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窈窕君子-第1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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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往他亲怀瑜,总是先亲,先认输。怀瑜亲够了便不跟他闹,二人往往以谈正事结束。又或者,当时的情景实在不允许他二人再厮守,只得被迫分开。

    眼下夜深人静,九十九宫清冷荒凉,白纱飘飘,外头又下着大雨。雨势不停,反而越滚越厉害,雨声响得几乎要盖过他的喘息声。

    这样的环境,似乎没有任何外力可以令二人分开。

    怀瑜按在他肩膀上的手愈发用力,手心也愈渐滚烫。明长宴陷在绵软的被子里,乖顺得任由怀瑜索要。又吻了一会儿,明长宴嘴唇发麻,舌头也发麻,嘴巴被结结实实地堵住,实在受不住,推怀瑜却推不开,对方的手牢牢压着他,于是,他左右摇头,企图喘一口气。

    晃得厉害,明长宴的头发『乱』成一团,几缕长发凌『乱』的贴在脸上,他被弄得出了些汗,心中不由懊恼道:这下好了,真是白沐浴了。

    怀瑜眼底沉了一片,没离开多久,又咬上了他。明长宴连忙仰起头,这一咬,错开了嘴唇,咬到了他的脖子。虎牙深深地扣了进去,在他脖子上留下来牙印。他又痒又痛,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麻意从下身爬上了头顶,明长宴感到大事不妙,连忙道:“不行了不行,我喘不过气来。”

    怀瑜半撑着身体,微微低头看着明长宴。只见他就这么敞开衣裳,毫无防备,躺在他身下。余下风光,叫一床裹得严实的被子给挡住,明长宴此刻却在心中暗自庆幸:还好挡住了,被喜欢的人按在床上这么弄,是个男人都有反应了。

    他将双腿合拢了些,又移开目光。这一来,叫他看起来,就像一件等着拆开的礼物。

    怀瑜应声道:“好,不亲了。”

    明长宴听罢,心中有有些空落落的,说不上是什么。但是真要他叫怀瑜继续,那又拉不下脸开口。再者,若真要发生什么,明长宴却还未做好心理准备。从他前段时间观测的龙阳话本上来看,做这样的事情,总要有一个人吃些苦。

    他既舍不得怀瑜吃苦,也舍不得自己吃苦,思来想去,总之,想不出个所以然。

    明长宴幽幽地叹了口气,重新掖住被子,闭上眼,正欲睡觉。

    却不料,怀瑜在这时候,将他的被子掀开,伸手进去,停在了他双腿之间。

    骤然遭遇这番动静,明长宴狐狸似的眼睛瞪得极圆,惊得连动也不会动了。

    怀瑜慢条斯理道:“你想睡觉?”

    【灯,等灯等灯】

    第二日清晨,明长宴缓缓清醒。

    他身上干爽非常,俨然是怀瑜做了事后清理。躺在床上,明少侠又闭上眼睛,先是自己狠狠的羞了一通,紧接着,想起自己昨晚上居然受不住晕了过去,就更加羞赧。只恨不得把自己翻个身,再也别看见任何人才好。

    这么想,明长宴果然这么做了。结果他一翻身,惊了。他竟然不觉得身上有任何痛处。

    若是按照怀瑜昨晚上那胡天胡地的搞法,明长宴今早能起来,别人的都必须要赞叹一声:不愧是天下第一。

    换做别人,恐怕半条命都没有了。

    明长宴坐起身,仔细检查了一下。吻痕与牙印都在,只是『摸』上去的时候并不是很疼。并且,他身上还有一股淡淡的『药』香,俨然是涂抹了什么上好的『药』膏。

    本来按照昨天那势头,明长宴甚至以为自己要死了。

    可没想到……

    不得不说,感觉竟然挺好……

    正研究自己伤痕的时候,怀瑜从门外进来。明长宴看到他,心中先是一阵羞耻,紧接着,便是铺垫盖地的欢喜。他心中雀跃不已,似乎因看到怀瑜,整个九十九宫都在他眼中变的与众不同起来。

