好直,是哪个螃蟹拉的?”
“你的皮肤好白,是哪块海底的藻泥护肤的?”
诸如此类的问题,像炮弹一样落到小美人鱼的身上。
小美人鱼把自己美丽的嗓音送给了老巫师,因此小丑鱼们一直问他,他就说:“哼!”
小丑鱼觉得他很不好相处。
不过酷哥不需要朋友,他长得好看,不用跟别人相处。
小丑鱼们让开了一条道,小美人鱼就趴在石头后面看小王子。
小王子鞠躬完毕,欢天喜地回皇宫了。
王后说:“你的生日宴会,我们在一艘大船上给你办。”
小王子捧完了奖杯,回道:“但是我的生日已经过了。现在是过年。”
王后说:“你是我生的,我是你老娘。我说你什么时候过生日,你就什么时候过生日。”
小王子这个被拖到过年了才过的生日,安排上了大船。
小美人鱼在海平面的一块礁石后面躲着。
但凡要发生一件惊天动地的爱情,势必在爱情开始之前,就要有一场惊天动地的大事情。
生日宴会从早上开到晚上十二点。小王子喝多了,趴在船头唱歌,唱“阳光下的泡沫,是彩『色』的,就像被骗的我,是幸福的。”
小美人鱼一听:妈的,还没娶我过门外面就有别的鱼。
小王子又唱:爱本是泡沫——怪我没有看破——才如此难过!
撕心裂肺,惨不忍睹。
小王子年方十五,正是一个会翻墙出去为宠物过生日的中二年纪,没谈过恋爱,但是仿佛已经尝过了失恋的滋味。
一个迫切成为成熟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