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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此头“惊心鸟”由于想得太出神,翅膀忘记忽扇,像个肉丸子一样直直摔到地上。
木牛在木耳头顶探着小脑袋,伸着一支爪,翘着一支趾爪尖儿,指着“惊心鸟”笑得吱吱嘎嘎。
“你笑什么,我就是个带信儿的,没权没势、没功名、没利禄的,我只是奉命行事,爬出来我能知道是在哪儿?”
边说边在当地上,用翅膀支住站正了,右翅膀窝着翅膀尖尖抚了抚胸口,顺好气儿。
它换了翅膀抚胸口、顺气儿是有原因的,因为刚才左翅膀抚着顺气儿被抽了,不吉利,故而这回要用右翅膀。
“上来就抽我一鞭子,得亏我们‘惊心鸟’有翅膀,而且机变灵活,不然还不得‘血溅当场啊’?!啊!你说,我要‘血溅当场’到那儿——”
边说边用右翅膀尖尖要指,一想不行、不吉利,换了左翅膀尖尖指指木耳的脑瓜顶。
“我溅到那儿!你说你能痛快?还是这位‘仙童’能痛快?啊?你说!”
说着两个脚爪子站稳了,两个翅膀尖尖合围起来对着木耳拱了拱“手”。
“哈哈~”
大花被这位“惊心鸟”界的实诚鸟儿逗得哈哈大笑,荷苗儿的嫩丝儿也在大花鬓角抖抖着。
木耳“嗤嗤”闷笑。
“惊心鸟”被两位仙童笑得有些不好意思,两个翅膀尖尖对着,两个脚爪子左右倒腾。
歪着脑袋,眼睛看着别处小声说:“二位仙童见笑啦,见笑啦”
木牛笑得眼泪都出来了,收回翘着的趾爪尖儿,敲敲簪子头挂着的楼船,冲“惊心鸟”勾勾那个趾爪尖儿。
“你往进飞,我保管挤不住你!”
“惊心鸟”偏着脑袋,心里知道左右两尊大神身上,定是没自己落脚的地儿,这头发簪子上刻的龙忒厉害
抖抖翅膀飞向那个楼船。
眼看着它脑袋都比那楼船大,就要真的“血溅当场”,它也斜着眼睛准备再被抽到地上。
却见楼船一张嘴,它跌进了游廊。
第38章 吃过精英弟子“葡萄”的英聪()
惊礼宗各个峰头抽调精英弟子前去“小会”。
长老院留守了年长、境界高的元老,以及青壮的长老带队给子弟压阵。
总执事院将炼器宗师那儿领回来的新楼船,施法展放到宗门法阵跟前。
一切井然有序、派遣周致,总执事院此次总领楼船的执事,将人、器、宝都清点完毕,和宗主黄敬烈启禀报备,只等出发。
邱额元一早就定了楼船顶层船首。
黄敬烈本想把两只安排在自己的房舍和执事厅左近,想了想,就把两位小友的客舍,安排在邱额元的旁边。
由那只实诚的“惊心鸟”和黄敬烈通过话。
大花和木耳看看山河图,自身所在虽然已经进入惊诧海范围,距离海岸区却很远。
商量后决定返程,如此一来,不用急急忙忙赶去看海,也不用急急忙忙赶回惊礼宗。
于是归途时间充裕,两只顺道游玩。
惊诧海范围最边缘的地带,满布茂密的树林,两只看了许多惊礼宗给的书,却没捎带上花鸟树木和虫兽之类的图册,虽然没了对照辨别,倒也多了一分自己发现认知的乐趣。
遇到一种树,很是有趣。
树干挺拔,树皮呈青灰色;树叶颜色正面深青、叶背灰白;妙的是树叶的纹路,本是几条经脉的地方,长成的纹路却是霹雳闪电的样子。
再有个独特妙趣之处:木牛一靠近这种树,会使得整个树身一震,枝条收束、叶子拢卷,像大花见过的“含羞草”。
这是怎么个说法?