    怀瑜走过来,明长宴闻着他身上的暗香也十分欢喜,总之,难以言喻,只想抱着他好好温存一番。怀瑜坐在他身边,明长宴便熟练的钻进他怀中,一言不发,紧紧抱了一会儿,回过神来,又想亲他。

    不过这一次,忍住了。

    明长宴暗道:再这样下去,我就更不想走了。

    拍了拍自己的衣服,明长宴连忙站起来,说道:“怀瑜,我要先回去了。”

    怀瑜从背后抱住他,仗着身高优势,下巴将将放在明长宴的肩上。他闷闷的“嗯”了一声。明长宴笑道:“你这样我可走不了,今日是最后一场海选场,明日便是晋级场了。我还要去白鹭书院抽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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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宴封禅(三十七)() 
怀瑜道:“我同你一起去。”

    他说话向来不是询问; 而是直接下结论。

    明长宴没有拒绝; 只说道:“先去找李闵君。我记得,今天是最后一次的海选场。难道你不用去现场吗?”

    怀瑜道:“常叙在。”

    明长宴不再多问; 两人正准备走出九十九宫。明长宴侧过头,不由自主的被怀瑜吸引走了视线。怀瑜侧脸精致无比,发如墨; 眼睫低垂; 好似振翅蝴蝶,似乎比以前更加俊美。明长宴胸腔震动不已,连忙错开视线; 可惜为时已晚; 他的脸上; 已然微微泛红。

    谁知,刚下楼; 就遇到了常叙。

    人未到; 常叙的声音先到。两人还在楼梯上的时候,就听见一阵声音:“怀瑜!小兔崽子; 你到底要我帮你站几天岗!”

    快步走进九十九宫,常叙的声音还没有停下来:“到底是你是师父还是我是师父; 天底下再没有比你更不孝的徒儿了,我就是收个棒槌养到现在也比你孝顺。”

    见到明长宴,常叙愣了一下; 声音戛然而止。

    明长宴礼貌地拱手道:“师父。”

    他装聋作哑; 仿佛刚才根本没听到常叙失态的破口大骂。毕竟; 这人在大月的时候做派十分清高严谨,端了一副世外高人的模样,唯独面对怀瑜的时候总像个老顽童。明长宴自幼就十分尊敬他,此刻见到他,也条件反『射』地恭敬起来。

    这一拱手,令常叙十分微妙。

    不过,这份微妙没有持续太长时间,很快,就被另一股惊讶的情绪取代了。常叙猛地退后了两三步,高深莫测地来回打量二人,最后目光落在明长宴的身上,很快转移到怀瑜身上,目光变得一言难尽起来。

    明长宴被他看得莫名其妙,并且,他还有些心虚。理论上来讲,他与怀瑜也算是同门师兄弟,如今这同门友爱实在过火,友爱到床上去了,细细想来,怀瑜还是常叙的宝贝徒弟,自己做师兄的没带好榜样,还跟师弟滚上床,这做的是什么缺德事?

    但是,他心中想的很多,自认为自己的表情很是自然,就这么短短片刻时间内,常叙应该看不出什么。

    再者,看向怀瑜,那就更不用说了。对方一直理直气壮,理所当然,仿佛做了一件十分自然的事情。

    没想到,下一刻,常叙就拉开了怀瑜。

    明长宴心中一跳。

    常叙道:“你在这里站着,为师有点儿小事要跟云青商量。”

    明长宴『摸』了『摸』鼻子,打鼓似的,心中『乱』跳。他『性』格虽然活泼,不过面对常叙的时候却不敢造次,对方说什么,他都一概听着。叫他站在原地,他果然老实的一动不动。

    只是,目光紧紧地跟着怀瑜,似乎怕他听了什么不好的东西去。

    思及此,明长宴心中不由紧张起来,平日里看过的戏本一场一场往脑子里钻,暗道:万一师父不赞成,要怀瑜离开我该如何是好?

