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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见了,他倒是聪明,在靴子上抹了油,那黑痴粘不上他,哈哈。”
“再往外走一条街吧,他的邻居似乎也和他一样的习性,不爱打扫?”
“过了这个街面儿就好了,要不人家给他申斥令呢,他家真是和源头一般。”
两只踩着空步到了隔壁街上,才看着虽然有杂物,但还算清爽的街道,避着人,又跨了一条街,才落了地。
“来来来,最后一日了啊,衣公子现场织补帝王袍了哎~走过路过不要错过哎~”远远地传来高扬激越的兜售声。
“衣公子啊,那咱们得去凑凑热闹。”
这衣公子似乎很有名?
“嗨,进场就是白痴,你去得起吗?”
这同伴损起人来,不留情面啊!
大花和木耳都没说话,只木牛和荷苗儿一唱一和的,掐的时候是它俩,搭档应和起来的也是它俩。
“那你就想差了,你想想,帝王袍服,那本身就是值钱东西,能请得动衣公子,就说明那个袍服精致的可以,让衣公子都起了兴趣”
“你说的一般人都想得到,大部分人能想到的,人家那边喝卖入场券的人更想得到,人家把能封能围的地方都考虑到了!”
“所以就在边边角角的外面守着呗,万一被衣公子招引来的白痴正好就路过,我不就算赚到了?!”
“你俩快别唠叨了,等你俩琢磨明白了,那边围子十里外都挤满人了!”
渐渐的人声多了起来,都是议论说去衣公子缝补现场沾光的。
他们说招引来白痴,他们就赚到了?
和永盛洲那边炼偶似的,守着抢人?
荷苗儿和木牛两个你搭台我唱戏,说着说着两个就翱翔天际了。
大花和木耳也不用多说,跟着那和唱赞歌似的兜售声,和别人一样,往过走。
“娘,那边俩孩子没鼻梁!”
“跟紧了,把你丢了咋办!”
大花和木耳赶紧把周围的人都打量一番,见越来越多的人,朝那个人涌过去,每个人的鼻梁都有颜色,大部分是赤色。
不用到跟前,大花也看到那个兜售之人的鼻梁是橙色。
“看来这里是靠鼻梁颜色来判断修行境界了。”
大花和木耳有志一同地说了句,又同时用了舀浆果把鼻梁染了红色。
“幸亏舀浆果有随型就色的特性!”大花感叹一句。
“呵呵你我也是着急了,如今咱们自己运发自身,一个心意念头的事情罢了。”
“你说的也对,不过这么着好玩呗。”大花想起在无舍洲时候,自己和木耳把耳朵上的颜色去了以后,被惊骇到的宗政诚实。
说话间两只已经到了兜售之人所在的一处广场台子下,台子上那人一边吆喝,一边诱使人掏钱买他手里那一沓入场券。
缝补帝王袍服,估计就是缝制衣服吧,难道缝补衣裳的人,极其英俊潇洒?
还是说那人缝制衣物做工和技艺精湛,谁看一眼谁都得益终身不成?
“啧啧,得二十痴!”一个人看遍那个入场券角角落落,感慨着还给那个兜售的人。
“爷您瞅半天,我以为您瞅方位好过去呢,原来是嫌贵啊?”
“是有点贵啊,你这入场券本身就是最外面的。”
“对啊,定是贴着围子的地方,要别处,我们也不会说贵了。”
本来兜售的人顺嘴一调侃,结果看半天入场券还回去的人没念叨,周围的人就异口同声的都嚷嚷贵。
“哎哎,各位爷们、姐们,这也不是我定的,咱商行做衣公子的生意不是一回两回了,我给他们家卖票好些回了,但凡衣公子的场子,没有不回本的!”
“呷~说的和自己场场都去了似的!”
“衣公子总共也没出来几回!衣公子就不是那种逢迎的人!”
“就是就是,别把我们当外地人忽悠,衣公子要照你说的那么爱现眼,他出来就没这么热的场子了!”
那个兜售的人一点不恼,倒是禁不住笑了半天,他是觉着这人要嫌东嫌西了,才说明他们想买,要是眼光霍霍却不闻不问,那才叫干招呼没用呢。
“爷们、姐们还有娃们,你们说对了!正因为人家衣公子一门心思就在缝缝补补上,人家不应酬,才又如今的成就和声明,所以,人家的场子我回回必定到!”
兜售的人说着,从怀里掏出三张和手里一沓入场券大小一样的纸张来,看那花纹图案,可能也是入场券,只不过颜色不同。
“你们看,这是我跟着衣公子去的场子,我是真的场场都到!真的场场回本!甚至翻本!”
“给我瞅瞅,给我瞅瞅!”
“我看看,我看看!”
“你举高些咱们都看吧。”
每回这兜售的人说一句,必定引来众人无数的回应,不管是质疑还是要求。
“我不骗大伙儿的,衣公子可不仅仅在咱们这边儿出名,在别的城府,也是顶呱呱!”
那人说着,手里花花绿绿的入场券抖得“哗啦啦”直响。
第251章 白痴 粉痴和花痴()
随着那人的自我证言,加上有力的实物佐证,本就对所谓“衣公子”极其狂热的众人,立刻被激发了前往一观的冲动。
“和大伙儿说清楚了啊,这是最后一天,我手里的就是最后的名额了,我这里卖完了,就算只站围子的机会也没了哈!”
兜售的人最后一句,彻底给了犹豫之人掏钱买的理由和决心。
大花和木耳刚要细看入场券怎么个情况呢,就被人挤得左倒右斜的。
嘿!就算那人场场都回本甚至翻本,你们也不问问人家那入场券的位置,和卖给你们的位置一样吗?