木牛发现这个奇处之后,象条鱼一样在树林子里穿来穿去,玩得不亦乐乎。
木耳和木牛共生出来的,以前没面世时候,就时时刻刻在一起,玩闹更不用说。
看了一会,木牛再靠近经过他和大花身边时候,一伸手拽住木牛尾巴,呼啸着飞进树林。
两个在树林里飞卷笑闹,玩疯了。
大花心说,这要去坐过山车,俩估计还嫌不够刺激。
重要的是俩个简直是在调戏人家这种树。
木牛在前面划船一样分开树枝、树叶,木耳在后面,那些树枝、树叶经过木牛就都伸展开。
大花踩着悬空站到树林上空,看着两个在青色的树海中冲浪。
周围别种的树林各有各的颜色,像水彩画层层晕染开去,辐射向四野的或山或谷,远远近近回荡着木耳和木牛清脆的欢呼声和吱吱嘎嘎的笑声。
惊飞的鸟儿起起落落。
这情境,如此静谧安乐。
“噫~真真呢?”
大花和木耳原来站着的地方,木牛张着五个爪,瞪眼四下里寻找。
木耳跨坐在木牛背上,玩得脸颊通红。
“我们在上面~”
木牛载着木耳窜上天。
过了树冠,上空飘着一片荷叶子,大花枕着肉胳膊,翘着二郎腿躺着,嘴边还有一小片叶掌一会一颗金阳果投喂着。
“哎呀,惬意的不得了呀。”
木耳可能越来越将自己曾百多岁的经历脱去,正如他安慰大花所说的:你已经回归本身。
言行举止现出他自己本真来。
本来木牛要蹭到大花身边,被荷叶边儿卷起又快速一展给弹开了。
木牛一爪勾勾鼻子,游在荷叶子周围。
木耳咕噜咕噜地笑,手心现出一个网兜,兜子里好些个朝霞般灿烂的果子,仔细看那个兜子是树叶子。
木牛爪子趾爪弯弯展展的,把头伏在大花胳膊上,叹气。
它总吃自家的霞果子,更眼馋大花保存在荷苗儿那儿的各种各样吃的玩的。
霞果子!大花爱吃!坐起来蹲着把树叶兜子抱个满怀,然后捞住荷苗儿的厚巴掌亲亲。
荷苗儿在木耳身前展开一片叶子,上面好多个金阳果、蜜月瓜。
牛牛顺着木耳的胳膊,小脑袋游进果子堆。
木耳双手把衣襟展开,荷苗儿把果子连着木牛脑袋倒进去,返回大花耳朵后面吹风。
木耳和大花觉着让木牛当海冲浪玩的树不同凡响,而且和木牛很有缘分,就收捡了许多刚刚掉落的树叶,有些树枝被蹭断了,木耳也捡了几捆,两只都拽住木牛,塞进它中间会变牛蹄子的肚子里。
两只走走停停,捡捡叶子,划划水,在楼船停靠在法阵前一天,直接去到珠峰惊神殿,请见黄敬烈。
黄敬烈让执事把两位小友请进后殿,给邱额元发了“惊心鸟”知会,并让他过来接待。
等他把事务都安点合适了,邱额元已经带着两只去了丹霞峰,留话说两位小友会和他一起登船。
翌日,两只跟着邱额元,坐着他出行用的丹鼎直飞楼船。
楼船三层,中间楼层由黄敬烈坐镇,执事厅派遣的主管总领事务;一层安置弟子;三层为长老们居处。
大花没看到楼船驱动有点好奇。
各种仙侠文说,会有装晶石之类的中枢。
这楼船和给木耳簪子做装饰的那个,都没有中枢,不过看到好几处有贯通的柱子,大花猜他们是把神珠塞那柱子里。
跟着邱额元到了首层,发现整个一层,如同把享客峰的好几套客院精心排布到一起,且不是简单的密密麻麻着把房间接在一起。
邱额元定在船首,两只的房舍就在房舍旁边,少了院子,但是游廊相接,小巧的假山和盆栽相隔,繁复华丽却不会憋闷。
邱额元是个丹痴,给两只装进房间,他就奔去他的房舍。
他得先把自己那一摊子规整到位了,路上也不耽误他研究。
木耳和木牛推推跑跑地正在房子四处玩闹,有执事敲响敞着的门,木耳从屏风后面转出来,问执事有什么指教?