    他叹了口气,却是不知道怀瑜会怎么办,反正他是决计不能离开怀瑜。

    转念一想,怀瑜这样富有,那常叙自然也是差不到哪儿去,若是常叙拿出几箱黄金,要本少侠离开他的宝贝徒弟怎么办?

    他兀自想入非非,而另一头,常叙带着怀瑜走远了一些。将将站定,劈头盖脸,常叙就问道:“你做什么了?你做什么事了?”

    怀瑜看了他一眼,不说话。

    沉默了许久,常叙问道:“我问你,这事皇后知道吗?”

    怀瑜点点头。

    常叙险些吐血:“她知道她同意你这么做了?我不相信,她怎么可能同意?”

    “为什么不同意。”怀瑜反问道,“就算不同意又如何?”

    常叙道:“你简直太胡来了!我是这么教你的吗?我教你的东西你吃到狗肚子里去了,全天下的女人都死光了吗,你哪个不好要,不中你意,你搞师兄?我教你搞的吗?”

    怀瑜淡然道:“没有。”

    常叙还没骂下一句,怀瑜又说:“我无师自通的。”

    头疼。

    常叙捂着脑袋,道:“我心脏要被你气出问题来了!”

    怀瑜敷衍地关心一声:“你是不是要死了?”

    常叙勃然大怒:“我死了你好为所欲为吗!”

    怀瑜纠正他:“那倒不是。我现在也可以为所欲为。”

    “兔崽子……兔崽子,你气死我了,你气死我了。”常叙捶胸顿足,随即,立刻想了个法子:“你说,我要是给明长宴几笔黄金,他会离开吗?”

    怀瑜道:“难道我没有钱吗?”

    常叙拂袖转身,生了会儿闷气,又转过来道:“可他是个男人。”

    怀瑜瞥了他一眼:“哦,我瞎吗。”

    常叙:“你知道你还‘哦’?”

    此时,明长宴突然站在远处,赔笑地『插』嘴喊道:“说完了吗?”

    他『插』嘴,并不是没有理由。从他的视角看过去,两个人简直都快吵起来了。虽然不清楚常叙在单方面的气什么,但他做贼心虚,如此敏感的时刻,自然什么事情都能往他和怀瑜身上想。

    常叙不理会明长宴,还想教训怀瑜。谁知,那头一出声,怀瑜根本不理他,直接走过去了。常叙孤零零被留在原地,只能看见怀瑜过去,正好挡住明长宴,二人似乎低低交谈了什么,怀瑜的手在明长宴的腰上扶了一扶,动作相当自然,相当熟练,一气呵成,相当不把他的话放在耳边。

    明长宴侧身道:“师父,我还有事,要先走了。你如果还有事的话,只能下次找我了。”

    常叙挥手道:“你走吧你走吧,我没什么事要同你说。”

    他呼天抢地的叹了口气,摇头摆手地走了。

    一路上,明长宴的脑袋都被各种事情给缠上了。一会儿想着方才常叙的那番表现,一会儿又想到混『乱』至极的昨夜,只觉得一个头两个大,现下,马上要去见李闵君和秦玉宝等人,他心中暗暗想道:此事不宜『操』之过急,总之,得出结论:不能马上告诉他们,最好是一点也不知道,永远都不要知道。

    毕竟,明少侠是一个十分要面子的少侠,同怀瑜相处也就算了,若是传出去他昨晚的情态,岂不是丢人丢大发了。从古至今,闻所未闻,见所未见,一个男人能在床上哭得如此悲切,丢人,太丢人。

    一边想着,元和坊已经近在眼前。

    明长宴扪心自问了半天,为何哭,有什么好哭,想来想去,还是认为这眼睛有点儿自己的想法,根本不受他本人控制。如此一想,真相大白,也不是他要哭,那都是这双眼睛的问题,说不定它有什么隐疾,回头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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