大花为那些抢着买的人大摇其头。
“咱还有那个钢镚没?换这里的钱买人家那个看看?”大花好木耳商量。
“钢镚?呵呵,你说那些金银钱?多呢,当年惊礼宗周选堂主给的零花钱,没用多少。那咱找着银楼换了这儿的钱回来,也赶不及啊。”
木耳有些为难道。
“那好吧,就先看看,等他们场子开了,咱看有树啊水啊什么的,溜进去瞧。”大花退而求其次的,和木耳说着,就朝别处走。
一路上走走停停,看到好多铺子摊子,有个少年拿着一叠好像是地图的册子,从两只身对面经过。
“小哥哥有礼了!”木耳太高了声音,连喊两声,才把那位少年唤地停住。
“二位是喊我?”
木耳牵着大花紧走两步,到了人家跟前,再行一礼道:“对的,小哥哥手中册子可是这城府及周围的地形图册?”
“小友眼力好,正是这停城的地形图册,可是要买?”少年见木耳彬彬有礼,谈吐雅致,又比自己小,很是客气加和气。
“买的,请问小哥哥怎么个卖法?”
“五白痴!”大花和木耳一愣。他俩都听成了“吾白痴!”
但是没有谁来不来和陌生人说自己是白痴的,尤其那少年还举了个手掌比划了几下。
“小哥哥,我和弟弟初来停城,不知道贵方的钱长什么模样?”木耳担心自己俩什么都不懂听差了不说,反而引起人家误会就不好了,赶紧问最要紧的。
“咦?连白痴长什么样都不知道?”少年很是讶异,半是疑惑半是打量地看住这兄弟俩,把那一沓图册往左边的胳肢窝里一夹,右手往自己口袋里掏去。
一边掏钱一边又打量几眼兄弟俩:“我和我师父游走多地,这执是洲也走了差不多大半,没听说哪个地方不用白痴啊。”
白痴!?
说着,手从口袋里翻出来,手心里展着他说的钱。
大花踮着脚凑到跟前看,那是钱吗?
少年手心里一颗白软的小馒头,有成人小指头大小。有眼有口,这会似乎正睡觉呢,双目紧闭,眼睫毛也是软白软白的。
这是钱?
“真没见过啊?”少年真的有些讶异了,他瞅着这兄弟俩的表情不像装的,更像吃惊。
“没见过,这这不是吃的?”大花抬起头,愣兮兮地问人家。
“哈哈这是白痴,就是我们花用的钱!你俩打哪儿来的,怎么连这都不知道?”少年说着,仔细打量了一下这兄弟俩的鼻梁。
咦?似乎和我们的鼻梁不同?!
“多谢小哥哥指点,这这白痴怎么个换法?比如有大钱和小钱区分没有?”木耳也有些发愣,还真没见过这种钱,但是好容易露了回无知给人家这里人,趁机多问问。
“哦,倒是有,一千个白痴兑换一个粉痴,一千个粉痴兑换一个花痴。哦,粉痴和花痴我也没,你俩有钱了自己看吧。”
“噗!”大花听着“粉痴”还好,后面最值钱的“花痴”就憋不住一口喷笑。
少年冲着那个矮冬瓜瞭了瞭眼皮,更觉着这俩怪异。
少年从诧异渐渐变得有些怀疑这俩孩子了,快快说完这“白痴”的兑换进制,手一团成拳,把那个“白痴”握着就放回了衣服口袋。
随即和木耳点点头算是打过招呼,依着人家一直走的方向,快步去了。
“哈哈,白痴、粉痴、花痴他们这儿怎么这么好玩。对了,那个白痴很的不是吃的和宠物吗?”大花笑嘻嘻地扯住木耳的袖子,也不知道高兴个什么劲儿。
“是很乖巧惹人怜爱,那不是活物,你别想着养了!”木耳和大花一起不少年了,对她算得上知根知底,一句话戳穿了大花乐颠颠的本质。
“哎比龙钱都可爱,嘿嘿,我看着就手痒痒,想捏一捏来着,太可爱了,太萌了。”
木耳没再接话,省得大花更兴奋。
两个到处打听银楼,走了快天黑了,才走到更加繁华的地方,见识到了这停城的银楼。
银楼是大花和木耳叫的,人家本地人称之为“痴楼”。
痴楼不是用白痴做的,就算那会永盛洲的名都,也没用金银做建筑。
停城的痴楼是用石头建造的,大花和木耳却觉得“巧夺天工”来形容人家这建筑的精美,都算普通。
他俩这么想的时候,回想起一路走来的走马观花,惊觉除了显见的穷人居所之外,所有清洁明亮的屋舍、铺面甚至街道,都修建的流畅、美丽。
不见得是规规整整的石块垒砌,即便是凹凸不平的石头,也各个和周围的同胞完美契合,共同铸就了完整的建筑。
“这里修建的人都是艺术家吗?”大花觉得自己那点儿见识实在是短浅。
“慢慢看吧,先进去兑换些钱。”木耳也极其震撼,所以虽然是务实地提议了行动,却也做了在这边久呆的决定。
“恩,要是这个执是洲都这样儿的,我们就到处仔细地转转。”
大花很是赞同的附和,和木耳手牵手进了痴楼。
“小公子的这手把件灵巧是灵巧,不过我们这里只能给您算手艺钱,金银于我们不值钱。”
痴楼的伙计接待了这兄弟俩,都不用引给柜台边的分管掌柜,就给了他俩兑换的条件。
“使得的,您看怎么兑换?”
“恩这样的,十个这种无爪的金或者银牌,换一个痴,要是有爪的八个换一个吧。”
痴楼的这位伙计似乎是咬牙决定的,仿佛看在两个孩子拿手艺换钱不容易,才出