执事解释说,楼船三个层面都有大厅,有什么事都先去大厅,比如现下一层的弟子都来拜见自家师尊,会先在大厅知会这层的执事。
两位仙童是客,有位弟子只知道二位住到三层,却不知道具体在哪里,为免冲撞,请二位去大厅相见。
木耳想想哪个弟子要见他俩?林间从?好不好的,他总该知道他俩实际上是顺着他的意被绑架来的吧。
没再多想,谢过执事说随后就去,绕过游廊去唤大花。
大花听木耳说了,就和他猜,说不定是英铭烈。木耳拳头一捶掌心说是呢,他可没说要弃走惊礼宗。
两只小友嘀嘀咕咕的,走了大半天才绕进三层大厅。
果然是英聪。
他已经拜见过师尊石慧。知道两只在三层,想见面聊聊。
见了英聪,大花想起来观礼时候,黄敬烈旁白介绍过,他因为吃过几家“精英”的“葡萄”,虽然被石慧照应着,却一直无法载册,想来被挤兑的日子不好过。
三个在大厅靠里的一个角落坐定。
显见得木耳和大花想到一起了。
刚坐下就问英聪缺不缺钱,随着他说话,木牛在木耳脑瓜顶拍下一摞金龙钱,两爪的,目前是两只手里最贵的金钱了。
英聪愣了一下。
第39章 看我景克怎么收拾你这邪祟()
大花猜着可能是修行的不很需用金、银钱。
就从袖子里往外掏丹石。
问他这个有没有。
英聪突然被一个不到五岁和一个不到八岁的的小孩子宠。
心里滋味难以言喻。
大手一边一个,掩住两只又要往外掏的手。
:“缺不缺的不该你俩打发我!
我只是想看看你俩,心里会舒坦很多。”
英聪有些不自在地边说边收回手。
:“珠婴山火起那日,大家都走得匆忙,我们心神恍然也没思虑到,今日正好。”
大花从客厅桌子上取了个果盘,分开的格子里装着不同种类的灵果以及零食。
大花把那些果子把戏的,并进另一个桌子的果盘里,将丹石填进一个格子。
木牛身子缠住木耳胳膊,“喀喇喀喇”着把另一个格子填满金龙钱,再一个格子填满银龙钱。
吴勇给的紫砂果,木耳留了几个在枝子上,别个都装进果盘里并嘱咐英聪别等朽了再用。
紫芽的“根水”似乎对他们很有作用,只是目前这盏已经定给邱长老了。
再见还有机会。
果盘盖好让英聪收起来,两个问他那晚之后有什么异常?
英聪有些局促,脸上被一个伸过来的荷叶巴掌摸了摸,曲起来还捏了捏。
果盘子让荷苗儿卷着塞进英聪袖子里,荷叶巴掌出来时候还给他掖了掖。
大花和木耳看得发笑。
英聪咬咬下嘴唇,跟着笑起来。
说起异常来,和大花、木耳说,自那夜起,他或者是婴兽能感应到或弱或强的
他无法说明是什么!
当时有几个很强烈的直直进入他的心念:死!不知向谁或什么求祈,只想解脱!
婴兽化入光中,再回来时,就有“魂”敛在它的刚鬃里,带着奄奄一息的安宁。
三个都沉默下来。
包括木牛在内,都静静地让沉默呆在他们之间,不放大难过,也不逃避沉重。
只是承认沉默,一起和沉默相处。
大厅里零星的人来来去去,只这个角落安静地呆着。
有人只想安静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